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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植现在才知道装病的滋味简直比真的生病还要难受。这半个月,每日都要躺在床上。想下去走动一下,金莲和竹儿就大呼小叫,一脸可怜巴巴的看着自己,就怕自己乱动加重了伤势。谁叫自己为了享受似水柔情,令安道全把伤势说的那般严重呢。而金莲似乎现在也找到了对付自己的诀窍,知道强行阻止自己肯定不听,学会了装出一副可怜样。可恨自己还偏偏就吃这一套。每次都在金莲和竹儿哀怨的目光中败下阵来。这十几天卧床的滋味简直太难以忍受了。全身似乎生满了虫子,在自己身上爬来爬去。
其实那些不是重点,最最郁闷地是身在温柔乡却不能享受温柔。自己每次提起,金莲都羞答答的回道“等相公痊愈了金莲再好好服侍相公。现今却怕坏了相公的身子。”
望着金莲娇媚的脸庞,闻着金莲身上的独特香味,武植的欲火再次腾腾燃烧,薄薄的蚕丝被掩不住他地欲望,高高地竖起了帐篷。金莲听武植呼吸粗重,诧异的望了过去,一眼就望见被子下的异状。金莲脸一红,娇嗔道:“相公你又动歪心思了。”
武植伸手接过金莲柔软地纤腰,在金莲精致的小脸蛋上狠狠亲了一口,“相公实在熬不住了。这样下去也会伤身子地!”
金莲偎依在武植怀里,柔声道:“相公再忍耐几日就好……”
武植叹口气,失望的放开金莲娇躯,躺在床上不再说话。
金莲轻轻躺在他身侧,在武植耳边轻声道:“相公不要气恼,等过几日金莲……金莲随便相公……用……”后面的话却是羞的再也说不出了。却不想这更撩拨起武植的欲望,武植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住金莲,把她压在身下,金莲惊呼一声,急忙来推武植,却又哪里推的开,武植感受着身下金莲扭动中的碰触,嘿嘿一笑道:“小娘子,你就从了吧,”
金莲停止了挣扎,红嘟嘟的小嘴微微撅起,“相公这般不爱惜自己身子,金莲就随相公心意好了!”
武植大喜,正欲动作,金莲又悄悄在武植耳边说了句话,武植险些没吐血,长叹一声,伸手把金莲翻转过来,照她的小屁股就来了几下,“怎么学会捉弄相公了!”
金莲“呀”的一声,羞得把脸埋在被子里,不敢抬头。过了好一会,转头见武植正闷闷不乐地躺在一边,那羞人的地方还是那样高耸。金莲心中一阵不安,真怕武植这样下去熬得伤了身子,凑过去道:“相公,金莲给你讲几个笑话吧,别想这些……,不然相公真会伤身的……”
武植心说你又会讲什么笑话了,这个时代又有什么好笑的笑话?正想拒绝却又见到金莲诱人的红唇,前些日子的某个念头一下又冒了出来,又见金莲一脸不安的看着自己,灵机一动,在金莲耳边低语了几句。金莲的小脸一下通红,大声道:“相公……这怎可以,太……太……”
武植皱起了眉头,道:“那相公就忍着好了,讲几个笑话又济得什么!”说着仰面朝天,闭上了眼睛。
金莲心中挣扎良久,终究还是相公的身子占了上风,相公对我这般好,我就为他委屈一下又怎么了?再说相公说别家夫妻也都这般做的,并不是只有放荡的女人才会这样。相公不会骗我的。金莲心里为自己找了若干理由后,凑到武植耳边,轻声道:“相公别生气了,金莲都听你的……”
当金莲的樱桃小口和武植亲密接触的时候,武植舒服得险些当时就缴械投降,急忙转念头想些不相干的事情,好半天才慢慢适应过来。
望着金莲红唇香舌的动作,一身高贵典雅长裙,艳美逼人地丽人半跪在自己身下。红着小脸努力的取悦自己。武植不管是心理还是生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如果说以前和金莲在一起还微有遗憾,毕竟以前金莲在房事上太放不开了,令自己这名后世来人难免感到美中不足。那么从今天起,武植真的觉得此生再无憾事。
李成这阵子简直就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三殿下被关在泉州大牢,自己想尽办法也见不到,当问起李通判在泉州大牢怎么可以称为“软禁”,李通判一句“那你还能找到更安全的地方安置三殿下?”就把自己噎了回来。似乎此时的三殿下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若安置在外面还真怕稀里糊涂就被人割去了脑袋。
至于贵王那边,自从进了泉州衙门就开始闭门养伤,就是七巧和玄静也只能隔三差五的过去看看,自己又抹不开脸让玄静去帮忙说情,再说就算能抹下脸。玄静看样子也不会听自己的。贵王重伤,玄静和七巧谈论起三殿下都是满腔恨意,有一次竟然还谈论要潜进泉州大牢给三殿下些苦头吃。若不是自己用“闹大事端会连累贵王”这个理由说服了二女。怕她俩十九会真去教市三殿下了。所以自己这个说情地事情还是提也不要提的好,看来一切事情只能等贵王好转再谈了。
玄静和七巧又不知道去哪里疯了。李成叹口气,和往常一样,出了客栈,向泉州府衙走去,今日一定要打通李通判的门路,怎么也要见三殿下一面,也好修书高丽,出了这般大的事情,还真不知道书信该如何来写。
“李掌柜,请留步!”
李成回头一看。不远处跑来一彪壮汉子,看起来似乎有些面熟。
“你是?”李成微带歉意的抱抱拳。
“呵呵,在下贵王府侍卫,和李掌柜见过的。”大汉笑笑。
李成这才记起来,沁……这不是绑自己的那名侍卫吗,不觉有些尴尬。
大汉道:“前次不知道李掌柜是玄静小姐地父亲,多有得罪,这里给你赔礼了。”说着抱拳深施一礼。
李成忙道:“不敢不敢,大人莫折杀在下……”
大汉从怀里掏出一份金色请帖,道:“明月贵王千岁设宴,一是为李掌柜接风,二是赔罪。贵王千岁说了,王爷和玄静小姐情同手足,有师友之谊,和家人一般无异。请李掌柜不必拘礼,贵王千岁最不喜这些虚礼,明日李掌柜以长辈身份到场就是。”大汉转述完贵王地话,把请帖递上。
李成接过请柬,心里晕乎乎的,女儿的面子好大啊,“和贵王家人一般无异,”这话可不是随便说说地,客套话也没这么说的。就连侍卫告辞李成都不知道,晕乎乎就来到了泉州府衙。
“李掌柜,你怎么又来了,本官早和你说过,三殿下此时不能见任何人,”李通判无奈地看着李成,若不是知道这名高丽商人之女似乎和贵王妃关系密切,早就把他轰出去了。
李成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已经到了泉州府衙前院,定定神,赔笑道:“大人就不能通融一次吗?”
李通判连连摇头,本以为李成还会和以往一样,和自己磨蹭,谁知道这次李成却十分干脆的笑道:“既然如此,就不打搅大人了。”说着抱抱拳,施施然走了。留下李通判一头雾水。
此时的汴梁禁宫,御书房中。
赵佶把手上奏章重重摔在龙案上,桌上的茶杯“当”一声掉地上摔了个粉碎。旁边伺候的太监吓得跪倒在地,动都不敢动。
“蛮夷!真是化外蛮夷!”赵佶怒气冲冲的吼着,“若是二弟有个三长两短,朕必挥师……”说到这里,突觉一阵气沮,重重坐回龙椅,叹了口气。
小太监见圣上怒火稍减,慌忙过来收拾茶杯碎片,把地上清理干净后退到一旁。
赵佶眼望北方,辽国就如同一座大山横在大宋面前,收复幽云十六州是从太祖时起历代先皇的志愿,也是自己登基后最大的梦想,可是似乎这梦想的实现还遥遥无期。现在就连高丽的一个小小郡王都敢欺负到自己义弟头上。我大宋国威何在,特别是高丽人反复无常,以前本对大宋称臣纳贡,可是后来又转奉辽国为主,赵佶对高丽一向殊无好感,如今新仇旧恨交织起来,赵佶重重一拍龙案,“宣中书省枢密院宰辅议事!”
武植自不知道自己地一时快意将给大宋和高丽的关系带来怎样的变化,此时的他却是张大嘴巴,看着面前的急报,久久说不出话来。
急报就聊聊几句,“属下王进万死,本欲运回王府的数十万贯珠宝在运河山东地带被劫掠,王进遣人不当,愧对贵王千岁,容王进夺回财物再向千岁负荆请罪。”
不会吧?我的“珠宝纲”被劫了?武植一阵愣神,以前看水浒上人家好汉劫“花石纲”,取“生辰纲”,当时那个佩服啊,每次看到那些情节都忍不住挑大拇指,赞声“真好汉也”。想不到今天却是轮到自己的“珠宝纲”被劫,心里一时间真是五味杂陈。
武植愣了好半天,狠狠一拍桌子,气急败坏的喊了起来:“哪个王八蛋敢劫老子的‘珠宝纲’!老子和你没完!”
第025章 … 美人如玉剑如虹
武植默默思索起来,运往王府的珠宝是由王进遣人护送的,似乎是伪装成商家模样,所以“好汉”的行动不是有预谋的,而是看破了纲运的虚实,由此可见这些“好汉”大概是惯犯了。只是被劫掠的具体细节自己一概不知,也无从进一步分析。不过在山东地带?武植马上想起了曾经遇到过的晁盖义女和白胜,莫非是晁盖所为?似乎不大可能,王进选去护送的肯定是精干手下,若是“好汉”不经过详细策划怕是不能得手,从这点想淮西王庆嫌疑最大,货船最先经过淮水,正是他的地界,从看破货船虚实,再一路跟踪下去动手,也有足够的时间。但是也不能就认定这几方势力最强的豪杰啊,也许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好汉”呢?
武植想的头都大了,这些“好汉”胆子也忒大了,劫些过路客商也就罢了,几十万贯的东西都敢下手,还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
武植沉吟了一下,用他那歪歪斜斜的毛笔字修书两封,一封送去王进处,令他不可轻举妄动,免得打草惊蛇。武植可怕弄出个逼上梁山什么的,到时候大军围剿,死伤的还不仝是宋人,令亲者痛,仇者快。另一封书信送去龙五处,不知道自己的山东泼皮情报网组建的如何了,正好检验下效果,看能否派上用场。等过几日高丽郡王的事情平息,自己再去山东走一趟。
泉州醉仙楼二楼一间豪华宽敞的雅间内。
武植微笑举杯:“伯父,小侄经常听玄静提起你。伯父身为外族,却能叱咤大宋商场,小侄佩服之至,一直神往之,今日终见伯父风采,果然是盛名之下无虚士,来。小侄敬伯父一杯。”
李成被武植这番迷魂汤灌地迷迷糊糊,拿起杯子呵呵笑了几声,把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才想起话都没回,简直太失礼了。不由得手足无措,顺手还拉了下自己的胡须。
几女尽皆莞尔。武植笑道:“仙人醉虽然味道不俗,饮后口齿生香,奈何劲道太冲。伯父可不要喝得太急了。再说小侄尚有些银钱,伯父就是喝上个几坛小侄也付得起。”
众人被武植的几句玩笑话逗的笑了起来,李成也笑了几声,初见贵王的拘束渐渐去了。
酒过三巡,李成小心翼翼的道:“贵王,您如今已无大碍,不知贵王打算如何发落三殿下?”
武植笑道:“伯父在大宋居住多年,不知道伯父对我大宋有何观感?”
李成道:“天朝上国。自然是物宝天华,地灵人杰……”
武植笑了起来。“那伯父可愿成为大宋臣民?”
李成一怔,不知道贵王何意,说不愿意吧,怕扫了贵王的兴。若说愿意,那自己岂不是成了高丽叛逆?
武植摇摇头,这个时代不同后世,后世加入别国国籍大有人在。而这个时代若是改投他国,那怕就成了背祖忘宗。自己也不过有感而发,见李成踌躇,知道此事不可行。“小侄也不过随口说说而已。伯父不必当真。”
李成这才放心,道:“能做大宋子民固然好,可惜李某家族事务繁杂,有些事情却也由不得李某。”
武植点头,“三殿下一事请伯父放心训小侄定不会难沽于他姓只旋泉州地奏章已经递入京城,还需等圣上谕叹传茧j小佳才好行事心识J
李成知道武植说的确是实情,也只能等京城的消息了。
武植又接道:“昨日才知三殿下被软禁于泉州大牢,也实在不成体统。过几日小侄就为三殿下另觅居所,不会委屈了三殿下的。”
李成这才真正当下新,多日困扰尽去,见武植态度和善,毫不做作,无半分骄气,对武植好感大增。更见武植“以德报怨,”想起这些日子所传三殿下的丑事,心中叹口气,这桩婚事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不管是好是坏,现在可不能对女儿说,此时女儿心中,对三殿下定然没半分好感,若知道这桩婚事还不知道会闹出什么事。能拖一天就是一天吧!李成无奈地想着。
席上谈笑风生,推杯换盏,神仙醉确实好酒,入。清香绵延,入腹火辣中又带一丝清凉,就是金莲,也干了三杯。
酒宴自然也是尽欢而散,呼唤伙计进来结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