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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手下别的不多,亲信人马绝对是最多滴。
“牛文书,将有任务在身的水警撇除,把剩下来没到的人名交给我,马上去办!”王进转过头来,淡淡的吩咐水警处文书牛满,语气不容质疑。
“是,是,小地这就去办!”牛文书脸色惶恐不敢怠慢,连连点头飞快的离开。
王进回头,见站成两列的水警们面面相觑,不由得冷哼出声:“哼哼,算你们幸运,不怕告诉你们,老子今天本来没打算如何的。可惜呀可惜,你们其中有些人太他马不识相,既然如此不给面子,以后就别想再踏入水警处的大门!”
轰!
操场上站队的水警们一片哗然,满脸不可思议的看向站立于队列前的那个一身笔挺警官服的大光头,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大多面面相觑怎么也不敢相信新任老总敢说出这样的狠话来。他们其中胆子小的已经双腿战战,无不庆幸自己没听信了那帮倒霉蛋的胡言乱语!
谁也不是傻子,在水警出帽混得久了,他们哪能听不出王进话里的意思?这是要敢不给他面子的人滚蛋呐,也不知道这个大光头哪来的勇气和信心,难道他想当光杆司令,不要手下的人办事了吗?他们可是清楚得很,没来‘迎接’新任老总第一堂课的水警们都被马巡长拉走,足足有近四十来人,可是水警处最大的一股力量啊!
“嘿嘿,你们这帮混蛋不用怀疑,也不去西城打听打听老子是什么人?原本还头疼着手下一大干巡警们如何安置,没想到就有傻瓜上前主动腾出位置,既然这样老子也不用跟你们客气,别以为老子手上没人!”王进嘿嘿一笑,心中说不出的痛快,真如他所说的那样,水警处那帮没来的水警给他帮了大忙。
一干水警们闻言满脸骇然民主才知道新任老总是个硬茬,心中战栗的同时也不免松了口气,还好自己乖觉没有傻忽忽的跟着新任老总对抗,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至于老总怎么炮制那帮颇有后台的傻子,那就不关他们什么事了。
老总的话都说出口了,难道还想收回吗,晚拉!
不管操场上的水警们如何心思各异,是不信也好还是窃喜也罢,这时候牛文书满头大汗匆匆赶过来的身影吸引了他们全部的注意力,显然统计的结果已经出来了,看新来的王老总如何处理?
“老总,您要的东西已经弄好了……”牛文书小心翼翼的问着,将手上的名单递俩过去。
王进并没有接过名单,也没有理会水警们戏谑的表情,冲着单北驽了驽嘴,撇了一脸尴尬的牛文书一眼,淡然道:“空额的名字划去,不要给老子玩什么花样!”
“是是是,小的不敢!”牛文书吃了一惊,没想到新任老总对吃空饷的门道如此清楚,吓得额头冷汗滚滚,在单北不怀好意的眼神监督下急忙伏地修改名单。
新任老总,这是要动真格的拉!水警们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心中不免激起惊涛骇浪,一个个急忙挺胸抬头,装出一副认真站队的摸样。可也不是所有水警如此急于表现,被马巡长安排过来监视的齐老头就急得不行。
眼看着情况不妙,牛文书的动作渐渐变慢,他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不然后果难以想象。狠一咬牙,在一干同僚们幸灾乐祸的神情中硬着头皮从队列里走了出来,脸色僵固硬邦邦道:“王老总,这样做有些不好吧。”
王进眼神一凝,死死的盯着出言阻止的齐老三,看得他心头一阵发毛,突然脸色一正狠厉笑道:“哈哈,真是滑天下之大滑,老子要做什么,哪轮得到你这样的小瘪三指手画脚!”
“你……”齐老三气得脸皮发红,眼中的狠辣一闪而过。既然撕破了脸皮,他也不怕得罪眼前这个不知所以的光头老总,威胁道:“嘿嘿,王老总不要逞一时威风,到最后丢了性命就不好…啊…”话还没说完噶然而止,他便捂着脑袋惨叫着倒了下去。
王进‘嘿嘿’一笑,慢条斯理的收回了手上带着血迹的左轮手枪,扫了眼被突如其来变故惊呆了的水警们,却见其中一人转身就向营外跑,眼中狠辣之色一闪暴喝道:“拦住他!”
两名跟着王进一起上任的亲信立即飞奔追上,一左一右控制住不断挣扎怒骂的逃跑水警。
王进扫过面前噤若寒蝉的水警们,裂嘴轻笑道:“我宣布,这两位被开除出水警处,立即生效!”
第一百零五章 清除障碍
“王进,你什么意思?”马巡长瞪着一双死鱼眼,怒气冲冲的咆哮道。
王进靠坐在办公室椅背上,掏了掏耳朵白眼一翻,不屑道:“马元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小小的巡长也敢在老子面前嚣张,信不信老子撸了你让你丫天天去清洗茅厕!”
“好好好,既然王老总如此不知好歹,你就等着瞧好吧!”马元马巡长怒极反笑,肥硕的手指点了点王进,转身摔门而去。
王进眉头一扬,正准备发作却不想马元如此干脆转身就走,笑着摇了摇头根本就没把这厮的威胁放在心上。什么玩意嘛,想和老子斗,你他马先穿越到后世历练历练再说。
起身走出办公室,看着水警院落里小操场干净清爽的摸样,心下不由得暗暗点头,看来自己的一番严厉整肃没有白费工夫。随手招来正在操场上锻炼的水警,让他去把负责处理水警处后勤事务的单北喊来帮办办公室。
等报信水警匆匆离开之后,他重新回到了办公室。他来到水警处已经七天了,初步摸清楚了水警的门道,也大略掌握住了整个水警处。他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刚来那天那些不给他面子私自出营的家伙,已经被他一一开除出水警处,下手绝不容情!
一开始水警处的那帮老油条们仗着身后有人有势力,根本就没把王进的威胁放在心上,可是一连被无情的开革十来名水警之后,这些人就彻底慌神了……
这帮家伙痞气真重,为了保留一个官家的身份无所不用其极,跪求,威胁,恐吓,利诱,甚至还有请附近窑子里姑娘施展美人计的,可就是没有一个肯通过正当手段来找他的。没说的,统统清除出水警处!
一下子清退了近五十人,要是放在以往,一定会成为安庆官场爆炸性新闻,那些看自己不顺眼的家伙们铁定得跳出来捣蛋。吗元这家伙也算有些本事,一看情况不妙立刻通过各种渠道将此事汇报了上去,希望上头能阻止自己的疯狂举动。
可惜呀,时机不在他那一边。布政使衙门遭遇炸弹袭击,这是何等惊天动地之事?整个安庆陷入一片风声鹤唳之中,巡抚冯煦震怒之下更是一再加强了戒严的力度,巡防营和巡警营的痞子们倒是趁机小发了一笔,闹得民众怨声载道怒骂连连。
不说《光复报》趁机大肆攻击以冯煦为首的安庆官员,再加上朝堂上那些所谓清流和别有用心之辈的上下其手,弄得冯煦等人焦头烂额。水警处的空饷本就超过了一半,再又被王进辞退了大半的人手之后,整个水警处的人手刚过四十几乎处于完全的瘫痪状态。
一开始那些被辞退的家伙,也不知道受到了什么人的挑衅,先是集体跑到安庆城告状,没啥结果之后也不放弃,纷纷动用自己手头的能量,召集了大批的地痞无赖混混聚集在水警处闹事。这还得了,王进哪会妥协?
刚开始的时候他一直冷眼旁观,直到这帮家伙实在闹得太不象话,不仅影响水警们办公,甚至都影响了水警们的生命安全。他哪会客气,见双方闹出了火气,急忙召集所有的在职水警拿起库房里残破不全的家伙,命令他们驱赶但凡敢闹事的地痞流氓,更是下达了严令,不听从劝告者往死里整!
剩下来的在职水警慑于王老总的威慑,不得不装摸做样的和外头闹事的地痞无赖们演双簧,搞起了警匪一家亲的游戏。更为可恶的是,在争斗中先失一手的马元上窜下跳到处给王进惹麻烦,好象巴不得水警处关门一样!
见火候差不多了,再闹下去真要人心涣散,王进没再要求水警们做什么,毕竟依靠强压得来的威慑力虽然强大,但却非常不牢靠。于是陆陆续续调过水警处的原王家村巡警一个个犹如下山猛虎,手持警棍打得闹事的地痞流氓们屁滚尿流四散飞逃。
还好,他没有让弟兄们下死手,不然结果绝对不会如此‘温情脉脉’!
为了这事,马元和他闹了不知道多少次,每次两人都是不欢而散,马元一下子失去了爪牙,在水警处再也强硬不起来,只能仗着自己的老资格鼓动其他在职水警给王进添堵,不过每每最后被气得吐血都是始作俑者,心头的怨气更是越积越大!
眼看着这厮不时露出不顾一切的疯狂神色,王进心头乐不可支,他要的就是这各样的结果。要想把水警处变成自己的私家后院,马元这厮是必须要拔掉掉的钉子!
单北很快就跑了进来,看他那双眼睛熬成了兔子眼,显然这几天都在熬夜忙碌。还没等王进开口,他便满脸气愤的抱怨了起来:“进哥,这帮家伙真是胆大妄为,帐面上迷宫明还有三千大洋,可等我一查才知道帐房里屁都没有一个,还欠了不少外债!”
“好了好了别生气,有正事要忙活。”王进摆了摆手,急忙吩咐道:“你马上去通知思量他们,叫他们派人盯紧马元那厮,这家伙就快忍耐不住了!”
单北眼睛一亮,惊喜道:“真的吗?那好,我这就去通知思量!”说完,急匆匆的跑了出去,脸上的气急败坏和阴霾一扫而空。
王进眯缝着眼睛,笑着摇了摇头……
三天后,巡抚衙门接到水警处汇报。水警处在执行任务时和水匪‘江中蛟’一伙相遇,随后双方发生激烈交火,水警处大获全胜全歼“江中蛟”一伙。在随后的扫荡水匪老巢时,以外发现水警处巡长马元的尸体……
水警处的‘捷报’并没有引起巡抚衙门多大注意,衙门属官看俩眼后随手就扔到一边,巡长巡抚衙门最关键的事务乃是处理好布政使衙门爆炸案的善后事宜,给朝廷一个交代。
好吧,死了一个小小的巡长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这样的小事根本入不了他们的法眼……
第一百零六章 有能者‘奖’之!
最后的障碍被扫除,王进终于施出了强力手段,通过官场上的关系将二单调来当他的副手,原西城分局的嫡系手下也一批一批的调了过来填充水警处人员的不足。短短不过十天时间,水警处便由原来刚过四十人,一下子膨胀到超过一百四十人。
要不是在西城还留了二十来位兄弟坐镇,巡防营那边也要去了二十位兄弟充作‘教官’,他真恨不能将水警处的所有名额全部招满!
水警处他算是彻底掌握住了,接下来就该大力发展水警处的业务。后世的海关稽查部门哪一个不是富得流油,凭什么到了百年前就得受穷?
钱,他现在不怎么缺,有山东帮的走私份额摆在那儿,可是手下的弟兄们都挂着公职在身,他不可能自己掏钱补贴。不说这样做的风险有多大,一个私邀民心的帽子他就佩带不起,可不想办法增加他们的收入又不行。水警处的正式工资和城内巡警一样,但是就水警处眼下这个情景根本没有外财收入。
世事就是如此现实,后世不就有句话说得好吗,人心散了,队伍就不好带了。手头的收入锐减,谁知道兄弟们心中到底是何想法,人心可是这个世界上最难猜测的东西!
仔细研究了下水警处的具体权责,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哪是区区一个水警处的权责范围,分明是一个小政府的管辖架构嘛。
总体来说,水警处负责安庆段长江的水路安全,缉私剿匪,协助沿江税丁收取赋税,还拥有设卡置岗的权利。这些权利都很正常,可让他惊喜不已的是水警处竟然可以插手安庆长江段沿江各村镇的政务,这可是就是了不得的权力啊!
话说安庆城地处长江边缘,城区和长江水道的距离不远,所以这中间的几个乡镇没有划拨到辖下各县,而是直接由安庆府管理。在封建王朝甚至是民国时期,全国政权的最低单位是县不是乡镇,更不可能细化到一村一庄。
县长属于朝廷任命,但乡长镇长和村长却是由当地官府确认,本地有名望的乡绅担任,并不属于朝廷正规编制之内。而且这些乡长镇长和村长们基本上没有后世同行们手头的大权,但却要承担起辅助官府治理地方催粮催租等等一系列义务。
作为城郊地区唯一能插手内地方政事物的官方机构,水警处完全可以撇开安庆知府衙门在地方上施加强力影响。
这样的发现怎么可能不让他惊喜莫名,兼且有一种拨开乌云见明月的畅快感?
于是乎,他急忙联络在郊外有着不小影响力的新光复会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