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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是真龙天子,本来就不是一般的人。说不定那女教习就是上天派来辅佐他的,就算过于特别也没什么。”
听到这里,春鹊实在忍不住小声的说:
“姐,没想到我们在人们的口中那么具有传奇色彩啊。”
“是啊,连仙女下凡都用上了。”
“看外面传得那么厉害,想必这些是霄翰有意透露的吧。”
“有可能,值得欣慰的是,他没有因为我是女教习而觉得没面子,相反,他倒是觉得很骄傲呢。”
“算他还有些良心。若是他敢说姐你的坏话,就是闯进皇宫,我也要暴揍他一顿。”
“你呀,就是对霄翰意见大。不知道这是你们表达兄弟情意的特别方式呢,还是单纯的互不顺眼。”
听姐姐这么直白的取笑,春鹊有些被看穿似的脸红了起来。见弟弟难得害羞的样子,春蚕也就不再说了,岔开话题说道:
“京城这会儿一定很热闹,吃完饭咱们就启程吧。”
“好啊,那我们走水路还是旱路啊?”
“当然是水路喽,要走旱路,我们大概要到中秋才能到。”
“马匹怎么办?”
“卖了。”
“啊?”
“怎么,舍不得啊?”
“有点。”
见弟弟又依依不舍的样子,春蚕叹了一口气,说道:
“要不这样吧,若是船家愿意带上我们的马,我们就不卖了,真不行的时侯再卖不迟。”
饭后,两人回到客栈,收拾了一番,结了房钱就向码头走去。在半路上,春鹊见姐姐的样子实在是惹眼,就买了一顶纱帽给她戴上。春蚕看这白纱飘飘的帽檐和一纱之隔有些模糊的视线,很不习惯的拿了下来,说道:
“我为什么要戴这个?”
“姐,你没看这两天自己的关注度有多高吗?为了少些麻烦,咱们还是要保持低调的好。”
被弟弟这么一提醒,春蚕看了一下四周,可不是嘛,来往的大汉和公子们的眼睛,都有意无意的往自己身上打转,要不是自己身旁站着还算魁梧的弟弟,这会儿该上前搭讪了吧。无奈,重新戴上纱帽,才继续赶路。
因为刚过晌午,码头的人倒不是很多。船家们把船停靠在码头边上,有的躺在船舱里呼呼大睡,有的三五成堆的在那掷筛子打发时间,有一个稍微特殊点的年轻人,一个人在那洗自己的船。虽然船已经有些成旧,但和其余的船想比,干净顺眼的多。
对比过后,春蚕对身边的弟弟说:
“那个年轻人看起来很认真负责的样子,就他吧,你问问价格去。”
没多大一会儿,春鹊回来了,高兴的说:
“那位船家说了,可以帮我们运马,不过要按人头费来收钱。”
“那他要多少啊?”
“一两银子。”
“他还真敢要,把我们当凯子啊。”
“姐,算了吧,咱也不在乎这点银子。还是抓紧赶路吧,如果顺利,傍晚的时侯就可以去逛京都了。”
春蚕没好气的白了弟弟一眼,说道:
“我们现在还没找到生钱的门路,手里的积蓄只会越来越少,能节省的时侯一定不能浪费。”
“我知道啊,但那么宽的一条河,我们两人两马的,人家要得也不过份啊。”
“你信不信,我只要付一半的钱就可以过河。”
“姐打算怎么办?”
“你去告诉他,太贵,我们准备换人。”
见姐姐一副很坚持的模样,春鹊叹了口气,无奈的折回去,找那位年轻船家讨价还价去了。见弟弟一副上刑场的模样,春蚕有些不明白,明明是穷人家的孩子,怎么让他砍个价却那么难呢?难道说,是面子问题?真是的,真以为自己是不食烟火的大侠啊。
刚跑了一会儿神,春鹊就回来了,有些佩服的说:
“姐,他答应了。”
“哦。那我们上船吧。”
“姐是不是一开始就肯定他会答应啊?”
“嗯。你不当家,不知道柴米价格。其实像他们做过路生意的船家,能乘机多捞一笔算一笔,只不过,他万万没想到,我也是穷人过来的,不是什么货真价实的有钱人。半两银子,在我们很穷的时侯,几乎是好几个月的生活费呢。”
听了姐姐的话,春鹊知道自己犯了一个很致命的错误,心里一阵愧疚。
可能是白白少赚了半两银子,在春蚕上船的时侯,年轻的船家忍不住的透过纱帽望了春蚕一眼,结果被春鹊狠狠的瞪了回去。
船行到河中央的时侯,四周是水的感觉让春蚕有些晕眩。为了转移身体的不适,随意的问正划船的年轻人,道:
“船家,你每天来回送客人去京都的码头,有没有听到什么新鲜的事啊?”
听小姐的声音清脆悦耳,船家忘了之前被砍的价钱,不失殷勤说道:
“新皇马上就要举行登基大典了,要说新鲜事嘛,那可就多了。还有各国来朝贺的使臣往京都汇集,现在的京都可热闹了。”
“那码头和城门对过往的来客盘查的也很严格吧?”
“可不是嘛,就连我们这些船家都不让上岸,客人到了岸,我们就要调头走人,不得有片刻耽搁。”
“那你知道主要是盘查哪些嘛?”
“不外乎就是证明你身份的东西。”
“哦,这样啊。”
蠢鹊刚开始还不知道姐姐问这些有什么用,听到这里,心里一惊,来到姐姐旁边小声的问:
“姐,这下可糟了,我们还没有这些呢。”
“我们有,就是不知道该不该用。”
“有?什么时侯办的?”
“你忘了,在连城的时侯我买了铺子和房子,这些都是需要在衙门备案的。不过那时是以我们的真命办的,也不知道霄翰有没有在这特殊交代什么。”
“姐,别想那么多了。既然不是黑户,我们就堂堂正正的进京。反正早晚都是要面对的,又有什么关系呢。”
见弟弟比自己看的开,春蚕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后指着那渐渐靠近的码头,轻快的说:
“看,我们要到京都了。”
第五十四章 似曾故人来
到了京都的码头,姐弟俩刚上岸付了船钱,船家就被码头巡逻的士兵给赶走了。然后,领头的来到春蚕两人面前,有礼的说道:
“正逢我皇登基,请过往来客出示身份证明。”
春蚕掏出两人的证明,让弟弟转交过去。看了两人的证明,士兵并没有什么异样的神情,点了点头后,就把东西还给了两位,然后去盘查另一个刚上岸的来客。两人见虚惊一场,不免有些好笑自己的多虑。
“姐,没想到那么容易就过关了。”
“是啊,出乎意外的顺利。说不定那个太子现在忙的根本无暇顾及我们呢。”
“说的也是。这样也好,我们正好可以轻轻松松的在这过一段日子。”
“天子脚下,还是不要做出什么太惊天动地的事情,否则,就别想有清闲日子过了。”
“知道,这什么地方啊,我哪敢造次。”
“那我们进城门吧,然后找个客栈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对了,姐。你看来看新皇登基游街的人那么多,不知道客栈有没有客房啊?”
“放心,离登基的日子还有两三天呢,一定还有空房。”
进城门的时侯,免不了又被盘查了一番,不过也顺利过关了。傍晚的时侯,两人在终于在花街柳巷的地方找了一家还有空房的客栈。望着窗外不远处青楼门前衣着暴露的揽客女子们,春鹊不无担心的对身后的姐姐说:
“姐,我们还是换一家吧,这里真是太乱了。”
“没关系,这里很好。”
“可是这不是你这正经姑娘家待的地方拉。”
“不是有你在我身边吗?放心,这里虽然有些乱,但离城里的主街却有一条捷径,这条捷径离皇宫也不远。最主要的是,这里是有钱人爱来的地方,我们可以听到很多在外面听不到的消息。虽然房钱贵了些,但在没别的选择情况下,权衡利弊,这里还是最合适的地方。”
“姐,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李靳昶和我说的。为了伪装,这里是他经常流连的地方。”
“原来如此。不过话说,这会儿人们津津乐道的是未来的太子,而姐姐口中的这个小王爷大概早被人遗忘了吧。”
“谁说不是呢,成王败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想起故人,两人不免有些伤感。渐渐的,外面夜色渐浓,两人才下楼去前面吃饭。因为是柳街花巷的地方,客栈的老板很有商业头脑的把前后俩栋楼分开经营,一栋做客栈,一栋改成了酒楼。晚上这里来往的客人很多,有的是买醉的,有的是带着青楼的姑娘来花天酒地的,也有是单纯来吃饭的,看着大堂形形色色的人,春蚕拉着弟弟的衣袖,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了下来。望着糜烂的那些人醉后的丑态,春鹊皱了一下眉,很是看不惯的说:
“姐,什么叫纸醉金迷,我今天算是明白了。那些人还叫活着吗?行尸走肉的和死人没什么两样。”
“人活在这世上,不是谁都活的有方向而又有意义的。大部分的人是随波逐流,得过且过的虚度一生。因为有了这样鲜明的对比,那些真英雄和豪杰才显得难能可贵。这也不是为之奋斗的理由吗?”
姐姐话音刚落,春鹊想接着说些什么,却发现姐姐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有些纳闷的停了下来。这时,隔壁座位上的谈话让他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哎,新皇登基,普天同庆,可也苦了我们这些看门的。”
“可不是嘛,没日没夜的盘查,谁受得了啊。”
“听说还不止这些呢,新皇登基后,就是一年一度的中秋祭祀了,我们要忙到中秋过后才能休息。”
“中秋过后?真是不让人活了。”
“算了,虽累点,银子也不少啊。你以为这样赚钱的机会天天有啊。”
“说的也是,要是忙到中秋,我的工钱差不多够娶媳妇了。”
“你这小子,开口闭口就离不开你那未过门的母老虎似的媳妇。”
“母老虎怎么啦,没听说吗?丑妻是个宝。你以为我们像太子那么好命啊,找个教习都是美若天仙的人物。”
“对了,关于这女教习姐弟俩的传闻挺多的。既然是有史以来第一位女太傅,那这次登基大典怎么说都要露个脸吧。”
“谁说不是呢,不过至今也没听到等吹草动,就连我那当禁卫军队长的表哥都没听到一丝线索。”
“真够神秘的啊。”
“被保护的那么好,太子真是有心。”
“咦?你这话怎么听着暧昧啊。”
“很正常啊,虽然是教习,她的年龄不比太子大多少,这在皇家也算不上神秘新鲜事啊。”
“若真是这样,那就耐人寻味了。”
“不是我说,我的那帮兄弟私下里都这么认为的。”
“你们还真是有够无聊的。得了,天也不早,我该回去了,今天轮到你付钱。”
说完,一个大个子起身率先离开,另一个人爽快的丢了银子给小二后也徒步追上。见两人出了门,春鹊小心翼翼的对脸色很是难看的姐姐说:
“姐,他们无聊瞎说的,你别太放在心上。”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春蚕微笑道:
“但愿吧。人说,有其父必有其子,若是霄翰无意,那关于女教习的种种传闻又是从哪里来的呢?”
“姐姐不是很喜欢霄翰的吗?”
“姐姐是喜欢他,但这种喜欢就像我喜欢弟弟你一样,是无半点儿女私情的。”
“没关系的,如今他身份不同,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任意妄为了,我们还很安全的。”
“说的也是,又是我想多了。最近不知怎么回事,我总是想东想西的。”
“大概是旅途劳累了,一会儿吃完饭就好好休息一下吧。”
“也好。”
饭后,把姐姐送回房,等到其睡熟后,春鹊翻窗去了外面。沿着姐姐白天说的那条捷径,朝皇宫的方向飞奔而去。虽然饭桌上一味的安慰姐姐,其实春鹊心里知道姐姐的担心是对的。霄翰从一开始对姐姐就与众不同,也许那个时候他还不知道这是什么感情,如今他长大了,征战南北后,一切也就顺理成章的想通了。虽然自己在不成熟的时侯崇拜过如今的新皇李萧逸,想把姐姐托付给他,但如今皇宫大院之内,已经不适合姐姐了,既然这样,那就由自己来结束这些吧。
在羽化成龙后,春鹊知道自己的武功已经突飞猛进了,所以今天才敢夜闯皇宫。为了以免打草惊蛇,也为了不给姐姐增添麻烦,今晚只是试探。
因为再过两天就是登基的大日子,宫里人来人往的忙忙碌碌,从宫女叽叽喳喳的谈话中,春鹊很快就找到了太子居住的宫殿。因为是月朗星稀的好天气,白衣似雪的霄翰此刻正在自己宫殿的花园里对酒当歌。坐在不远处树上的春鹊见他一副美哉的样子,心里不屑的讽刺道:一别几年,除了长高了些,你也没怎么变嘛,还是一样的让人看了不爽外加讨厌。
这时,一个端着果盘的宫女走了过来,恭敬的说道:
“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