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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没有听到。
问题又来了,草床就一个,怎么睡呢?张锋陪着自己说了半天话,怎么也不忍心让他又到洞口去吹风。
“要不这样吧,你把画戟放中间,这呢,就是我们之间的界限哦。你不可以过来哦。”孙尚香很聪明的提了个主意。
“呃,好吧!但是你过来怎么办?”张锋一脸的严肃,根本看不出来是在开玩笑。
“美得你,我怎么会过去,死疯子,你又皮痒欠打了吧?”孙尚香“恶狠狠”举着两只小粉拳,还很暴力的晃了晃。
两人背对背,合衣而卧,银色的大戟横在二人中间……
火堆噼噼啪啪的响着,不时火苗会忽然的窜升一下,整个洞里安静得有些可怕。
可是孙尚香只觉得心里一片安详,身边那个人的体温似乎传了过来,保护着自己,什么妖魔鬼怪,什么魑魅魍魉,通通伤不着自己。带着甜蜜的笑,进入温馨的梦乡。
张锋却哪有这么容易睡得着?脑海中全是孙尚香盈盈不堪一握的纤腰……
要命啊,长这么细的腰做什么,不是诱人犯罪么?
又想起从前有个笑话,一男一女在一张床上睡,女的在床中间划了一条线,对男说,你要是过了这条线你就是禽兽。天亮,女醒,发现那条线好好的,于是打了男一巴掌:没想到你连禽兽都不如。
我到底是做禽兽好,还是禽兽不如好呢?
第二百四十一节 又遇山越
俺发现俺很有写言情的天赋,哎,下本书转行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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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海水开始涨潮,渐渐涌进洞里。血枫不安的踱到两人身前。
两人同时觉得有什么东西湿湿的,还喷着热气,不停的碰着自己的脸。
一先一后的睁开眼,就见血枫的大脑袋凑得近在咫尺,大鼻孔里哼哧呼哧的,拱一下张锋,又拱一下孙尚香。
两个人又彼此对视一眼。
好近哦,都能从彼此的瞳孔中看到自己。
特别是鼻尖都快碰到一起去了。
孙尚香尖叫着:“你这个不讲信用的疯子!不是说好不过来吗?”
张锋简直哭笑不得:“小姐,麻烦你先摸下自己身后。”
孙尚香不解的往后摸去,摸到一样冷冰冰的金属棍状物体。是方天画戟。
“呃……”孙尚香不知道说什么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居然是自己越过界……
还没完,一条香喷喷的大腿,正搁在张锋的腰上……
“其实昨晚我就有这个建议,没想到你还真的懂我的心。”
这个没皮没脸的家伙!孙尚香真有拔剑砍他一下的冲动。
每次占了便宜,还要嘴上再欺负自己一下。
孙尚香红着脸,把腿从他身上收回来,又觉得心里空荡荡的,那样安详、充实的感觉一下子消息了。
孙尚香在尴尬,张锋又何尝不是在懊恼?
居然睡着了!
连当禽兽的机会也没了!
张锋直挠头,怎么会睡着了呢?
我真是太纯洁了。
看着孙尚香抱着双膝愣愣的发呆,还以为她在生气:“走吧,再不走海水进来了,我们就变成一对鸳鸯了。”
鸳鸯?他是在暗示什么吗?
心情一下子好起来,刚才还又红又羞又有些失神的脸上立即挂满了笑。
“我怎么出去?”孙尚香一付可怜兮兮的小女人模样,大眼睛写满了无奈和让人不忍拒绝的委屈。
水在洞口处已经没到了半膝高,张锋一个大男人当然无所谓,可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孩儿估计很介意。
洞口又不太高,血枫进出都很勉强了。
张锋突然觉得其实这样也不错,随时都有点香艳的、纯洁的便宜可占。
孙尚香象一个小宝宝一样张开两手,等着张锋来抱,脸上笑得象一朵盛开的栀子花。
莫非这小妞也喜欢自己了?我果然很牛叉嘛,妞见妞爱,马见马载。
把方天画戟挂在血枫身上,一只手穿过孙尚香的腿弯揽住大腿,另一只手搂住瘦瘦的肩膀,轻轻一抬,小妞儿立即默契的双手环住他的脖子。
走出洞外,从暗处到亮处使得两人眼睛都眯成一条线,不适应强光。孙尚香更是把螓首深深埋进张锋的怀里,那里是一片安全的港湾,从昨天开始就是。
孙尚香不动,张锋更不会君子到主动把她放下来,两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缓缓的往前走去。
血枫乖巧的跟着后面……呃,这个时候,孙MM比它还乖巧。
和谐的气氛久久没有被破坏,不代表两人心里那份悸动就停息了下来。
不知道今天一别,是不是还有机会见面?
两人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
对于张锋来说,如果有个妞喜欢她,他也喜欢她。二话不说就娶她,反正是他妈的旧社会,怕个吊!
可是曹操跟孙权间,关系说起来很复杂。孙权会不会把他妹妹嫁给张锋,还真不好说。
不谈张锋已婚,孙权又已经是堂堂一个诸候。光是孙策之死,孙家的人绝对不会单纯得相信陈登跟这事一点关系没有。
政治联姻都是为了某些利益的,而女人的幸福,注定是要被牺牲出去的,管你是四大美女,还是八大丑人。
门槛越高的家庭,女子的婚姻越发是被禁锢。倒不如普通百姓家的女儿,要简单得多。
而对江东这种急需世家大族支持局面来说,孙尚香如果不遇上张锋,肯定是要嫁给朱、顾、陆、步等几大士族之一某个年青人。
张锋想到这里,心里倒有些黯然起来,怀里喷香娇弱的玉体,有些沉甸甸的。
孙尚香的想法则是简单得多,要不要找个什么借口去许昌去找他?问题是……会不会有结果?就算张锋愿意和她在一起,他家里那几个妻妾会不会找麻烦?
良久,孙尚香怯怯的小声问了句:“疯子,你要带我去哪里?”
沉默了一会,很想说,跟我回许昌好不好。“不知道海盐的围解了没有,不如先去盐官,离会稽近一些的地方也应该安全一些。”
“噢!”孙尚香奇怪,为什么自己越来越多的时候变得温柔了,象个真真正正的小女人。
有张锋出现之后,所有的事都不用自己担心,孙尚香也完全不去想张锋的决定是否合理,他说的,没错就是了。
上了官道,孙尚香再也不好意思躺在张锋怀里,两人并肩而行,就象现在大学校园里的一对普通情侣一样。
骑上马,可以半天时间就到盐官。可是如果步行的话,两个人就可以呆得久一点。
两个人很默契的都没提骑马,只是一路无话,一种难以言明的情愫,无形而真实的围绕着两人。
“疯子,我们还……会再遇到么?”孙尚香鼓起勇气,红彤彤的脸蛋几乎映得跟血枫一样红。
“呵呵,会!当然会!”张锋说这话的时候,自己都感觉不到一点点底气。
“你昨天给我说的那种七彩水晶鞋,真的有吗?”
“当然有,我骗谁也不会骗你呀!要不我送你一双?”
“哼,相信你这个疯子才怪!尽会说些好听的话骗人,不知道骗了多少女孩子了。”孙尚香挤了个鬼脸,怎么也觉得自己象是在撒娇。
“每当我说真话的时候,往往都没人信。”张锋说的话孙尚香不是很懂,他凑近了看着自己的眼睛,心里好慌,一颗心象打了兴奋剂似的狂跳不停。
“你这样看人家干嘛?”孙尚香虽然没见过,但是无师自通的扮了鹌鹑状。
“呵呵,好把你的样子牢牢记着。”
“死疯子!……”
“……”
“怎么了?”
“嘘!我好象听见有打斗声。”
张锋把孙尚香抱上马背,自己也随即跟上前,把她牢牢怀在臂弯里,用中速朝打斗声处跑去。
马蹄很轻,加上官道两边是泥地,并没引起打斗两方的注意。
远远的看到一群山越人围着一辆马车,估计是出来寻找孙尚香的,却遇到这辆颇为豪华的马车,想顺便劫个色?
山越人数并不多,就只二、三十人,应该是昨天分成了好几队,到处找二人,一个面朝大海的洞,不是熟悉地形谁会想得到?
被围在里面的马车有五、六个人保护着,地上躺着些尸体和伤者,伤者全是山越人的,而被围的则一个都没有。
两人远远的看着,又有一个被山越人砍伤,然后余众一涌而上,各样各样的武器一起落在那人身上。
张锋有些恼怒了,交手互有胜负是一回事,可是对已经不能反抗的伤者下素手又是另一回事了。
何况是你们在抢劫!
“香香,怕不怕?”虽然孙尚香在自己怀里,可是张锋骨子里的热血被刺激了,开始沸腾,滚烫。
“有你在,我不怕!”孙尚香语气温柔得一塌糊涂。
“山越蛮子!纳下命来!”一声大喝,执画戟在右手。孙MM想了想,把剑握在左手。
昨天太丢人了,今天怎么说也要挣点面子回来。再说,还有他呢。
准备砍人的时候,孙MM都甜甜的笑了。
经过小小的一阵惊慌,三十多人的山越人中分成五、六个人,举着叉子,棒子(裁决?),生了锈的铜刀,吱吱唔唔叫得象老鼠一样迎了上来。
简直是找死!
张锋一戟挑开最先一人的草叉,不让血枫受伤,然后仗着马的速度硬撞过去,那人当场在空中就大口吐血,在空中飞了好远,落地之后就没动了。
跑起来的血枫,对这几个人简直就象是蚂蚁想去撞住地铁,张锋戟刺,孙尚香剑砍,一路冲到马车前,那几个人只剩下一下站着的了。
显然有个拿狼牙棒是头,一见来的这人端的厉害,弃了马车,乱叫了一番带着十几个人来围他。
那马车边的几人压力大减,一个锦衣少年大声叫道:“多谢壮士援手!孔休,我们有救了。”
“几只老鼠而已!顺脚踩一下,客气什么!”张锋话说得嚣张,听在被围那几人耳中却是充满了自信,原本滞泄的士气一振,居然把山越人逼得往后退。
“敢说我们山越勇士是老鼠?汉人,都该死!”那个拿着狼牙棒的居然会说汉语,虽然有点半生不熟。
“唷,有个会说人话的?”张锋倒是笑了,战场上骂人的话他是一套套的。
那人的狼牙棒倒有几分气势,胳膊粗细,布满了仙人掌上的刺一般的倒勾,不知是什么金属,整个呈现暗红色,看来已经饮了不少血。
仗着有几分力气,那首领哇哇叫着,双手握紧狼牙棒,朝血枫当头打去。
要是打实了还了得?张锋左手扶在孙尚香细如垂柳的腰上,只有单手相迎,和那狼牙棒相同方向,只不过角度不同的一戟挥过去,觉得如击败革,那柄随着自己征战数年,战过好些名将的方天画戟,铮的一声居然断掉了!
第二百四十二节 一得一失
除了第一次见吕布,和在辽东那次外,张锋一直都很有自信,这次陪伴自己多年的方天画戟居然断掉,愣了半天没有反应过来。
孙尚香见张锋呆呆的毫无反应,狠狠的拧了一下他,“疯子,现在不是发呆的时候吧?”
张锋如梦初醒,两目通红,英俊的五官狰狞的扭到一起,恶狠狠的吼道:“你敢别断我的戟!”
“断了武器!你死定了!”狼牙棒大叔被张锋这一吼有些吓到,指挥山越人围上去。
张锋怒归怒,并没有丧失理智,夺过孙尚香的左手上的剑,另一手挥着断杆一阵乱打,打马冲到马车旁,把孙尚香轻轻巧巧拎到马车上“搁着”。
“烦请照顾片刻。”
“壮士放心,陆某不死,保小姐平安!”锦衣少年高声道,上前一步挡在孙尚香面前。
张锋调转马头,把剑交到右手:“山越人老鼠,留下人头来!”
剑短了些,张锋不得不伏低身子,左挡右砍,照样杀死七、八个人,冲到那山越头面前。
那狼牙棒大叔见张锋没了长武器还是这么厉害,闪身便往右边躲去。
“想逃?”张锋轻轻一跃,在马背上如灵猴一般的蹲在马背上,再两足一点,象只展翅大鹏一般高高跳起,眼见就到了狼牙棒大叔的面前。
“呀!”狼牙棒大叔见张锋一心追着自己砍,也怒了,大叫着挥动狼牙棒,虎虎生风,带着倒勾的狼牙棒发出凄厉的风声,狠狠的当头砸下。
若是被砸实了,估计又有资格穿越了。就算碰着下也要掉块肉!
张锋可一直没忘记自己是王越的弟子。半身一转,差之毫厘的避过这一来势汹汹的一棒,右手一抖,寒气逼人的剑身便如正月的梅花一般幻出九个若真若幻的花芯,虽然好看,却是要人命的!
九个看起来一模一样的剑尖,哪个是真的?狼牙棒大叔又不是童渊、王越之流,哪里识得这么样的招数,万般无奈之下,把大棒象只钟摆在自己面前横扫而过,希望碰碰运气,挡下那藏在八个幻象之间的真剑尖。
大棒从右挥到左,九个剑尖一齐消失,居然没一个是真的!
张锋狞笑着,“山越蛮子就是蠢!这个才是真的!跟它陪葬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