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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乱中,那一支娘子军已经冲到赵家庄外,每人手中都举着明晃晃的刀枪,在乱箭如雨下,冲到庄墙处,与敌军拼杀在一起。
这些女兵,都是黄尚派人精心挑选的健壮农妇,力气在女子中都是大的。而且经过长时间地训拣,武艺战力俱佳,单兵作战,并不逊于赵家庄中的那群乌合之众。只是初次作战,经验不足,全凭着一股锐气,与那些心惊胆战的庄丁拼杀在一起,刀枪挥舞间,惨叫声四面响起,无数庄丁与女兵,战死与女兵战死于此处。
那些庄丁也没多少战斗经验,本已被威武王的威名吓得手足酸软,面对这些女兵,有难免有些轻敌,却被这些女兵一阵冲杀,阵形几乎崩溃,这才打起精神,拼命与敌军战斗起来。
张喜又在大声命令后面的庄丁上前支援,双方一时胶着在一起,杀声震天。
陡然间,枉烈的呐喊声自庄外传来,一支精锐之军快速接近庄墙,旗甲鲜明,队形森严,当中打着一面大旗,上书“汉武威王刘”几个大字。
那些骑着战马的士兵,一面催马奔向赵家庄,一面放声呐喊道:“威武王大驾亲征,叛逆鼠辈若不投降,必诛不留!”
听到这震耳的呐喊声,庄丁们尽都面如土色,再也管不了后面督战队拼命催促他们上前进攻,都转身便逃,向内庄逃去。
女兵们见敌军逃了,都发出兴奋的高喊声,举着刀枪追杀上去。直追到内庄外,敌人在里面放出箭雨,才退了下来,与敌军遥遥对峙。
封沙率大军攻入庄中,遥遥望着前面地庄墙,却见那庄墙齐整,比之赵家庄的外墙还要坚固许多
一身戎装的邹佳催马跑上前来,在马上躬悬施礼道:“大王,末将有礼手!”
封沙听她如此自称,眼中掠过一丝笑意,却不说什么,只是淡然道:“免礼。”
邹佳看他发笑,玉颊微红,轻咳一声道:“依末将之意,敌军士气低落,军心已散,当以攻心为上,若能今敌军不战而降,我军可兵不血刃,便收伏这支叛军。
封沙早有意在战斗中训练她们的能力,当下点头道:“便随你意,去安排吧。”
邹佳微笑退下,下去命令女兵们大声喊号,叫庄中的叛军投降。
上千名女兵同声呐喊,:声音也甚是洪亮。庄年叛军正在胆战心惊时,忽然听到那些女兵在高喊,道若是投降,可免其罪过,并保其一家平安。
女性的呐喊声,出现在这血腥杀场之上,登时冲淡了战场上的血腥气息。庄丁们相互对视,不由想起了自己家中的老婆孩子,都面露惧色,不忍心就这样战死此地,让自己的亲人无依无靠,饿死在这乱世之中。
张喜又惊又怒,忙令督战队四处巡查,若有敢逃走或是谈抡投降之事的,立斩不饶。
两军遥遥对峙,娘子军终究是初次上阵,封沙也不愿让她们损伤过多,便下令安营扎寨,在赵家庄内墙之外立下营,暂不进攻。
天色渐黑,邹佳下令埋锅造饭,吃过饭后,士兵们大半休息,剩下的人严密守卫,提防敌军夜袭。
到了夜里,果然有敌兵来到,却不是来进攻,而是来投降的。
趁着*夜色*(禁书请删除),大批庄丁躲过督战队的巡逻,偷偷潜出内庄,来到威武王营中,哀求收留。他们也知道,若要逃走,四面都有朝廷的军队,自己孤身出行,恐怕没有什么好下场,倒不如前来投诚,希望威武王象传说中的那样仁德,能留自己一条性命。
邹佳见自己的攻心战略大有收效,心中欢喜,下今女兵们将这些降卒关押起来,免得他们在战斗时再反叛进攻。面对着明晃晃的刀枪,庄丁们也不敢对这些他们一直轻视的女人有任何不满,老老实实地走进了战俘营。
第三百六十六章仰吞北斗
天亮之时,只还有几十面旗帜,孤零零地飘扬在赵家庄内庄的庄墙上,却无人守卫庄墙。
小蛮下令女兵们前去试探,走近也未曾发现有敌军地攻击。女兵们直到冲进内庄,才发现,敌军一经趁夜退走,只有一些伤兵躺在地上,用恐惧哀怜的眼神看着这些身穿盔甲的女人们,苦苦哀告,希望她们不要杀掉自己。
小蛮率军进入赵家庄,见叛军逃走,微皱娥眉,噘着嘴道:“本来想要来一次完胜的,结果却让她们逃走了。”
邹佳却是丝毫不以为意,淡然微笑道:“这样也好,若是强行攻坚,损伤必多。何况她们也逃不了多远,甘家妹子,不是已经率军在前面等着了吗?”
这个时候,张喜已经逃出了数十里地。
趁着**夜色*(禁书请删除)*(禁书请删除),他率领两千余残兵,从赵家庄北面逃走,满脸都是仓皇之色。
自己竟然回被一群妇人女子逼到如此宭境,张喜心中又是愤怒,又是惭愧。但性命重要,眼下最重要的是率军逃走,今日之仇,也只有留待来日再报了。
天色渐明,张喜回头看看自己率领的败兵,一个个东倒西歪的模样,心生恼怒,喝道:“都打起精老莫(408062781) 15:59:53
话是如此说,但连夜奔波了数十里的新败之兵那里有什么精神,虽是稍稍加快了一些,还是一副睡不醒的模样。
张喜大怒,挥动皮鞭,狠狠打在士卒的身上,打得她们皮开肉绽,哀叫不绝。
陡然间,一排利箭破空而至,远远射来。落在败军之中。无数庄丁被乱箭射中,惨叫倒下,痛苦地挣扎着。
紧接着,漫天羽箭,从空中落下,毫不留情地射杀着这些惊慌失措的士兵。
张喜大惊。放声大吼道:“快收拢队伍,就地抵御!”
那些败兵陡遭痛击,大出意外,那里还听得到他的命令,都吓得四处乱跑。
左右两方的山丘上,都同时射来了利箭。漫天箭鱼覆盖住了大片败兵,将他们成排成排射到在地。
张喜心中知是中了埋伏,心中又惊又怒,忙大声呼喝。集结了中心的士卒,向前突击。
在晨雾之中,恍惚可以看到,大道上似有一支军队严阵以待。
张喜挥动大刀,大声怒吼道:“敌军挡住去路,若要求生,只有杀出去!”
求生的压力胜过了一切,在他身后,上千士兵疯狂地呐喊着,拼命地向前冲杀。希望能够冲破对方的军阵,杀出一条血路。
军队乱哄哄地向前冲锋,同时还要经受天空落下地箭,不时有人中间栽倒。
冲破晨雾,张喜惊讶地看到。挡在大道上的,竟然是一支由女兵组成的军队,在树立起营栅后面。女兵们顶盔贯甲,手拿硬弩,严阵以待。
这样说来,在左右两边的山丘上埋伏的很可能也是女兵,想到这里,张喜豪气顿生,挥刀怒吼道:“小的们,前面是些娘们,我们冲上去,杀光他们!”
话音未落,弩箭劈面射来,如飞蝗般冲入军列,撕裂皮甲,将败兵们重重地击倒在地。
张喜用力挥刀,将射向自己的弩箭劈飞,回头再看,自己身边的士兵已被大片射到,哀号着满地打滚。
张喜头上冷汗流下,惊怒交集。想不到这些女子手中有了强弩,竟是如此难以应付。
身后又传来了喊杀声,张喜心知只要一停,便会被这些女兵两面夹击,整支军队都会死无葬身之地。当下挥刀大吼道:“小的们,想要活命的,就跟我往前冲!”
他拍马挥刀而出,直向前方冲去。
身后,残余的败兵舍生忘死,疯狂怒吼着冲向那些拦住他们去路地女兵。
在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之后,那些没有被弩箭射死的士兵终于在张喜的带领下,接近了营栅,越过战壕,与营栅内地女兵们力拼起来。
刀枪寒光闪烁,兵刃相交之声与惨叫声漫野震响,隔着一道营栅,两支军队拼命地战在一处。
拼死求生,败兵们都发挥出了最大的潜力,那些女兵们抵敌不住,渐渐有支持不住的势头。
张喜骑着战马,立于军营战壕之后,亲自督战,一百年大声吼叫,命令士兵们干得再快一些。
在败兵后方,突然传来马蹄震响之声。一支骑兵穿透浓雾,纵马闯进敌军后阵中,挥刀砍杀起来。
骑在马上的女兵们,熟练地挥动着战刀,驱马飞驰,闯进敌军中,用力挥刀,重重斩向那些衣着破烂的残兵。
在后面的叛军,惊恐地挥动刀枪抵御,却被锋利的钢刀凌空挥下,霎时撕裂衣甲,惨叫倒地,满脸满身都是鲜血。
那些骑兵,虽然久经训练,但真刀真枪地上阵砍杀,还是初次。陡见鲜血,难免心慌,动作也有些犹豫起来。
带队的女将,正当妙龄,玉貌花容,却是颇为镇定,大声下令,命令女兵们按照平时的训练,严格去做,不可对敌人有丝毫手软。
一边说着话,她的手上丝毫不敢放松,挺腕一抖,长枪刺破前方一个敌兵的防御,搠透咽喉,将他刺倒在地。
张喜在前方听得后方一片大乱,心叫不好,忙率领精锐亲兵,向后方赶去。
前面的叛军仍在舍生忘死,与营栅后的女兵拼杀。张喜必须要在他们冲破营栅之前,挡住后方来的骑兵,不让他们撞破军阵,杀散后队的士兵。
怒吼声中,张喜挺刀跃马,穿越军阵,飞速驰向率军残杀自己部卒地女将。
那少女正在挺枪搠倒敌兵,陡见张喜拍马杀来,脸上微现一丝惊色。狠狠一咬牙,拍马冲向张喜,挺起长枪,直指他的咽喉。
张喜挥刀看去,当的一声大响,将长枪劈开。
二马交错,张喜顺势挥刀斩向女将地后背,却被她一个苏秦背剑,用枪柄挡开。
两人勒马转身,严阵以待。
张喜定睛看去,却见那女将年纪甚轻,只有十余岁的模样。却是美貌至极,一双大眼睛漆黑明亮,颇为灵动,虽是在战场上。也不由暗自喝采,天下竟有这等绝色。
挺起大刀,张喜放声喝道:“那女子是什么人,快些报上名来!本将军平生不愿杀女子,汝若想活命,快些带兵退开!”
少女用力一咬樱唇,并不答话,纵马驰向张喜,长枪陡然刺出,便似毒蛇出洞般。飞速刺向张喜的面门。
张喜见枪势如此之快,也不由暗自心惊,立即挥刀挡开,二人打马盘旋,战在一处。
其他地女兵骑在战马之上。按照平时训练时的教导,在叛军之中纵马驰聘,将敌军冲得七零八落。钢刀挥处,无数敌兵惨叫倒地,渐渐杀得顺手,动作也灵活起来,不多时,便将后队的敌兵冲散,漫野奔逃。
前面正在冲击营栅的叛军见后队溃散,俱都心慌,不但攻势渐停,反被营栅后面的女兵们冲击杀出来,大声呐喊着,冲向叛军。
在后面,女军骑兵已经挥刀纵马重来,叛军两面受敌,那里还有战意,呼喊一声,四面奔逃,不多时便已被骑兵追上,寒光闪处,钢刀凌空劈下,斩裂他们的头部、身躯,惨死马下。
四野之中,到处响起了“降者免死”地呐喊声。虽是女子之声,但在血腥的战场上,还是充满了萧杀之气。
尽管投降女人是在是太过丢脸,可是死在女人手里也好不到那里去。叛军纷纷跪地求饶,被女兵们驱赶到一处,看管起来。
众骑兵分出大半去漫野追击残敌,小半围拢来,将他们的将领围在中央,紧张地注视着她与敌将的交锋。
此地,张喜已经被杀得手忙脚乱,再看到部下已被杀散,心中大乱,更是抵敌不住。
四周的女兵,骑在战马之上,看到主将占了上风,尽都精神大振,举起战刀,大叫道:“甘妇人!甘夫人!”声音中,充满兴奋与钦佩。
率军拦路,击溃叛军,并将张喜杀得毫无还手之力的,正是武威王地侧妃,年轻貌美的甘甜儿。
她的枪法处于封沙亲授,自是非同凡响。而长期以来与封沙的对战,更是让她积累了打量地交手经验,加上封沙出手着着凶狠,虽是留意不伤到她,却也不留太多余地。经历了这样的强者交锋,再面对已过壮年的老将张喜,自然是游刃有余。
张喜心中又是恐惧,又是悲愤,想不到自己戎马半生,最后竟然会败于女子之手。那武威王威震天下,这女子多半是他的姬妾,想不到竟也如此厉害。
心神一乱,许多招数更是使不出来,被甘甜儿窥出破绽,挺枪嗤地一声刺透张喜的防御,直奔胸膛而去。
面对死亡的威胁,张喜悲愤至极,厉声嘶吼一声,佣金毕生利器,挥动大刀,砍向甘甜儿的头颅,竟是同归于尽的招式。
甘甜儿双腿轻轻一挟战马,战马前冲,向张喜身边掠去。长枪在空中稍稍转向,仍是刺向张喜,因战马前冲而略失准头,噗地一声,刺在张喜肩头。
精钢打造的锐利枪尖登时刺透甲胄,鲜血狂涌而出。张喜一刀砍了个空,再经这一枪,那里还拿得住大刀,沉重的大刀脱手飞出,在甘甜儿马后掠过,远远摔落地面。
剧痛传来,半身麻木。张喜大叫一声,仰天便倒,撞在马下,若非有战盔遮护,几乎便要将头颅摔得粉碎。
四面女兵围拢来,快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