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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卫微微点头:“杏儿姑娘,这批宫女中可有一位叫小青的姑娘?”
杏儿道:“这却不知道,我去看看名册。”走到广场前方桌上,拿起名册翻看,从头到尾翻看了一遍,里面确实有一个叫李小青的少女,回头和侍卫说了,侍卫叹口气,杏儿笑道:“侍卫大哥认识小青姑娘?她可是江南邵武人氏,大哥去过江南么?”
侍卫摇头道:“江南当然去过,陪王爷去的,这位姑娘我却不认识?”
杏儿奇道:“那你又怎知道她的名宇?”
持卫叹口气:“罢了罢了,此事还请杏儿姑娘拿个主意才成,方才府外来了名年轻人,说是江南邵武人,唤作李纲,是来寻妹妹地,在外面大吵大嚷,挨了十几棍,还是赖在府门前不肯走。”
杏儿更加奇怪:“他不知道妹妹在选宫女吗?这个时候还敢来啰嗦?真是不要命了!”
侍卫无奈得道:“我们也与他说了,谁知道他说什么宁肯不中举也不卖妹妹之类的琨话,他身子又单薄,再打几棍就怕闹出人命!”
杏儿勃然大怒:“反了反了,这种话他也说得出口,叫他这么一说,咱府里选宫女可不成贩卖人口了吗?依我说,这种人就该打,死就死了,合当他嘴贱……”见侍卫面有难色,又道:“若不然抓起送官好了,送开封府治罪!”
说着话杏儿气呼呼的回转。对广场众少女大声喊道:“谁是李小青!”喊了几声,一名小姑娘慢慢举起手,怯生生道:“我是……”
“你出来!”杏儿怒气冲冲的道。
众少女见杏儿面色不善,吓得都闭上了嘴巳,拿着软尺地宫女也停了手,退到一旁。
“我问你!你哥哥是怎么回事?怎么在外面吵闹。坏贵王府的清誉?”小青刚刚走出人群,就被杏儿指着鼻子一阵乱骂,脸色苍白的低下头。不敢做声。
“我问你话呢?到底怎么回事?卖妹妹?你是来卖身地么?怎么不说话?哑巴吗?”杏儿见她不吱声,越说火气越大。
“我……我哥哥没事吧?”小青抬起头,小声问道,满脸的担忧。
“现在还有心思问你哥哥?”杏儿气得连连摇头,“算了算了,你还是和你哥哥结伴回江南吧,咱府里可养不起你们这般人!还没进府呢,就惹出一堆事,要赶明儿真进了府。还指不定闹出什么乱子!”
小青脸色一下惨白,杏儿招招手,示意宫娥把小青赶出去,小青大急,扑地跪倒,嘴里连声道:“尚仪开恩啊,小青不能走……”,宫娥拖拽,小青哭泣,乱成一团。最早来送信地侍卫连连摇头。
“杏儿姐姐,你们干嘛呢?”随的话声,园子外走进来一名清秀的女子,穿着嫩绿色裙子。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吵闹地几人。
“啊,王妃娘娘……杏儿马上换了付笑脸,过去行礼。少女听得来得竟然是贵王妃,齐齐跪倒。眼睛却都好奇的偷偷看去,想看看贵王妃到底是什么样子。
“杏儿姐姐,你……你快起来……”,来得正是竹儿,虽然最近武植请旨册封她为侧妃,但她却实在没有做王妃的觉悟,看到跪了满院子地人很有些手足无措。
杏儿被竹儿拉起身,笑道:“娘娘怎会来前院?”
“我想给老爷买些物事,可是……可是宫娥姐姐和侍卫大哥们硬要跟着,弄得竹儿都不想出门了!”竹儿愁眉苦脸的道。
“娘娘现今的身份可不同了,自然要讲些排场,要不然王爷也没面子不是……”,杏儿笑着劝道。
竹儿叹口气,看向跪在那里垂泪的小青,问道:“这是怎么了?”
杏儿急忙把事情添油加醋的讲述了一遍,竹儿心肠最软,见小青哭哭啼啼的样子十分可怜,叹口气道:“别哭啦,你哥哥说起卖妹妹是怎么回事?”
小青迟疑不答,旁边侍卫好心,大声道:“王妃问话,还不从实招来?王妃心肠最好,说不得会饶过你!”
小青感激的看了侍卫一眼,给竹儿磕了一个头,小声道:“民女的哥哥潜心休学,准备来年的科举,可是……可是自家父过世后,家里日子实在难熬,只靠借粮度日,哥哥……为了生计停了求学,每日去做些小买卖养家糊口……民女担心荒废了哥哥学业,听得选中王府地宫女可以……可以……”说到这里不敢再说下去。
竹儿也是苦命出身,听得小青的话,想起自己以前的日子,心中微微有些酸楚,
“他哥哥不要紧吧?”竹儿转身问侍卫,侍卫忙点头道:“不要紧,只是些皮外伤。”
“那从府里支些银钱,五十贯够用了吧?权当汤药钱,送他兄妹返乡……”竹儿说完似乎不知道自己的主意是否妥当,左右看看,也只有杏儿在旁边,问杏儿道:“杏儿姐姐你说成么?”
杏儿连连点头:“娘娘的话就是令旨,哪有成不成的……”转头对小青大声道:“便宜你了!还不快谢恩!”
小青听得目瞪口呆,汤药钱就给五十贯,这足够自己兄妹花用到明年科举了,旋即明白王妃也是这个意思,心中一时间错愕无比,自己愁了大半年的心事,就这样轻轻松松解决了?
“愣着做什么?还不快磕头谢过娘娘。”杏儿心里这个气啊,怎么这些宫女就没一个有自己这种机灵劲儿呢?
“谢王妃娘娘,谢王妃娘娘……”,小青连连磕头。
竹儿急忙过去拉起她,小姑娘怪招人可怜的,看模样和自己遇到老爷那年差不多年纪吧。竹儿拉着小青的手笑着道:“还是快些与你哥哥返乡吧。”
小青感受着竹儿小手地那股暖和劲儿,哽咽着说不出话。
广场中那些少女都羡慕的看着小青。有得心中更在抱怨,自己怎就没有个哥哥来闹上一闹呢,说不定也被王妃拉拉小手,那可是几辈子的福气啊。
“小青不能走,小青要留下来给娘娘做牛做马,报答娘娘地恩情!”小青低着头。小声却坚决地道。
竹儿一阵好笑,这和自己当年何其相似,想起如今自己以为人妻。有老爷宠着疼着,心中温馨无限。“还是去照顾你哥哥才好,他既然苦心求学,身边没个服侍的人总是不好。”竹儿柔声劝慰小青。
“这……”小青也迟疑起来。
“杏儿姐姐,你忙吧,我要去给老爷买东西啦!“看看天色,竹儿惊呼一声,再不管院里的闲事,慌慌张张跑了出去。看得杏儿一阵好笑,做王妃地人了,性子却一点儿没变,不过这可不是自己最喜欢竹儿的地方吗?杏儿心里,还是把竹儿作妹妹看地。
转头见院中少女望着竹儿消失的方向,人人脸上惊奇错愕,杏儿不屑的笑笑,这有什么好奇怪地,若是你们见到叶妃娘娘的风采。会不会吓得尖叫?再见到王爷和几位王妃的“礼节”,那你们眼珠子还不掉下来?
“走吧,我领你去账房!”杏儿也不管小青还在迟疑,已经拉起她直奔王府账房……
王府外的李纲见得妹妹出来。自有一番悲喜,待听得贵王妃赠钱五十贯,并送妹妹出来和自己返乡。李纲腾一下站起,望着贵王府的牌匾看了半晌。拉起妹妹的手扬长而去。
武植自然不知道这些插曲,更不知道自己以后平白多了一大臂助,此时的他正翻看着鲁成送来的特报,这几年来,武植重新整合了自己的势力,武家庄地战略意义不复存在,不过庄客乡兵的训练一日未曾停歇,武植深信,禁军有禁军的用处,庄兵有庄兵的价值,有时候乡军可以办些禁军办不到或是不能办之事。
而泼皮网络,这些年更是发展迅猛,没了武家庄这庞大的赤宇黑洞,武植银钱滚滚,龙五也跟着钱大气粗,各地泼皮莫不风从,现在说起武植的银钱,他自己都搞不请到底有多少,王进的私货买卖每年收入就是天文数宇,武家庄的“神仙茶”就更别提了,而和几国交易时武植又只收金银兑换,这几年武植储存的金银若放在后世,比一些小国国库储备还要多得多。
“老吴,你来分析这些情报吧,看得我头都有些疼了!”武植把厚厚地那骡纸笺推到吴用面前,揉起了微微有些疼的太阳穴,随着各地情报网络的完善,情报量大大增加,再不是武植可以一人喝着茶,品着点心轻松搞定的时代了。
吴用愁眉苦练地拿起纸笺,想从这浩如烟海的信息中找出几条有用的情报还真不是什么轻松事。
武植叹口气,看来该物色些分析能力突出地帮手了,只是泼皮网络的事可说是极高地机密了,仅次于神仙茶的秘密,忠心而又能干的手下难寻啊。
正胡思乱想,书房外侍卫轻轻叩门,“王爷,太后召您进宫议事。”武植应了一声,对吴用笑道:“先生安坐,不急,慢工出细活……”,吴用一阵无语,只有恭送王爷。
王贵妃在沁心园见了武植,凉亭中的王贵妃雍容华贵,威仪不可侵犯,想起当日她和自己哭诉时的楚楚可怜,武植也只有心中苦笑。
“二弟,过来坐!”王贵妃见到武植亲热的招呼,用手指了指自己对面的软墩,示意武植坐这里。
武植微微躬身:“太后安康!”
王贵妃愣了一下,旋即摆手笑道:“二弟这是怎么了?妾身还是喜欢二弟叫我皇嫂,那样才亲热。快来坐吧!“两旁宫娥不等王贵妃吩咐,奉上茶点果子后悄悄退下。
“瑗瑗呢?”武植坐下后左右看了下,小家伙没在这里。
“二叔想瑗瑗了?”听武植问起自己的宝贝女儿,王贵妃喜笑颜开。
武植笑着点头,其实他不过有些奇怪,这些日子见王贵妃时瑗瑗总会在场,今日见不到有些不习惯。
“今日和二弟说些正事,也就没唤瑗瑗过来。”王贵妃急忙解释。
“皇嫂有话请讲,弟洗耳恭听!”武植微微欠身。
王贵妃叹口气:“先皇一去,二弟却是和我生分了……”提起先皇,她的眼圈微红,掏出手帕轻轻擦拭眼角。
武植心中叹口气,“皇嫂不必太过悲伤,皇兄也不想见到皇嫂终日伤心,如今皇嫂贵为太后,掌大宋千万黎民之福祉,还需保重身子才是!”
王贵妃微微点头,“这些……这些我也知道,可……可我一弱女子……又如何管得了这许多?就说前些日子吧……我兄长想回京城……,见武植疑惑,解释道:“二弟也见过的,他在二弟手下做过知州……”
武植心中一晒,原来是被七巧打过的李知州啊。
那边王贵妃见武植点头,示意自己在听,接着道:“谁知道……谁知道中书省就是议不下来,听说……听说太师是同意的,就是太尉不允……”太师自然是指的蔡京,太尉乃是许将。
武植心中叹口气,不怪皇兄说王贵妃无母仪天下之威,这话说得却是不假,都做了太后了,做起事还是以前那般的小心思,就想怎么把李家抬上台面,就算你真的想,也不用这般急吧?这叫大臣们怎么看你。
武植心中不悦,眉头也皱了起来,心中有些懊恼把王贵妃送上太后宝座,但想起皇兄中意的也不过王贵妃和郑贵妃,若是郑贵妃做了太后,她全依仗蔡京,只怕更是大大的麻烦,王贵妃虽然私心太重,终归不会和蔡京太过接近,女子心眼都小,尤其是王贵妃这种没有雄才大略的小女人,心眼更小,她至今仍对蔡京最开始推举郑贵妃耿耿于怀,虽然这段日子蔡京百般示好,王贵妃心里总是有个疙瘩。
王贵妃见武植皱眉苦思,也不打扰,拿起茶水啧了一口,她对武植还是很感激的,若没有武植,郑贵妃立为太后后,她的日子想必好受不了,看如今的郑贵妃就知道了,新皇不待见,太后的眼中钉,除去身边几个知心宫娥太监,旁人见到她就如同瘟疫一般,早早的就躲到了一边,再没有昔日颐指气使的模样,整日惶惶不可终日。
“皇嫂,恕弟无礼,弟想问皇嫂一句,皇嫂是想我大宋千秋万代,子民安乐。还是想皇姓一族权倾朝野,永享荣华?”武植盯着王贵妃一宇一句问道。
王贵妃一愣,想不到武植会问得这般直接,慢慢把手里的杯子放下,脸色有些尴尬起来。
武植叹口气:“皇嫂,我不大会说话,当初皇兄最喜欢的就是我说话直爽,得罪皇嫂之处勿怪,和皇嫂说句心里话吧,皇嫂现今之尊荣可说天下第一,行事也该以天下为重,至于皇嫂兄长之类的小事,实不值得皇嫂操心,要说操心,该当仿前代高太后,向太后,事事以国事为先,更应效仿她们去外戚权柄,防外戚权重之举……”
武植每说一句,王贵妃脸色就难看一分,说到最后,王贵妃的脸色已经难看到极点,低头喝茶,默默不语。
第006章 … “非礼”太后
王贵妃慢慢抬起头,一扫方才柔弱之态,凤目含威,一言不发的看着武植,武植笑笑,靠在软墩上回视王贵妃。
“贵王千岁,你说我是天下第一人,乃太后之尊,那哀家问你,你可曾把哀家做太后看?”王贵妃一脸寒霜。
武植笑着摇摇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