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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就和一个普通人没什么区别,甚至还要虚弱一些。
然而马月英知道,一个王爷皇族是不需要一个没有丝毫能力的家臣家将的,虽然吉倩倩也是只是一个普通人,可马月英自认没有对方聪明与博学,更何况对方还是火药工匠大师,。
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些哆嗦了起来。对于信王来说她现在成了无用的花瓶。
“怎么了?”,信王赵榛看到马月英脸色苍白、一言不,忍不住又问道。
“信王千岁……!”马月英小声说道:“我……我没有力量了……”
信王赵榛一愣,心想失血过多脱力是很正常的,不过他还有点奇怪,照理说以密药强化的身体强度,是不应该受这么重的伤的。
但他更疑惑的,却是马月英娇弱无力地对他说话,说自己没有力量的话。
这是什么意思,是让他去扶她吗?
如果是罗月儿这么一副样子,信王赵榛还可以理解。可在他印象当中,马月英是一个感情内敛的坚强女孩,不要说撤娇,平时严肃的就差没和崔虎一样整天板着个脸了。
性格突然反常啊。信王赵榛先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看马月英是不是已经被密药再次控制而失去神智,然后装出这么一副样子来偷袭他。不过失去神智的一些显性征兆他是非常了解的,对方怎么看都不像是已经被药物控制了的样子。
于是他露出费解的神色,沉思的应了一声:“嗯……”
但信王的疑惑,让马月英心如乱麻,她完全没注意到信王赵榛的疑惑,她满脑子里全是当日被自己视作亦父亦师的肖山河地决绝无情的样子晃来晃去。
她终于忍不住了,继续用这种彷徨无措的语调重复了一遍道:“殿下,我已经没有原本的力量了,我恐怕帮不上你了…………”
信王赵榛再次一呆,心想对方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忽然明白了过来试探性地问道:“你失去那秘药的强大力量了……”
马月英脸色一白,缓缓点了点头。“原来如此……”信王赵榛却丝毫不在意的点了点头。
这次轮到马月英一怔。
少女不止一次设想过信王赵榛的反应,生怕又重现当日的一幕。可他没料到信王赵榛是这样一个反应,他丝毫没有什么决绝的表情,而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没什么……”然后信王赵榛却摇了摇头,他知道马月英现在身上发生的一切并不是个好兆头,这说明她体内的秘药的毒性与她的体内抗体以及自己的解药再发生冲突,如此加剧了她体内的抗性。而等到他再一次恢复力量时,恐怕就会成为真正的秘药傀儡。
那并不需要太长时间,多则数天,短则半天,那个时候这个少女的力量会更上一层楼,但却不再属于原本的她了。
不过他当然不能直说,而是安慰的说道:“没关系,站不起来了吗……”
马月英完全呆住了,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
信王赵榛向他伸出手说道:“我扶你起来吧。”信王赵榛说这句话时,声音并不高,甚至出于对于这个可怜的少女的一种同情与竭力帮助自己的感情,还显得有些温和。
但这就是这很平常的句话,马月英却感觉她好像被对方穿透了一切防线,直接击中了她的心房一样,她的一切好像都愿意为之付出。
她感到自己的眼泪一涌而出。
信王赵榛看到晶莹的泪珠子从马月英脸上滚落时,顿时呆了一下,他急忙扶住马月英,询问道:“怎么了?很痛么?”
但少女怔怔地任泪水滑落像是没有听到,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先吸了一下鼻子止住崩溃的情感,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脸颊一时间变得滚烫血红。
“没什么,却是……因……因为太痛了。”只马月英别过头,有些不太情愿地说道:“信王千岁……”
信王赵榛心中顿时雪亮,他心想自己的这个借口也未免太过拙劣了一些,不过多方也一样。
他刚才不过是因为担心马月英身体内的秘药而思索了一会,但是随即他就已猜出少女的心中所想。虽然他不知道马月英在内心中是究竟怎么看待明教护法团的其他人,以及那个肖山河护法还有自己的。不过看得出来,表面上的沉默寡言并不能掩饰这个女孩子对于过去一切的巨大地失望与失落之情。
与其说是接受了现有的一切,不如说是仍停留在过去的回忆之中。她好像对于外在的世界有一种本能畏惧与不信任。如果离开熟悉的一切,就会被一种巨大的孤立感所包围。虽然她拥有非凡的实力,但是依然是一个年龄不大的少女。
信王赵榛不知道马月英究竟过去经历过什么,但他知道肖山河当初的所作所为一定给这个女孩子造成了巨大的伤害。
“站得起来吗?”信王赵榛丢开这些想法,扶着马月英问道。
马月英虚弱地点了点头,但她试了几次,即使是握住信王赵榛的肩膀,可是剧烈的疼痛和无力还是让她忍不住呜咽起来而动不了。
信王赵榛看到红少女一边流泪,一边咬紧牙关努力的样子,有点不忍心。虽然不是没见过女人哭,不过与那些动不动就眼圈红的千金小姐们相比,马月英的坚强更令他欣赏。
何况好歹他还算是一个男子汉吧,虽然穿越过来成了一代亲王。“不要再坚持了,我背你吧!”信王赵榛说着,不禁想起自己远在总帅府的二夫人赵青儿。
他们不能在这里呆太久,虽然还不知道被封在另一边的张铁牛与一号以及远处的吉倩倩等人的情况。不过如果让那个老头比他们先回到地面上逃回兵营里,那么他们这次行动就完全失败了。
因此必须争分夺秒才行。“那怎么……行?”马月英呆住了,可哪有一个亲王会干这种事情?或许肖山河会这么做,但她现在知道那是为了收买人心,而且他也不过是明教的一个护法罢了,比起亲王来身份差远了。
而就算是收买人心,肖山河护法在过去,对武功相对表现出很一般的她,也是不闻不问,她原本不明白这是为什么,无论他做得多好也得不到像是何自在那么多的目光和赞叹。
但后来她终于了解了,即使是收买人心也需要被收买的资格。马月英当然不会嫉妒自己所喜欢的那个人,可心中难免还是忍不住有些失望。
一个表面上连武功高强实力都没有的女孩,说不定在首领心目中还不如宋一水罢。一想到那个已经被信王赵榛杀死的叛徒宋一水,红少女心中忍不住就是一阵厌恶。
但这个年轻的信王千岁又是为了什么呢?
她现在一点力量也没有了,在明教护法团余部之中也没有什么声望,还不如庞正。要说这位信王千岁窥探她的身体,可她也自认自己不如那位被向外宣称是信王赵榛未婚妻的罗月儿美丽。更别说是侍卫们口中相传与信王赵榛纠缠不清的好多绝色的女孩了。
信王赵榛对罗月儿也仅限于肢·体上的小亲昵而已,更不要说自己了。
“不用了。”她想了一下,使劲摇了摇头。她不想成为信王赵榛的拖累,便说道:“信王千岁你先走,等到控制了粮仓区域,再来救我好了……”
她停了一下,有些犹豫地说道:“我是江湖人,一个人也不会太过害怕,最多殿下你多给我留几个火折子照明好了。”
信王赵榛哭笑不得地看着马月英这个倔强的少女脸上,明明写着很害怕的样子,却一副我是死如归你放心走吧的意思。
他心想这能不能找到出去的路还是一个问题呢,但就算运气好一切顺利,再回来起码也是几个时辰后了。且不说把一个毫无防御能力的的女孩子丢在这里可能会有什么危险。就算没其他的危险,马月英本身也有危险。
现在最关键的是,说不定他一远离,马月英就有被秘药控制丧失本性的危险。
不过他想了一下,没有直说出自己的担心,而是委婉地说道:“你失血过多,呆在这里会很危险。”
“没关系!”红少女摇摇头说道:“大局为重,再说带着一个拖累,对殿下您来说也没什么必要!”
她停了一下,声音变得软弱起来的说道:“其实很谢谢你,信王千岁,你不愿丢下马月英,这一切就足够了……”
少女喘了一口气,忽然有些吃力地露出一个微笑:“所以……,我也那么不能自私不是么?”
信王赵榛听了这话竟是一楞。
他看着马月英一双美丽的眸子,眼睛里甚至还蕴着一丝水雾,但说到底还是黯淡而无光,心中忽然明白了过来。
如此优秀的女孩子如果是在安定的年代,至少不会遭遇这样的命运吧。不过这些年来,大宋那娘的有安定下来的日子吗?
这个宋金大战的时代是一个纷争的,动荡的世界,这个金宋大战的时间里是一个动乱的环境,谱写了史诗一样的篇章。英雄出乱世,但乱世对于这个世界无非是火焰烧尽大地,白骨堆积,血流成河而已。
虽然在大宋,因为无能的赵家皇族掌握着国家的统治权力,因而引起越来越多的反抗,但这种反抗并不是为了推翻这个世界的体系。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底层的人民普遍无法忍受统治者的压迫和无能。
而评判的唯一标准是力量,强者为尊,弱看好像理应自生自灭。
作为一个现代人信王赵榛虽然并不反对前者,然而对于后者却绝对不赞成。
所以,信王赵榛来这个时代,就是要改变这一切,这不同于改变大宋这个王国的命运。他是对于这个世界本身意志的反抗,这种意志不仅仅代表着一个庞大的表面弱小,其实是最强的力量地大众百姓的利益,而且他还要在形成这种力量,发掘其本身的自然规律。
信王赵榛自私的愿望就是挽救这个大宋王朝,最后攻杀一切阻碍大宋强大的阻力,拿下他所知道的是大宋十数倍地广阔的土地。至于会不会因为这个愿望而伤害到
第267章 地下异怪
被信王赵榛拥抱在怀里,马月英感觉自己的脑子里有些短路了。她以前在明教护法团中的时候,不止一次想过梦中情人何自在,在将来的某一天,会不会这么抱着自己,可这个小小的奢望在林月轩出现后,早就变成了一个美丽的幻想而已。
但这个满怀浪漫心思想的少女,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有一天有人真会这么抱着自己。只是这个人并不是她想象中那一个人,而周围黑漆漆的地下裂缝,也显得有些过于诡异了一些。
但她依然将自己的头靠在信王赵榛宽阔的胸膛上,虽然心跳得厉害,但却莫名地感到了一种安稳与安全感。
“信王千岁与我见过大多数的人都不一样!”她想道,信王与何自在不一样。在他身边,让人有一种古怪的放心与信任。这种感觉,想必吉倩倩也是一样,罗月儿小姐也是一样,大家都能体会到吧,也许就是他的这种魅力,让无数骄兵悍将死心塌地的为他卖命。
关于信王赵榛传奇的崛起经历,马月英忽然有点明白了,在信王五马山起义以来,短短三年以来,为什么聚集在信王赵榛身边的人越来越多。虽然这与这今信王赵榛的个人能力不无关系,可有大宋亲王的背景,还有如此出众能力的人也只有一个他了。再加上如此的为属下考虑,从不抛弃放弃属下,也是他是众望所归的原因。
她心想,自己能追随这样一位大宋的信王也算是一种幸运,看起来苍天并没有完全抛弃自己。
只是失去了力量的前景还是让她感到前途有些暗淡,马月英知道自己并不是一个天才,要重新找回那种力量可能说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不过她摇摇头将这个想法丢开,走一天算一天吧,信王赵榛的一举一动,已经让他彻底放下心去了。信王不会抛弃她的。大不了自己做个伺候他的女侍也算。
但少女这么想时,并不知道自己或许只有几天甚至几个时辰的时间了。
两个人走在漆黑一片的地底裂缝道中,只有火折子发出的微弱光线照亮前方的道路,坍塌显然不仅仅止生在他们之前战斗的地区,而且山谷下面恐怕本身也有巨大的地下隧道或裂缝,还有可能是地下河床。信王赵榛看到到处都是一处处塌方的痕迹,弹前面的道理却很宽阔,不过,土堆与岩石东一堆、西一堆地挡住了大半条通道。
有些地方甚至已经完全堵死了,信王赵榛自己虽然可以击穿这些地方的土石,但是考虑到为了不引起第二次
坍塌,大多数时候他还是选择了绕路。地下道理纵横交错,还很少有绕不开的地方。只有实在绕不开,信王赵榛才会搬挪开土石继续前进。
在这样的环境下,马月英靠在信王赵榛身上,清晰地感受着这今年轻的信王有力的心跳声,她感到自己的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