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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巧,还对皇嫂不满么?”王贵妃满脸微笑的道。
“没有啦……”七巧不情不愿地说道。
王贵妃笑笑。拉着七巧的手,把别别扭扭的七巧拉到身前,用手拧拧七巧地小脸:“长的真俊,怪不得你家王爷最疼你,为了你可是和皇嫂大吵了几次呢……”
七巧被王贵妃捏地有些疼,不耐烦的打掉王贵妃的手,方想抱怨几句,忽然听得王贵妃的话,眼睛一亮:“相公最疼我么?”
王贵妃笑道:“那是自然,若不然怎么会为了你和皇嫂吵架?”
七巧欣喜地道:“真的么?那姐姐给我讲讲……”说着坐到了王贵妃身旁,这一声“姐姐”喊得王贵妃心花怒放,笑着揽住七巧,说道:“讲讲就免了吧,难道你喜欢听你家王爷和姐姐吵嘴?”
七巧嘻嘻笑道:“那又怎么了?以前我还经常和相公吵嘴呢……吵嘴才亲热啊……”
王贵妃脸上一红,这七巧怎么比贵王还口无遮拦?真是有其夫必有其妇……金莲几女相对苦笑,不过看王贵妃并没有生气地神气,也就由得她。
“姐姐,快说说,相公怎么疼我啦?”七巧拉着王贵妃的手不依不饶。
王贵妃被七巧缠得无奈,只好乱说了几句武植如何夸七巧的话语,七巧美滋滋的连连点头,王贵妃见她一袭嫩黄长裙,俏丽可人,在自己身边笑吟吟更添可爱,忍不住夸道:“果然是个小美人儿,唉……看着你姐姐还真觉得自己老了……”
七巧笑道:“姐姐哪里老了?姐姐才是大美人儿呢!”说着话忽然搂住王贵妃脖颈,在王贵妃脸上亲了一口,笑道:“姐姐美的七巧都想咬一口呢!”
众女全部愣住,王贵妃更呆在当地,摸着自己的脸说不出话,金莲急忙道:“皇嫂,七巧她……”
王贵妃摆摆手,看着七巧无奈的笑笑,叹口气道:“这孩子……真是顽皮……”
七巧吐吐舌头,知道自己又失礼了,悄悄挪到了金莲身后,王贵妃好半天才恍惚回神,和几女说笑起来,说了几句话,金莲忽然道:“皇嫂,金莲恰有一事,若不是皇嫂今日到了,金莲还想进宫和皇嫂一叙呢……”
王贵妃笑道:“什么事?你家王爷都办不成么?”
金莲道:“就是关于扈将军……”声音渐渐低下,凉亭中,不时传出众女的欢笑。
自从这日之后,七巧却成了王贵妃眼前的红人,那姐姐姐姐喊得王贵妃甜到心里,加之七巧纯真不做柞,王贵妃欢喜地不得了,隔三差五就将七巧喊进宫,没人的时候,两人相处的俨然亲姐妹一般,亲热地不得了。七巧得王贵妃宠爱,从此更是无法无天,有时候捅出漏子却也不再找武植,而是直接去寻她那“太后姐姐”搞定,是以以后的日子七巧到底闯了多少祸。就是武植也不甚清楚……
王贵妃过府第二日,武植病愈。第一次上了早朝,而在这天,对帝国地未来有重大影响地几条人事任命落定尘埃。
首先是秦凤路经略使种师道迁殿前司都拈挥使,原殿前司马军司龙神卫都指挥使刘延庆迁为秦凤路经略使。
其次在枢密院悬而未决的冠军将军差遣之事经太后朱批。尘埃落定。
冠军将军扈三妹北伐中屡立战功,提举为殿前司副都拈挥使。
殿前司总管京城马步数十万禁军,拈挥使关系重大,也就是俗称地殿帅,以前高俅的职位,现今的殿帅改为种师道,扈三妹年纪轻轻,却成为京城禁军副帅,却是天时地利人和三者得之而成。京城守旧势力虽不甘愿被一女子委以京城重任。怎奈太后坚持,又有贵王这等分量的靠山。加之扈三妹在北伐中屡立奇功,就是乱军中不知道被哪个小校砍死地辽国五王子的功劳,也被算在了扈三妹头上。
更何况,殿前司正职为文人,副职才由武将,而殿前司都指挥使可列朝班,副都指挥使却是上不得庙堂,虽品阶相差不多,文臣武将的地位却天壤之别,保守的大臣虽不甘心。却也没人愿意为了区区殿前司副都指挥使的职位和太后还有贵王闹翻。庙堂上吵嚷了几句后,也就听之任之。
至于被委以西北重任的刘延庆。却是种师道慧眼识珠,一手提拔的人才。他世为将家,雄豪有勇,数从西伐,立战功,积官至相州观察使、龙神卫都指挥使,是不折不扣的良将。
除去种师道,扈三妹,刘延庆三人的任命,有西北草原设渤烈军,军指挥使童贯,还有大定府和辽阳府去陪都号,也就是以后不再称为京,设东北辽宁路,吉林南路,宗泽为辽宁,吉林南路两路经略使,加少保,知辽阳府。少保为加官,从一品,宗泽从此正式列为帝国一品大员之列。
这是太后听政后第一次大规模地人事变动,简直就和武植的心思一模一样,武植站在文德殿龙阶之前,听着一项项任命,心中一直叹息,似乎比皇兄在地时候还要得心应手呢?
蔡京却是默不作声,不过眼角瞟过一直怒视自己的张昌,心中一阵叹息,揉了揉太阳穴,最近头疼的老毛病又开始犯了。
“若是没什么事,众卿就散了吧!”眼看将到午时,王贵妃准备退朝。
“臣有本!”张昌站了出来。
王贵妃皱起眉头,微微颔首。司仪太监慌忙下去接张昌手上本章。
“臣弹劾左仆射兼门下侍郎蔡京在开封府任上,畏惧权臣,阿谀奉承,曾直斥新法祸国殃民,曾和元佑党人勾结一气!”张昌一边大声说这估,一边怒视蔡京。
武植险些没笑出声,张昌真是疯了,三十年前的老账也翻出来了。
三十多年前,蔡京初入仕途,知开封府时乃是王安石变法的急先锋,谁知道司马光任相,下令废罢王安石推行的新法。蔡京按照限令于五日内在开封府所属各县全部改募役为差役,受到司马光的称赞,成为反对变法的代表人物。数年后,哲宗亲政,蔡京任权户部尚书,又力助哲宗重行新法,到得徽宗,蔡京更把昔日反对变法的大臣都列为元佑党,称为奸党。
对他这两面三刀的作法朝臣大多深知,却第一次有人当面怒斥他,更是在文德殿上,圣上和太后之前。
蔡京面无表情,看也不看张昌,只是从那微微抖动地袍袖可见他火气有多大。
王贵妃也是无奈叹息,她也不知道这位侍御史是怎么了,怎么对首相这般不满,以至于三十年前的老账也要翻出来。
武植幸灾乐祸的在一边看热闹,对张昌地心理大致有了了解,想必这厮当年为了凤儿放弃自己坚守的信念就很是痛苦,由此也可见凤儿在他心中地地位,谁知道老了老了,他最珍惜的人却背叛了他,放弃信念守护的人背弃了他,对他的打击有多大可想而知,若是在后世带他去做下精神检查,说不定已经被刺激的精神不正常了。
“呈上来吧!”王贵妃虽然无奈,还是命太监将张昌的表章呈上。
第026章 … 梦遗的王爷
司仪太监将表章呈到偏殿,王贵妃草草翻了几下,低声吩咐了几句,司仪太监尖细的嗓门响起:“百官退朝!侍御史张昌紫寰殿见驾……”
大臣三三两两走出文德殿,武植走在蔡京身后,看着蔡京四平八稳在前面晃悠,武植一阵好笑,快走几步,追到了蔡京身旁,笑着打了声招呼。
蔡京转头见是武植,笑道:“贵王何去?要不要和下官去吃几杯酒?”
武植笑道:“蔡相相邀,小王怎敢不从,不过下官还有些要事,改日,改日吧……”
蔡京笑笑:“贵王现在忙的紧啊……”
武植摇头道:“哪比得上蔡相,蔡相忧心国事,却被宵小烦扰,唉……”
蔡京道:“跳梁小丑而已,太后自有公断……”
武植点头:“那是自然,蔡京为我朝尽心尽力三十余年,又岂是几句诬陷之词可以诋毁的?”
二人说说笑笑向宫门走去,两旁大臣皆笑着与二人招呼,禁宫内一派和谐景象。
也不知道王贵妃与张昌说了些什么,自那日后,张昌却不再无理取闹,令武植啼笑皆非的是,张昌似乎开了窍,再不信。胡言,但隔三差五,总要述说蔡京的不是,虽然大多是鸡毛蒜皮的小事,例如蔡京某日上朝时朝服下摆不显眼处不知道怎么沾了丝油渍,张昌却是马上见到,立刻出班指责蔡京失仪,说到最后,直接引申为蔡京对新皇不敬,先皇在时从未见他仪容出过问题。害得蔡京后来每次上朝前。都要下人从头到脚仔细审视几遍,免得出什么纰漏又被张昌抓到。
又有一次,蔡京马车过闹市时不小心碰到位老妇,蔡京当时匆忙,只命下人赔了钱,却未下车,不知怎地又被张昌知晓,第二日庙堂又是好一通唠叨。直把蔡京搞得怒也不是,笑也不能,偏生王贵妃又没有将张昌赶出御史台的念头,蔡京从此只好谨小慎微,免得又被张昌抓到什么把柄在庙堂上大书特书。
就这般,大宋朝廷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度过了新皇第二年。转眼间,已是宣和三年春天。
这年春天,上京有两件惹人注目的大事。第一件,自然是新皇登基后第一次科考,去年州府解试和礼部的省试已经结束,影响入选举子一生命运的殿试将在月后开考,各路精英举子汇集京城,只等决定他们命运地那一天。
今春地第二件大事,就是贵王和冠军将军的婚事了,据说是太后撮合,具体详情却是不为外人知,不过从年后。贵王府和冠军将军府就开始陆续收到朝臣的礼物,如今议论的焦点却是婚后冠军将军的职务要不要解除,本来这也不是什么值得讨论的问题。就是与武植关系最亲密的种师道,也认为扈三妹该当立即被解除军务。哪有王妃担任将军的说法?谁知道贵王和冠军将军婚期地日子都己经敲定,太后却偏偏没有下旨免去扈三妹军务,朝臣议论纷纷,不过婚期尚未到,也就没人愿意先去捅破这层窗户纸,若是太后想在婚期那日颁旨,此时去多嘴岂不是徒惹太后不快?
扈三妹的冠军将军府早就落成,扈太公和扈夫人以及扈成也搬来了京城居住,三妹终于要出嫁了,扈太公得到消息当日,热泪盈眶,感激上苍,女儿终于不必孤苦一生,尤其是所嫁之人是这般的大人物,从此扈太公一族步入准外戚行列,从地主到皇亲,扈太公岂能不叩谢上天?
至于武植除了口是心非的埋怨了金莲几句,说她不该和太后提起此事外,心里却是美滋滋的,只是想起三妹那淡漠的神情,武植就有些心虚,很难想象这般冷漠地女子会成为自己的夫人,尤其是想到洞房花烛,武植想起来就头疼,好似自己即将要亵渎一件完美的图腾。
这日晚间,和七巧癫狂之后,武植静静躺在软软地高床上,看着怀中七巧愁眉苦脸的睡姿,武植笑笑,自己食髓知味,似乎越来越像荒诞的帝王,尤其是和七巧在一起,什么花样都想试上一式,虽常常搞得七巧苦苦哀求,但小丫头却从没拒绝过自己,想起刚才的疯狂,武植心中又是一团火热,楼紧七巧亲了几下,七巧眼睛微微睁开,咿呀的呢喃几声,又睡了过去。
下床倒了杯凉茶咕咚咕咚饮下,真想再去和金莲等娇妻亲热一番,但又怕被几女认为是荒淫无道的王爷,武植也只有忍下,灌了几口凉茶,一线冰冷从喉咙直到小腹,武植才渐渐平息下欲火。
心中苦笑,果然是饱暖思淫欲啊,自己如今日子极为悠闲,每日酒食都是极为滋补之物,搞得日日火气旺盛,不过每日早间打熬力气难道还去不了这些火气?
武植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才又爬上床,抱紧香喷喷的七巧,又用力亲了几口,才合上双目,慢慢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武植隐隐作了一个香艳的绮梦,似乎睡梦中楼紧了七巧,却又和平日搂抱七巧的感觉不一样,怀中的七巧似乎更加小巧,小胳膊小腿粉嘟嘟,冰冰凉,抱在怀中十分舒适,更奇怪地是,七巧不像平日那般听估,在自己怀里拼命挣扎,却激起了武植的好胜心,将她牢牢抱住很是猥亵了一番,最后隐隐记得顶着七巧光滑的小腹泄了身,然后就沉沉睡去了。
神智渐渐请醒,马上感觉到大腿根一片冰凉,武植一阵头疼,已经四五个老婆了,竟然还会梦遗,说不去岂不笑死人?
慢慢张开眼睛,方想笑着令七巧去给自己拿套新亵衣,却猛地呆住,彻底地呆住,就见自己怀里。哪里是什么七巧。千叶子满脸泪痕,躺在自己臀弯中,小脸上的神情却和七巧神似,也是皱着眉头,愁眉苦脸地。
千叶子只穿了件绣着鲤鱼娃娃的红肚兜,雪白的小胳膊裸露在外面,却是比肚兜上鲤鱼娃娃还要漂亮可爱。
此时武植才猛地惊觉,自己地腿也和千叶子粉嫩的小腿缠绕在一起。虽说肌肤相贴处舒适难言,但这算什么?猥琐幼女么?
武植慢慢向后挪动,千小心万小心,令武植最尴尬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千叶子长长的睫毛动了动,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