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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人!”十几个兵士下了城墙,去开城门。童文宝又对身边剩下的兵士道“把吊桥也放下来。我要去城外看看。”
“这,大人!下吊桥要有上峰的手令。”
童文宝从怀里取出一份字文。在那个小校面前一晃接着收起来道“放吊桥,本校尉另有公干。”
小校也不疑有它,指挥几个人摇动辘轻“吱吱呀呀”地把吊桥放下。
童文宝指着吊桥道“暂时不要收起。本校尉去去就来。”
“是!大人小校给童文宝行了个军礼道。
“兄弟们,对不住了,文宝也不想这样。可母命难违。”童文宝心里默令着走下城墙。
,”
一身戎装的陈硕贞,腰胯宝剑。手持短矛,骑在一匹胭脂马上。紧张地看着不远处灯火辉煌的睦州城南门城墙。
城墙墙垛上每隔两丈就插着一个巨大的火把,这城里举火为号,在这灯火透明的城墙上自己能不能看到都很难说,不由得焦躁起来。
就在众人都望的眼睛开始疲累的时候,西城方向跑来一匹马,来到陈硕贞面前,道“启禀娘娘,西城上有一个火把在划出两个圈后,被扔下城墙,城门大开,城上的吊桥也放下来了,齐都守命小人前来通报。自己已经带着两千弟兄冲上去了。”
陈硕贞把短矛一举,大声喊道“占领睦州城,向西门冲啊!”指挥大军向睦州城西门冲去。
等陈硕贞带着大队人马冲到西门时,齐姓都守已经把西门占领了。要知道这吊桥放下来好放,再想收起来可就没那么容易了,那需要一把一把往上绞。
城上的小校见势头不对,命令往上绞吊桥时,吊桥的揽绳早已经被七八把刀砍的不成样子。两下里一使劲“卡巴”吊桥的揽绳彻底断开。
这小校一看缆绳被砍断后,急忙命令一个兵士前去找救兵,自己带着剩下的兵士向城门跑,想要关闭城门。这那还来得及啊。等他们跑下来遇到的是大批略喊着举着各色武器的起义军,这十几个人瞬间就被吞没在人海里。
一批又一批的起义军如同蚂蚁一样冲进睦州城,仓促赶来应战的 小只毛很快被冲击成个个的小块被慢慢吃灭了魂毙一兵后,起义者四处烧杀劫掠。偌大的睦州城到处是人喊马嘶、惨叫声、哭嚎声、回荡在睦州城上空。
睦州城的流氓无产者也自发地加入到了这场洗劫盛宴之中。小门小户对这些如同蝗虫过境一样的起义看来说没什么吸引力。他们的重点是那些豪门大户。
一家家大户被砸开,里面开始鸡飞狗跳起来。睦州城到处充斥着男人的嘶吼,女人的袁架之声。
随着剩下的三个城门被占领。起义者源源不断的涌入睦州城。衣衫不整、披头散发疯跑的女人,提刀举棍嬉笑着追赶的起义者。倒毙在地上的尸体,浓烟烈火中的豪宅大院,汇成了这一晚上的风景。
等章叔胤穿过鸡飞狗跳、到处充斥着尸体、鲜血的道路找到已经在刺史府里安坐喝茶的陈硕贞时,天色已经开始泛白。
章叔胤把这一路上的见闻说给陈硕贞时,陈硕贞淡淡一笑“我们不是正规军队,你不让仙们这么闹,他们凭什么跟着你?只要保护好府库即可,其他的先由他们去吧,闹够了,自然也就平静了。对了,童文宝呢?”
“哦,他还在他家里,兵荒马乱的,他不放心家里。”章叔胤暗暗叹了一声后,回答说。
陈硕贞看出了章叔胤脸上的不忍。便笑着说“成大事者,不拘节。我们现在才刚开始,我们不给这些追随我们的人一点甜头,以后还有谁会来追随我们?何况他们不是也没怎么过分祸害普通百姓么?”
“可…”章叔胤才张开嘴,就被陈硕贞打断了。
“好啦!不用再说了。你带上一小队教众去保护童文宝的家,把他给我带来,我想见见他。”
“好吧!”章叔胤对陈硕贞稽背后。转身出了刺史府,自去点人手去保护童文宝的家眷。
陈硕贞看着空空荡荡的刺史府大堂。心潮澎湃。十五天。自己只用了十五天时间就把睦州全部占领,以后这里就是自己的地盘。等童文宝来了,让他帮自己把这些追随者练成军后。再把周边的州郡一占。自己就是这里的皇帝,可要比那个师兄麦仲肥风光多了。
这时浑身是血,一脸满足之色的蒋宝大踏步走了进来,一进门就哈哈大笑着说道“多亏咱蒋宝聪明,跟随了神武的火凤娘娘。攻进了这个睦州城,杀人、玩女人,今天可真是痛快啊!”
说完走上前去,拿起陈硕贞喝过的茶杯,一饮而尽。陈硕贞的眉头不由得暗中一皱,脸上却带着笑说“也多亏有你们这些弟兄们帮衬着。我们才能这样顺利呢。等过兄弟们玩闹够后,我要对你们进行封赏。”
“好啊!娘娘干脆称帝吧!弟兄们也好弄个这官那使的当当。”说完坐在陈硕贞旁边的椅子上。
陈硕贞咯咯笑着说道“连你都这样。我哪敢称帝啊?”
蒋宝一愣,再看陈硕贞看着自己坐的椅子,心里明白了过来 急忙站起来,走到陈硕真对面,拱着手道“娘娘休怪!咱蒋宝是个粗人,不懂礼数,还请娘娘莫责怪。兄弟们都知道全仰仗娘娘神灵附体,我们才如此之快打下偌大基业,我蒋宝与黑虎峰的兄弟跟定娘娘了,没准也能当个开国功臣。”
陈硕贞笑着说“只要兄弟们真心实意地跟着我,会有那一天的。好了,你去看看兄弟们玩闹够了没有。也该约束一下了,莫再祸害普通百姓了。”
“好嘞!我这就去看看。”蒋宝又拱了拱手集身出去。
蒋宝走后,陈硕贞把蒋宝用过的茶杯推到一边,另拿起个茶杯,倒上茶水,慢慢喝着。
不多时,章叔胤带着童文宝进来,陈硕贞站起身来笑脸相迎对童文宝道“这位就是文宝大哥吧?小妹硕贞有礼。”陈硕贞身上还穿着戎装,也没道万福,而是行的拱手礼。
童文宝深深看了看陈硕贞后也拱手为礼淡淡地道“不敢!正是文宝。不知道,大首领叫文宝前来有何吩咐?”童文宝不知道该怎么称呼陈硕贞,随口叫了个大首领。
“文宝大哥不必如此客气,直接叫我硕贞就行。文宝大哥请坐!”陈硕贞把童文宝让到刚才蒋宝坐的位置上,她坐于旁边自己刚才做的位置。又让章叔胤坐于自己的下首相陪。
童文宝看了一眼陈硕贞身后站着的面无表情的墨、陆二人坐下后对陈硕贞道“不知道大首领叫文宝前来有何吩咐?”
陈硕贞笑颜如花地对童文宝说“想来文宝大哥已经知道了小妹的身份。小妹也不想隐瞒文宝大哥,我东南一片本是仙境一般的地方,却连年遭受战火,好容易安定下来。却不想官府与世家勾结,荼毒我东南百姓。过着衣不遮体、食不果腹的生活。小妹不才,幼年曾受灵宝道君青睐,受我火凤仙术小妹愿以此有用之躯与天下有识之士共同打造出一片属于我东南百姓的天下,不知文宝大哥可愿意相助?”。
第189章 文佳女皇帝(2)
女宝长叹声道母命难违,你想要我做什么。
陈硕贞依旧是笑脸如花地说妹舅父给小妹很夸了一通文宝大哥的军略,令小妹十分敬佩。小妹想让文宝大哥帮小妹练这些追随者,让他们早日成军。”
童文宝想了想道 “好,我答应你。不过我要先安顿了家人。”
“此事不劳文宝大哥挂心,小妹自然会安排好大哥的亲属”陈硕贞笑着施
童文宝看着陈硕贞突然一笑道“那就有劳大首领了。”
“来人!带文宝大哥下去休息。”陈硕贞冲着门外喊道。门外进来两个教众,施礼后带着童文宝转到了刺史府后院。
等童文宝走后,陈硕贞对章叔胤道“你在睦州城找一处破坏不是太严重的好宅院,把童老太太与童文宝的家眷接到那里居住,另外再找些仆役,安排我们的人当管家。我看得出来,童文宝此人对我们没有多少好感,只是碍于母命才帮我们,所以童家老太太必须掌握在我们手里
章叔胤什么也没说,转身下去布置。
陈硕贞随即命人把蒋宝叫来,把自己的宝剑递给他,命令他尽快让睦州城的治安恢复过来,必要时可以处置一些不听号令的人。
睦州城被彻底折腾了两天后渐渐安静下来。陈硕贞任命童文宝为领军将军,负责练军兵。蒋宝为巡城使负责睦州城治安维持。章叔胤为内大夫,负责内政等事情。八个都守都被委以重任,齐姓都守齐宣被陈硕贞派往青溪铜锁山建天子基,万年楼。
铜锁山状如铜锁,陈硕贞以前曾游玩到此发现这里的风水绝佳。尤其是一处山谷,更有龙脉之象:上有搁船之尖,下有帝王之地;外有十门九锁,内有金尊金娘。当时陈硕贞就暗下决心如果我若有成,当以此地建万年楼以镇之。
天子基、万年楼建成后,陈硕贞在睦州城正式称帝,年号火凤,帝号文佳,定都睦州城,并将原睦州刺史府粉饰一新后作为皇宫。以章叔胤为左仆射,齐宣为右仆射。童文宝为左领军大将军,蒋宝为右领军大将军,其他教众皆有封赏。
在第一次朝会上,文佳女皇身穿明黄火凤袍,头戴九垂缨落平天冠。神色庄严地坐在一把铺着明黄色丝绸的大椅上,接受了群臣的参拜。
为了打开被封锁的局面发展自己的力量,做为历史上第一个称帝的女人陈硕贞采纳了左领军大将军童文宝建议攻打钦州,直接威胁婆州、徽州,利用现在高涨的士气。将自己的地盘扩大。
火凤元年,左领军大将军童文宝统带一万二千人马前去攻打钦州。由于钦州驻军防守严密、抵抗顽强。左领军大将军童文宝所带的一万两千人,多次攻击受阻。这所谓的一万两千人马大多是只受过十几天军事记练的普通百姓,而钦州既无内应、义军又没有攻城器械,钦州久攻不下。
不得已,陈硕贞采纳了陆献之所献狼群战术,命童文宝从钦州撤出。改变原来集中兵力进攻的方法,分路出击,采用运动战与袭击战结合的方针,打击敌人扩大势力范围。大量的县、镇被攻下来,一时间东南为之震动。
却说高宗李治紧急召开廷议,所有同中书门下三品官员皆到明德殿聚齐。
大殿上,李治很激动,大骂无能的睦州刺史张浩仁时,另一份八百里加急又到了,是婆州刺史崔义玄的,言:陈氏叛逆以于永徽三年八月甲戊日祭天,自称文佳皇帝,并派军攻打钦州,请调府兵以击之。
这还了得?李治一脸铁青地看完快报,大声道“发兵、发兵,给扬州刺史房仁裕、婆州刺史崔义玄下发鱼符、鱼书,门下省速撰调兵圣谕扑灭这股草寇,辱联太甚!辱联太甚!”
明德殿上的十来个同中书门下三品大臣你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愿意这时候触这个已经爆发的皇帝霉头。
麦仲肥心里也暗想:这个陈硕贞,也太猴急了点吧?这才多大一点地盘就先称帝了,就不知道“深挖洞、广积粮、缓称王。这九字真言吗?还指望你将东南地区的氏族门阀好好折腾一下呢,哎!真是头发长、见识短,难怪人常说女人是感性动物。竖女不足与谋啊!失误、失误!
麦仲肥却不知道那九字真言是明朝刘伯温告诉朱元璋的,她陈硕贞怎么可能知道? 发泄完的了的李治看着下边一个个木雕泥塑般的大臣,正想再次发火。却发现麦仲肥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便冷声问道“麦尚书,你有什么不同见解吗?”
“啊!不是,应该发兵剿灭!臣在想一件事情,这个叫陈硕贞的女子。如何在如此短的时间里能够啸聚起几万人,这令臣很费解。
于志宁疑惑地问道“麦尚书,你的意思是州刺史有夸大匪患之嫌?。
“不是,不是!能够攻下州府那绝对不会人少,我只是奇怪她怎么就能啸聚如此多的人,难道这些人不知道造反要被处斩吗?还是他们已经生不如死了?”麦仲肥开始引到众臣
听到麦仲肥的话后,长孙无忌长叹一声道“恐怕东南吏治上面出大问题了。”
褚遂良担着吏部尚书,悄悄瞪了麦仲肥一眼后,躬身对李治道“臣身为吏部尚书,难辞其咎!请陛下责罚”。
张行成也躬身道“吏治是一方面。恐怕门阀势力还是主要的。臣也曾听闻,东南有政令不出三里之说。如果属实,那国策在那里就基本行不通,只有这样才会导致民生渭敝,酿成今日之祸事。”
李治缓缓点头,认真思索着导致这场暴乱的起因。
李恪见李治有些本末到置,便躬身道“陛下,目前首要的还是先平定了叛乱,至于东南之地究竟如何。等平定叛乱后可派一机敏干练的官员前往调查、安抚、处置即可。”
长孙疟忌赞许地看了李恪一眼,也躬身道“陛下!吴王殿下所言甚是!”
李恪却不知道,麦仲肥这是故意让李治本末到置的。这种事情等平定了叛乱后再提,就成了无关痛痒的事情了,只有在网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