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糜幻坐在马上,拉住缰绳,抬头看着四周的家仆、百姓都拜伏于地,没几个人敢抬头看自己,心中方才稍稍有些安定。只是远处那些大胆抬起头来的临淄少女闪闪的眼神让她还是有些不安,便举目看向封沙,希望从他那里得到依靠。
封沙也已上了马,转过头,向她微微一笑。牵起她的手,向临淄缓缓驰去。
再度看到他的笑容,糜幻便又似第一次看到时那样,整个人呆住,神魂飘荡,不知所以。只能下意识地催马前行,跟着他一路向城门而去。
她在家中,也曾习骑术,这种侧鞍正是她在家里常骑的马上所配那种,骑起来自然是得心应手。想起武威王如此心细,竟连自己喜欢骑马也派人打听出来,不由暗自喜悦感激,知道自己终生有靠,泪水渐渐充盈了眼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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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擂台比武
那婢女脸色本来就已羞红,听她这么说,更是羞不可抑。
樊素素悄悄地拉了拉小蛮的袖子,红了脸,轻轻摆手,不让她多说。
小蛮微一动念,这才明白,那婢女在外面房间的床上睡了一夜,以备随时听候主人召唤,听房却也听了一夜,自然就难以睡好了。
她忽然想起,自然当初睡在小姐房外,也是偷听小姐新婚之夜的呻吟娇喘,弄得一夜都睡不好,现在情形却是反了过来,轮到别的婢女来听自己在大王身下时发出的颤抖呻吟声,不由又羞又笑。
封沙却是习惯性地泰山崩于前而不变色,自然也不在意这等小事,在婢女的殷勤服侍下,梳洗完毕。
那美婢一边服侍他洗脸,一边偷偷地看着他,春心荡漾。昨夜她听了一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睡。此时看了封沙英俊的容颜,又是羞涩,又是好奇,不知道他能有什么暗藏的好处,能让二位主母的叫声显得如此快活。此时她偷偷地打量着封沙,却见他面色淡然,并不注意自己,不由芳心落寞,暗自嗟叹。
门外又走进来两个美貌婢女,端着脸盆、毛巾,服侍两位夫人梳洗。
封沙站起身来,在那美婢的服侍下,穿好衣衫,正要出门去视察城中各处情况,忽听小蛮道:“主人,带我们出去看打擂台好吗?”
封沙一愣,回头看着她,见她满脸央求之色,楚楚生怜,不由怔道:“什么擂台?”
小蛮倒是一惊,道:“大王不知道吗?在城南搭起了一座擂台,说是要遍邀天下好手,比试武艺,若有胜出者,可得布十匹,骏马一匹。”
封沙奇道:“有这等事,为什么没有人来告诉我?在临淄设立擂台,这是谁的命令?”
他话刚出口,便已猜出,这一定是那满脑子奇思怪想的无良智脑出的鬼主意。不然的话,这一时代,哪有什么打擂台的风气?
他想要找那无良智脑问个清楚,抬眼看去,满屋都没有他的踪影。这些天他一直跑东跑西,召集属下暗探,努力将间谍网延伸到徐州、豫州,想必是很久都没有时间回府来寻他开心了。
虽然他一定是假传自己的命令,号召天下英雄来打擂台,封沙倒也不生气,知道他若不寻出些事来解闷,早晚会闷出病来。若有什么英雄好汉前来打擂,可以让自己见识一下,也是一件不错的事。
既然小蛮想要去看打擂台,封沙便牵起她的手,另一支手揽住樊素素的纤腰,微笑道:“我们一起出门去,看打擂台,好不好?”
小蛮大喜,抱紧封沙的虎躯,笑道:“大王最好了,我们这就去看吧!”
樊素素见他们高兴,也喜悦起来,稍微打扮一下,便跟着他们出门去了。
屋中几名美貌婢女跪送他们远去,站起身来,痴痴地望着武威王远去的背影,心中暗自伤感,只叹自己出身低微,又赶不上两位主母那般倾国倾城的丽色,不能得大王宠幸,也只能怪自己福薄了。
封沙命人套好了马车,抱着两位娇妻上了马车,舒舒服服地坐在里面。
马车中装饰虽不奢华,却甚是舒适,三人坐在里面,相依相偎,听着车轮滚滚,向城南驶去。
封沙靠在软垫上,怀中抱着的是倾国倾城的美人,鼻中是令人血脉贲张的诱人芳香,不由十指大动,在美人身上到处游走,弄得她们娇喘呻吟,玉面羞红,却挡不住他那作恶的魔手。
封沙这次出行,算是微服出游,身边除了几个侍卫,一名马夫外,没有带更多的从人。路上百姓见了,也只当是哪个富户出门,没有多加留意。只有那几名贴身侍从骑着高头大马,紧随在马车旁边,手按腰间佩刀,目光炯炯,小心地打量着路上的行人,生怕出现刺客,危害到大王的安全。
※※※
临淄城南郊的大片空地上,方圆百米之内,赤褐色的铁矿石密密麻麻地铺满了地面,积起了二尺高的厚厚一层。在阳光的照耀下,红褐一片,显得甚是奇异。
黑色的磁铁矿石以规则的分布掺杂在中间,形成奇特的图案,遍布在这大片的赤铁矿石之中。
这些矿石,都是从远处矿场运来,准备送到临淄城内的小型钢铁炼制厂中进行提炼的,却不知是由于谁的命令,被人铺在了这里,因为颜色奇特,铺起来占地甚广,看上去也甚是壮观,让那些未曾见过这么大场面的青州百姓赞叹不已。
在这直径达百米的圆形凸台的中央,一座巨大的擂台高高耸立。这擂台纯由巨木搭成,各根树木用绳索、铁钉牢牢地固定在一起,甚是牢固,足可禁得住许多人在擂台上比武。
临淄城中与远近乡里的人都跑来看热闹,却因人数太多,难以靠近,人头攒动,一时显得有些乱哄哄的。
面对这样混乱的局面,自然有军队出来维持秩序。一队队盔甲鲜明的军士快步跑来,将到场观看的市民、乡民分割开来,引领他们到各自的区域中站好,让他们安静地看擂台比武。
在军队的努力下,闻声而来的无数观众渐渐有了些秩序,站在擂台下,伸长了脖子,都等着好戏开场。
在他们中间,留出了一条宽宽的通道,可以让参与打擂台的选手从容经过,走到擂台上去。
矿层形成赤红色与黑色相间的奇特图案,围绕着擂台,在其中,似乎有什么神秘的力量隐隐蕴含,让外面围观的观众都不禁被这奇异的场景震慑,不至于太过兴奋,导致场面混乱不堪。
当那辆马车在十余名武士的护送下,缓缓到达离擂台数百米外时,打擂比武已经开始了。擂台附近也已挤满了人,无法通过。
附近负责维持秩序的军队见这马车来了,便有将官带着几个士兵慌忙跑过来,躬身行礼,引领这辆马车走上不远处的一个小丘,离擂台还不过二百米之遥,可以居高临下看到擂台上的情景。
那军官叩了头,便恭敬地退下了,下去帮着守住上山的通道。因为有军队在丘下驻扎,所以附近百姓虽然眼馋,却也不能通过士兵的封锁,到丘上去观赏比赛。
封沙从车上下来,站在小丘顶部搭好的凉棚之中,透过凉棚的窗户远远望去,擂台上有两个人正在比武, 武艺也只是一般,没有什么出众的地方。因为有凉棚遮掩,因此山下百姓也看不清棚中是什么人,不然的话,那一大片人早就跪下叩拜了。
在他背后,樊素素和小蛮也下车来,向那边远望,远远的,看得不是十分清楚。
封沙取出两个望远镜,递给二女,二女接过去,只放在眼前看了一眼,便娇声惊呼,失手将望远镜掉了下去。
封沙早在凝神准备,当即伸出双手,接住空中掉落的两个望远镜,微笑着递给她们,看着二女惊慌的脸色,含笑不语。
小蛮颤抖地接过望远镜,看着武威王那满眼笑意,眼珠一转,噘着小嘴道:“大王,你是不是知道我们会吓一跳,所以才来吓唬我们的?”
封沙脸上笑意更浓,将她揽在怀中,轻抚酥胸,微笑道:“真的吓到了吗?唔,心跳得很厉害啊!”
小蛮挣扎着从他怀中逃开,举起望远镜,望着远处,惊叹道:“好厉害!用这怪东西看过去,离得那么远的擂台,就象在眼前一样!”
樊素素见她看得高兴,也按住狂跳的心脏,举起望远镜小心地向前看去。
那望远镜一举到眼前,便见那小而模糊的景物立时变得大了起来,便似就在眼前,樊素素虽是已被吓了一跳,有了心理准备,再看到这奇怪情景,仍是忍不住心跳。
封沙揽住她,轻抚酥胸,帮助她的心跳安静下来,自己也拿出一个望远镜,向擂台上看去。
在望远镜的帮助下,那两个比武者便似近在眼前,每一个动作都收入眼底。封沙看着他们的武艺,暗暗摇头,这般武艺,也只比军中士兵稍强一些,与一般武官类似,却远不如徐晃、张辽等人了。
因为是站在擂台上,二人都是步战,手执短兵刃,一持佩刀,一持宝剑,努力拼杀。不一会,其中一人中剑倒地,裁判出来,阻住那持剑壮士继续追杀,判定他获胜了。
那败北之人,肩上中了一剑,血如泉涌。自有后面守护的医师为他上药包扎,因此流血虽多,却不致命,显然是那持剑者手下留情了。
两人一个得意洋洋地走了下去,另一个却是垂头丧气地被人扶下去。紧接着,便有下一场比试开始。
第二百四十二章 车胄打擂
擂台上有人上来,举起一大块木板,上面写着参赛者的名号。接着,刚才再往前一场的胜利者又走上来,与新来的对手较量。
封沙正要细看,忽然看到一匹马奔上山来,却是一匹空马,上面没有人乘坐。
山顶上,没有士兵防卫,只有山下有士兵看守。但那些士兵在跟在马后的一个黑衣人亮出腰牌之后,便不再拦阻,任由那匹空马奔上山去。
那马奔到封沙面前,忽然停住,便似有人勒住了缰绳一般。
一个小男孩从马耳朵里面钻出来,手中摇着一把银白色的小扇子,跳到封沙面前凉棚的窗台上,悠然笑道:“老大,我刚好派人去请你,结果你已经自己先来了!看来,这真是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封沙皱眉道:“别说这么肉麻,我是听小蛮说起,才知道有这打擂台的事。”
无良智脑倒也不在意,顺着他的话说道:“哦,原来是我和小蛮嫂嫂心有灵犀一点通啊!”
小蛮听了他的话,羞得面颊绯红,掩面嗔道:“叔叔,你这是在说什么!”
封沙伸出手去,在无良智脑脑门上重重弹了一指,喝道:“不要胡说!这个擂台,是你假传我命令办的吧?”
无良智脑被他一指弹得向后飞出,顺着山坡叽哩咕噜滚下去,好不容易抓住山坡上的一根小草,才停住身子,双膝一弯,向上方纵身一跃,连跳几下,又跳上凉棚窗台,对封沙的粗暴行为一副不以为意的模样,笑道:“老大,我办这打擂台的比赛,不是很好吗?”
封沙摇头道:“这些人武艺一般,哪有什么可以看的地方?而且我看那下面还有人在设赌局,一定又是你出的鬼主意吧?”
无良智脑一听他提到自己的得意之作,不由仰天而笑,得意洋洋地道:“不错,那就是我伟大天才无……无量皇上想出来的锦囊妙计!有了这个赌局,我们可以赚个盘满钵满,够买好多粮食,造好多兵器了!”
小蛮在一旁听得好奇,问道:“叔叔,什么是赌局?”
无良智脑细细解释道:“自从开赛以来,我就派人在擂台旁边设下一个小台子,可以让人来押注,就是把钱交上,来赌谁会得第一。象刚才那个得胜的人,赔率是一赔一百,他若是得了第一,你押一文钱,就可以得到一百文钱。你若押一万钱,他得了第一,你就能得一百万钱!”
小蛮听得吓了一跳,掩口娇呼道:“那我若是押上一千万钱,岂不是可得十万万钱吗?”
无良智脑点头奸笑道:“一点不错!可是那个人若是只得了第二名,包管你输得连裤子……裙子都剩不下!”
小蛮啐了一声,羞得满面通红。封沙皱眉弹了他一指,无良智脑连忙躲开,弯腰拱手笑道:“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樊素素在一旁也羞得面红耳赤,却奇怪道:“既然这样,获胜机会如此渺茫,如何还有人来下注?”
无良智脑笑道:“想发财的人总是居多,就算希望渺茫,能以一赚一百,还是有人愿下注。除了赌谁会得冠军,还要赌单场胜负。象刚才那一场,那个输的人有八百人压他赢,赌金一万多钱;赢的却只有五百人压他赢,赌金五千钱。这样,我赔了那五千钱之后,就净赚五千钱!”
二女这才明白,恍然点头,无良智脑得意洋洋地道:“靠着这个办法,就在这几天的擂台之中,我就能得到好多好多钱,那些来参赌的人,只有十分之一的人能赢,其他的人,都是送钱来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