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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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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衙役呼啦跪了一地,韩判官和李推官也急忙上去见礼,李推官更是一把将孙氏按倒,低声道:“这是贵王!”

阎婆惜呆呆看着身遭的一切,呆呆看着方才气势汹汹的饿虎都变做了温顺的羊羔,乖乖的拜倒在他脚下,呆呆看着他缓步走上大堂坐下,他永远是那副漫不经心的表情,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应当。

“很热闹啊!”他笑着道。

通判大人和推官大人立刻堆满笑容,在他面前啰嗦着什么。

他又转头看了过来,眼中有一抹笑意。阎婆惜心剧烈的跳动起来,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笑,好温暖,好舒适。

“夫人,原来老爷是贵王!“冬儿在阎婆惜耳边欣喜的道,太过激动,声音都颤抖起来。

阎婆惜猛地从自己的臆想中惊醒,方才从武植出场阎婆惜就陷入了狂喜,只是痴痴看着武植,早把身遭的事忘却,这时才回过神,睁大眼睛看着满堂跪倒的人群,贵王?阎婆惜笑笑,再次看向了武植,他就是皇帝又怎样?他就是他,独一无二的他。

“方才我似乎听到野男人之类的话语,是以出来瞧瞧热闹。”武植笑呵呵的说道。

韩通判悄悄退到一旁,“贵王之笑”?自己还是躲远点,别殃及池鱼啊!

李推官兀自不觉,恭敬道:“是啊,此女把小妾抓伤,下官自要和他夫家理论一番。”

孙氏跪在地上,眼睛偷偷瞟着武植,心中暗暗拿武植和李推官比较一番,这一比较,孙氏心中哀叹一声,天上地下啊!

“哦,是你说他家夫君是野汉子?”武植笑着问孙氏。

孙氏见武植笑容,心中如鹿撞,娇声道:“回王爷话,是贱妾所说。”

武植呵呵一笑,摇头道:“何必呢?”

李推官道:“王爷明察,此女夫家管教无方,纵容恶奴伤人,小妾气愤骂了几句,还请王爷莫怪!”

武植笑笑:“不怪不怪,我一向脾气好,别人骂我从不记在心上!”

李推官一惊,抬头看向武植:“王爷?这……您这话?”

武植指了指阎婆惜道:“她是本王的女人。”话音不高,却是满堂皆闻,李推官“啊?”的叫了一声,腿一软,连续退了几步,险些坐倒在地,孙氏更是猛地绷直了身子,眼睛瞪得和鸡蛋一般大,直直看向武植,早忘了上下尊卑。

阎婆惜本来一直笑着看向武植,忽听武植话语,也是瞪目结舌,笑容一下消散,不敢相信的看向武植,看到的是武植微微一笑。

阎婆惜怎么也没想到,把自己扔在一旁瞧也不来瞧一眼的老爷会突然表露身份,更没想到的是他竟然在这大堂之上,对着满堂官员衙役,指着自己说“她是我的女人”,阎婆惜呆了半晌,眼泪缓缓流出,她却兀自未觉,心中的欢喜已到极致,只觉现在就是死了也再无遗憾,微微一笑,忽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武植一愕,急忙问道:“她怎么了?”

冬儿早扑在了阎婆惜身上,看她究竟,抬头时笑着摇头:“老爷,夫人没事,想是太开心了……”说着话眼泪也大颗落下,看来也是为阎婆惜这么长日子的等待终于有了结果而欢喜。

武植叹口气:“你先扶夫人回去,请大夫诊治一下,等我处理完杂事再去看她。”

冬儿听得武植会过府,欢喜的不行,笑着连连点头,扶起阎婆惜向堂外走去。

武植转过头,看了看还在发呆的李推官和孙氏,笑笑道:“怎么?你们不是要见我么?怎么见了面却不说话?啊,险些忘记了,本王确实是不怎么会管教自家女人,怎么,李推官想教教本王么?”

李推官如梦方醒,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垂首道:“王爷!王爷!下官失言!失言啊!都是下官这小妾惹是生非!下官回去一定重重责打她!王爷就饶过下官吧!”

武植哈哈一笑:“那却不必了。”说着话一拍案木:“左右!把他二人推出去与我重打三十大板!”先打了出出气再说,别的事再慢慢炮制。

左右衙役扑上,李推官却是猛地抬起头,怎么也想不到贵王会下令对自己用刑,不敢置信的道:“王爷!下官可是进士出身,又有官职在身……”

武植笑笑:“那又怎样?”

李推官道:“刑不上大夫,此乃祖制!”

旁边衙役也顿时迟疑起来,北宋对士大夫极为宽松,文人治国气息浓重,党争再激烈,却没有人因此掉脑袋,至于平时对士大夫阶层就更为照顾了,“刑不上大夫”在宋朝得到了最好的诠释。

武植见众衙役犹豫,笑着摇摇头,迈步下堂,对一名衙役招招手,指指衙役手中风火棍,衙役傻傻的递过去。

武植接过风火棍笑道:“其实你家小妾说的不错,我确实是个粗人!”说着话轮圆木棍照李推官背上就是一棍,“嘭”一声,木棍重重砸在李推官后背,李推官“啊”一声惨叫,被抽翻在地,打滚不止。

堂上谁也没想到贵王千岁下来是为亲自动手,一时都看得呆了,只有韩通判略微知道贵王千岁脾气,见状叹气,李推官这次怕是要栽大发了,既然贵王动手了,那事情就不是打几棍了事了,搬出什么“刑不上大夫”?看着吧,不知道这次你老人家又被怎么炮制了。

武植又把棍子扔给那衙役,冷冷道:“还用我示范么?”

衙役再不敢多说,贵王都亲自动手了,咱们还怕个鸟啊?当下如狼似虎的扑上,把李推官夫妇推了出去,不多时,外面就传来“嘭嘭”的击打声和男女惨叫声。

第043章 … 小妇人

武植安排好棍杖李推官的后事,回府知会了金莲一声,带了石秀等几名侍卫匆匆赶往南城阎婆惜新置办的宅子。

宅门外,青石台阶旁,龙五正满脸惶惶的站着,眼睛一直盯着巷子的拐角,武植等人刚刚拐入这条巷子,龙五就小跑过去,二话不说,扑通跪倒,连磕了几个响头,这才颤声道:“老爷饶了龙五这一次……”

武植叹口气:“起来吧,来的日子不久,也不怪你。”

龙五又连连磕头:“老爷明鉴,正是如此,小的已经狠狠责打过这些不成器的东西了……”

今日暗中守护阎婆惜的几名泼皮都是在大名府新招募的,不免有些懈怠,跟了阎婆惜半日,遇到熟人就自去吃酒了,等龙五得信阎婆惜已然回府,龙五和冬儿打探过事情始末,差点吓的尿裤子,看着自己的断指好一阵发愁,不知道这次王爷又要怎么惩罚自己,在宅子外等武植时可真是度日如年,不想武植重话也没说一句,反而宽慰他,龙五真是感激涕零,说了几句后就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感激王爷知遇之恩,提携之情,关怀之意。武植听得不耐,笑着一脚踢开龙五,骂道:“快滚你的吧,再有下次,看我不剥了你的皮?”

龙五谄笑着退到一旁,石秀登台阶叩门,没几声,门被打开,冬儿探出头来,见到武植慌忙把门大开,又急急出来拜倒:“婢子给老爷磕头。”

武植道:“起来吧,你做得不错,赶明儿叫你家夫人重重赏你!”

若是别人。冬儿肯定会说:“老爷做得好顺水人情,怎么就不自己赏我呢?”不过对面之人可是贵王,在不知道武植身份之前冬儿就怕极了他,又何况如今,心里都不敢嘀咕。直说:“谢老爷!”

武植大步走入宅子,向后跨院而去,路上遇到的几名丫鬟也都认识武植,纷纷见礼,冬儿抢在前面想去为阎婆惜送信,无奈她一路小跑也就堪堪跟上武植的大步,武植见她着急,笑道:“不必去报信,我自去看看就好。”

阎婆惜所住大屋和大户人家居室一般,分外堂和内室。外堂自是招待亲近之人说话聊天所在。内室不消说了就是寝室。

说话间武植和冬儿已到房屋前,离老远就听见里面有说笑声,武植走过去,就见屋门敞开,外堂中,阎婆惜坐软榻,旁边软墩上坐一妇人。二人正在说笑口

阎婆惜所做软榻正对门窗,一眼见到武植,阎婆惜“呀”的一声站了起来,急匆匆迎出,倒把软墩上妇人吓了一跳。

“老爷……”阎婆惜想拜倒,武植皱了皱眉头,她赶紧收住身子。

武植走入堂屋。软墩上妇人赶忙站了起来,方才一直背对武植,这时才看到面目。四十上下年纪,穿着素净,那身蓝布裙已经被洗地微微发白。

妇人见到武植甚是局促,手脚都没处儿放,只管赔笑。

阎婆惜跟在武植后面,怕武植不喜,急忙道:“皇甫大姐,您回吧。”

妇人这才醒过神,急忙给武植见礼:“大官人好。”

武植摆摆手止住她道:“不必多礼!”

“怎么就急着走?方才你们聊得不是挺好么?”武植坐到软榻上,拿起几上茶杯吟了一口。

阎婆惜急道:“啊,那是奴家喝过的,多脏啊。”说着急急为武植泡茶端水。

武植看她忙活,笑着摇头,转头问妇人道:“你和贱内很熟?”问得时候心里责怪,龙五可未提过阎婆惜有这样一位朋友,武植生性谨慎,自然要套问下她的来历。

妇人呵呵笑道:“回大官人话,妾身是给夫人府上送菜的,夫人心善,平日里爱与妾身说说话,唠唠嗑,又怜妾身贫苦,时常赏下些钱财……”

武植“哦”了一声,原来是菜农,想来阎婆惜平日太过无聊,又无朋友,也只有和这些人说话解闷。

聊了几句,妇人渐渐放开,说话也利落起来,果然口齿伶俐,说起外面见闻绘声绘色,也不怪阎婆惜喜欢与她聊天,更兼她说话也颇识趣,总是几句话中夹上些恭维话语,听的人很是舒服,却又不觉突兀。

武植笑笑,这就是所谓地谈话艺术吧。

武植话里打探明白,皇甫乃是她夫家姓氏,夫妻二人大名府本地人氏,丈夫脾气怪异,终日去乡下和家畜为伍,也不知道在做什么,只有靠她卖菜度日,不过说起自己丈夫,皇甫夫人却无怨言,只是觉得丈夫小孩脾性,有些怪异,早晚自会走回正途。

说了会儿话,皇甫夫人起身告辞,武植再不相留,等她走后,一直在旁默默坐着的阎婆惜才道:“老爷莫怪妾身……”

武植摇摇头道:“我怪你作甚?看皇甫夫人心思虽多,话里多有奉承,不过也是为了生计,却怨不得她,只要没害人的心思就好。”

阎婆惜讶然看着武植:“老爷才这会儿功夫就能看出这老多端倪?”

武植好笑的在阎婆惜脸上拧了一把:“少在这里给你家老爷灌迷魂汤……”

阎婆惜被武植的亲热举动弄得不知所措,摸着自己的脸呆在那里。

武植摇摇头,绊怒道:“傻在这儿干嘛?老爷我可是饿着肚子呢。”

阎婆惜这才回过神,对武植妩媚一笑:“妾身去下厨给老爷烧几道小菜,保老爷吃得开胃。”

武植道:“你身子不要紧吧?不然叫下人做就好了。”

阎婆惜听武植关切,喜滋滋道:“妾身没事。”说着转身去了。

武植自己一人坐在堂屋里,百无聊赖。在软榻上躺下,软榻上甜香阵阵,武植渐渐迷糊起来。

“老爷,吃过再歇息吧。”阎婆惜轻声把武植唤醒。

一阵饭菜香气钻入鼻端,武植腾一下坐了起来。笑道:“好香!”就见堂内小方桌上,已经摆好了七八样菜肴,有冷拼有热炒,俱是色泽鲜美,令人望之垂诞。

武植走过去,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尝了几口,连连称赞:“想不到你却烧的一手好菜!”

阎婆惜道:“那是老爷饿得慌了。”嘴角却满是得意。

“老爷别吃得太急了,奴家还给您烫了酒呢。”阎婆惜过来为武植扶正软椅,武植只得顺势坐好,阎婆惜紧紧挨武植坐下。

武植一笑。不由得又想起了和她第一次见面。哦,应该说第二次见面时吧,那时摆了一大桌饭菜,阎婆惜也是这般紧挨自己,不过武植的心境却已和那时截然不同,放下成见再看阎婆惜,这爱耍些小聪明地小妇人倒别有一番动人滋味。

阎婆惜帮武植布菜送饭。去鱼刺,褪肉骨,忙得不亦乐乎,阎婆惜烧地排骨最是味美,比后世放各种调料,用高压锅饨地滚烂的排骨还要好吃几分,武植边吃边问:“你可是有什么秘法?”

阎婆惜正想作答。方桌正中沙锅里烫的美酒一阵翻腾,酒香扑面而来,阎婆惜笑道:“成了。吃菜怎能无酒,老爷太心急了。”

把沙锅底下火炭去掉,候了一会儿,这才为武植斟上一杯,碧玉酒杯里浅黄色液体微微颤动,武植嘿嘿一笑,仰脖一饮而尽,沿喉咙到腹中顿时一片火热,武植赞道:“好酒。”

阎婆惜道:“奴家听说大名府卢家酒楼地酒水最好,特意买了几坛藏在家中……”

武植笑着点头,吃了一会儿,武植饿意渐去,不再狼吞虎咽,速度渐渐慢了下来,而阎婆惜见了,手脚开始不老实起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已经把左脚的绣花鞋踢掉,露出穿着淡黄罗袜的小脚在桌下荡来荡去,不时踢到武植腿上,她的手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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