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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天生怕火,虽然刚才有火箭不断射中,但后方木鹿大王号令不断,兽群也被鲜血激发了凶性,才不顾一切冲了上来。现在面前有数百只可怕的庞然大物,不仅叫声骇人,更兼会吐出火来,烧死不少猛兽。兽群登时一阵大乱,后方木鹿大王不断念着咒语,跳动得更急了,几只猛兽被催得急了,无奈之下只得扑到面前的怪兽身上。“嘭嘭!”连声巨响,那火兽没有损伤分毫,几只凶兽张口便咬,却根本咬不下去。“哧哧”,火兽包了几层生牛皮,一般的箭矢自然不怕,可扑上去的猛兽就没那么幸运了,立即被射成了刺猬。
“嗷,呜呜,呜。”兽群再也不听号令,最凶恶的几只猛兽冲上前去,却根本没有伤到那怪兽半分,剩下的惨嚎几声,四散逃走。当然这些兽群再也不敢向火兽这方逃走,不少去冲回了姜维阵中,登时姜维军阵就是一阵大乱,曾几何时,这让敌军丧胆的兽群,轮到自己消受了呢。
我见机不可失,一举跨上战马,挥剑大喝道:“我军无敌!挡我都死!冲啊!”
“挡我者死!”众军见兽群已散,自然胆气无边,刚才憋了一胆子气,现在冲起锋来更是勇猛异常。
姜维军心已乱,阵势也被兽群冲散,那木鹿大王见势不妙,早已经骑着他的宝贝大象带着一群蛮兵先一步撤退了。
不得已之下姜维只得下令后退,被我军一阵追击杀得大败。
此时城中看到姜维军败回,马上知道我军已经破了敌方妖术。于是在法正建议下,黄忠李严带兵出城破敌。
黄忠广汉一战,输得是说有多窝囊就有多窝囊,而那李严新投到我麾下,打这第一仗就连败两阵,两人都憋了一口气,现在见我军得胜,哪有不剩胜追击的道理。
围在城下的赵云见姜维败回,心知不妙,只得收拢大军,撤围退兵。
我领兵同黄忠等人会合后,立即追击姜维军。但姜维治军严谨,加之赵云骁勇善战,大军虽败不散,一阵追击之下也没讨得多少便宜,只得看着两人引着数万大军一路向永安退去。
回到江州城,安顿之后众将开会后都认为,蜀中虽然险要,但防守并不是好办法,最好的办法是主动出击。至于新兵和降兵,最好就是以战代练,代价虽大,但是乱世之中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此时江州城内有大军六万人,大多是训练有素的精锐部队,为了保证对刘备主动出击的成功,又从蜀中各地将新招的四万新兵调来,一共十万大军移师广汉驻扎,只等粮草齐备,便要给刘备一个惊喜。
第33章-联合张鲁
永安,不仅是刘备军防御蜀中的屏障,也是刘备进攻蜀中的前线据点,更是刘备起兵之地,是刘备军的大本营。如果能攻占永安,我军从陆地进攻荆北的大门会就此打开,将能够免除巴蜀来自于东面的巨大威胁,同时会成为我军进军中原的一颗引路石。
永安无论是对我军还是对刘备军都是至关重要,失了永安,刘备军荆襄之地就得日夜提防来自西面的威胁,在同时面对北方和东面的压力之下,再受到西面的威胁,兵力捉襟见肘的刘备军失掉整个荆北都不无可能。
因此在得到我军派出十万大军进军广汉,兵锋直指永安之后,刘备军军师诸葛亮果断是从北方战场抽调三万大军进驻永安,使永安城内的守军总兵力达到了七万人。
强攻永安显然是行不通的,用计一说更是笑话,双方都有极为出色的军师谋臣,相互算计的结果自然是合力为零。在双方将帅能力差不多的情况下,实力才是计谋的保障,计谋不过是为了减少损失罢了。
既然永安不能急切之间攻下,我反倒不急了。采用了法正步步为营之策,十万大军分为三队,轮番进军扎营,缓缓接近临江。一进入临江,遭遇刘备军小股部队的机率大大增加,但是双方都极为小心谨慎,我军不会踩中刘备军的埋伏,刘备军也不会掉进我军设下的圈套。
正当我和刘备比耐心的时候,北方战局又产生了巨大变化。
曾为中原霸主的曹操被压缩至上党晋阳之后,再也无力翻盘。孙坚与袁绍二人同时发兵,一攻上党,一攻晋阳。曹操被从洛阳渡过黄河的孙坚大军占去上党后,只得坐守晋阳孤城。此时的曹操军已是将无战心兵无斗志,最后只得向兵逼城下的袁绍投降。
北方已经没有大敌威胁的袁孙两军顿时翻脸。袁绍当初听从军师田丰之计,在孙坚攻打洛阳之时借助战之名占领了洛阳河东、孟津等要地,双方都在洛阳屯集重兵,此时开战,整个洛阳便成了两军争夺的焦点,数十万的袁孙两军挤压在洛阳境内战成一团。
而西凉马腾对控制了武关,威胁长安的孙坚早已经不满,如今孙坚被袁绍缠住,正是宣战的好时机,马腾立即向洛阳进兵,支援袁绍,意图离开西凉偏远之地,到中原分点好处。然而孙坚又岂是等闲之辈,早已在武关布下重兵,只等马腾一动,立即趁虚袭了长安,使得东进洛阳的马腾军不得不回师,聚兵于潼关,意图夺回长安,双方在长安城下又是一场大战。
汉中张鲁也不断进攻新野,只是张鲁手下教兵虽众,但苦无出色将领,数次进攻都无功而返,只得屯兵西城等待时机。
目前整个长江中下游的要地都已经被孙坚水军控制,就连刘备治下的江陵都保不住江津乌林二港,使得刘备一直无法出兵荆南威胁我的后方重地。而现在孙坚主力又被拖在北方,对江南之地只求固守自保,一时之间荆南倒成了最安全的地方,我也可以安心地进行永安一战。
自从在临江安营扎寨,将三军重新合而为一以来,与永安刘备军的小股接战从来就没有停过,这也给我锻炼新兵的机会,损失虽然较之刘备军略大,但这些新兵在实战中成长也快多了。
正当我犹豫是否对永安发动一场较大规模的进攻时,帐外亲兵进来禀报:张鲁使者阎圃求见。
“先叫二位军师到帅帐来,然后再让使者进来。”不管什么事,都得先见上一见,主意打定我便对亲兵道。
很快在偏帐处理军务的庞统和法正就赶到帐中,张鲁派使的事他们也收到了消息,所以亲兵出帐没多久就遇见了他二人。接着便让张鲁使者进来。
只见一名武将打扮的人随着亲兵入帐,我心中微微一愕,这阎圃不是文官么?细看他的模样,配上那身锦袍绵甲,却有一股儒雅气息。
“下官汉中阎圃,奉主公汉中太守张鲁之命前来拜见荆州牧大人。”阎圃向我施了一礼,恭敬地说道。
我点点头,看这阎圃的态度,应该是不会是找我宣战之类的了:“你家主公让你来,所为何事?”
阎圃答道:“我主自任汉中太守以来,虽与大人并未谋面,但对大人仰慕以久,曾共举义兵,以伐曹操。如今刘备自恃为汉室宗亲,又任反曹盟主,曹操一灭,更是自认居功至伟,不把天下英雄放在眼中。自大人入主蜀中以来,我主与大人秋毫无犯,共保蜀中。但那刘备,屡屡兴兵进犯大人治下江州诸地,更以大汉皇叔身份向我主施压,要我主出兵助战。”
我心中登时一惊,那张鲁与刘备联军,我虽不怕,但却胜之不易,一旦陷入巴蜀战场之中脱身不得,江南均势一破,无论是刘备还是孙坚占优,再出兵荆南,我可就危险了。
不过转念一想,心中释然,既然这阎圃当面说出,张鲁自然是无意与刘备联兵了,脸上却不动声色地道:“哦?刘玄德倒真有眼光,你家主公若真的来攻,我可抵挡不住。”
“大人说笑了。”阎圃没料到我说出这灭自军威风的话来,连忙解释道,“我主欲与大人交好久矣,又岂会听那刘备之言,对大人妄动刀兵。圃此来是奉我主之命,欲与大人结为同盟,共同进退。”
结盟?张鲁要和我结盟是什么意思?两位军师都没有说话,我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阎使路途劳顿,先下去休息,这结盟一事,我也不能马上决定,等到明日再议吧。”我既然不能给阎圃一个准确的答复,只好让他先去休息,等我同法正、庞统商量一下再说。
阎圃也明白这事一时之间是定不了的,向我告退之后便随着领路的亲兵走出帐外。
“二位军师怎么看?”我见两个当军师的在一边玩深沉,忍不住先出声问道。
庞统没答话,倒是法正笑着说道:“其实主公心里早有定计,又何必问我等呢。”
我一下子愣住了,我有定计?有定计还问你俩干嘛:“孝直军师何出此言?我若已经有了决定,又何必再来问你们。”
庞统这时接过话头道:“那主公到这临江扎营已半月,为何不再作寸进?”
“这……自然是担心成都的安危。我军如果进兵,万一成都有事,与刘备军战于永安城下的我军必然救援不及,到时蜀中局势只怕不好收拾。但是如果从营中调兵回防成都,我又担心进攻永安的兵力不足,实在有些拿不定主意。”
庞统哈哈一笑,道:“主公所指成都有事,成都能有何事?还不是怕梓潼的张鲁军么,既然张鲁前来结盟,我军当然是求之不得的了。其实我和孝直早已商量过了,就算那阎圃不来,我们也打算向主公进言,与那张鲁加深关系。”
是了,这事我能想到,二位军师怎么会想不到,但心中仍有疑虑,便对庞统道:“士元军师所言不差,若是与那张鲁同盟,对我军自是有大大的好处。但是这与张鲁同盟和当初结成联盟不同,只要目的达到就可以毁约不遵,若是我军同张鲁结成了联盟,自然不能轻易毁约,否则必遭天下人非议,以后更是无人信任。但那东川之地,与我蜀中相连,若是不取,今后定然是个大患。”
庞统不再答话,法正现在与他已经算有了相当的默契,立即又接上话来道:“主公所虑虽是,但现在并不宜取东川。我军蜀中兵力不足以两线开战,想从荆南调兵前来又太过遥远,这是其一;那张鲁看似老谋深算,却是谨慎有余而进取不足,只要没有十足把握取我蜀中,他必不敢多方开战,这是其二;巴蜀天险,张鲁占了十之八九,阳平关、葭萌关、剑阁、定军山等要地皆有张鲁军把守,我军要攻张鲁,实在不易,但若与张鲁联盟,这些关口则成了我军蜀中北面的坚强屏障,这是其三;张鲁与孙坚、马腾交恶多时,我军再借结盟之机让其出兵助攻永安,不论兵马多少,则张鲁和刘备再无回旋余地,有此三家强敌,张鲁哪还敢轻易与我军开战,这是其四。有此四点,只要我军与张鲁结盟,再使其与刘备开战,则张鲁只能依靠我军这一盟友以为助力,我军也有去了北面隐忧,同时多出一道北方防线。”
听完法正这么一分析,我不禁拍手称好,却又有些许不解道:“你们二人考虑此事只怕不止一日两日了吧,不然哪会一下子就说出这么多理由来。说说,你们还有什么事瞒着本大人的?”
庞统连说不敢,法正也在一边帮腔,我也就不再追问他二人了。其实我也明白,这军师出谋划策,参赞军务,虽说位高权重荣耀无比,但是一旦进了庸策,则是祸害千军的大罪过。所以庞统和法正自从当了我的部下以来,除了遇有战事需要急智之外,别的各项事务都是深思熟虑之后,才向我进言,特别是影响战略决策的大事,更是要两人商量之后再主动向我提出。
“那好,明日回复阎圃,我军同意结盟。但身为盟友应拿出一点诚意,至少本次我军出兵永安,他张鲁就该出兵骚扰永安侧翼。”最后还是我拍了板,三个人才散会各自回帐。
第二天我再次接见了阎圃,让庞统扮红脸,法正扮黑脸,演一出戏,看能不能得点好处。
“主公,那张鲁昔日受刘焉接济,本应在刘焉势危之时出兵相助,但却一兵不发,坐看刘焉灭亡,如此忘恩负义之人,实不宜与之结盟。”法正在我当面询问他的意见时,立即表示反对。
“孝直此言差矣。”庞统很快地站了出来,道,“刘焉穷兵黩武,蜀中民不聊生,张太守坐镇汉中,不出兵相助刘焉,实乃舍小恩而就大义也。况且我主入蜀以来,与我军秋毫无犯,两军既共在蜀中,自当相互扶持才是。”
法正却摇头道:“我军士兵与那刘焉军浴血奋战,好不容易才攻下成都江州,张鲁却趁我军大战方歇,无力北顾之时,不费一兵一卒占了梓潼,不见他张鲁对我军有丝毫感谢。现在见我军势大,自己北面兵力被陷入新野一线,便来找我主结盟,保不准哪一天趁我主不备,打我成都江州的主意。”
两人争来吵去,我也不管,装着两人的话都在听,心中犹豫不决的模样。那阎圃虽然有些智谋,但却不是个出色的辩才,一时也插不上嘴。张鲁手下没有出色的辩士,又不想让我认为他对这事不重视,才将身边这一个第一文臣派出来,谁知却遇到这种场面。
阎圃见我面色为难,知道自己不拿出点好处,是无法完成张鲁交待的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