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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成说道:“我们这回来,你怕是知道了来意的吧!”诸葛英点了点头,道:“我知道,劝我家王爷加入明教,或者两者取得联系,是不是?我总觉得,你不该来的。”
这话是好意,董成心里也明白,他来这趟没有意义,这也是他一直推脱邓昆的原因。明教人有些不通事物,看到人家信王善待百姓,就想拉人家成一伙。你不就是一个小小教派,而且对于现在的当权者来说还是属于邪·教的意思。煽动百姓造反能在当权者眼成了正教么?你凭什么来与堂堂大宋王爷谈条件合伙?你有事吗资格。这也就是赵榛这个极品。换了其他王爷,不是将这群明教人斩杀就是驱逐了。
正当此时,已经可以看见河边的凉亭了。从亭子里走出了一个长袍少年,看到那俊美粉面、风度翩翩又满身华贵之气的青少年,董成的眼睛险些掉了出来。这个可能与自己岁数相同的少年,呀呸呸的就是当初那满脸络腮胡须的大汉么?晕了,原本以为这个假名高庞的信王千岁,是一个粗狂的大汉。结果这个家伙闹了半天是个弱书生一般的存在。
对面这个二十岁左右的质彬彬的信王王爷却是走了过来,笑着左看看由瞧瞧,打量了众人几眼,便说道:“谁是明教大师,谁是?哈哈……小兄弟,你舅舅临走之时,让我看到你后,托我问你爷爷好!”
董成也是满意赵榛的态度,这家伙堂堂一代亲王,也算给足了他们的脸面了。董成忙抱拳道:“让大人见笑了,这位是我明教师兄,号称疾风剑客叫邓昆。堪堪可称为大师。”
因为就事实来说,明教除了几位最高领袖可以叫师,也就是叫大师,其它的人都是弟子,互称师兄师弟师姐师妹的。可邓昆也是明教左护教圣者张元正四大闭门弟子之一,那自然是可以有一个大师的称号。毕竟,他从实质上说,他师父的辈分极高,也可算是与除了明教右护教圣者钟相以外的其他最高领袖都算是同辈的。
赵榛笑容可掬的一拱手道:“上师请……”带着头,把邓昆一行引入亭子里面。由于人多,凉亭很小,大家当然不好全部进入凉亭。邓昆带着董成和诸葛英进来,李师弟等一众弟子在树荫下等候,自有人拿着茶谁点心给他们吃。只是和邓昆的不一样,点心是摆在石桌上的,品种要多点。
在那亭子里,赵榛一指韩峰左对二人道:“这位是我大宋的韩峰左,韩大人!”又对韩峰左道:“这位就是明教的大师邓昆,这位是他的小师弟董成。”说到这里,赵榛拉过诸葛英,装模作样的道:“你的事多,还要忙,自去忙吧!”
诸葛英知道赵榛这是对她好,她在这里不好做事,一面是自己的主公,一面是救命恩人。所以他当下笑道:“既然如此,诸葛英自先去了。”说着对众人拱手后,便离开了。
诸葛英离开,自然有离开的好处。如果一会儿什么事都没有那还好说话,可万一闹将起来,她夹在间白白为难。而她这样离开,纵然到时真的闹出了什么事,事小她还可以从斡旋,事情大了她还可以一推四五。
亭子上有火炉,烧的很旺,一点也不冷。四人一人一只石鼓,围着石案坐下,却也算是轻松悠闲。侍女们端上了茶水。邓昆本以为是酒,那可是要拒绝的,但这茶么,自然是可以喝的,便就带头喝了起来。
喝下之后,嘴里一阵浓郁清香,香甜的液体进入喉,简直感觉到一种清新地飘飘然的感觉。邓昆顿时在心里大骂,奢侈呀,没见过这么奢侈的。用的最精致的好茶,这也就算了。里面还放了蜜、果汁。
第119章 谈崩
邓昆喝下这茶水之后,感觉到嘴里一阵浓郁清香,香甜的液体进入喉,那一种飘飘然畅快甜美清新的感觉简直欲罢不能。邓昆顿时在心里大骂,奢侈呀。他见过奢侈的,但是没见过这么奢侈的。用的最精致的好茶,这也就算了。里面还放了非常稀罕的蜜和果汁调配出来,可能还有其他的东西,他喝不出来,不代表没有。
邓昆再傻也是知道,这样的茶如果放到外面去,没有三五百以上的铜板,是吃喝不起的。想自己平日里也就是爱喝喝山泉林茶,什么时候喝过这样的东西!一时间,他的心里有打破禁忌的快感。
顿时,邓昆感觉到自己对不起授业恩师,对不起明教。这绝对要不得,邓昆猛的站了起来,却是把茶推在一边,他只喝了一口,却是再也不肯喝了。
赵榛道:“大师真的不喝了?”邓昆道:“我事前不知,想我明教众人本是穷汉,哪吃得起这样的茶。我如果这样喝下去,上了瘾头,还怎么算做是为天下穷苦人做主的明教子弟?”赵榛道:“只此一杯也不吃么?”邓昆高风亮节道:“既然要做到信守教规,那就由现在做起。我既然决定不喝,那是绝对不会再喝的了。”
“原来如此,果然大家风范。”赵榛点头,一张笑眯眯的脸凑到对方的眼前,温尔雅的说道:“大师来我青石城,有何见教哇?”
面对信王这般开门见山的性子,邓昆却是喜欢的,当下道:“听王爷千岁要兴兵攻金,可有其事?”邓昆想说的是,让他不要着急现在共打金国。毕竟金国主攻,你防守好,就能大量的杀伤敌人。他来此,一个目的是想代表明教与信王取得一定的联系,另一方面也是想劝解信王以守为主。毕竟金军以野战出名,而明教这段时间比较封闭,不知道信王军的厉害,还以为他们打野战打不过金兵。所以,他想劝阻信王赵榛。
赵榛却是反道:“听说明教有连弩车一物,平日里置于城墙上,可同时放出的大弩箭十支,小弩箭无数的大型机械装置,需十个人驾驶,最为巧妙的是长为十尺的弩箭的箭尾用绳子系住,射出后能用齿轮回撤迅速卷起收回。”弩车其实宋金两国都有了,只是效用紧密度和威力不同。但真正说起来,还是明教山隐藏的武器好!
邓昆听后大吃一惊,他失声道:“王爷如何会知道的?”随后他立刻反应了过来,立刻说道:“没有,我们明教只是个小小的教派而已。”赵榛继续说道:“我听说明教有喷火器,是用柱子或铁管所制成的,可以填装火药发射瓦片铁皮。”
听到这里,邓昆的眼睛几乎瞪的无比的巨大,他顿时狐疑的看着董成,这些只有明教高层知道的秘密,也只有董成可能泄密了。董成看到师兄看他,也有些恼火。他回瞪着邓昆。俩人的眼神先是碰撞出了火星,而后渐渐的都柔和了起来。
邓昆知道,小师弟少年老成,舍命离开大山去金兵霍乱的北方冒死将爷爷接到南方。他不是怕死的人。而他爷孙俩对明教忠心耿耿,更不是叛变教会之人。所以邓昆的眼神渐渐的软了下来。
虽然知道不是小师弟泄密,但是邓昆还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这个信王赵榛是如何知道的。
赵榛微微一笑,说道:“在遥远的海的那一边,有个美丽的地方。那个地方很大,足有好几个原那么大。那里是无主之地,是一个天然的大粮仓。那里的特产无数,有一种叫玉米的粮食,能亩产一千多斤,还不怕干旱。那里土地肥沃,如果种地,年年都可以获得丰收,食物多得不得了,只要占领了那里,就可以有想都想不到堆积如山的食物。”
赵榛说的虽然风马牛不相及,但是依然吸引了邓昆与董成的注意力,就连韩峰左也来了兴趣,对赵榛说道:“这个地方在哪里?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难道是蓬莱仙岛?”
赵榛答道:“出海,一直向东,穷尽数万里之遥,就可以到达那里。从海路去的话,可能要半年左右的时间。从北冥之海走陆路的话,时间更长。”韩峰左赫然说道:“从海路走?人怎么可能在海上行进半年之久?”
赵榛简单道:“不要紧,船造大一点就可以了。所以想到达那个地方,必须有足够的准备,还有足够的海洋知识和足够大的船只。”
董成与邓昆有些疑惑,董成说道:“我现在相信你是要去到那里……不过你的志向也太远大了?那等于是海外穷夷,真有你说的这样的地方?能比得上原?”
赵榛遥望远方天际,说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亲王个,我想要的也只是打败了金国。而后到大海之上,漂洋过海,占领那遥远的美丽大陆,仅此而已!”
他的话,其实是让韩峰左听的。让他回去给张浚汇报。让张浚知道他其实不是想占领原与赵构争夺皇位。其实他说这话,也是想避免双方的冲突。当然至于对方信不信,赵榛就管不着了。
董成道:“王爷千岁,您说的那个遥远的大陆,我都没听说过。虽然您描绘的有声有色,但是我不太明白。您为何说要占领那个大陆?最少等您建立海军去那个大陆的时候,还很遥远啊!”
赵榛笑着说道:“我只是说说我的想法罢了,就我所说的那个大陆,如果不主动进攻,什么时候能够拿下来?金队也是一样。还有,你们明教的武器是可以用来对付金国。老是私藏起来,也没多大的价值。至于你们说的防守为上,其实认真说起来,现在我大宋弱而金国强。我大宋国在一年之内可说是无力动兵北伐,只能被动防守。而金军举族数十万兵,却是从江淮地区朝发夕至南下攻城略地。现在如果我们北方的信王军守而不攻,就会错失良机。有这么一句话,进攻是最好的防守,邓大师以为如何?”
邓昆叹道:“既然如此,算是我白来了,我只一心求稳,可却不想思虑不周。”
赵榛道:“大师能来我这里,我是高兴的紧,其实对于明教教义,本王也有认知,天下大业,是百姓顶起来的。百姓为重,君为轻,这是唐朝时候太宗李世民说的话,也是大实话。我与明教只恨缘浅,大师既在,赵榛当然是要求教的。不过在下觉得,明教教义,虽是大好,可也有偏颇之处。”
邓昆一听喜了,堂堂信王赵榛,这是要和他谈论明教教义呀。看来自己第一件事情虽然不成,但是第二件最重要的让自己的明教教派与赵榛有所联系,而后试图改变信王的思想。让他与明教一起,实现天下大同,光明世界的梦想。
当下,邓昆说道:“王爷千岁认为我明教什么地方偏颇了?”赵榛道:“明教之好,实有独到之处,天下百姓,江山社稷的维护,可以说以明教教义来维护国家为上策。但明教的这种大同实在却太过了,是无法实现的。”
“你们在教义里加了很多不必要的东西,可以说是莫名其妙!听说你们明教吃菜不吃肉。是的,在艰苦时期,大家没吃的,只能吃菜。但是比如说,人都快饿死了。但是有一头死牛,你是吃还是不吃。我认为艰苦朴素是可以宣扬的,但是绝对不能死板教条。”
“还有,一样米养百种人,人人的心思都是不一样的,想要事事大同,这不是迂腐之说么?必要之事,非一言独尊才可,比如一个村落一个国家,领导层决定一件事情,怎么可能让所有的人都满意?自然不能。如果能让大部分人都满意,就已经难能可贵了。”
“明教的教义虽然好,但是不可能让百姓们,去评定皇帝每一道命令的好坏,而去看执行不执行。比如金兵入侵,一道命令下去,就是要人人依从,顺我者生,逆我者杀。这样我们的国家才可能保存,才可以不被亡国!”
“还有完全的平均也是不行,还是那句话,一样米养百种人,有人勤劳有人懒惰。勤劳的人在大同世界里就吃亏,懒惰的就会越来越懒。倒时候勤劳的便会学会懒惰,而后大家连吃的都会没有的。所以我提倡的是多劳多得少劳少得的政策。田地不够那么多人种,大家都抢田谋生,那我们就躲开工厂,多办商贸。让大家都有饭吃,都有衣服穿。到时候只需要特殊照顾一下老幼病残等人,给他们以生存的衣服食物便可。嗯,我的意思大师觉得如何?”
这番话说的天崩地裂。赵榛一棍子下去,把明教最主要的几条主张给说的一无是处。如果赵榛只是一昧的漫骂,那邓昆自然不会放在心上,可赵榛如此说法,说的有理有节,深入人心。
道理简单,可是是未来多少百年摸索出来的道理。似邓昆这般的,自有自己的想法,也有一定的学问,所以他明白赵榛说的是正确的,所以这样给赵榛一说,竟然不能辩驳。
“你……你……”看见邓昆这样须发皆张的样子。赵榛笑道:“天下只要没有苛捐杂税,老百姓便能有活路,天下就会太平。如果能大行工商,兵精减政,国家便能富足,百姓便可负担减少。甚至,我想将来减少甚至免去农业的税务,也不是不可能的!”
赵榛简简单单,以多出百年的知识把邓昆说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