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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御用闲人-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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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钰手上,自己一个弱女子,别无其他本钱,女人所能依靠的,只能是自己的身体。

“王相若放过我严家老小,严恪自当,自当……惟命是从。”最后四字,严恪说得异常小声。

王钰作出惊奇的神情,坐回交椅之上:“哦?有这等好事?娘娘准备怎么谢微臣呢?”严恪闻言,心里好生挣扎,却不得不站起身来,紧咬嘴唇,将眼一闭,双手颤抖着向腰间伸去。

“哎,贤妃娘娘,如果为难的话,就别勉强了吧?”王钰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着。

“相爷气宇轩昂,玉树临风,世间女子,皆愿伴于相爷左右,严  ……”严恪说话间,已经解开腰带,正要脱下罗裙时,忽听王钰“扑哧”一声,忍俊不禁。睁开眼一看,只见王钰正捂着嘴笑个不停。笑到最后,索性摇头大笑起来,直笑得严恪手足无措,呆立当场。

“南仙!”王钰忽然回头叫了一声,话音刚落,宫外地耶律南仙快步入内。瞧见严 腰带掉落地上,罗裙松驰,不由得脸色一变。

王钰伸手拉过耶律南仙,指着她对严恪说道:“贤妃娘娘,你认为你比她还美么?”

严恪看了耶律南仙一眼,不知王钰何意,只得硬着头皮说道:“这位姑娘天姿国色,严恪与之相比,只能是,自惭形秽……”

“那你是认为你比我妻子童素颜还美咯?”王钰又问道。

枢密使童贯的独女童素颜,汴京城里可是大大地有名,有好事之徒曾经排过百花谱,将京城美女名媛罗列其中。李师师排名第一,而童素颜排名第二。不过李师师这个第一嘛,多多少少沾了皇室赵家的光,若真以容貌身段来比,童素颜未必就逊色于她。

“相国夫人,严恪虽未亲见,但早闻夫人有沉鱼落雁之

月羞花之貌。所以……”

“哈哈,娘娘过谦了,不过你这人倒是爱说实话。既然我两个女人你都比不上,那你还,啊,这个……”王钰指着地上的严恪腰带,一脸的鄙夷之色。

严恪此时,方知王钰根本就看不上她,刚才这一些举动,无非就是要羞辱自己。此时,她羞愧欲死,真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 钰见她满面通红,羞愧难当,冷哼一声,站起身来。

“娘娘,你是陛下的爱妃,我是陛下的臣子,君臣有别,这个你都不懂?罢了,实话告诉你吧,你的父亲,我只将他罢官,遣返回乡,不会要他的性命。而你,继续当你的贤妃,伺候陛下,安享富贵。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面,不要再玩花样。像这次这种事情,以后最好不要再发生,否则……”

严恪听到此处,大喜过望,慌忙应道:“谢相爷不杀之恩,严恪从今往后,一心伺候陛下,绝不敢再生事端!”

王钰满意的点了点头:“嗯,那就好,好好伺候陛下,让陛下在这深宫之中,安享太平。外面那些打打杀杀,东征西讨的事情,有我替陛下分忧,你转告陛下,有我王钰在一天,他这个皇帝,就会坐得稳如泰山,明白么?”

严恪连连称是,王钰说完,领了耶律南仙,步出宫外。

“相爷。她刚才想干什么?”出宫地路上,耶律南仙明知故问。

王钰扭头看了她一眼,试探着问道:“怎么?心里不高兴了?”

“不敢,只是提醒丞相,如今局面刚刚稳定一些,千万不要落人口实,那样只会对相爷不利。”耶律南仙如实说道。

王钰不觉有些失望,若是耶律南仙来个争风吃醋。或许他会高兴一些。这个女人啊,太冷静了,冷静得不像是个女人啊。

“你放心,这个道理我知道,我没有那么傻。现在天子追回来了,柴进堂也被俘了。就剩下八贤王与康王了。”

柴进堂孤军深入。事先不知会八贤王便擅自行动,结果落得个兵败被俘。八贤王闻讯后,惊怒交集。两军尚未开战,便先折了两万兵 马,这勤王之事,出师不利。今日大年三十,本是万家团圆之日,无奈京城被王钰重兵驻防,更兼城池坚固,易守难攻。事情很棘手。另 外,八贤王的家小。全在京中,此时不知是生是死。若王钰一怒之 下。将自己家小斩尽杀绝……

中军大帐中,八贤王耷拉着脑袋,坐于虎皮交椅之上。怔怔的望着案上那道圣旨,这是天子亲笔所书,密令自己调集陈桥,青岗两处大营的禁军,出师勤王。可眼下,青岗大营的将领们阳奉阴违。按兵不 动。只剩下陈桥大营孤军一支,要想攻破城池。擒拿王钰,何其艰难啊。

这位饱经大风大浪,见惯了争权夺利的王爷,此时也不得不佩服王钰起来。年纪轻轻,竟能作出如此惊天动地的事情来,纵观古今,惟此一人,当初太上皇就不应该用他。可话说回来,当年的王钰,不过是一个在汴京街头游手好闲地小泼皮,自己当初第一次见他,也认为他不过作个皇帝眼前的跑腿而已,谁会想到,这个小子有如此的雄心壮志。

“王爷,大营外有人求见。”正当此时,帐外军校奔入帐中,大声禀报道。

“何人求见本王?”八贤王直起身子问道。

“那人说他姓吴,名用,有要事求见王爷。”

吴用?他不是京师卫戍区的监军,王钰的心腹之人么?他怎么跑到陈桥大营来了?再一细想,八贤王陡然间明白过来,此人前来,定是为王钰作说客!

“传我将令!召一百刀斧手列于大帐内外,本王军令一下,便将来人斩杀!”八贤王霍然起身,大声吼道。命令迅速被执行下去,一百刀斧手,手持明晃晃的鬼头大刀,立于中军大帐内外,严阵以待。

“本王倒要看看,这个吴用凭什么来游说!来人,召吴用进帐!”八贤王手持宝剑,大刀金刀坐于交椅之上,传下军令。

不多时,只见一人昂首阔步,踏入帐中。青衣小帽,作儒生打扮,手捋短须,神态从容。正是号称智多星地吴用,王钰的智囊。吴用进帐后,对环立帐中的刀斧手视而不见,径直上前,对八贤王拱手一揖:“下官吴用,拜见八贤王殿下。”

“见到本王,为何不跪?”八贤王神情肃穆,沉声问道。

吴用直身,平视八贤王,笑道:“我奉天子之命而来,是为钦差,为何要跪?”一语即出,满座皆惊。连八贤王在内,帐中所有将领闻言色变!近日军中传言,天子已被王钰所害,此时吴用借天子之名而来,不知是真是假。

八贤王也是暗吃一惊,随即喝斥道:“王钰封闭京城,分明有不臣之心!天子恐已为其所害,你这逆臣,助纣为虐,本王岂能容你!来 人!将这……”话到此处,猛然瞧见吴用径直走到一名刀斧手面前,低下头去,伸出了脖子。见他这般模样,八贤王的命令倒是说不出口了。禁军将领们也是面面相觑,不知吴用这是何意。

“王爷还在等什么?军令一下,吴用人头落地,何等痛快?只是王爷,恐怕就要背上反叛之名,遗臭万年了,哈哈!”吴用纵声狂笑,八贤王闻言面部一阵抽搐。他既然敢支身到陈桥大营,想必是有侍无恐。又借天子之名,难道……

“反叛?哼,本王奉圣上密旨,兴师讨贼,何谓反叛?”八贤王按案而起。将案上诏书举过头顶,示于帐内诸军。

“圣旨?”吴用回到大帐中央,爽朗一笑,也从袖中抽出一物。众人看去,竟然又是一道圣旨!  王爷,您该认得这是何物

下官在这里当众宣读么?”吴用手捧圣旨,语气之中 胁。

八贤王死死盯着他手中圣旨,突然把双眼一闭,跌坐回去。早该料到,王钰会有这么一手。自己手里有皇帝的密旨,他难道就不会有么?即使他发动叛乱,最有利的办法,莫过于挟天子以令诸侯。只要成功,他就代表了皇帝,他说的话都可以说是圣上的旨意,天下之人,谁逆他的意思,就是抗旨不遵!

无奈的挥了挥手,摒退众将以及帐内刀斧手,吴用目不斜视,似乎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今天是大年三十,明日就是新春,吴用此来,是在王钰面前力争之下,来陈桥大营作说客。要凭三寸不烂之舌,说得十一万大军偃旗息鼓,伏首归降。

“王爷,您不想看看这天子亲笔诏书上面说的什么?”吴用踏上前去,将那道圣旨摆在八贤王的案头上。

其实不用看也知道,这道天子亲笔诏书中,必定是痛斥自己有不臣之心,假传圣旨,拥兵自重,让王钰兴师讨贼。拿过圣旨,展开一看,八贤王苦笑连连,果然不出所料,这道圣旨上写得分明,跟自己猜的几乎一字不差。

“王爷,您笑什么?”吴用见状问道。

八贤王放下圣旨,摇头叹息道:“本王在笑,当年太上皇与本王,都看走了眼。没想到王钰有如此野心。我本是奉诏讨贼。现在王钰摇身一变,他倒成了忠臣,而本王,成为兴兵作乱地叛臣……”

“王爷,您错了,不是太上皇,而是先帝。”吴用及时的纠正道。

八贤王一听,大骇。失声问道:“什么?先帝?难道太上皇他已 经……”

“不错,数日之前,太上皇已经龙御归天,临终之时,陛下亲自守护在榻前。王相也奉诏进宫,先帝效仿蜀汉昭烈皇帝刘备。以陛下托付于王相。下官此来,就是请八贤王殿下回京,主持先帝葬礼。”

完了,一切都完了,赵佶一死,天下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制得住王钰。而听吴用之言,先帝临终之时,效仿刘备托孤,这事不管真假,从今往后。王钰都可以借这个理由代陛下主持军国大事。皇权从此旁 落,赵氏江山。沦入外姓之手……

“王爷,王爷?”吴用见八贤王失魂落魄。在一旁小声叫道。

“嘭!”八贤王突然重重一掌击在案上,大声疾呼道:“本王身为赵氏子孙,岂能眼看祖宗基业落入外人之手!如今,本王麾下拥兵十一万有余,青岗大营尚有精兵十五万!陈留驻军亦有八万,本王不信,三十万大军还打不下来京城!王钰这套说辞,瞒得过天下人。惟独瞒不过本王!”

吴用察颜观色,心知八贤王这不过是自我安慰罢了。

“王爷。请恕下官直言,三十万?恐怕您连三万兵马也调动不了!我手里有天子亲笔诏书,陈桥大营谁跟王爷起事,谁就是反贼!青岗大营一直按兵不动,王爷不觉得奇怪么?枢密院早就奉陛下诏命给青岗大营的将领下了军令,那十五万兵马您休想调动一兵一卒。而陈留的驻 军,为首之人,乃枢密相公故交,您认为他会奉您的军令挥师进京 么?”吴用晓以利害,句句都说到八贤王的痛处。

虽然明白大势已去,可八贤王仍不服输,慷慨激昂的说道:“哪怕是一兵一卒,本来也会勤王忠君,绝不向王钰伏首称臣!”

“向王相称臣?这话从何说起?王相受先帝临终托付,自感无德无能,遂向陛下建议,要拜王爷您为辅政王,与相爷一起,处理军国大 事。更何况,王爷,您的家小都在京中,今日是大年三十,您就不想回到王府,与王妃郡主欢度新春佳节么?”吴用使出了撒手锏,来时,他曾与王钰商议,对八贤王这样地德高望重的宗室亲王,要恩威并施,用王钰的话来说,叫“打一大棒,给一甜枣”。名义上,拜他为辅政王,一些不相干的事情,可以交给他去打理。这样既能收买人心,又可以杜绝天下人悠悠众口。

八贤王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所谓什么先帝托孤,不过是王钰凭空捏造出来的,陛下已经成年,哪需要王钰来监他的国。可问题在于,先帝去世时,有谁在场?除了陛下,就是王钰,即使有其他人,恐怕也已经被王钰收买,从此先帝临终遗言,成为不解之谜,任由王钰胡说八 道,谁也奈何不得他。

而且吴用刚才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自己地家小都在京城,如果自己不向王钰屈服,那一家老小,恐怕难逃一死。王钰年纪轻轻,竟有如此手段……

八贤王颓然坐于交椅之上,以手拄头,痛苦万分,进退不得,左右为难。赵家百年基业啊,当年太祖皇帝就在这陈桥驿,发动兵变,夺了大周柴氏江山。而如今,历史似乎重演,不过王钰貌似“仁慈”一些,并没有废掉赵姓皇帝,难道,这就是赵家的报应么?

所谓打铁趁热,吴用见八贤王已经动心,又使出另一手绝招:“王爷,还有一件事情,您或者有兴趣知道。”

“什么事?”八贤王没有抬头,轻声问道。

“今日清晨,圣上曾经被枢密院都承旨严正衡父女挟持出宫。”

一听到这话,八贤王猛然抬起头来,但转念一想,吴用既然能够出现在这里,想必圣上已经被抓回去了。

“您可知道,陛下是何时出宫?为何出宫?出了宫,又想到哪里 去?”吴用接连几个问题,倒真引起了八贤王的兴趣。按说,自己带领十一万大军,而且就驻扎在离京城不远的陈桥,圣上如果逃离京城,应该来投奔自己才是。难道在半路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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