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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陆大人是效仿子产为政,看来,是彧唐突了。”
“呵呵,文若过谦了。”
陆风今天终于见到了自己的偶像,居然笑得嘴都合不上了,这让荀彧和荀攸叔侄二人很是奇怪:这陆大人是这么了,有什么高兴的事儿,笑起来没完。
不过,陆风却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要不然,也不会作出吻别洛阳的惊人之举了。
见陆风谈笑自若,举止潇洒,荀彧便问道:“大人之名,彧也早有耳闻,彧对大人也十分敬仰,只是彧心中有一事不解,还望大人能不吝赐教。”
一听荀彧这么说,陆风忙道:“文若有何不解之处尽管直言,在下必会坦言相告,绝不欺瞒。”
“如此,那彧就直言了。”荀彧正色的道。
接着,荀彧顿了顿又道:“陆大人之才,惊世骇俗,当为国家栋梁。可为何陆大人不留在朝中从政,却要到这残破不堪的边地来呢?”
听了荀彧的疑问,陆风笑着说道:“这个中原因,我曾与公达讲过,不知公达是否向文若提及过?”说着,陆风便把目光投向了荀攸。
荀攸道:“一路匆忙,尚未提及。”
“那我就再解释一遍吧。只是,我想知道文若对如今朝中的局势是否熟知?”
荀彧道:“略有而闻。”
“那文若以为朝中之事尚可为吗?”
“这个——”
见陆风问得这样直接,荀彧一时却不好回答。
“呵呵,那公达以为朝中之事可为否?”
“不可为。”
见荀攸回答得简洁而干脆,荀彧不禁大惊失色,眼睛直直得看着荀攸。
看荀彧发呆,陆风便道:“公达的话就是我的答案。我等来并州,也是无奈之举啊。”
接着,三人便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片刻之后,陆风正色的说道:“文若,而今我问你一言,我希望你能如实相告。”
“陆大人欲知何事?彧定会如实相告。”
“文若以为,如今朝中之局势,因何会如此?”
“只因中涓猖狂,干涉朝政呀。”
“中涓为何会如此猖狂,那些没有卵子的东西又凭什么干涉朝政?”
“这——”
接着,三人又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片刻之后,陆风道:“此话,不便与人言,但今日风却不得不言,因为风并没有把二位当作外人。故此,风才来到晋阳呀。并州地处边陲,久遭匈奴人侵犯,且民生凋敝,人心思变,所以,风才想在并州施行新政。待他日有成,也好重整大汉朝纲,重振大汉天威。”
恍惚之间,荀彧答道:“陆大人所想,彧不及。”
几个人正说着话,忽听下人来报:管宁来访。
一听说管宁来了,三人便赶紧起身,出门迎接。
当然,管宁也不是自己来的,而是组织了一个团队,这个团队的成员不仅有邴原王烈国渊孙乾四个青州大名士,居然还有崔言和田畴二人。
看着这么一大批人,陆风不禁在心里暗叹:这管宁也真是的,怎么能组团儿忽悠人呢?
众人相互见礼已毕,便落座攀谈了起来。
文士们到了一起,自然便是之乎者也的开始“酸”了。不过,说了半天的话,陆风才听明白是怎么回事:原来,管宁一行人是来劝荀彧留下来的。
看到他们如此的为自己着想,陆风不禁感动异常。
见众人很是殷勤,荀彧便道:“本来,彧并不想来晋阳,只是听说大贤管幼安居然也来了晋阳,所以,彧便来了。
虽然,陆子城并非池中之物,才名动于天下,可天下如此多的名士竟争相归附,实在是让在下不解,不知幼安能否为在下一开茅塞。”
管宁笑道:“陆子城虽名高天下,但毕竟初出茅庐,不具赫赫之功。
然吾等归附于他,却并非因其名,因其人,而是因其心。
陆子城之心,路人皆知。但为道之所在,义之为先;但为并州百姓,天下苍生;但为朝廷国运,大汉天威。
故此,陆子城之心,实为天下之心,仁者之心。
所以,我等才会千里相投,因为我等皆感其心意。”
听了管宁的一番话,荀彧叹了口气说道:“南阳许劭曾言于在下‘王佐之才也’,吾便以为才高天下,目空一世了。而今到了晋阳,我才知道什么是‘海纳百川,有容乃大’。陆子城能够才名显于天下,令天下之士归之,皆因其胸怀天下啊。”
见众人这样的抬举自己,陆风尽管脸大,可依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于是,陆风连忙解释道:“诸位实在是太过抬爱陆风了,风可没有你们所说的那么伟大。不过,风曾送过季节一首诗,那首诗,便可以表风之初衷。”
说着,陆风便把目光转向了崔言,说道:“不知季节可曾记得?”
尽管陆风的眼神很急切,可崔言却没有直接回答陆风,而是起身朗诵道:“仗剑行千里,微躯感一言。人生感义气,功名谁复论?”
众人一见崔言那威严刚毅的脸,一听崔言那富有磁性男高音,都不觉心头一颤,一股豪情涌上心头。
人生感义气,功名谁复论?大丈夫当如此啊。
见众人肃然,陆风便道:“人生其实不过如此,因为义气相投,我们便走到了一起。表面上他们是归附于我,而实际上,我们确是同志之友,是在人生路上有着共同理想的同志之友!”
陆风的话刚说完,众人除了荀彧以外,都纷纷拜倒在地,口称“主公高义,我等不及。”
一看到众人这般表现,陆风便一下子愣住了,不知如果是好:怎么搞的?怎么喊的这么整齐?
而荀彧居然也缓缓的对陆风深深一拜,颤抖的说道:“主公高义,彧拜服。”
一看荀彧归心,陆风便心头大快,一高兴,也就反应过来了。
于是,陆风赶紧把荀彧扶了起来,并对众人说道:“大家快起来,风受不起啊。”
在陆风的一一搀扶下,众人又都一一坐好了,不过,在众人的眼中,明显可以见到那晶莹的泪花。
人生感义气,功名谁复论?今天以后,这句话要流芳千古了。
见众人激动的样子,陆风说道:“而今晋阳的现状,诸位都已经见到了,我们的担子不轻啊。希望我们能同心协力,艰苦奋斗,把晋阳建设成世上最美的人间天堂!”
听了陆风的号召,众人又都齐声称是,都道:“愿为主公效死力。”
见思想工作作完,陆风便道:“天也不早了,我请大伙儿到太守府喝粥吧。”
一听陆风这么说,众人都笑着说道:“愿随主公前往。”
于是,一行人便愉快的共进了一次“粥宴”。
“粥宴”完毕,众人都各自回去休息了。
而陆风,也心情舒畅的去“觉觉”了。
第二卷 并州风云 第四十一章 贾诩于禁
拜访完了荀彧,陆风自然便想到了被软禁的贾诩和于禁。
于是,第二天吃罢早饭,陆风便向着贾诩和于禁二人的居所走去。
其实,经过几天的相处,贾诩和于禁已经很熟悉了。毕竟,都是难兄难弟嘛。
而吃过了早饭,于禁又开始叹息道:“这陆子城,真不知道想把我们关到什么时候?莫非,他想一辈子都把我们软禁在这里不成?”
贾诩笑道:“文则,你可是最能沉住气的人啊,今天怎么也发起牢骚来了?”
“我不是发牢骚,只是弄不明白这陆子城到底是何居心。”
“呵呵,能有什么居心,还不是想请你出仕?”
“可我现在不想出仕啊!”说话之间,于禁便一脸无辜。
“我还不想出仕呢,还不是被绑来了。”见于禁无辜的样子,贾诩也无奈的说道。
看贾诩也很无奈,于禁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不过,随即于禁便疑惑的说道:“我于禁不过是泰山句平的一个山野村夫罢了,这陆子城怎么就知道我会练兵治军呢?真是邪门儿了。”
贾诩到:“你说的有理,不过,陆子城也曾到过泰山句平,听说过你也不足为奇。而他却从来都没有去过西凉,他怎能就知道我呢?”
“恩,先生所言甚是。尽管先生很有才华谋略,可毕竟名不显于世,况且,他陆子城又从来都没有到过西凉,他怎么就偏偏知道先生呢?不解。”
“呵呵,文则放心,不出今日,你我之惑便可解矣。”
“先生此话当真?陆子城今天会来?”
“呵呵,你我静候便是。”
看着贾诩那胸有成竹的样子,于禁也只好静下心来等着陆风。
果然,半晌过后,陆风真的出现在了门口。而陆风的身后,还跟着三个大汉,其中二人便是把于禁绑来的许褚和典韦,另一个便是管亥。
见三个剽悍的大汉恭敬的站在陆风身后,贾诩不由得心中一动,似有所悟。而于禁则冷哼了一声,把头扭向了别处。
而见二人表情各异,陆风心中便有了计较。
于是,陆风便上前施礼说道:“让二位在这里委屈了几天,风实在是过意不去。所以,风今天来,是特意来给二位赔罪的。”
陆风的几句话刚说完,于禁便扭头说道:“陆子城,你想把我们关到什么时候?我们现在还不想出仕!你如此的仗势欺人,蛮横无理,就不怕世人议论吗?就不怕晋阳的百姓不服你吗?”
陆风笑道:“为了并州百姓,为了天下苍生,受些非议又算得了什么呢?况且,二位都是旷世奇才,风如今遇到了,又怎能错过?”
一听陆风这么说,于禁便道:“在下不过是句平的一个山野之人罢了,陆大人又是怎么知道在下的呢?”
一听于禁这么问,贾诩也很好奇,不由得开始凝视着陆风,想看他如何回答。
陆风道:“桃李不言,下自成蹊。风在游学之时,就曾听说过两位的大名。于文则熟读兵书,深谙练兵治军之道;贾文和智计过人,更善于运筹帷幄决胜千里。所以,风才会派人去请二位。可没想到二位竟是如此的不通情理,不拿出绳子,就是不肯到晋阳来。所以,风才会出此下策。唉!风也是很无奈。”
见陆风一脸无辜的样子,贾诩笑着说道:“陆大人的好意,我们真是受不起。如果我们坚持不肯出仕,那陆大人会怎么处置我们呢?”
“也不能怎么样,不过就是你们一辈子都不会有自由了。不过,我认为你们绝对不会一辈子都不出仕的。至少你贾文和不会。”
“噢?陆大人对在下这么有信心?”见陆风信心满怀的样子,贾诩不禁好奇地问道。
“那当然。鸾凤之姿,怎可与鸦雀为伍?璀璨明珠,又岂能混于瓦砾之中?文和非百里之才,又非驽钝之人,为何又如此的做作无为呢?纵使我陆子城并非英明之主,难道管幼安荀文若沮子正等人皆愚昧之人吗?”
见贾诩沉默不语,陆风又接着说道:“天下之事,有大人之事,有小人之事。而天下之才,亦有大小之分。秉小才之人,但为小事;具大才之人,可举大事。今先生身具王佐之才,却欲效仿农夫躬耕于垄上,吾诚为先生惋惜万分。”
听了陆风的一番话,贾诩的心里也翻起了万丈巨浪,不过,被人绑来的滋味儿也确实不好受。所以,贾诩欲言又止,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陆风知道,贾诩是一时还放不下自己的面子,还下不来台。所以,陆风便起身对贾诩深深一躬,说道:“先前多有得罪,风在这里给先生赔罪了。事出有因,还望先生不要见怪。”
一看陆风竟亲自给自己施礼赔罪,贾诩便连忙推辞道:“大人客气了,在下不敢当。大人谦卑下士,胸襟广阔,诩实佩服万分。”
“既然如此,那文和为何还称呼在下为大人呢?”
一听陆风这么问,贾诩一愣,不过,旋即便明白了。
于是,贾诩便退后一步,对陆风深深一躬说道:“主公在上,请受贾诩一拜。”
见贾诩归心,陆风便赶紧把他扶起来说道:“文和能留下来,真晋阳百姓之福啊。”
收服了贾诩,陆风便转头对于禁说道:“不知文则有何打算?”
于禁道:“你不用说了,我是不会奉你为主的。”
陆风道:“我知文则为笃信之人,所以,风想冒昧的问一句:在文则心中,难道只有曹孟德才是真正的明主吗?”
于禁被陆风说中了心事,不由得老脸一红,不过,随即于禁便辩解道:“我虽与曹孟德相交甚厚,却并没有讨论天下之事,更谈不上主从关系。只是我现在实不想出仕罢了。”
“那文则的意思是以后会出仕了?”
“这个么——要看以后的情形了。”
“呵呵,那我只好把文则关到文则想出仕为止了。当然,如果文则想要出仕辅佐别人,那文则还是一辈子都呆在晋阳吧,反正晋阳也不差一个人的口粮。”
一听陆风这么说,于禁不由得火冒三丈,暴跳如雷,指着陆风的鼻子骂道:“陆子城!你欺人太甚!你!你——”
于禁还想再说什么,可却被典韦和许褚二人给按住了。
这时,贾诩说道:“文则休要如此,请少安毋躁。我主不过是和你开玩笑罢了。”
一听贾诩这么说,于禁稍微松了一口气,但依然狠狠的瞪着陆风。而陆风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只是微笑不语。
实际上,陆风还真的不是在开玩笑,如果于禁真的一辈子也不跟着他,他还真就想把于禁软禁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