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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卖了好多大宋大臣和将领。
信王赵榛向来嫉恶如仇,他投降之后,必然会被清算而砍了头。之所以投降,是因为在不投降的话,吴七的士兵就会背叛他自己投降了,他就没机会杀死敌人主将了。
吴七虽然是个汉奸,投降了金兵。但是这个家伙是个亡命之徒,他打定了注意,就是让对方的主将也死,他杀了对方的主将之后,就算是死也值得了。而且在他心里,一直都有着对方主将很可能是信王本人的念想。杀死一个大宋亲王,抵了他的命,也算是值得了。
吴七这是要拼命,很多人在这种绝境都会有自己的选择,吴七做的选择就是杀死对方的主将,甚至信王。最起码,他投降金兵后的家眷,尤其是那自己的儿子,可以得到厚厚的封赏。
虽然是死,但那是他的选择,是他的决定。也许是因为背叛了大宋,从骨子里就开始有了奴性,自认为自己是金国人,更愿意当汉奸。
可赵榛是什么人?他眼见走到近前的吴七突然发难,赵榛瞬间抬手,手上一起劲,大神龙枪立时扬起,尖锐而硕大的枪头子狠狠扎入了吴七的胸口。
吴七肺腔里最后的一口气露了出来,瞬间全身的血液几乎大半就流入了赵榛手的大神龙枪的血槽子里。黑袖色的血液布满了枪身,让这把武器变得狰狞无比。
赵榛只将手上一挑,吴七就飞在了天上,赵榛再将枪一扫,枪头上的突起顿时砸在了吴七的头上。吴七整个头上一下子瘪下去了一块,一只眼睛丑陋的凸起出来。尸体如破麻袋一般的落在地上,发出一声“噗通”的响声。地面灰尘顿起,地上还有着血液和脑浆子。
“将军——!”几名对吴七忠心的亲兵大叫着:“我们和你拼了!”话还没有完,闪电抽刺,赵榛手下的亲兵侍卫们和狄雷以及帐下的将士们甚至还没有机会反应。赵榛的闪电一般的枪头就已经飞速的连续抽刺了几次,留下的只是几具尸体。
几名对吴七忠心的亲兵全部都变成了尸体,一个个身体歪斜的跌在了地上,一动不动,全都死了。赵榛带领几十名亲卫纵马,狠狠的踏上了这几具尸体上。赵榛手持神枪,得意的一笑,回视四边大约还剩千多不足七千的金兵汉人军。他冷声道:“吾乃大宋信王赵榛!尔等哪个想死,顺昌逆亡!”
剩下的七千人甚至都不足的金兵汉人军官兵们,早就吓破了胆了。他们以前见过最厉害的就是金兵了,金兵几千人就可以追杀几十万大宋禁军。此时,面对更强的信王军,明明如此厉害,还要用偏门巧算来算计他们,只用远程射杀他们。所以,他们投降是真的投降了。
投降而失了武器的降兵们聚拢的站在了一起,赵榛叫过狄雷道:“给他们分类,我们先来做第一次分类,把伤者分出来!”
在信王军官兵的命令下,降兵们似是意识到了什么,受伤的降兵们不肯离开其他降兵。但这些反抗的伤兵立时给信王军将士们杀死。
信王军把反抗的人杀死后丢在一边,将所有伤者都给全部清理了出来。被箭矢射受伤未死的人,竟然还有四百多人,虽然箭矢上有毒,但是他们大多数都是手臂或者腿部受了箭伤,都还没有被蔓延的毒性到了重要部位,还没有发作。
“杀了他们!”在赵榛的命令下,顿时,信王军将士们挥舞着武器策马奔驰砍刺向这些伤病。只是瞬间,这些人就给一一杀死,这些伤兵们甚至都没有反抗力。
赵榛在马上,对着剩下的降兵们喊道:“杀了他们,是因为他们有伤。我们的兵器上有毒,没有解药,所以他们活不下去,这其实也是对他们的一种慈悲,你们要懂得感恩!我就是信王赵榛。以后就是你们的君主。你们投降金兵,背叛了我大宋,背叛了我们世世代代的汉人先祖,背叛了我们的骨血!都是可耻的汉奸。但是,我知道你们在投降以前,在军队里没有军饷,吃不饱饭。而且上命投降,你们也没有办法。所以,我给你们机会!”一个个降兵们的头都低了下来。
第127章 瞎话请援兵
赵榛在马上,对着剩下的降兵们喊道:“我们之所以杀了他们,是因为他们都有伤。我们的兵器上有毒,没有解药,所以他们活不下去。杀了他们,这其实也是对他们的一种慈悲,你们要懂得感恩!我就是信王赵榛。以后就是你们的君主。你们投降金兵,背叛了我大宋,背叛了我们世世代代的汉人先祖,背叛了我们的骨血!都是可耻的汉奸。但是,我知道你们在投降以前,在军队里没有军饷,吃不饱饭。而且上命投降,你们也没有办法。所以,我给你们机会!”一个个降兵们的头都低了下来。
“跟着我,我会将你们分开编制。打仗有两下的,可以到守城军去,剩下的人,都可以分到田地种田。守城军有足额的军饷和粮食,种地的只需要缴纳十分之一的事物税即可。跟着我信王的,全都有衣服穿,有饭吃!”
赵榛一声令下,把金兵汉人军人被分成了两股,一股是精壮之士卒,可以当战士。另一股老弱或不愿意当兵的人,可以去种地或者去工矿厂作坊。
此时,刘夔懒洋洋的从床起身,在他的身前,还有两个半裸的女人。由于打了一个败仗,身为刘豫手下的亲信将领,刘夔理所当然的要压压惊。而最好的对象,就是吴七的一个侍妾。吴七还是有眼光的,这个女人很漂亮。
当然,对于刘夔这样将精力大多数都用在打仗以外的人来说,一个女人是不够的。此时,他还要加上吴七的一个女儿,那个女儿才十二岁,但做为金兵汉人军的高级将军刘夔来说,年龄无所谓,只要自己喜欢就成。
吴七的女儿虽然小,可是真是不错,刘夔这样想着。但他没有时间再荒唐一番了,因为外面来人了。那是一个传信的士兵,刘夔急忙直接套上外套,从内屋走了出来。
吐出了一口气,活动了一下身体吴七到了外面,懒散的道:“吴七回来了?”士兵回道:“没有,根据探马汇报,吴将军的兵马全军覆没,一个都没有回来。至于吴将军……想是战死了!”这话一出口,刘夔更是松了口气。
占人家妻女,夺人家兵权,还诬陷告黑状。再怎么说,他刘夔就再脸皮子厚,见了吴七后,也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死了好,一听到吴七死了,刘夔笑道:“那还有什么,怎么样?敌人伤亡了多少?”传信兵道:“敌人……这个不大清楚,但感觉他们人更多了,还有很多我们的人的尸体。”
刘夔怔了怔,道:“这么说来,我的说法没错,信王军是有援兵的,吴七再废物,总不可能真的一点也没有伤到对方吧!他手下可是一万人!”想了想,道:“现在信王军怎么行动?”
传信兵道:“我们的探马队一共五队人马,四队都死了,信王军太滑头了,他们的骑兵巡逻一直精戒着。他们没有向我城方向移动,暂时就地休息。将军,我们现在休养得也够了,是不是出兵打一下子?”
听到他的话,刘夔大怒,吼道:“放屁,你凭什么敢说出战的话,你有什么资格?我们上次出兵就是整整三万人,现在我们的城又有多少人?还是这点人。信王军人手双马或多马,我们根本跑不过他们。加上城里的守军,我们的人数加起来也就两万七。就比上次出兵的时候还少,上次出兵吴七的兵马算是完了。信王军有毒计,有埋伏,你觉得我也要出去送死是不是?来人,给我拉出去砍了。”
传信兵吓得脸都绿了,连连告饶。可惜此时的刘夔暴躁的很,他其实也被这次战败给弄得恼羞成怒了。所以他要杀人去去晦气,再说,谁让这个混蛋传信兵敢说不该说的话呢!
绛县城外,赵榛亲率五千骑兵赶来。其它军队和降卒,赵楱派往了其它地方,阻击偷袭各地的金兵。而在此与绛县城金军对峙的只有五千骑兵。赵榛来此,就没打算攻城。攻城和野战不一样,特别是赵榛根本没有带攻城工具。这是因为赵榛为了加快行军速度,快速攻击金兵汉人军的原因。而且,面对城墙相对低矮薄弱的绛县城,赵楱自然有对付的办法。
在土坡上,赵榛向狄雷下令,而狄雷对下面的军将士兵们下令。这个命令是之前已经下好的,也就是说是事矢已经定拟好作战计划的,各部只要执行就可以了。与以前相比,这次明显有了现代化作战,参谋部事先预演制定作战计划的影子。还过,还是最原始最简单的作战计划。
在寂静的夜里,绛县城的金军汉人卫兵突然听到城墙下有声响。金兵汉人军正准备举着火把看城墙下面到底是什么动静呢。正当此时,突然天崩地裂的轰鸣声骤然响彻天际,腾空的烟雾火焰冲天而起。巨大的爆炸将降县城墙轰击坍塌了一大片,无数的金兵汉人士卒们不是被抛飞到天上,就是被埋入了土石废墟之。
很快,在冲天的烟尘后面是一队队的信王军骑兵。赵榛率领着的骑兵把各个路口都给堵死。在这夜色的掩护下,信王军骑兵如神魔一般飞快的向金兵汉人军发动了进攻。
马蹄声轰隆隆的奔驰着,一个个金兵点起了火把,但只是瞬间就一个个惨叫了起来,他们根本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突来的刀枪砍刺而亡。这是一场地地道道的屠杀,无数的金兵汉人军成了信王军骑刀下亡魂。一名名金兵汉人军惊慌的拼命逃窜,奔走逃亡。
而这个时候,当初刘夔派出的那个传信亲兵,此时却是老老实实的到了绛州城。刘夔的亲卫兵没有进绛州城,因为李麟并不住在绛州城里面。
事实上,在绛州城里面住的是金兵,真正住在绛州城里的最高统帅是金都统完颜阇母。
而指挥金兵汉人军的最高将领的马麟,却是住在离绛州城城外不远的河谷树林里。金兵汉人军在那里面修了一片营寨,还有五万金兵汉人军重兵把守密林。
而林内外围的岗哨兵,都是可以拿出手的强弓兵,他们用的弓是用树林里最上好的硬木制的强弓。能射五十步以上的距地。
在树林外围,散乱着巡逻的是数千精锐骑兵,他们一个个顶着铁制头盔,倒也有几份的气势。
在这样的树林营寨里,金兵汉人军人的防御可算是固若金汤,防守严密了。没有人可以攻破这里。就算是大军来袭,金兵汉人军人也可以从容防守。这就是刘麟决定住这里的原因。
除了不想低三下四的在金军女真人将帅所居的绛州城里,受那些女真人的气。另外的原因就是此营寨是很安全得了。
若非是有此精惕,那刘麟手下的金兵汉人军也不可能抗衡得了宋军。在刘豫等人投降金兵之后,金兵汉人军与宋军一直都有少量的交战。相对而言,刘豫的部队还算是胜多败少。
刘夔派出的那个传信亲兵来到树林外,巡逻的士卒催马过去问道:“哪来的?你是奉了谁的命令,这也是你随便乱闯的么?”
“我是刘夔将军的属下,我得了刘夔将军的命令,来报信的!这是我的令牌!”
此时,一队人马出现了,来的这队人马都是清一色的骑兵,个个提着弓箭。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刘麟帐下大将刘猊,看到这里来了生人,他带着一批弓骑手来看看。
那传信的亲兵忙拿出令牌,要是被怀疑是细作的话,就可能会死在这乱箭之下。这令牌可是极少人才知道的紧急令牌,拿出来时对方必然认识,万不会有差错。那刘猊道:“宋军发动攻击了?他们在南面被我金国大军打得自顾不暇,还有余力向我们发动进攻?”
送信的亲卫道:“我们看到的军队没打宋国张浚的旗号,他们是那宋国什么信主的信王军。刘猊将军,战事不利呀,我家刘将军要我一定和刘麟将军亲自说!”
战事不利?刘猊感觉有点吃惊。从小兵的话里,刘夔显然是吃了败仗,这个败仗多大,现在还不知道,但那是次要的,重要的是信王军刚与他们的刘麟将军打了一仗,虽然胜了,还占了解州与河,但是也是疲惫不堪了。但是没想到的是,信王军如此快的就发动了进攻。
“跟我来吧!”刘猊说罢,便策马向树林奔去。在他的带路下,众人穿过了林小径,进入了土木墙为寨墙的军寨内。进入了军营营寨,到了一连片的大瓦房前。房前的空操场上飘着一面李字的大纛旗,旗面绣着一个金色李字的大旗!
林间疏疏落落的空隙处,出现了一片大瓦房。送信的亲卫跟着刘猊出得树林,来到那片大瓦房前。领路的刘猊向大瓦房内高声传呼:“禀报将军——绛县城刘夔派人回报军情!”
大瓦房内也“哦——!”的一声吼叫,随即一个悠远的声音说道:“进来——!”送信的亲卫小兵随着刘猊来到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