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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人用和亲之策安抚两番,目的是对吐蕃用兵,你不知道,现在契丹出了事,契丹王李吐干与其大臣可突干互相猜忌,在去年携妻燕郡公主投奔大唐,不敢回去,契丹大臣可突干另立李尽忠之弟李邵固为契丹王,这次泰山封禅,李邵固也随从护驾。”李岩对大唐边事非常留心,为李白仔细讲解。
“我明白,可是胸中这口浊气难出,压在心里难受。”李白平生行事,就图个畅快。
李白说起计策头头是道,真正实行起来……就是眼高手低的毛病
瞧着李白英俊的容貌,李岩心里忽然冒出个主意,亲热地把着他的肩道:“那吐蕃蛮子走了以后,我们天天在卧虎城整军经武,也得干点坏事,让少年纨绔将军的名声传到河西……”
洛水之北,邻近皇城的立德坊有处小湖,湖岸边宛如落下一片云霞,那是开得绚丽茂盛的红梅,与树梢枝头的残雪相映,更加娇艳。
在洛阳的名门闺秀,世家大族的小姐接到李腾空、张若兰、冷霜儿联名的请柬,在这处梅园举行诗会,她们三三两两坐着油壁车前来,参加诗会。
据说,在《两京逸闻》上发表诗词佳作的几位年青诗人都应邀前来,右威卫将军李岩,工部员外郎王维,羽林武学生李白、高适,听说几人风姿仪容宛如玉树,貌比潘安,想想都让她们激动。
尤其是右威卫将军李岩,最近的诗词缠绵悱恻,赚了这些小姐不少眼泪。
“小李将军来了!”宛如后世的粉丝,这些名门闺秀,世家大族的小姐如潮般涌了过去,冷霜儿走得极慢,心中半疑半信,吐蕃蛮子会来打探李岩的情况吗,别是他古灵精怪,办这个诗会另有目的?
瞧瞧这满园的贵妇名媛,一个个貌比花娇,哼,等这事过了,再找他算账,冷霜儿悄地转目四顾,仔细观察院墙树上有无可疑之处。
十来名忍卫四面八方洒了出去,潜伏在周围院宅的屋顶,树上,或扮作扫雪的奴仆,或装作急急忙忙的路人,布下了天罗地网。
残雪初融,小湖倒映着若彩霞似火焰的红梅,湖岸边,英俊轩昂的李白,身边已围着不少名门世家的小姐,正听他讲胡人风俗:“牧马放羊的胡人将女子视为生育后代的工具,他们的酋长死了,儿子可以娶父亲的妻子,除了自己的母亲外,兄弟可以哥哥的老婆,而且仍然是可敦(皇后)……”
许配给两番的东华公主和东光公主闻言暗自伤感,塞外苦寒不说,胡风粗俗不堪,与那兽群又有何区别。
容貌端庄的东华公主郁郁地叹了口气,道:“妹妹,我们被当做大唐和亲的工具,宿命已定,只得接受,要不然会连累父兄,不如到梅林去转转。”
同病相怜的两姐妹牵着手儿步入梅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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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长安新贵 137。和亲的公主(下)
梅林外,李岩一直留意着两位和亲公主的动向,也往梅林而去,边走边沉思,装着苦吟诗句。
梅林边另一处,风姿郁美的王维,弹奏起《郁纶袍》那首曲子,琴音袅袅,似断实续,静静地在梅林和小湖间流淌,一下子吸引不少人的注意。
玉真公主一身红色的宫装,身披雪白的狐裘,站在一枝斜伸的梅花下,高洁出尘。她却一眼也未瞧王维,默默注视着李岩进了梅林,郁郁地叹了口气。
李岩绕行进了梅林,一眼望见两位和亲的公主,装着不经意的邂逅,低着头撞了过去,一下子与两位公主撞在一起。
“对不起,对不起,二位妹妹,此情可待成回忆,还是此情可待成追忆,那句好?”李岩一付呆呆的,装模做样问道。
这就是名动长安的少年才子,小李将军么?那幅呆呆的样子真可爱。
“二位妹妹好雅致,红梅相映娇颜,梅香隐隐染衣。”李岩舌灿莲花,把两位姿容不俗的公主说得跟天仙似的。
幽幽地叹了一声,李岩凝视着东光公主,正是那付相见恨晚的鬼模样,吟道:“闻道春还未相识,走傍寒梅访消息。昨夜东风入洛阳,陌头杨柳黄金色。碧水浩浩云茫茫,美人一去空断肠……”
诗中一片深情,两位公主心弦被轻轻拨动,被俊朗的李岩用炽热的眼神盯得花颜含羞,垂下头来。
为了大唐家国,我不得已舍身……李岩眼眶湿热:“我给二位妹妹还做了一首词,你们和亲两番,山水阻隔,恐怕日后,日后再见已是不易……长相思!”
一身的锦帽狐裘,李岩俊朗的脸上容色黯淡,低声吟道:“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
故园,亲人,还有这位俊朗勇武的岩哥哥,再也见不了面,迎着李岩含泪的目光,两位公主被那词所感,心中低叹,这就是自己的宿命,紧咬牙关,低下头去,再抬头时,忍不住泪已成行。
李岩上前,抚摸她嫩滑的俏脸上,用手轻轻为东华公主拭去泪珠:“东华妹妹,坚强一些,不哭。你们愿意,岩哥儿天天在这梅园举办游园会。让你们出嫁前热热闹闹的过段日子,以后回忆起来,也珍贵。”
另外一只手已经牵着东光公主的手儿,为她们讲道:“你们姐妹和亲两番,身负的是家国重任,不可让战火在边境燃起,可以不让村庄被毁,边民被掠……要想完成者个使命,得有自己的势力,胡人向来是谁胳臂粗谁当老大,隋朝公主和亲突厥,自成一部,你们带去军校工匠,可以买来奴隶,招募牧民,自建逐水草而居的部落,这样你们才能在两番部族中说得上话,为大唐和两番的长久和睦起到作用。”
两位公主对这些似懂非懂,闻言点了点头,被二人吸引住了。
梅林小径,高适陪着腾空踏雪赏梅过来了,一个豪迈不羁,一个温柔俏丽,落在李岩眼中,这可是对璧人呢。哪像我,名义为了大唐,其实骨子里贪淫好色,李岩摇了摇头。
连续十来日,为讨两位公主欢心,梅园天天举办游园会,美酒佳肴流水般地上,丝竹笙歌日日不绝。
李岩左手拉着东光公主,右手勾着东华公主的柳腰,进了梅林,深情地对她们说:“两位妹妹,只恨李岩功名未就,不能从苦海中救你出来,我已决定远赴河西,日后建功立业,亲提大军,接你们回大唐,好吗?”
东光公主情潮泛起,脸颊酡红,紧紧搂住李岩,咬着他耳朵道:“岩哥儿,到后院去吧,今日我们姐妹片刻也不想离开你。
紧靠梅林有座二进小院,穿廊过院,后院有两树梅花,一红一白,清幽宁静。
后院东厢房中,密室里陈设得典雅华丽,书架案几,纸笔墨砚,一应俱全,壁炉里炭火烧得正旺,一张华贵精美围子床,粉红色的鸳鸯帐透出淫靡的味儿,东华公主已脱去身上的狐裘衣衫,勾着李岩的脖子入了帐,背后东光公主一对白兔在他背上厮磨……
一龙二凤在床榻上交颈缠绵,已掉进了疯狂热烈的爱河。
李岩一边帮东华公主解去亵衣,一边轻抚她饱满的胴体,热吻如雨点一般,落在她光滑细致的肌肤上。
“岩哥儿,我要你!”东华公主玉体横陈,媚眼如丝,李岩从她浑圆的双乳间抬起头,眼眶湿热,心中低吟,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暗叹,我为了家国天下,用诗词才情来勾引这两位和番的公主,想不到假戏真做,自己竟动了真情。
我今日就陪着即将远嫁的两位公主,一刻也不离开她,李岩紧紧搂住东华公主,不停地要她,想要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东华公主很快就败下阵来,换了早已是花径泥泞的东光公主。
两位公主纤纤弱质,那受得了李岩日日锻炼的身子。
激烈的欢愉过后,李岩赤裸着身子,左拥右抱,温柔道:“两位妹妹,我派自己的亲卫随你入契丹,建立部族保护你,哼,我给契丹王李邵固,奚王李鲁苏送去美酒,里面下了药,他们以后就是个阳痿,沾不得你们的身子,你们生下儿子,日后他就是契丹王和奚王。”李岩脸上的笑意怎么也掩盖不住,妈的,契丹和山奚的历史就是我在床榻上胡搞出来的!
东华公主翻身而起,骑在李岩身上,漆黑幽亮的青丝滑落在堆雪般的嫩滑的皮肤上,娇嗔道:“你怎么知道我俩生的就是儿子?要不再来一次,这事才稳妥。”
赶紧让她下来,在她翘臀下垫着个软枕,那是李岩从太医哪儿问来的,可以增加受孕的机会,东华公主抚摸着李岩那活儿,让它变硬……李岩吭吭哧哧如老牛犁田一般,用起力来。
床榻上东华公主一脸的欢愉,放肆地叫出声来。
李岩边做边想,反正契丹和山奚两番也不在乎公主的名节,嫁过去就生孩子,王族有后,部落也添丁加口,一桩大喜事,呵呵!
三月的春风吹进梅园,梅落缤纷,落英铺在湖岸,让人伤感,院宅正堂内,李岩和东华公主坐在上首,十名年轻的忍卫跪伏在地,听着李岩吩咐:“你们随东华公主和亲契丹,长期地潜伏下来,或许三五年,或许十来年,收集地理民情部族的资料,帮助她建立自己的部族,为和亲大业贡献这一生,能做到吗?”
“属下愿听公主之命,赴汤蹈火,贡献一生,在所不辞!”年轻的忍卫抬起头来,齐声回答,脸上露出毅然之色,崇敬地望着李岩。
李岩侧身问道:“东华公主,你还有什么意见?”
东华公主肤白胜雪,眼角红红,岩哥儿为她设想周全,连东光妹妹也作了这样的安排,她摇了摇头。
今生还能与岩哥儿重逢么,让他见见自己的儿子?
梅园外一座院宅的阁楼,冷霜儿远远瞧着一名皮肤粗黑的吐蕃商人,这半月来,他天天来这附近溜达,潜伏在东都洛阳的吐蕃探子已被忍卫完全掌握。
报与李岩,他狡黠一笑,轻轻道,我演了那么久的戏,将他们留作反间,好好利用一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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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河西大将 138。游山玩水
大唐开元十四年的三月。
洛阳通往长安的驿道两侧,遍植垂柳依依,春风剪裁出鹅黄的柳叶儿,远远望去,如烟似雾一般。
驿道上马蹄得得,约莫有千骑羽林缓驰而过,羽林骑卫护着二百多辆车身小,双轮大的马车,在驿道上络绎不绝。
路旁折柳相送的人们注目过去,有人认得那马车似乎是草原诸胡常用的勒勒车。
“右威卫将军李岩赴河西任上,好大的场面!”一位送别友人的官员赞道。
他的友人年龄不小,面相老成,额头浮出忧色:“还有贬到河西去的宰相张九龄,你瞧瞧,骑队中还有好几位如花似玉的小娘子。小李将军未满十七,得志轻狂,那张河西文弱,从未经历过边戎,我看,大唐的河西,交到这两人手中,悬若危卵!”
那官员忙示意他噤声,转目四顾,才说道:“圣人英明,这河西之事,岂是你我能妄下推断的。你一路之上须谨言慎行,小心祸从口出。”
那人频频点头,两人又话别了几句,依依惜别。
一个身子粗壮面容黧黑的商人静静地听,也不言语,待骑队过后,翻身上马,带着几名随从,远远地吊在骑队后面。
他身后相距几十步的地方,几名少年鲜衣怒马,挎弓携刀,从这个商人身边飞驰而过。
骑队中,李岩回头望了一眼位于洛水北岸的皇城,高大雄伟的城墙渐渐在视线中模糊,双脚轻轻一磕,策马追上河西节度使张九龄。
“张河西,这一路桃花梨花次第开了,桃红柳绿,春光明媚,又带着家眷,我们缓缓而行,瞧见景色优美的地方,不妨停下来游玩一番。”李岩拱手笑道。
我还想尽快奔赴河西,瞧瞧百姓的春耕,秋天的备战,那有这闲情逸致,可皇帝说了,行军卫护之事,全听李岩的,他也向自己保证,河西军情民事,会源源不断送到行营来。张九龄问道:“小李将军,依你这个游山玩水的走法,何年何月才能走到河西?”
“张河西,行军是兵家之事,该快的时候快,该慢的时候也得慢,急不得!”李岩恭敬答道。
张九龄甚为不解,又不方便多问,只极不情愿地应了一声:“好吧!”
这条函关古道,位于山岭浅丘之间,沿途林染新绿,浅草野花让人眼睛非常舒服。
“若兰,霜儿,你们瞧那座山峰!”李岩扬鞭一指,冷霜儿顺着他的马鞭望了过去,一座陡峭峻拔的山峰逼入眼来,白色的山岚云雾蒸腾,半隐半露出满山遍野的紫花,看着极美,犹如仙境一般。
正好在这儿赏玩赏玩,李岩沉声喝令:“安营扎寨。”身边的羽林亲卫一下子散开去,前后忙着传令去了。
羽林骑五更从驿站出来,行军不到一个时辰,就听见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