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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多事,都好象是做梦一样,比如当初的穿越。
在这个世界过了这么多年,张兢都叫了自己几年的爹爹了,而当初刚穿越的那些不确实的感觉,让自己甚至觉得穿越之前的那几十年才是在做梦。
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过去和现实仿佛倒转了过来,虚是实,实是虚,就象庄子那样想,到底自己梦见了蝴蝶,还是在蝴蝶的梦中有了自己?
也许是太空虚了,没事做的那种无所寄托的感觉吧,让自己开始有了时间胡思乱想。
两名美貌而年轻的歌伎,紧紧的将自己年轻得可以掐出水的身体贴在张锋身上,施开全身解数,甚至用香甜的唇舌渡酒,却没能将貌似张狂,却极其清醒的张锋迷得头晕目眩。
张锋笑得很大声,手脚也并不老实,可是这两个年轻却有了很多侍候男人经验的歌伎发现,张锋的眼神很清澈,无论是美酒或美人,都没有让他迷醉。
“主公!”门外响起一声很军突兀的声音,让本来就不甘心没傍上大树的两个年轻女子眉头一皱。
果然,张锋出言道:“汉升大哥。进来吧。”
黄忠一声便装,却掩盖不了全身的气势,虽然永远都是张锋身后的那个人,却依然一次次跟着张锋出生入死,宝刀,没有老去。
“你们先下去吧。”张锋直言让两个娇如小猫的女子离开,让两人眼中见人就心生犹怜的哀怨大生。
可是这对张锋没用,并没有改变主意。
“不好意思,忘记了汉升大哥还没用膳,来来来,一起。”张锋指着面前并没有动多少的四菜一汤说道。
张锋对下人从未当作奴仆一样呼来喝去,也不讲究什么上尊下卑,黄忠这个忠心耿耿的贴身保镖更是清楚他的作风,当下也不多说什么,一屁股坐了下来,拿着张锋用过的杯子,倒了酒,一饮而进。
“主公。”
除了这两个字,黄忠更向是一个大哥关心自己的小弟弟,不管张锋怎么说,黄忠很少直呼其名的,哪怕是私下。
固执,有时也是件叫人头疼的事。
“为什么就这么放司马懿走了?如果这事被别人知道,不知道魏王那边……”
黄忠忧心冲冲的说道。
张锋眼睛眯了下,拣起一支箸,象以前在上学的时候玩转笔一样,那只象牙色的箸在他右手上飞快的转来转去,快的只留下一片残影。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放过他。”张锋象是自问自答般的苦笑了一下,“我只是觉得,这是个人才,杀了他太可惜了。”
黄忠还想说些什么,动了动嘴,张锋却已经接下去了。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魏王已经不是当初我跟他时那个血性汉子了,这事从荀文若的事就可以看出来。”
“他有了那些位高权重的权臣所共有的毛病,目中无人,多疑,还有就是听不得人劝。”
张锋叹了口气道,“其实我可以理解,如果我坐上那个位置,只怕杀的人比魏王还多,因为,我要考虑的安全问题,范围也要大得多。”
“魏王现在对我非常信任,不会为了一个司马懿动我的。”
的确,曹丕谋逆之后,曹操的多疑之心已经上升到了一个非常难以理解的地步,凡是跟这次事情有关联的大小官员或者宫里人纷纷落马,掉头,唯一一个例外就是马腾。
马腾杀不得,一是因为他确实忠心,或者说想安心养老,二是因为西北,那里到底是姓马的,曹操不想让它乱起来。
于是马腾得了曹操的赦令,大肆充当打手起来,宫里宫外的一些抓捕,都是他领头,事实上他只是个卫尉。
这不过是类似于投名状的举动,让我相信你可以,拿出行动来。
马腾想养老的决心也是非常大,毫不心软的血洗许昌,一千多颗人头,分了好多天挂在城外。给那些心里有鬼的宵小看。
而当其他人都人心惶惶时,却有几个人恩宠不降反升,或者这两个字应该用在皇帝身上,可是天下现在是曹操在管!
张锋,唯一一个外姓人,可以不用通报,背着武器进到曹操的卧室。哪怕他身上垮着AK47,背上背着火箭炮,手里篡着匕首!
除了他,就只有曹昂、曹彰!可这两个是曹操的儿子!
“这天下还很大,还有很多需要司马懿这样确实有才的年轻人,何况,”张锋象是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一样,那时的自己,很想让天下的目光全聚集在自己身上,因为他是唯一的一个穿越者,或者说,是自以为的唯一一个。
“他并不是想得到什么,不是想谋反,而是急于让人知道,他有才。”张锋笑着把杯子从黄忠面前拿过来,满上,又递给了黄忠。
“为什么不给他一个机会呢?”
为什么不给他一个机会呢?
黄忠心中一震,突然想到,如果这个天下是张锋在管,是不是会安定许多?
他有别人没有的容人之量,当然,这是在那人没有触及他的底线的情况下。
这次事情,却意外的没人对大将军府里的人真正动手,只有一些不关痛痒的暗中监视而已。
这也是司马懿能够活命的原因,也是为什么小诸葛亮能拿着大将军的金盔毫无阻拦的冲进防卫并不严密的大将军府搬救兵的原因。
很多人都知道,张锋并不如他的名声那么疯,而是一个相当有感情的人,所以,穆顺没打算动他的家人,司马懿这个策划者更没有,因为他根本就不准备触动张锋的底线,曹丕更了解张锋,压根没去想这个问题。
除非谁想张锋真的发疯。
他的女人,孩子,是他的命根子,哪怕一个没得到过的女人,他都为她疯过!
尽管恐怕连张锋自己都忘记这件事了,这件穿越后唯一的憾事。
只有蔡琰还记得那个女子的样子和名字,一身蓝衣,飘飘如仙。
“很多人真的老了,比如老田、老沮。不过幸好还有很多人开始年轻了。”张锋的话说得很怪异,不是黄忠这样老是被他的怪言怪语雷到无动于衷的人,根本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比如小孔明,还真是叫人期待他将来的成就呢。呵呵。”
二人正在说着一些很隐密的话,竹桥又开始哗啦哗啦的响起来,那是有什么人在上面跑动的声音。
不多时,掌柜诚惶诚恐的声音在楼外响起来:“大将军,无意打扰您的雅兴,可是魏王派人来了。”
**************************************************************孙家出兵了。目标不是刘表。
这是徐州牧陈登的亲笔信,昨日刚写的,放在曹操的案头。
同时还有毒刺传过来的消息,这种靠探子传递的小道消息虽然写得象是初中生互传的情书那么隐秘,却有着更大的珍贵价值。
因为上面写着孙家出兵的原因,居然是因为被他们知道了孙尚香没死,而是成了张大疯子的老婆!
叔叔可忍,婶婶可不忍!
孙权跟他老子和大哥一样都姓孙,血液里也不缺少一种叫做冲动的要素,知道这个消息后大怒,马上派周瑜为帅,出兵北上。
江东人大喊着报仇雪耻,却是设了一个伏,没有正面攻北面的广陵,而是详做攻打合肥,陈登面对周瑜的时候终于是露出了天赋方面的不足,尽管徐州军在他的狠抓下不管是作战还是训练都起色很大,可是却败在了周瑜的手里。
详攻合肥的孙军和周瑜部将急急救援的陈登军包围,还好陈登身为牧没有亲自作战,否则一万两千人只剩下的三千败军中能不能有他的身影,还是个很大的问题。
“怎么办?”曹操眼中似笑非笑的看着张锋,但是估计他现在真的很生气。
看吧,你要死要活非要娶那个女人,现在人家家里打上门来了!
曹操连自己的新王宫都没看上一眼,就要忙着去部署周瑜的进攻,想必心里非常不快。
更何况谋逆事件中死的那些人,血都没有完全冷却。
“我去!”
完全在曹操的意料中,罪魁祸首自己跳出来,一把全揽上身。
“我惹的祸,我去解决!另外我想把香儿带去,看他们江东人是不是那么狠心,敢拿刀砍自己的郡主。”
又玩这一手?曹操翻了翻白眼,想起以前他也是窜啜着自己把吕绮玲封了个军职,结果上阵没几次,就回家带孩子玩了。
郭嘉等人也是纷纷送来白眼一堆,意思就是又玩这出啊?
他们根本不怎么紧张,一是周瑜好象也就那么样,二来也没把孙家的那点家底放在眼里。
谁也没听说过鸡能把老虎啄死的。
曹操好几天没怎么头疼了,现在不知道是又犯了还是怎么的,手抚在额头上按了好久。
“让我想想。”
谁都知道这话基本上就是同意了,张锋身上的信任和骄宠,可是一直没减过的。
第三百四十四节
每隔几日,许昌的北城门便会有一长串的车队从哪里经过,沉重的车辙深深的印在地上,一直蜿蜒着伸向看不见的地方。就象一条主动脉,将营养和新鲜血液不停的从许昌输送到邺城,随着许昌的一点点萎缩一去,邺城开始生机勃勃的跳跃起来。
不知道邺城人是否还怀念原来袁氏父子在的时候,不过那已经不重要了,这座城池马上会变成这天下的政治和军事中心,虽然许昌那里还有一个皇帝,两大城遥相呼应,那意义颇象今天的北京和上海。
而随着这条巨大的血管输送到邺城的养份一天天的多起来,邺城也在悄悄开始发生着变化。
最明显的就是王宫,不知哪天,邺城的居民就习惯了从昼及夜,又从夜及昼的叫着号子,几千人在盛夏时节都干得热火朝天,硬在短短数月内将一座更象是皇宫的王宫造了起来。翘得象只离栖而去的巨大凤凰的身姿,那是如拱桥一般的飞檐,上面挂着大大小小十几个风铃,支撑着这巨大飞檐的则是几个壮汉才能合抱过来的朱红柱子,走到它跟前只怕把脑袋看折了都看不到它的最顶端,而站在每一扇宫门前的感觉都让人觉得象是一只蚂蚁正好路过了某位女士的长统靴……
大,真他妈大!
除王城之外,北面街上也如雨后春笋般的冒出一大堆府衙来,政治中心从许昌迁到了邺城,一大批的文武官员从此就在这里上班了,当然得大兴土木。
至于刘协在许昌上朝时会是怎么个门可罗雀的清冷样子,可想而知,不过至少肯留在许昌的,必定是真正忠于皇室的吧。
而大将军一家人已随着每隔几日的庞大车队来到了邺城,只不过在这新家里并没有发现男主人和其中一位女主人的身影。
他们去了南方。
********************************************************************张锋的要求得到了曹操的允诺,倒不是曹操真象再弄一位女将军出来,只是他理解了张锋的想法。
把孙尚香带到前线去,一来可以鼓舞己方士气,连大将军的妻子都亲自上阵了,底下的小兵还有不用命的么?
二来也可以雷一雷江东人,你们的郡主是我的女人,你们是不是真要来打?
走江东人的路,让江东人头疼去吧。
一身银光闪闪的鳞甲,让作男装打扮的孙尚香帅气到了骨子里,仿佛是位真正英俊的小将,只有腰身处让人瞠目结舌的细,才会让人怀疑“他”的真正性别,纤狭的双肩,一出手露出的白晰皮肤,还有高高竖起的甲领遮住的喉结处,都让人看出,这位帅气的小将是女子。
“看什么看!”小将详作生气状,挑起两道好看的柳叶眉,怒问身边那个不时将贼兮兮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扫来扫去的男人。
只是声音又脆又腻,倒象是在撒娇。
“老婆,没想到你戎装的样子,这么诱人……”张锋看得眼光都变绿了,没想到在家里的那只小雌虎,居然装了盔甲还是这么的这么的……女人。
“讨厌!这可是在军中!”孙尚香做贼心虚的看了看身后,弓骑们一律两眼望天,似乎根本没注意到前面两位在打情骂俏。
孙尚香的戎装打扮看得张锋心痒痒的,涎着脸想去拉她的小手,可是孙尚香似乎存心要在军中立威,毫不给面子的将手缩了回去。
张锋见既然未遂,也不再就这个问题再让她害羞了,忙换了话题道:“这次我们可是要对付江东,你二哥的人,你心里不会为难吗?”
“有什么为难的?”孙尚香挺了挺了规模相当可观的胸,全身的鳞甲此起彼伏的跟着一阵波澜壮阔的哗哗掀动。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既然嫁了你这个疯子,也就是你家的人了。既然我二哥不把我当妹妹,”孙尚香一脸肃然的说,“那么江东就是我的敌人!”
女人外向啊,张锋感叹着,心里却是喜滋滋的,虽然他提议让孙尚香跟着自己出征,却忘记了考虑她本人的感受和想法,没想到孙尚香倒是跟演义中的性格一样,爱憎分明,颇有些男人般的豪气。
孙尚香雄纠纠,气昂昂的表了态,却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什么时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