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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郎将皇甫嵩道:“有我和子宇(中郎将朱俊字)联名保举,皇上应该不会拒绝。况且,军方之人,也都是赞成子城的。”
司徒荀爽道:“此法也未必可行,关键是张让和何进会反对。”
蔡邕道:“司徒大人说的有道理,关键是怎么说服张让和何进。”
……
听到众人的议论,陆风不觉得心中暗自好笑,真不知道是自己求官还是他们求官,因为他们看起来比自己更重视这件事。哎,真是无奈。
随即,陆风便道:“诸位大人对风的期望,风铭感五内。风以为,司徒大人的话有道理,关键是要说服张让和何进。所以,风打算明天便去拜访何进,想办法说服他。”
一听陆风这么说,众人都吃了一惊,心里都觉得这是在痴人说梦,说服何进,谈何容易。
不过,良久以后,司徒荀爽道:“子城去试一试也好,或许会有一点收获。”
尽管众人还是有些迟疑,但事情总算是这么决定下来了。
众人散去以后,陆风便也拜别了蔡邕,回到了自己的府第。
回府以后,陆风又和陈宫崔言商量了一些具体的细节问题,后来见天色已晚,便各自去休息了。
第一卷 初到汉末 第二十三章 大将军何
说实话,要拜访何进和张让,陆风的心里还真没有底。不过,和陈宫崔言二人商量了一番以后,三人却都觉得此行虽险,却不得不行,也颇为可行。因为毕竟陆风还是有一定的利用价值的,并且,张让和何进的矛盾也可以大加利用。
所以,第二天,好好的收拾了一番,准备了一下,陆风便来到了大将军府。
见陆风到来,何进很是惊奇。便问道:“不知子城前来所为何事?”
陆风笑着说道:“风今日前来,只是为了大将军的地位。”
何进笑道:“子城此言,颇令人疑惑,还望子城明示。”
“大将军如今虽主政事,可并没有多少实际的权利和地位。士林中人与大将军貌合神离,根本不通一气,又有张让之党的掣肘,所以,风以为,大将军在朝中实在是很难有所作为。”
一听陆风这么说,何进便一脸尴尬,而更主要的是却是恼怒。
在一旁的陈琳看到了何进的表情,便上前道:“陆大人此言差矣。我主既贵为大将军,便为百官之首,这是不争的事实。上有圣上宠信,贵妃眷顾,下有百官群僚的拥戴,一呼百应,万众影从,陆大人怎么能说我主没有作为呢?”
陆风笑道:“孔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如今朝中,大将军虽主政,然势力却不及宦官一党。皇上宠信张让,呼之为‘阿父’,此事人所共知。十常侍狼狈为奸,沆瀣一气,蛊惑圣上,欺侮百官,这也是眼前的现状。如此情况,就是贵为大将军者,恐怕也是无能为力吧。况且,大将军在面对张让一党时,又能如何,也只能是选择退让而已。所以,风敢断言:只要朝中有张让一党在,大将军就不会有所作为。”
听了陆风的一翻话,陈琳也没有什么话说了,毕竟陆风说的是事实。然而,陈琳毕竟是陈琳,辩才了得呀。
随即陈琳便道:“子城所言有理。不过,以圣上之明,决不会纵容张让一党的。相信不久以后,圣上必定会翻然醒悟,罢黜张让等人。况且,以大将军之能,相信用不了多久必定能斗垮张让一党,还朝堂一个朗朗乾坤。”
“呵呵,孔章之言,太过虚无缥缈了。以圣上眼前对张让的宠信程度来看,想让圣上罢黜张让等人,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并且,大将军势单力孤,在朝堂上也没有什么助力,想要斗垮张让等人,恐怕是万难之事。就事论事,总要有些依据才好。”
陈琳还要反驳,何进却制止了他。
何进道:“子城来京已有些时日,想必对朝中局势也有了很深刻的了解。今天子城前来拜访在下,想必胸中已有计较,不知子城有何良策能斗倒张让一党呢?”
陆风笑着说道:“大将军果然明察秋毫,吾今日前来,即为大将军献策而来。”
“愿闻其详。”
陆风道:“如今朝中势力,可为三分,即宦官,大将军和士林。宦官势力最强,大将军次之,士林最弱。”
何进点头道:“确实如此。”
陆风接着道:“大将军虽名义上主政,实际并没有多少实权,这当然是因为张让一党的掣肘,同时,士林之人的不配合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正是因为权力的相互分化和制横,所以,大将军之位,只有其名而无其实。
而为今之计,大将军若想名副其实的主政,就要搬倒张让一党。而想要搬倒张让一党,大将军唯一的出路,就是和士林之人合作。”
听到此处,何进苦笑的说道:“我也想过要和士林之人合作的,可他们就是不买帐啊。”
陆风笑着说道:“大将军请想,如今朝中局势,三足鼎立,任何一方如果想要生存,就要联合另外一方,打击第三方。在三种势力中,士林的力量最弱,所以,士林之人必须要和另一方联合在一起才能生存。而在大将军和宦官之间,士林之人必然会选择大将军您的,绝对不会和宦官站在一起,这可是老天赐给大将军的一份助力呀,如果大将军不接受,实在是太可惜了。”
何进道:“这话在道理上是行得通的,可有的时候,士林之人总是和我唱反调。”
“呵呵,大将军此言差矣。十个手指头还不一般齐呢,而人和人之间,也难免会有所争执的。大将军请想,您和士林之人发生争执的一些事情,是不是都是一些无关痛痒的毫枝末节?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您又何必在意呢?大局为重呀。而在一些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士林之人绝对会和大将军站在同一战线上的。”
“不错,事实确实如此。”何进点头说道。
“所以,如果大将军能和士林中人各退让一步,都为大局着想,站在一起,那么,想要搬倒张让,就应该不是什么难事了。”
何进苦笑道:“可眼下我和士林中人已经势成水火了,又怎么能联合在一起呢?”
陆风道:“世间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有的,只是永远的利益。眼下就有一个机会,可以让大将军和士林之人冰释前嫌,重新联合在一起。”
“子城请明言。”
陆风笑道:“就是空缺晋阳太守一职的继任问题。
并州苦寒之地,民生凋敝,实在没有多大油水,真不理解为什么大将军要让自己的外甥去那里受罪呢?”
何进笑道:“并州虽苦,但晋阳却不苦。更何况,边地之事,正好可以让小儿辈建功立业,子城难道不是这么想的吗?”
“呵呵,真是什么事都瞒不了大将军,风确有此意。然风以为,大将军让自己的外甥去做晋阳太守,实在是一个败笔。”
“子城何出此言?”
陆风道:“首先,论名望、地位、才学,袁绍都没有办法和我比。他唯一比我强一点的,恐怕就是家世和年龄了。所以,只要有我在,袁绍就不可能成为晋阳太守。
其次,袁家四世三公,门多故吏,在朝堂上很有威望。如果袁家子弟的仕途还需要外人的帮助,那袁家的脸面可是丢尽了。所以,从袁家的立场出发,袁家人绝不会支持大将军的提议,更不会赞同袁绍去并州为官。
最后,就是袁本初本人,恐怕也不想去并州那种地方吃苦吧。”
听陆风这么一说,何进哈哈大笑:“果然不出子城所料,袁绍那小子还真不肯去并州。”
陆风也只是微微一笑,想不到还真蒙对了,看来,袁绍这个世家子弟还真给自己面子。
随即何进便道:“子城之意,就是想让我支持你去并州为官了。”
陆风道:“正是如此。
如此一来,大将军便可向士林之人示好,争取他们的支持,把他们引为助力。而有了士林之人的支持,大将军就可名正言顺的主宰朝堂,斗垮张让。同时,吾等到了并州以后,若是没有作为,对大将军来说,自然是没有什么损失。而如果有了一番功业,就可以与大将军里外相呼应。到那时,大将军主内,吾等主外,则天下之事定矣。”
听陆风这么一说,何进大为高兴,连声叫好,陈琳也不得不暗自佩服陆风的谋略。不过,片刻之后,何进又陷入了沉思。
陆风知道,何进对自己还不是完全的信任,于是,便开始实施第二步计划。
陆风说道:“今日前来拜见大将军,是有一件礼物要进献给大将军,还望大将军笑纳。”
说着,便命管亥把礼物呈上来。
何进打开一看,居然是两张巨大的白虎皮。
虎为百兽之王,而白虎更是虎中之王。白虎皮十分稀少珍贵,不易得到,想不到今天一下子来了两张,真是稀世珍宝。
并且,这两张白虎皮还十分长大,保管的也非常好,花纹美丽,色泽鲜艳,皮毛质地柔软光滑。
反复的抚摩着这两张白虎皮,何进动心了。
见何进贪婪的模样,陆风便道:“虎为百兽之王,而大将军亦为百官之首。以大将军之尊,以大将军之威,更应当以虎皮为垫。而天下间除了大将军您,也没有人有资格以虎皮为垫。所以,风今日特将这两张白虎皮进献于大将军,愿大将军他日能如猛虎下山一般虎视天下,成为名副其实、天下无双的大将军。”
“好!子城之言甚善。有子城相助,在下也是如虎添翼啊。”
陆风连忙谦逊的说:“不敢不敢。”
“子城放心,明日早朝,我必表奏圣上,推举你出任晋阳太守。”
陆风连忙道谢,说道:“风愿为大将军献犬马之劳。”
陈琳想要说什么,可一直都没有说话的机会。
不过,何进转颜又道:“至于士林之人吗,还望子城多费心力。”
陆风道:“大将军放心,如今,我们已是一家人,在下必会说服士林之人全力配合大将军,全力支持大将军的。”
何进哈哈大笑,说道:“如此,就有劳子城了。”
陆风连说不敢,并道:“能为大将军效力,也是风的夙愿。”
何进不由得志得意满的开怀大笑。而陆风却是万千感慨:这年头儿,不送礼就是办不成事儿啊。
一切谈好已毕,何进要留陆风吃饭,却被陆风委婉的推辞了。
陆风道:“他日搬倒张让,在下自会和大将军痛饮一番的。”不过心里却想:不知道还有没有这个机会了。
从大将军府出来以后,陆风就暗自庆幸,何进还真是出身屠户,好忽悠。
第一卷 初到汉末 第二十四章 太监张让
回到自己的府第以后,陆风便和众人一起吃晚饭。
一边吃饭,陆风一边讲述了在大将军府的事情经过,众人不由得都暗暗佩服陆风的辩才。
经过商量,陆风决定吃完晚饭便去拜访太监张让,趁热打铁,希望能有所收获。
经过一翻精心的准备,周密的计划,陆风便来到了张让的府第。
见陆风到来,张让并没有太多的惊奇,反而用调侃的语气说道:“想不到新亭侯陆大人竟亲自上门来拜访咱家,这真是让咱家受宠若惊啊。”
那调侃的语气,再加上太监独有的、不男不女的、阴阳怪气的语调,尖细的声音,实在是让人无法忍受。陆风听了这几句话以后,便觉得头顶生寒,头皮发麻,浑身的鸡皮疙瘩似乎也比平时大了一倍。而心里也不禁恐慌了起来:完了,才听了这么几句话自己就觉得恶心,那今天的事儿可怎么办呀。
不过,陆风还是赶紧调整了自己的心态和情绪,赶紧启动精神胜利法,自己安慰着自己:就把它当成是一种另类的音乐吧,谁让自己有求于人呢。
于是陆风便道:“侯爷客气了,这是说哪里的话。原本,刚到洛阳时,风就应该来拜会您老人家的,只是由于一些琐事,所以竟耽误了。今日前来,风是特意来请罪的。”
张让道:“陆大人师事大儒蔡邕,才名远播,近日又发明了汉语拼音,名动天下,年纪轻轻便得以封侯,真是春风得意啊。想老奴自幼进宫,摸爬滚打了几十年,才得以封侯,才有了今天的这般荣耀。和老奴比起来,陆大人真是幸运至极。而今陆大人在洛阳风头正盛,一呼百应,却亲自来向老奴请罪,老奴可实在是不敢当啊。”
一听张让这么说,陆风连忙谦虚道:“侯爷的话可真是让风无地自容了。风如今虽有些名气,可这和侯爷比起来,可真是小巫见大巫了。风之微光,只如萤火而已;而侯爷的光芒,却如皓月一般。所以,风今日是诚心来向侯爷请罪的,请侯爷恕风迟来之罪,风言辞驽钝,还望侯爷海涵。”
张让笑道:“陆大人真是雄辩之才啊,陆大人这一翻话,可真是让咱家没有办法了。既然陆大人是诚心而来,咱家又岂能怪罪,而对于陆大人的才学,咱家还是赏识的。陆大人今日前来,恐怕不只是请罪这么简单吧。”
陆风笑道:“侯爷果然了得,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侯爷。风今日前来拜会侯爷,一是来向侯爷请罪,二是来向侯爷投诚,请侯爷提携则个。故此,风今日前来,特将家传之宝长信宫灯带来,以为进献之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