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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武大郎玩转宋朝-第1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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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痕。

互相对视几眼,忽又同时扑了上去,场中顿时“嘭嘭”声不断,旁边众人哪见过这种打法,都看得目瞪口呆,草原蛮族这般生猛也就罢了,谁知道以狡诈著称的南人也用这种拼命地打法,实在叫这些温室里长大的契丹子弟惊诧万分。

“嘭嘭”声中,场中交织在一起的人影一分,其中一人连退几步,扑通坐倒在地,口中大口大口的鲜血喷出,想挣扎站起,刚刚直起身子,却仰天向后重重栽倒。

石秀傲然走回武植身边,身手抹去嘴角血痕,躬身道:“属下幸不辱命!”

武植微微点头,拍了拍石秀肩膀道:“恩!没丢本王威风!”

石秀立刻面露喜容,缓缓退到一旁。

那边高大的蒙古人脸上怒意大盛,似乎要亲自下场,被旁边人劝住,武植看得心中一动,这人似乎在部落里有些来头啊。

穆弘和另一蒙古大汉进入圈中,互相对望一眼,忽然心意相通,齐声暴喝后猛地撞击在一起,那蒙古大汉出拳极快,“嘭嘭嘭”似雨点般击打在穆弘身上,穆弘却是出拳极慢,蒙古汉子击打他七八拳,穆弘方能挥出一拳,但他的拳头却是沉重无比,每一拳击在蒙古汉子身上,那大汉都忍不住皱眉闷哼一声。

武植在旁默默观望,不时看那蒙古人头领几眼,谁也不知道他心中在想什么。

萧芊芊看得睁大了眼睛,问金芝道:“金芝姐,他们都是傻子么?怎么都不躲避呢?”

金芝摸摸萧芊芊头发,叹口气道:“男人间地拼斗谁又会退缩呢?”嘴里说着话,眼睛却是看着武植。

“扑通”一声,蒙古汉子被穆弘重重击中,脚下再也站不牢,仰天向后倒去,穆弘看也不看,转身回返,显见对自己拳头的力道很有自信。

武植哈哈一笑,回身向亭中走去,一干契丹贵族全部脸色铁青,萧成佑望着被下人搀扶到一旁地两名蒙古汉子,摇摇头,失望的叹口气,这时候那蒙古人头领忽地大声对萧成佑喊了起来,语调虽怪,却也是契丹语,其实蒙古语本就是从契丹语发展而来,或许称为契丹方言最为恰当。

萧成佑听得蒙古头领喊叫,皱起眉头不语,萧天明却对武植笑道:“哈布勒和王爷地侍卫再较量一番,王爷两位侍卫刚刚动过手,他要以一敌二,不占您的便宜。”

武植一皱眉,石秀和穆弘方才可都是硬碰硬的比斗,现在二人看上去若无其事,实则强忍痛楚,就算二对一,也不见得就赢了那蒙古人,更何况就算赢了也是面目无光,毕竟以后说起来别人不管你前面受没受伤,只说二比一胜之不武,而若是输了,那自然会被契丹人大肆宣传,贵王亲卫两个也打不过萧家一名侍卫云云。

武植对萧芊芊招招手,萧芊芊不明所以的走过来,武植指指那蒙古人头领道:“你去和他说,就说我久闻草原男儿光明磊落,怎么他却不似一条好汉,输就是输,赢就是赢,这般耍赖作甚?”

萧芊芊“哦”了一声,转头对蒙古人叽里呱啦讲了起来,蒙古大汉听了萧芊芊的话,马上对武植大喊大叫起来。

武植见萧芊芊面有难色,笑道:“说吧,他怎么说的?”

萧芊芊道:“他说那他方才的拼斗认输,但草原雄鹰的翅膀不能在上京折断,草原男儿的脸面不能丢进柳河,他……他要和你比一场……”

武植还未说话呢,萧成佑已经走过去和蒙古大汉嘀咕起来,看样子是在劝说那蒙古大汉,大汉却是连连摇头,显然是不听萧成佑劝解。武植盯着蒙古大汉看了又看,心中不知道打起了什么算盘。

第062章 … 要的就是幽云

武植大步行入凉亭坐好,金芝为他斟酒,轻笑道!“你不会真想和蛮子动刀动枪吧?”

武植端起酒杯,望着杯中微黄的米酒出了会儿神,笑笑道:“草原的雄鹰……有意思……”

此时那边的萧成佑拉着蒙古大汉进了凉亭,对武植笑道:“贵王千岁,方才哈布勒无礼,特来向您赔罪。”说着转头对哈布勒说了几句。

哈布勒手放胸前对武植躬身,叽里呱啦说了一通。

萧成佑笑道:“他说他不知道您是大宋最尊贵的贵王千岁,方才无礼请您别放在心上。”

武植笑道:“无妨,也没什么无礼的,只不过我出手必伤人命,不和他较量倒不是看不起他的身份,实在是不想害了他的性命。”

“啊,是,是……”萧成佑呆了一下,笑着点头附和,众契丹子弟却是小声议论起来,自然是在谈论南国贵王怎么说起话来胡吹大气,哪有王尊风范?

萧天明笑着和哈布勒说了几句话,哈布勒猛地抬起头,清晰而有力的对武植讲了几句,萧成佑眉头大皱,对哈布勒呼喝几句,哈布勒显然不怎么怕萧成佑,虽然强忍怒气低下头,却是满面愤愤不平。

武植转头看看萧芊芊,萧芊芊乖觉的很,马上对武植道:“他说……他说就算丢了性命他也不怨贵王……”

武植哈哈一笑。对萧成佑道:“你这草原勇士真地不怕死么?”

萧成佑笑容一滞,他本就是强忍怒气和武植周旋。心中却早已经把武植恨得牙痒痒的,却想不到武植咄咄逼人,萧成佑怒气愈来愈盛,脸色也难看起来。

萧天明正是唯恐天下不乱,笑着又和哈布勒说了几句话,哈布勒看着武植,眼睛都要喷出火来,嘴里一字字吐出句话,不等武植询问,萧芊芊已经忠实地执行了她的“通译“职责:“他说不怕死!”

武植微微一笑。对萧成佑道:“那请世子为他立下生死文书,免得说我在上京行凶,无故杀人!”

萧成佑这个气啊,再不多言,对哈布勒叽里呱啦几句,哈布勒连连点头,萧成佑又命下人拿来笔墨纸砚,龙飞凤舞的写下生死文书,写得却是汉字,哈布勒上前按了押。萧成佑递给武植道:“千岁看这可使得?”

武植看了几眼笑道:“字写得还可以,恩,可以!”说着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晃悠悠向亭外走去。

哈布勒大步跟上,萧成佑一把拉住他,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方才气愤下写下生死文书,此时想想有些后悔,拉住哈布勒嘱咐不得伤了贵王,哈布勒点点头,到得场中,却见武植手中拿了根黑乎乎的木棍状长剑,正斜眼打量自己的脖颈,嘴里还念念有词,他自然听不出武植是在念叨“这头猪该怎么宰呢?”

哈布勒愣了下。回头去看萧成佑,萧成佑为难的看看武植手里的“兵器”。“贵王……这……”

武植笑道:“既然生死相博,自然要用兵器。”

萧成佑一呆。萧天明已经在哈布勒耳边说了几句,哈布勒面露喜色,大步走到侍卫中,回来时手中已经提了把又粗又长的马刀,刀刃处寒光闪闪,看起来十分锋利。

萧成佑一想也好,若是拳脚相博,磕着碰着贵王都不成体统,若是用兵器只管令哈布勒把武植的兵器打掉即可,那样即折了武植和大宋的面子,也不算失了礼数。

想到这里又凑过去想和哈布勒说上几句,武植却已不耐,大步走过来,边走边道:“宰头猪也这般麻烦吗?”

几步来到哈布勒近前,手中黑光一闪,“噗”一声轻响,哈布勒地马刀断为两截,武植哈哈一笑,大步向亭中走去,一直走到亭中,拿起金芝为他斟满的酒杯,对金芝笑道:“杀猪宰羊也用饮酒助兴么?”金芝笑笑不语。

就在众人愕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哈布勒为何呆站在那里动也不动的时候,忽然血雾迸射,哈布勒的身子猛地从腰腹处折断,诡异的向后栽倒,“扑通”一声,上半身正掉落在萧成佑脚前。

萧成佑虽说阴沉多智,却哪里见过这种场面,“啊”一声惊呼,连连后退,面上一片惨白,大颗汗珠滚落,腿一软,向地上坐去,多亏几名下人手急眼快,过来扶住。

众契丹纨绔也是惊呼连连,更有的当场呕吐起来,至于那些女眷,更是尖叫连连,有的当场晕了过去。

萧芊芊鄙夷的看了众契丹子弟几眼,冷哼道:“平日不是都说要去杀多少多少宋人吗?真是没出息!”她自然是说得契丹语,怕“叔父”听到动怒。

好半晌萧成佑才回过神,呆呆看着哈布勒的尸体发呆,在那些契丹子弟眼中,死一个草原蛮子自然没什么大不了的,萧成佑却知道自己有麻烦了,哈布勒可是孛尔只斤氏族地继承人,父亲可是和孛尔只斤部族有诸多联系,哈布勒本就是来上京见见世面的,并不是真的侍卫,要说这些草原蛮子的继承人死了就死了,也没什么好怕的,怕的是父亲那里怪罪,自己从小到大可从没出过偏差,这次却是给父亲惹出个大麻烦。

“世子?你怎么了?恩,本王下手是有些重了,世子要海涵啊。”武植对萧成佑抱抱拳,劝慰起来。

萧成佑强笑道:“无妨无妨!本就是立了生死文书,却也怨不得人!”说着拱手道:“天佑有些事情需要回府料理。先告辞了!”

武植微微点头,萧成佑转身离去。春燕看了武植几眼,急急跟了上去,众契丹子弟自然一哄而散,萧天明垂头丧气地刚刚转身,却听武植在后笑道:“天明贤侄,改日我去寻你叙话!”

萧天明心里一颤,回头勉强笑了一声:“好,随时恭候贵王大驾。”转身默默离去。

凉亭中只剩下了武植一行人,金芝一边数刚刚赢来的银钱,一边笑道:“好像有你在身边我就没输过……”

武植想起以前二人夜夜豪赌地日子。也不由得笑笑:“还是那么重的赌性,看你两眼放光,莫不是这赢来的钱比平常的钱好花用?”

金芝笑道:“感觉不同嘛!恩,够买几坛好酒请你来吃了。”

说笑一阵,金芝和萧芊芊送武植回了驿馆,那几盆菊花武植也只得收下。

以后的几日,武植轮番拜会契丹重臣,阐述自己观点,闲暇时就和金芝,萧芊芊游玩。经过一段日子相处,萧芊芊的“叔父”叫的越发顺口,而武植经常冒出地那些惊世骇俗的言谈也令萧芊芊深以为然,她本就是叛逆性子,武植地言谈甚和她地心思,日子久了,她倒喜欢起听武植讲话,虽然心中惧怕不减。但却不似以前那般厌恶武植了。

武植在上京地名号如今越发响亮,一剑斩了萧得里底的亲卫,那可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契丹人自然想不到武植的剑那般锋利,毕竟再锋利的宝剑要斩断对手兵器,也要有相应的力气,萧得里底亲卫的马刀可是特制。出了名的锋利坚硬,能一剑把亲卫连人带刀劈为两半。大宋贵王的臂力可见一斑。

武植名气是够大了,人却陷入了苦恼中。

这日晚间。武植坐在驿馆地书房中沉思,灯火摇曳,武植翻看着手里的纸张,那是来上京前自己和宗泽合议的辽国归还幽云诸州的章程,本以为金国攻势猛烈,自己抵达上京时怕是龙化州已经被打破,到时金兵就可直接威胁上京,辽帝定然不得不同意把幽云归还,毕竟就算不同意,只怕大宋也可趁机收了幽州,到时辽国腹背受敌,还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何况自己的章程很是暧昧,并没有丢辽国脸面。

加之幽州乃耶律淳坐镇,以前有兀颜光在还没什么,如今没了兀颜光制衡,上京贵族很多都不怎么放心,若耶律淳真在幽州坐大,这些贵族的荣华富贵也不保险,借机动一动耶律淳也是他们所想吧,自己再因势利导,有很大把握拿回幽云。

令武植想不到的是方腊这厮如此能干,竟然把金人死死拖在了龙化州,自己这章程却是没机会拿出手,现在拿出来图惹契丹人笑话而已。

如今武植却是进退两难,来辽国时的名目是亲善使,如今亲也亲了,善也善了,自己却只有死赖在上京不走,萧奉先几次欲和他谈结盟之事,都被武植推掉,现在可不是谈盟约地有利时机,契丹人自然不知道他在等着辽国溃败,可以说在上京等着瞧热闹咙,还以为武植和南日官员一样,也是借机要挟,萧奉先也送了武植不少重礼,武植当然一一笑纳,就让他们以为自己贪财好了,不然也没理由不去和萧奉先商议盟约。

这几日,萧奉先明显有些急了,他自然着急,送得礼物也不少了,怎么贵王还是一拖再拖,这胃口也太大了吧,今日一连派了三次侍卫,催促武植过府议事,武植虽然诸般推脱,却知道拖不了几日了。

难道就这样空手而返?想起在群臣和赵佶面前的信誓旦旦,武植不由得摇头苦笑,这个方腊,到哪里都是惹事的主儿。

正思虑间,门外传来敲门声,石秀的声音响起:“王爷,春燕姑娘求见。”

武植愣了一下,春燕?她怎会来见自己?

“进来吧!”武植把章程叠起放好,端正坐好。

门轻轻推开,春燕畏畏缩缩走进来,见到武植慌忙跪倒行礼:“春燕见过贵王千岁。”

武植道:“起来吧。有什么事?”春燕见自己,石秀又领了来。定是要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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