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桨船那样必须有人留在舱外,而在战斗时不可避免地成为再好不过的靶子。但是,郑南臣的意图并不仅仅是为了避免因岸上射来的流矢导致的无谓伤亡而已
在岸上的各国居民看来,这些车船根本无人操纵却能逆流而上,实在是太过匪夷所思。再加上中南半岛诸国虽然文明程度还可以,但毕竟无法和中土相比,那迷信的程度就可想而知了。于是,将车船视作幽灵船的有之,视作神船的有之,甚至还有不少当地居民以为是神明显灵,纷纷跪拜行礼,令车船内的官兵们笑成一团。澜沧江中出现大批怪(神、妖、魔、仙、诸如此类)船的传闻迅速蔓延开来,引起了各国民众的恐慌,客观上对水师的军事行动起到了很大的帮助。
话分两头,与赵军这边一切顺利不同,征侧已经濒临绝境。为了避免断粮,越南士兵只能维持半饥半饱的状态,这令他们的战斗力大打折扣,而联军的攻势则越来越猛,现在还控制在越南朝廷手中的土地已经只剩下红河流域了。联军在七天前又获得了十万生力军的支援,随即发起了一次大规模的进攻,已经油尽灯枯的越南军队无力抵挡,全部退入河内坚守。于是,才短短几天时间,红河以南的越南领土便只剩下河内一座孤城了。
第四百一十六章 爱侣重逢
“敌人已经攻破了南门!陛下,快撤吧,这里太危险了!”,城破的消息传来后,征侧却突然觉得一阵轻松,她淡然一笑,将自己的佩刀细心地擦拭了一遍,“撤?还能撤到哪里去?偌大的南方都全部沦陷了,就靠红河以北那点地盘能做什么?”
“我能做的,只有一死而已,如果他还在,也许还有希望”,征侧脸上现出自嘲的神色,摇了摇头,似乎想要驱散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然后她便拿起心爱的佩刀站起身来,“自尽是懦夫的行为,要死也应该死在战场上!”
征侧才往前走了一步,就见一个负责红河江防的军官急吼吼地冲了进来,“船!陛下,好多船!”,大概是由于跑得太急,差点一口气没接上来提前光荣了。
征侧听得莫名其妙,是敌军从水路偷袭吗?可看那军官似乎并不怎么忧心的样子,难道是援军?征侧求援的国书已经发出去有段时间了,但却一直没有得到赵国的任何回复,如今就在她已经放弃的时候,却想到了这个可能,征侧的心脏很不争气地剧烈跳动起来。不过鉴于那个军官说不明白,征侧干脆亲自赶往红河岸边,眼见为实嘛。
“真的是好多船”,来到河堤上的征侧即使早有了心理准备,也一样目瞪口呆,红河航路里有史以来可能还从没出现过如此庞大的船队,即使是澜沧江口的那支赵国水师,也无法与之比拟。这支大军的总数超过了二十万,而他们还只是先头部队
看着赵军舰船上悬挂的黑色骷髅旗,越南士兵的眼神之中充满了疑惧,毕竟在不久之前,对方还是越南不死不休的劲敌。直到征侧说明之后,那些越南士兵才陆续撤离防地,以方便赵军登岸。
“终于到了,一年多了我又回来了!”,要不是怕被人笑,吴铭心里的这句话就吼出来了。当初在越南的那段日子,既有着平淡的温馨,也有着指点江山的昂扬,更有着为情所苦的无奈,而即使现在的他早已走出了当时的迷惘,心中也不觉一热,要想保持平静着实不易。
吴铭并不是军官,但是在虞允文抵达越南之前,这里的二十万大军都归他管,以钦差的身份。赵抗这样安排,摆明了就是要替吴铭在越南人面前出一口恶气。吴铭虽然深受赵抗信任,但他的官位却不算很高,不过身为相府主事的他,很多时候都代行了相国的职权,其真正的地位和对赵国的重要性,在百官之中绝对能够排进前五。现在的吴铭,已经不再是那个只能给人出出主意的病弱书生了,而那些鼠目寸光的越南人将在他的脚下战栗!
“铭”,征侧看到自以为没机会再见的昔日爱侣,张开嘴想要打个招呼,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她的喉咙里就像塞了一大团棉花,怎么也发不出声音,而她的眼神则显得复杂而混乱,有惊喜,有愧疚、有安心(河内保住了)、也有不安(不知道吴铭会怎么对待自己)。而当吴铭的目光只对她一扫而过,便不再留意以后,征侧感觉自己的心就像被撕裂了一样。
“他还在恨我?还是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已经不在乎我了?”,征侧心中纷乱,连必要的外交程序都忘记了,只是无言而立。
吴铭虽然谈笑自若,仿若无事地对手下发出一个又一个的命令,但他的心里绝不比征侧好过。在他出行前,赵抗专门找他谈了征侧的事,他让吴铭一定不能心软,只有彻底打垮征侧的自尊和傲气,吴铭才有得到她的可能。要不然,他永远只能像以前那样为其利用,而不管征侧表现得多么爱他,为了越南,一样可以将他牺牲掉
突然,两人都从沉思中回过神来,吃惊地发现他们竟然陷入了危机,现在可不是想儿女之情的时候啊。原来,征侧前往红河岸边的消息传出后,越军大都以为她想要撤到北岸,抵抗的决心立刻动摇起来。而联军攻破南门后气势大盛,此消彼长之下,越军的抵抗很快就被粉碎了,溃兵一路奔逃,有不少冲到了这里,想要抢船逃到北边。这样一来,赵军登陆的难度大大增加了
“传令全军加速登岸,上岸后立即列阵迎战,乱我队列者,无论敌我,全部射杀!”,吴铭现在的自制力大胜从前,很快便压抑住个人的情绪波动,回到了指挥的岗位上,并下达了正确的命令。
征侧一脸惊骇地看着她的士兵一个个惨死在赵军射出的漫天箭矢下,不禁心如刀割。由于这批赵军之中新兵不少,其中也有少数人因为初次见血,吓得四处乱跑,这几十个可怜虫也在吴铭的命令下被当场射死,全军一片肃然。反面典型就在眼前,赵军官兵在吴铭的命令下,迅速结成阵势挡住了溃兵的冲击,并且随着上岸士兵的不断增加,将阵型稳步向城区推进。以老带新的赵军战斗力其实相当强,至少比城内那些忙于烧杀淫掠的联军“禽兽”(至少在越南人眼中是这样)强得多了,只不过一天时间,就将他们全部赶出了河内。
“他怎么变得这么心狠了?”,征侧看着吴铭下令杀死自己手下的士兵时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心中莫名地一痛。征侧现在已经很明白,吴铭在分开的这段日子里,同样获得了长足的进步,而和她主要侧重于能力方面相比,吴铭的成熟更多地体现在心态上,这才是赵抗敢于委以重任的根本原因。吴铭和征侧之前的感情纠葛,在赵抗看来,只不过是为这次军事行动增添一点色彩罢了。
联军的将军们在得知赵国派出的大军已经进入河内援助越南时,不约而同地萌生了退意,当初赵军可怕的战斗力至今仍历历在目,他们可不想留下送死。可他们刚要撤退,就传来了国内生变的噩耗,赵子豪率军先行,郑南臣的主力随后,他们的水师逆澜沧江而上,连续攻破了两个国家的首都,杀伤军民甚众。消息传来后,联军撤军的命令不必再下,士兵们已经全无斗志,纷纷开了小差。而赵越军队则乘势杀出城来,联军大败亏输,横尸数十里,越南从此转入反攻阶段。
第四百一十七章 邪恶冲动
在赵军的帮助下,不足十万的残存越军连战连捷,很快便收复了全部失地,看起来中兴指日可待。但是征侧的心里却跟明镜似的,越南早已经将血流干,如今已经只剩一个外强中干的空壳罢了。由于这次联军入侵采取了“烧光、杀光、抢光”的政策,越南现在的人口已经锐减到不足三百万,而青壮年男子的人数更是只剩下五六十万,可以这么说,即使下面年年风调雨顺,也不再卷入战乱之中,越南也至少需要三十年才能恢复到战前的光景。但这根本就没可能,别说那些偷鸡不成蚀把米的邻国了,就算这次出动大军救援、令越南免于亡国之祸的赵国,也绝非是怀着什么好意。在越南全境光复的同时,所有的命脉要害,都已经落入赵军控制之中,现在的越南已经完全沦为了赵国控制下的傀儡,连反抗的可能都没有。
无奈之下,征侧不得不求见目前形同于越南太上皇的吴铭,想到当初吴铭对自己百依百顺,现在自己却得放下身段前去求他,征侧不由悲从中来。擦干脸上的泪痕,征侧低着头走进了吴铭的卧房
“吴大哥,你们这次派出这么多军队,到底是什么目的?”,征侧问出了她的第一个问题,轻柔的语音中暗含战栗。如果只是要援救越南人,赵国派出十万军队就足够了,但他们却前所未有地一次派出了三十万大军,而且似乎还会继续增兵,难道他们竟想一口气将整个南洋全部鲸吞吗?想到这种可能,征侧不寒而栗,如今南洋诸国都已在三次大混战中元气大伤,以赵国的实力,真要发起狠来,也并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啊!
“卑职何德何能,怎么当得起陛下的‘大哥’二字?”,吴铭半真半假地答道。这种态度固然是赵抗的授意,但是他当初遭到越南人的背弃,连征侧都失去了对他的信任,令他一直心中有气,现在这话也大有乘机泄愤的成分在内。
“吴大哥,我知道错了,当初我不应该连你也怀疑,请你原谅我吧!”,征侧本就有愧于心,被吴铭点出后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吴铭强自压抑住上前扶起她的冲动,只是冷冷地回道,“就冲你叫我一声大哥,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要如实回答。如果当初圣上对你说,只要将我杀了,越南就可以保存下来,你会怎么做呢?”
征侧脸色一下子变得煞白,迟疑了一会没有开口。
“怎么?不敢说吗?”,吴铭心中怒意又起,冷笑了两声突然厉声喝道,“说实话!”
征侧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咬牙答道,“是的,为了越南,我什么都可以做!”。她很明白吴铭的个性,若是这时还说假话,只会令其更加愤怒。但是想到当初吴铭为了她,辛苦付出那么多却毫无所得,而自己转手就将他放弃,征侧突然觉得自己实在是很无耻
“为了越南什么都肯做吗?”,吴铭现在脸上的神色很奇怪,说不出是在哭还是在笑。但很快他就含怒反问道,“为了越南,就可以牺牲别人吗?而且我还是你们的恩人!”。看到征侧低头不语,吴铭再次冷笑起来,“爱国是不能通过牺牲他人来看出,得愿意牺牲自己才能说明问题,你愿意为了它作出牺牲吗?”
征侧毫不迟疑地点了点头,事实上如果不是根本没有牺牲她自己来救越南的机会,征侧恐怕早就这么做了。
“这可是你说的,不要后悔啊!”,吴铭的脸上露出异样的神情,嘴里缓缓吐出几个字,“现在就将你对越南所谓的爱,证明给我看,将你的衣服脱下来吧!”
征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一向温文尔雅、大有君子之风的吴大哥,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的邪淫之人?怀疑自己在做噩梦的征侧用力地掐了一下自己,结果令她很失望。
吴铭却阴阳怪气地嘲讽道,“你不是说很爱越南的吗?怎么现在脱件衣服都犹犹豫豫的,难道你先前所说的都只是骗人的吗?圣上已经委我以决断大权,越南是灭是留,全凭我一句话。你若想要我下令灭掉越南的话,现在就可以离开”
征侧现在只剩一根救命稻草,她看似镇定地反问道,“赵王不是一向厌恶臣下公权私用吗?吴大人今天做的事要是传了出去,只怕性命不保啊!”
吴铭听后却大笑起来,“是你了解圣上,还是我了解?只要私事与公事的目的没有矛盾,圣上他才不会在乎呢!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脱还是不脱?”
征侧自知这一劫是躲不过去了,用颤抖的双手解开了系带,没过多久她那具不带半点赘肉的美妙胴体就呈现在了当初的心上人面前。虽然当初也曾经想过有这么一天,可征侧却从未想到自己会是在强迫下失去清白,即使对方是自己曾经的爱人,征侧还是倍感羞耻。而当吴铭冰凉的手指在她身体的敏感部位划过时,由于紧张,征侧的皮肤上很快便立起了一颗颗鸡皮疙瘩,而她的脸颊更是红得就像要滴出血来。
看到当初连碰一下都没有机会的心中女神就像一个卑贱的女奴那样,身无寸缕地匍匐在自己面前,吴铭的心中突然涌出了一股从未有过的冲动。他狠狠一巴掌抽在征侧的脸上,用力地扯住她的长发将她摔倒在地,这一下着实不轻。即使征侧因长年练武的关系,身子比较结实,那麦色的肌肤上面还是很快现出了几处淤青。
“铭,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征侧的眼泪如同不要钱似的洒落在地上,从前对自己呵护备至的男人如今竟然变得这样粗暴残忍,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