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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看陛下你说的,臣妾能生个好儿子,不也有陛下的一半功劳吗?”杨妃听李世民说的有趣,而且又夸赞自己的儿子,不由得娇媚的横了他一眼笑道。
看到杨妃笑脸如花,虽然已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却依然如二八佳人般美貌,李世民也不禁心中微动,伸手轻轻的将杨妃耳边的乱发抚到耳后,深情的说道:“九娘,你我自小相识,只是当时的我做梦都没有想到,那个皇宫中一脸孤傲的小公主,竟然会成为我李世民的女人,而且还和朕生了两个能干的儿子,看来上天真的对我不薄!”
听到李世民情动之下,竟然叫出自己的小名,杨妃脸上也有些羞红,又听他提起当年旧事,想到儿时与李世民相识,之后虽然遭逢大变,但至少有夫君知道痛惜自己,因此心中也不禁有些甜蜜。再加上两个儿子也都快要成年,而且个个都是人中龙凤,杨妃心中更感幸福,只觉得此生能与眼前的这个男人相伴,是自己这辈子最大的幸事。
想到这里,杨妃不禁轻轻的偎依在李世民怀里,轻声道:“能与夫君相识相伴,也是九娘的福气,现在我只求夫君身体康泰,恪儿和愔儿他们也能平安一生,除此之外若是能陪伴夫君一生最好,若是不能,就算是让九娘现在就死,我也再无撼事了。”
李世民拥着怀中的玉人,听着她话中流露出来的浓浓深情,心情也是十分激动,再也按捺不住,猛然低下头吻住了杨妃的玉唇,一开始杨妃有些意外,不过很快沉迷其中,并且予以十分热情的回应。
虽说两人成婚多年,但也许是刚才的对话,让他们重新找到了新婚时的激情,因此李世民表现的十分狂野,忽然一把抱起杨妃,然后大步走进她的寝宫,而杨妃也报以足够的热情,不一会的功夫,寝宫中就响起一阵让人耳热心跳的喘息声……寒夜漫漫,芙蓉帐暖,望云殿寝宫中的春意过了好久才慢慢消散,榻上的杨妃全身瘫软的伏在李世民胸口,听着自己夫君如战鼓般强劲的心跳声,满脸都是幸福的表情,眼角眉梢仍然有几丝春意没有退去。
李世民体贴的拉了拉被子,将杨妃裸露在外的香肩盖住,免得她着凉。不过相比于杨妃的幸福,欢愉过后的李世民却眉头微皱,似乎在这种时候还有什么烦恼让他无法忘记?
杨妃也很快发现了自己夫君的异常,抬头看到李世民的表情,有些心痛的伸出玉手,轻轻的将他的额头抚平,然后这才开口问道:“夫君,你满腹心事,若是不妨事的话,能否和臣妾讲讲,憋在心里会伤身的。”
李世民低头看了看杨妃,忽然叹了口气道:“九娘,这件事我也只能和你说说!”
“到底是什么事,竟然让陛下如此为难?”杨妃有些好奇的问道。
“昨天……昨天……”李世民的表情忽然变的有些沮丧,说话也少有的吞吐起来。杨妃心中十分奇怪,抬起头盯着李世民。
“唉,昨天我和皇后起了争执!”李世民忽然重重的叹了口气,脸上沮丧之色更重。
“姐姐?”杨妃听后一惊,虽然她知道夫君宠爱自己,但做为一个帝王,他的宠爱自然不会只给自己一个人,而在后宫之中,最受李世民宠爱的除了她之外,另外一个就是长孙皇后,幸好她们两人感情很好,因此倒不用担心争宠这种事。
“夫君,可是因为太子之事?”以杨妃的聪慧,很快就想到两人争执的原因,也只有这件事,才能让长孙皇后不惜夫妻翻脸,也要为儿子争一争。
李世民自然知道自己枕边人的聪慧,对于杨妃能猜到,也不觉得意外,点了点头说道:“不错,昨天皇后责备朕,说朕太过宠爱其它皇子,而对太子却太过严厉苛刻,而且在太子受伤后,也没有尽到一个父亲应尽的责任,反而心中有了易储的念头,还说朕做为一个父亲,这么做对太子来说实在太不公平。”
说到这里时,李世民沮丧的叹了口气,转头面向杨妃问道:“九娘,你说朕真的做的不对吗?”
杨妃听到丈夫的问话,心中却在暗笑,她对自己夫君的心思自然十分清楚,说起来皇后说的一点没错,比起李泰等其它几个皇子,李世民对太子的确是太苛刻了一些,而且在太子受伤后,一向爱面子的李世民也有了易储的念头,只是昨天被皇后当面戳穿后,他也知道自己做的不对,今天之所以来自己这里,恐怕只是想得到一些安慰罢了。
“夫君身为一国之君,身系天下万民,太子又是日后的国君,因此夫君对他要求严一些,自然也是应该的,只是姐姐身为母亲,看到孩子受到委屈,心中有些不平罢了,因此夫君也不必生气,免得伤了你和姐姐的感情,只要日后在细节上对太子多关照一些,同时太子的年纪也不小了,也可以让他帮着处理一些政事,这样一来,想必姐姐也就没什么怨言了。”
杨妃的话虽然看似是在帮着李世民,不过话中内含的意思也是说他做的不对,只是她说的十分委婉,而且连后面补救的办法也帮丈夫想了出来,因此让李世民听着感觉十分的舒服。
“还是九娘知心,为夫也是如此想的,只是希望太子不要再让朕失望才好!”李世民欣慰的紧了紧手臂,让杨妃紧贴在自己胸口,只是说到最后一句时,语气有些萧索,他对于自己那个大儿子的性子实在有些不太放心。
“夫君放心好了,我看承乾倒是不错,性子沉稳不说,而且对于政事也比较上心,这点连恪儿都不如他,更不用说六郎那个惫懒家伙了。”说起太子,杨妃倒是对他印象不错,还拿自己的两个儿子做的比较。
听到杨妃一直帮太子说话,而且又提到六郎,李世民心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于是微笑着向杨妃道:“九娘,其实以我来看,六郎在各方面都要比承乾强的多,特别是机敏聪慧方面,别说各个皇子,就是普天下也难找出几个人能与六郎相比。”
李世民说到这里微微一顿,然后又以开玩笑似的语气问道:“对于六郎这个儿子,我这个做父亲的甚是满意,不如朕就将皇位传给他如何?”
虽然杨妃明知道李世民是在开玩笑,不过听到这话还,却还是全身一震,急忙想站起来推辞,不过却被李世民紧紧的抱住,让她无法动弹。不过杨妃挣扎了几下还是说道:“陛下千万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皇位关系到天下苍生,六郎虽然聪慧,但以他的性子,实在不是个做皇帝的料!”
杨妃的推辞并不是做戏,而是真正不想让儿子介入到皇位之争,做为一个亡国公主,对于皇权斗争的残酷,自然比任何人都清楚,再加上她的身份,使得两个儿子在皇位一事上天生就有缺陷,因此她早就放弃了让儿子争位的打算,只希望他们能平平安安的做个太平王爷。
“哈哈哈~,爱妃你不必紧张,六郎有鸿鹄之志,这点你这个当娘的可没我这个做父亲的清楚!”提起这件事,李世民又想起当初李愔在给自己献上那幅世界地图时,向自己表明的志向,也正是通过那件事,才让李世民知道,原来在自己的儿子之中,竟然还有如此了不起的人物。
(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章 李永也想上战场
就在李世民和杨妃在宫中讨论李愔的同时,他们口中那个机敏聪慧的儿子,现在却被人灌的烂醉如泥。因为临近过年,官府也是要放假的,而在放假之前,李愔却要将登州各位大小官员都召集在一起,主要任务是吃吃喝喝,顺便总结一下去年的工作,然后再汇报一下明年的计划。
登州是个上州,辖下有四个县,大大小小的官员加在一起,也有好二十多个,再加上负责守卫登州的水陆两军的将军,只是武将不能擅离职守,因此李愔只得备好饭菜送到军中,同时也准备了牛羊等新鲜肉食,做为犒军之用。
不过等到今天开宴的日子一到,李愔府上却一下子来了一百多号人,除了在宴请之列的官员外,其它都是他们的家眷。毕竟整个大唐谁不知道,齐王府的美食美酒天下无双,借着过年这个机会,他们自然想带家眷来见识一番。
幸好李愔家大业大,王府的人也多,因此对于这些多出来的人,也都很快做好了安排,官员和男性家眷都由李愔来招待,女眷和年幼的孩子自然由文心出面。山东半岛这地方民风彪悍,喝酒也是十分厉害。
这些官员虽然大部分都不是土生土长的登州人,但在这里为官多年,也都沾染了山东半岛的彪悍气,拼起酒来简直是不要命,而且胆子也大,连李愔这个亲王也敢灌,结果好汉架不住人多,宴会到一半时,李愔就躺下了。第二天他听高重说,昨天来的那些官员最后都喝醉了,然后一起发酒疯,差点把把齐王府的大殿给拆了。
对于这点李愔也十分意外,平时感觉这帮属下办事挺得力的,可是直到今天他发现,原来一直以来很得自己信任的这帮家伙,竟然个个都是酒鬼,想想以前都将登州开发的重任交给他们,李愔还真有些后怕。
宴请完这些登州的官员后,第二天接着就是宴请王府官员,唐朝的亲王虽然不像汉代亲王那么有实权,但府中相应的官员却十分齐全,只是很职位与地方官员的职权相重合,因此许多王府官员都只是帮着李愔私人办事,权力并不能伸到地方。
今天的宴会比昨天的更加热闹,因为王府官员都是李愔直属手下,相互之间都十分熟悉,开起玩笑也没什么顾及,再加上有燕北、李永这两个活跃分子,更是很快将宴会推到了高潮。不过今天李愔可没敢多喝,把席君买和苏定方拉到身边做挡箭牌,这两个战场猛将在酒场上也丝毫不逊色,以二对多竟然不落下风,最后别人都倒下了,可他们两人却还只有六七分醉意,这才是真正的酒坛子,李愔真后悔昨天没把他们带上。
酒宴进行到后半段时,酒量浅的已经被抬了下去,好一点的正在发疯,再好一点的则几人组成一个小圈子拼酒,毕竟过年嘛,不就是图个高兴吗,这时候该怎么放松就怎么放松,就算是家中有河东狮的男人,这时候也不用担心回家跪搓板。
以李愔为首,文臣这边是赵复、燕北和刘仁轨,武将那边是苏定方、席君买,另外还有一个依然是小兵的李永。说起来李永这小子还真有毅力,可能是他老爹李孝恭的血统真的适合军队,在他适应了军中生活后,表现出来的拼命劲连苏定方也有些佩服,已经不止一次背着他在李愔面前夸赞了,按苏定方的意思,现在李永已经是个合格的准战士了,现在差的只是去战场上撕杀一次,并且活着回来,那就能成为一个真正的战士。
“殿下,今年登州上交的税赋,几乎比往年增加了六倍有余,若不是最后几个月高句丽战争爆发,我们登州受到的冲击最大,今年的税赋绝对可以超过往年十倍以上,而且百姓的收入也比往年增加了数倍,现在登州民间富庶,再无当初的饥馑之色,这些都是殿下这之功,下官敬殿下一杯!”
赵复站起来,举起酒杯对李愔说道。他虽然不是王府官员,但是整个登州官场,除了李愔就数他地位最高,平时更是李愔的左右手,因此政务上的处理几乎都由他来做,因此现在也算是李愔的直系属下之一。
“哈哈,赵别驾你也不要谦虚,现在谁不知道,我这个齐王就是个甩手掌柜,主要政事还要靠你和燕兄、仁轨帮我处理啊!”李愔也端起酒杯,顺便把燕北和刘仁轨也拉上。两人无奈,只能陪着李愔和赵复喝了一杯。
相比于赵复燕北这些文臣,苏定方这个武将头子却是兴致缺缺,刚才替李愔喝酒时,也有种借酒浇愁的滋味,现在正一个人喝闷酒,而席君买和李永似乎也有心事,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
“苏兄,看你们好像有什么心事,可否说出来让大家听听?”李愔其实能猜出一些,不过却装成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道。
“启禀殿下,末将没什么心事!”苏定方的心事谁都可以说,却不能对李愔这个上司说。
“呵呵,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是不是看到对面高句丽那里,我大唐的军队纵横无匹,而同样做为武将,你们却只能呆在登州保护本王,心中难免有些抑郁?”李愔笑呵呵的问道。
自从高句丽那边的战事一起,苏定方和他手下的那帮好战之徒就心痒难耐,可惜身为王府护卫,没有李愔的允许,他们哪也去不了,这点甚至连登州守军都比他们自由些,至少在前线战事吃紧时,后方的守军也是有机会被调上战场的。
“这……”苏定方一看被李愔戳穿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