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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中满是溢出的爱惜、思念和温柔。
这么一来曹操再也发不了火了,匆匆忙忙一句:“看在你灭了韩遂,又说得马腾来朝,这次就不追求你了。”
然后应付曹葳的撒娇去了。
还是自己的老婆好啊,心疼自己。
张锋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要不还不知道曹操会把自己骂成什么样子呢,虽然自己的骂才最好,可是曹操骂起人来才是最吓人的。
“唉,好了好了,你也别老护着他了,养你十几年都是白养了。”
曹操对女儿的撒娇毫无办法,显出一个铁血丞相背后不为人知的温情一面。
“知机你也累了,与家人许久未见,和葳儿一起回家去吧。”
二人正要告退,曹操突然又说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知机,如果是你的话,丕儿……”
摇摇头又道:“算了,下次再说吧。”
张锋:???
第三百一十九节
和葳儿一起回去,张锋没有骑血枫,而是陪着她上了马车。马车空间里足够宽敞,可是两个人硬象是天地间只有你我一般,紧紧的粘在一起。
葳儿全身蜷缩在一起,挽着张锋的右胳膊,把脑袋贴在上面,小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对她来说,看见自己男人又平平安安的出现在自己面前,就是最好不过的事了。
只是见到他真不容易,本来早就回了,可是那个该死的韩遂,居然半路上伏击他们,结果去的人只活下来一小半。
幸好自己的男人是不会死的!
当初一窝女人担心得要死,整天哭哭啼啼的,直到最后有了张锋的确切消息才放下心来。
然后一个个都忘记了自己先是怎么样担心的,纷纷装得象二五八似的表示,如果张锋回来,一定要给他一个好看!
谁叫他这么不爱惜自己的,不回家就算了,还在自己脸上又划了一刀,难道不知道有人会心疼吗?
这个说,坚决不让张锋上chuang,就算他不要脸非要上来,就一脚踹他下去!
那个说,如果他用强的,在床上就坚决不动!装木头人,让张锋没快感!
还有说,在张锋快高潮时,一定要逃走,活活憋死他!
曹葳儿也有份,可是一见到张锋,自己说的什么话就立即忘记了,是不是要好生服侍他?
“我不在的时候,你们乖不乖?”
趴在胳膊上的小脑袋拼命点头。
“有没有欺负新来的?”
葳儿心里泛起一点点微微的酸,这么多人都不问,偏偏只问香儿!
“没有没有啦!有我在,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突然感觉自己一下悬空了,张锋把她一把抱起,横放在自己大腿上。葳儿看着张锋那能灼得人身上都烧起来的炙热眼神,叹了口气,缓缓闭上长长睫毛的双眼,嘟起娇艳欲滴的双唇。
良久,葳儿才拍着胸口,喘着大气离开张锋的怀里,这次他实在是太霸道了,吻得自己差点窒息。
想到曹操最后那句奇奇怪怪的话,张锋随口问道:“最近子桓有什么不妥?”
葳儿嘴角还留着不知是自己还是张锋的津液,轻轻在他胳膊上揩去,说道:“没有啊,只是听说忙得很,上蹿下跳的不知在搞什么鬼。”
想了想又说道:“听说老是跟着朋友一起喝酒啊、打猎啊什么的。”
“朋友?”
“不知道为什么,子桓现在开始喜欢交朋友起来,比如司马家那个什么,还有以前的一些我都记不住名字的人,有的年纪都很大了。”
“而且,这段日子子桓也一直没来看过我了。”
司马家!
张锋心中一震,不会是司马懿吧!
**********************************************************************正月一到,张锋变得忙了起来,白天应付来访的曹操派系的大小官员,晚上应付那些个要让自己“好看”的媳妇。连张兢张盼都很少有时间陪,至少玲儿生的一男一女,都忘记长什么样子了。
过继给吕布的孩子已经起好名字了,叫吕克,估计吕布是不是想再生一个,叫吕战?
屡战屡克?
一个女儿则是起名叫张苹,本来那个时代女子根本就无名,可是张锋才不管那些,给两女儿起个名字:盼着张家平安!
由于张锋这次是出的义务力,这种肯为了两个降将不顾自身安危的举动让众人一面摇头叹息说“不识大体,不顾大局”,又一方面却私下衷心的佩服张锋:“真男人,好汉子!”
全体武将的心几乎全被张锋征服了,从古至今象张锋这样身份的人,能有几个为两个降将做到如此地步的?
天天来拜访张锋的大多数都是一些武将,也有如郭嘉一般的死党。可是有一次郭嘉悄悄的把张锋拉过一边:“知机,你也是开始就跟随主公的老人了,有一些事,可别让主公为难啊。”
张锋虽然不是政治天才,但是多少也知道人言可畏,忙道:“怎么,有人有说法么?”
郭嘉摇了摇扇子:“有人说,你很得众人之心啊!”
这一句简简单单的话,却让张锋一直从头顶凉到了膀胱。
功高盖主的道理,自己不是不懂,曹操听了这种话也未必会往心里去。可是中国人自古以来最擅长的是什么?
不是打仗,要不到现在,大家还得追溯到汉武秦皇时代才有一些关于血性的底气;也不是治国守城,史上的好皇帝数来数去一只手就够了。
那是什么?
是内耗!互相倾轧、排除异己!
哪怕是国破家亡之时,他们仍然孜孜不倦、乐此不疲,自毁长城的事,自古不知有多少,比如岳飞。
现在,居然有人把矛头对准自己了。
要不是自己手中的嫡系部队就那么三千人,估计早就风言风语遍天下了,这次为了惨死的宋宪候成出头,居然成了某些人利用的把柄!
看来自己是要注意一下了。
“知不知道是谁说的?”
郭嘉摇摇头,一脸为难的样子说:“人人都在说,根本不知道是谁传出来的,主公令贾老头查,连他都查不出来!”
张锋联想到曹丕的事,突然问道:“二公子有没什么不对?”
郭嘉一怔,瞳孔都有些收缩了,低下头细细思量一番说道:“不好说,不过二公子跟马超送了不少礼……”
曹丕,居然开始准备拉帮结伙了!
搞不好这事就跟他有关!
张锋回到家中,跟黄忠说如有外客,一律称病,既然如此,自己也要低调一点,老老实实在家陪老婆孩子算了
第三百二十节
在家不过老老实实呆了一天,可是并不是这样就可以躲过一些俗事,毕竟有些人你是拒绝不了与他碰面的。比如许久不见的曹洪。
曹洪给张锋的印象,就象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小弟弟,偏偏脾气还大得很,火气上来了,居然敢提着把刀要单挑吕布!
演义中如此,张锋自己与他相处的那段日子也是感觉如此!
想想上次把他骂得狗血淋头,骂他是脑袋浇粪长大的;还有自己结婚时他喝多了跟黄叙两个人打架,头上包得象印度阿三一样……
这一切的一切,都象是发生在昨天一样。
可是当管了徐州几年的曹洪又一次出现在张锋面前,外表乃至气质上都有一种强烈的感觉,他变了,变得成熟了。
可是有一样东西不会变。
两个人面对面的看了许久,然后狠狠的把对方勒进自己怀里,大笑着拍打着对方的背:“好兄弟!”
“什么时候回的?”
张锋问道,这些日子回许昌的人络绎不绝,张锋也没注意到曹洪到底什么时候回来的,大概比自己要早一点。
“比你早几天!早听说你回了,奶奶的连个照面也不打!怎么出息了连兄弟也不认了?”
曹洪一张脸上长出了浓密的胡须,刺似的钉在下巴上,衫得极有男人味,眼睛中的光芒也锋利了许多,不再是以前那个老是冲动做错事然后被张锋骂的呆头鹅了。
“放什么屁呢!”
张锋笑着在他胸口轻轻锤了一拳,“进屋聊。”
曹洪一闪身,张锋才注意到他身后还有两个小不点:“等等,这两个小子可是久闻你的大名,非要来拜见你呢。”
两个看起来一般大的小子,齐齐对着张锋大礼跪拜:“曹馥、曹震,见过张将军!”
“哎哎,不敢当!地上凉,快快起来!”
两人领着两个小家伙往客厅走,曹洪说道:“本来叫他们喊你伯父,想想你的辈份比我还低呢,算起来算是他们平辈的……”
张锋瞪了他一眼,然后又苦笑了摇摇头。
辈份这玩意真是害死人啊,自己跟吕家、曹家人永远是算不清楚了。葳儿是曹操的女儿,就比曹洪低一辈,自己就跟两小子一排的,可是偏偏自己的那个“琰妹妹”又嫁给了曹操……
张锋的客厅里布置的比较大气而不失典雅,全是葳儿的功劳。一张宽大的太师椅放置在上首,后面一张汉白玉屏风,雕得是兖州地图,最显眼的那块地方就是濮阳,当年就是那里起家的。
两排红木椅上面都铺着红着的厚坐垫,曹馥、曹震那两个小家伙根本爬不上去,只好让仆人抱上去坐着,四条小短腿悬着空,无聊的晃荡着。
又有几个丫环送上香炉、火炭、瓜果点心,先还有些拘谨的两个小家伙立即甩开腮帮子大吃起来,曹洪还准备喝止的,被张锋拦住了。
“你的几个孩子呢?”曹洪喝起茶来还是跟以前一样,牛嚼牡丹一样一饮而尽,当是白开水呢。
“还小呢,葳儿带着他们在后院。兢儿算是会喊爹了,两条鼻涕挂着就没掉过。”
“孩子嘛,还指望他们打小就能舞刀弄枪跟我们一样的上阵杀敌?”
“怎么,徐州这几年还有仗打?”
“哎,”说起打仗曹洪眼神就变苦了,唉了口气道:“打个屁啊,徐州呆了几年,人都变懒了,孙权那小子也不过来探望下什么的,整年整年龟缩在江那边不知道做什么。整天都是什么修河道、挖洞修路筑城什么的,手里的活都生疏下来了,要不是有两次几个不开眼的家伙造反,我简直快闲死了。你知道我的性格,上阵杀敌才是男儿本色嘛。”
“你个鸟人,还是唯恐天下不乱!”
“不过这次主公说了,把我换回来,我在那里也实在坐不住了。话说回来!”曹洪突然口风一转,“我说你也太不够意思了吧,第一次见你两个兄弟,居然不送个见面礼!”
兄弟!
看着两个家伙吃东西把列渣弄了一脸的样子,张锋哭笑不得的说:“你还有脸说我,上门来两手空空!”
曹洪嘻皮笑脸的说道:“我家里穷得很,跟你没得比嘛!”
果然是个吝啬的家伙!
张锋摸了摸身上,只有一块玉,总不能一次送两个人吧。
“等等!”又唤道,“来人啊!”
两个仆人慢进来应道:“老爷有何吩咐!”
“跟大夫人说,准备两份礼物,送给两位……”看了看两个拿着乌溜溜大眼睛一脸希冀盯着他的小家伙,没好意思把兄弟这两个字说出口,“小公子!”
又跟曹洪说道:“满意了吧,小气鬼!”
曹洪竖起两根中指表示回答。
此时管事进来报道:“老爷,曹大公子求见!”
曹昂!
这个名义上自己的学生,虽然没教过他多少日子,不过自己的观点,他多多少少都理解一点,对于他,张锋还真是有着超越普通人的亲近感。
“快快有请!不,还是我自己去!”
走下座位,张锋回头又对曹洪说道:“你等着,晚上就在我这里喝酒,不醉不归!”
“放心,我就是为这个来的!”曹洪乐呵呵的回答。
“靠!抠门的家伙!”
张锋隐隐的感觉到曹昂来找自己多少跟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有关,大步跟着管家出了门。
曹昂可不是小气的曹洪,加上师生之谊,一身光鲜的皮袄身后,是整整三大口箱子。
如果换上曹洪,很有可能装的是废报纸。
“子修!”
张锋笑着就要拍拍曹昂的肩膀,曹昂却一撩袍角,就要下跪。
“恩师在上!请受昂一拜!”
忙扶住他:“这么几年不见,就不记得我的规矩了?”
拉着他的手道:“走走,里面说话!”
曹昂长大了许多,已经是个真正的成年人了,脸上的青涩已经消退了不少,他看见了门口的马车:“洪伯父也在?”
听出了他语气中的迟疑,张锋立即心领神会,“不碍事,我们后院说话!”
后院中的小亭是冬天的萧瑟中唯一的避风之地,扫得干干净净的地上一片枯叶也没有,加上周遭种得满满的常青植物,池塘中的活水潺潺,显出繁华中的一片恬静。
挥退了下人,张锋把炉子上煮的酒亲自给曹昂斟了一杯,曹昂受宠若惊的站起来双手接过,连道不敢当。
一口暖酒下肚,顺着喉咙到胃里,一线温暖。
“子修,看你好象也长大了不少,这些日子过得怎么样?”
曹昂在礼节方面一直都很周全,拱手道:“多亏昔日恩师指点,加上这几年的历练,昂虽然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