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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1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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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安再次作个手势。黑衣汉子散开,更加小心翼翼的潜行,众人距武家庄城墙已不过几百步远,再走十几步就出了青纱帐,莫被武家庄城墙上防守的乡兵觉察才是,正在此时。走在最前面地一名黑衣汉子忽然“啊”一声惊呼,摔倒在地。接着四周惊呼惨叫声不断,孙安一惊。急问道:“怎么了?”

“铁蒺藜,四下都是铁蒺藜!”有那黑衣汉子惨叫。

惨叫声自然惊动了警戒乡兵,武家庄中警钟敲响。城墙上升起几只大红灯笼。孙安大怒,千小心。万小心,却想不到对方会布下铁蒺藜阵,眼见已到武家庄门前,却是要功亏一篑,正委觉不下,忽听秦英道:“这边可行!”秦英是夜眼,乃是田虎夜战不可或缺的好手。

孙安大喜,大声喊道:“跟我来!”紧随在秦英身后,向武家庄扑去,那些未受伤的汉子也急忙跟上,狂喊着向武家庄冲去,既然已经被对方发觉,那就不必躲藏,喊几声反而更有气势。

武家庄城墙上稀稀落落射下箭支,虽不时有黑衣汉子被流矢射中栽倒,但十之八九的黑衣人还是冲到了城下,钩绳向城墙上飞起,不多时武家庄城墙前搭起了无数道绳索,那些黑衣汉子抓绳索快速向城墙攀上,武家庄乡兵却是没见过这种攻城办法,一下乱了起来,有那机灵地高喊:“斩断绳索!”立时乱刀齐下,但城墙上只有几十名乡乓,又哪里斩得断这老多绳索,只有几十名黑衣人惨呼跌落,而大批黑衣人攀上了城墙,这些大汉不亏是田虎精锐,身手非乡兵可比,城墙上顿时惨呼连连,不时有乡兵被黑衣人砍翻。

正乱间,武家庄庄中升起一道大红灯笼,乡兵见那灯笼升起,欢呼一声,且战且退。纷纷沿墙梯攀下,向庄里跑去。

孙安镔铁剑连闪,把身边乡兵砍翻在地,见乡兵溃败,冷冷一笑,当下跳下城墙,跟在溃逃的乡兵后大喝:“哪里跑!”盖州十虎和一众黑衣汉子紧随在后。

就在此时,四下忽然升起无数灯球火把,照耀的武家庄如同白昼,孙安一惊,挥挥手,手下汉子纷纷解下背在背上的软盾挡好身形,孙安心中稍定,武家庄乡兵反应之快捷在他的意料之外,本想趁夜幕偷袭,几百人足以把武家庄乡兵斩绝,不想铁蒺藜令自己等人暴露,对方的反应更是奇快,只这一会儿功夫已经布好了防御,要说打破武家庄最怕地就是对方弓箭手在庄墙上布防,那时自己手下攀墙时不可能有软盾防身,但此时已在庄内,有软盾护体,就算对方出弓手也是无济于事了,自己这些手下用软盾格挡流矢飞镖的本事可是练得炉火纯曹。

果然不出孙安所料,前方百步外排列出几排弓手,有二三百人模样,弓手后,一匹神骏地青骢马上端坐一条英武大汉,手持一根黑色长矛,正冷冷打量孙安等人。

孙安嘿的一声冷笑,大声道:“你可是武家庄枪棒教师林冲?”嘴里说着话,手在背后做着手势,告诉手下一会儿暴起发难。

那马上大汉微微点头:“我正是林冲!你们是什么人?夜闯武家庄,胆子却是不小……”

在林冲说话时,孙安背后地手狠狠一握拳,在张开时就是发难之时,孙安见林冲在那唠叨,心下暗笑,不知江湖凶险的跳梁小丑也偌大名气,正待把手张开,林冲却话语一顿,很突兀的,四周弩机轻响,无数箭矢从四面八方飞来。

孙安被这变故搞得一愣神,身边已经响起震天地惨叫声,那些黑衣汉子地软盾在急射而来的箭雨前就仿佛纸糊地一般,起不到任何防御作用,惨叫声中,纷纷栽倒在地,急切间孙安仆倒在地,接着身上一沉,转头看,十虎中的毕胜口鼻流血,头上一枝雕翎横贯过耳,显见已经气绝。孙安当时就怔住了,好半天,耳边箭矢破空声渐渐平息,孙安却早已经呆住。脑中一片空白,怎么会这个样子?

林冲望着满地尸体,摇摇头,叹口气道:“唉,老爷说的没错,先发制人永远比后发制人高明。可惜啊,林某却是过不了手瘾……”

整齐的脚步声响起。一队百人重矛队缓缓前行,手中长矛开始在地上尸体处乱戳。以免有漏网之鱼,过不多时,果然有几人从地上一跃而起。刚刚起身就被乱矛戳翻,惨呼声中毙命。

林冲笑笑,正待打马回转。忽见尸身堆中猛地跳起一人,双手中镔铁长剑左右舞动,把几名重步兵砍翻在地,接着那人几个纵跳,已经脱离重步兵长矛可以戳刺的范围,转身向城墙上跑去,林冲微怔后立时反应过来,口中大喝:“哪里走!”双腿一夹马腹,青骢马长嘶一声,向那黑影追去。

黑影正是孙安,听得马嘶声,心中战意忽起,却又强行忍耐,用足力气狂奔,林冲追之不及,眼见他顺墙梯几个跳跃攀上城墙,又猛地跳下,旋即不见,想来是顺钩绳溜下去了,林冲暗道一声可惜,口中道:“把城外被铁蒺藜所伤的匪徒抓进来!”

一队重步兵在前,百余轻步兵在后,开了庄门去拿俘虏。

此时被孙安砍翻在地地重步兵才摇头晃脑的站起来,孙安镔铁剑虽砍不透重甲,力道却足够大,把几名重矛手砍得七荤八素,头脑眩晕。这也亏孙安第一次见重步兵,不知道从何下手,若不然顺脖颈缝隙或面目上下剑,以他剑法之精自不会走空,几名乡兵铁定掉了脑袋。

朱武在远处默立半晌,这时才缓缓走来,林冲见了朱武,叹口气:“若不是为提防辽人下了铁蒺藜,今日武家庄怕不知要丧生多少儿郎。”

那日武植和朱武在庄北巡视,武植忽地有了主意,以后有了钱,粮食不够可以从州府处买进,武家庄可以舍弃大片农田用来布置防御,各种对付马军的陷阱,绊马坑,铁蒺藜等布在庄子四周,留出几条道路供佃农进出,余处庄子周围几百亩农田却是要朱武布成天罗地网,朱武昨日刚刚布好铁蒺藜,至于陷阱什么的还未来得及布置,谁知道今日晚上正派上了用场。若不是有铁蒺藜阵,被这帮悍匪突袭冲进庄子,场面还真不好收拾。毕竟哨卡都是为对付辽人骑兵设在北方,四门巡守也只各有几十名乡兵,这样地布置对付辽兵足矣,谁会想到会有这些飞檐走壁的人物潜行入青纱帐忽然袭庄?

朱武也微微点头,若没有铁蒺藜今日真是后果难料,虽说肯定能把敌人杀退,武家庄之伤亡却也必定惨重。

“十九是田虎的手下,却不想这厮有些狗急跳墙,等问清俘虏需急报贵王,请他拿个主意,这几日咱们却是要加派人手巡查了,庄子外的防御我也赶紧去布置。”朱武沉吟了一会儿说道。

林冲默默点头。

这边林冲和朱武深觉棘手时,狂奔的孙安却是吐血的心都有,一口气不知道奔出了多远,眼见前方是片树林,小树林旁有条小溪,孙安叹口气,缓缓停下脚步,行到溪边默立半晌,仰天直挺挺倒下,心中混乱成一团浆糊,也不知道在寻思什么,成名二十余载,孙安还从没这般窝囊过,众兄弟那震耳地惨叫声似乎还在耳中回响,那是几百条活生生的汉子啊,昨日还在大碗喝酒,大。吃肉,今母却被自匕带入了地狱!自己却只能丢下他们地尸体,拼死逃命,这,这还是那双剑威震江湖的孙安吗?

那强劲地弩箭,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神臂弩?自己斩不破的重甲就是禁军地步人甲吗?虽然听说武家庄有些军备,却从来未曾放在眼里。孙安又重重叹息一声,田虎田大哥啊,咱们把事情想地太过简单了,从来江湖舔血的汉子又怎知道军中器械竟然这般犀利?五百精英就这般没了,盖州十虎,那十条威震河北地好汉,竟然去得这般无声无息,稀里糊涂就丧命在武家庄中,这,叫自己如何和田大哥交代?

孙安左思右想,想的头都大了。疲累之下,慢慢睡去。

睡梦中孙安忽觉双臂剧痛,接着一头凉水淋下,孙安一个激灵醒来。就见天色微明,眼前有名年轻人正在打量自己,年轻人身后是几名青衣小帽的下人,孙安动动身子,这才发现自己被拢肩捆得结结实实。两旁有下人抓着自己双臂。

孙安暗道一声糟糕,今日这一战弄得自己心神大乱。竟没了往日的警觉,荒郊野外就睡了过去。不过拿住自己的这年轻人又是哪个?

“你是谁?”虽然被擒,孙安却不慌张。只要不是武家庄地人自己自能脱身。

对面年轻人皱起了眉头,对旁边下人道:“告诉他我是谁!”

下人哼了一声:“你这厮听清了!咱家少爷就是河北第二条好汉……”

孙安一惊,河北第二?第一是公认的扈无双。这第二条好汉又是谁?这年轻人自然不是卢俊义。莫不是沧州柴家铁棒栾廷玉?要说孙安心里,自然以为自己河北第一。其余扈无双,栾廷玉,卢俊义之流想来武艺差不多,都可称作第二。

却见那下人上下打量孙安,似乎要的就是欣赏孙安脸上吃惊的表情,等了老半天才道:“咱家少爷就是河北第二条好汉——河北扈家庄扈成!”

下人说地话铿锵有力,极为认真。孙安却实在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了声,扈成?河北第二?他若是第二那沧州铁棒算第几?深藏不漏的卢俊义算第几?禁军中赫赫有名的猛将索超算第几?自己孙安又算第几?若不是刚逢巨变,又被人家绑住,孙安怕是早笑得直不起腰,顺便一个大耳刮子扇过去了。

孙安这一笑,扈成的脸马上沉了下来,怒道:“你笑什么?”这几日扈成日子过的郁闷,常常在外游玩到天明才回庄休息,今日和以往一样,不过回庄时有些口渴,想起此处有条小溪,便过来取水,不想溪边横卧一人,身上满是血迹,又手持双剑,一见就是好勇斗狠之徒,当下命人将他牢牢捆起,这厮睡的却熟,只有用溪水泼醒,本来见他模样威武,想将之折服收为庄客,不想这厮不识好歹,竟然有嘲笑自己之意,扈成心下大怒,马上把孙安划入了对头之列。

帝边下人也是大喝:“你这厮一身血是哪里来得,定是作奸犯科之徒,一看就不是好人!快快从实招来!莫要讨打!”

孙安笑完知道不妥,近日扈家庄似乎和武家庄走地很近,自己可不能露了行藏被这纨绔送入武家庄,微一思索,有了主意:“我笑得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而已,在下孙明,乃是武家庄庄客,今日敝庄夜训,和兄弟们走失,又遇猛兽,这才闹了一身鲜血!不信的话,把在下送入武家庄,一问便知!”

扈成听了孙安地话,火腾一下就上来了,又是武家庄的人,妈地老子怎么这么倒霉,到处都遇到武家庄的贼厮鸟,难道从溪里捞只王八也要姓武不成?

旁边一名清衣下人也是目光闪烁,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以前张家庄的下人张会,现在唤作扈全,就是曾经想霸占春花地那名下人。扈全这厮对武家庄对武植也是恨得牙痒痒地,奈何眼见扈太公有意和武家交好,扈全除了每日在扈成耳边说武植坏话外也无可奈何。

扈全打量孙安几眼,又看看扈成脸色,小心的凑到扈成耳边道:“少爷,您知道为什么您地武技不能得心应手吗?”

扈成摇摇头,眼睛却一亮,问扈全道:“你知道?”扈成觉得自己的武艺已经够好了,可是每次与外人对打总是闹得灰头土脸,去问庄客,庄客只好含糊说什么“不能得心应手”之类的话敷衍他,扈成却信以为真,时刻都在想怎生能令自己武艺得心应手。此时听扈会说起,扈成不由得一喜。

扈全轻声道:“少爷,您武艺不能得心应手就是因为少爷心软,敢问少爷可杀过人?”

扈成一愣,缓缓摇头,又皱起眉头:“这武艺和杀人有什么干系?”

扈全道:“三小姐可杀过人?”

扈成道:“那当然,别看无双是女孩子,杀的人怕是也有上百了!”

扈金道:“这不就结了?想少爷和三小姐武艺相差不远,为何三小姐能名动天下。号称河北第一?少爷和人交手却屡屡不能取胜,这就是关键!”

扈成心下一动,转头看向扈会:“你的意思是?”

扈全道:“自然是因为三小姐搏杀经验丰富,出手狠辣。少爷与人交手时却是下不了狠手,这才被三小姐比了下去。”

扈成心思急转,觉得扈全这话说得却也在理,若不是为此,自己怎会在外人前屡屡失了颜面?可是想了想,不由得摇摇头。叹了。气:“知道缘由又能怎样?难道叫我随便去杀人不成?若说杀辽人,有无双在。爹爹却是不会放我出庄的。”

扈全嘿嘿一笑,悄声道:“少爷何必等辽人。对面可不就有头猪猡么?”

扈成“啊”了一声,转头朝孙安看去,此时孙安正笑眯眯看着扈成。扈成见到他的笑容。顿时火冒三丈,满腔恨意升起。这厮笑容怎看上去就这般让人生气?简直比武大的笑容还可恶!

可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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