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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赵云,自己这几天的辛苦白搭了,郁闷呀。而崔言等人更是一团迷糊,真搞不懂为什么陆风一定要找到这个叫赵云的人。
可陆风仍然不死心,又在真定城里呆了一天,并在真定城里的大街小巷乱窜,希望能有所收获,可结果依然是让人失望的。陆风没有办法了,只好顺其自然了,看来自己和赵云无缘啊。
第二天,陆风无精打采的收拾完东西,便满吞吞的和崔言等人上路了,而崔言早就等不及了,一上大路,便快马加鞭的直奔洛阳而去。
在半路上,陆风忽然想上厕所,还是大号,于是便将马车停在了路边,他和陆安二人来到了路旁的树林深处。
当陆风正想解决问题的时候,忽然听到一些声音,“扑!扑!”的传来,很有节奏,好象是刨土的声音,陆风不觉得心中大骇,也很惊疑。于是,他和陆安便顺着声音走了过去,发现果然是一个大汉在刨土,已经刨了一个大坑,而在大坑的旁边,居然放着一具尸体,显然,他想把这具尸体埋起来。
那大汉看到他们二人前来,也是一愣,不过,他也没理会什么,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们一眼,然后径直将尸体放入坑中,想直接埋了。
这时陆风才看清,那是一具老妇人的尸体,看样子应该死了很多天了,还穿着破旧的衣服,尸体上仅裹着一条破席子,看到此景,陆风不觉得叹了口气。
那大汉将尸体摆好以后,并没有直接的撮土添坑,而是跪在了坑旁边,恭恭敬敬的对着坑磕了三个头,说道:“娘,孩儿不孝,不能好好的安葬您,今日先将你葬在这里吧。他日孩儿出人头地以后,务必会将您老人家风光大葬的。娘,您先委屈的在这里住一段时间吧。娘,娘,请你饶恕孩儿的不孝吧。”说罢,便趴在地上大哭不止。
看到这里,陆风不觉得也流下了眼泪,跟着啜泣起来。兔死狐悲,兽犹如此,人何以堪?
那大汉哭了一会儿以后,便站起身拿起了锄头,准备将坟添好。
这时陆风赶紧喊了一声:“快住手!”
听到陆风的喊声,那大汉愣了一下,回头用眼睛狠狠的瞪着陆风。
这时,只见陆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冠,对那大汉拜了一下,说:“在下吴郡陆风陆子城,今日偶然游学至此,见壮士丧母,心甚不安。如吾所料不错,壮士必定无钱安葬老母,如壮士不嫌陆风唐突,风愿出钱帮壮士安葬老母,不知壮士意下如何?”
那大汉惊疑的看着陆风,半晌之后,说道:“你真的愿意帮我安葬母亲?”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乃我辈中人义之所在。人生在世,谁没有个贫困潦倒的时候。今日壮士落难至此,风愿出手相助;他日若风有何难处,还望壮士不吝施以援手。”陆风拱手说道。
“那是当然,那就多谢了。”那大汉一抱拳,慷慨答道。
这时,只见水伯走了过来。原来,水伯看陆风二人半天也没从树林里出来,就有些不放心,留崔言在外面看着车,自己走进林中来查看虚实。见陆风陆安二人无事,也就放心了。
见水伯走了过来,陆风便对水伯说道:“水伯,麻烦您到附近城镇去请一位风水先生来,在林中选一处向阳之地来安葬这位壮士的母亲,同时,再采办一些寿衣纸钱香烛之类的用品,对了,还有一付上好的棺木。”
陆风说完,水伯便出去准备了,崔言和也他一起去了,没办法,遇到了这样的事,崔言也很无奈。见他二人去了,陆安便留在了少爷身边。那大汉见陆风准备的如此细心,心里也很感动。
由于此地离城镇甚近,所以,不到半晌,东西便准备妥当,风水先生也请来了。于是,风水先生选了块好地方,便将那大汉的母亲安葬了。下葬以后,那大汉又痛哭不止,陆风心里也很伤心,众人一一拜祭过之后,便走出了树林。
走到林外以后,陆风便问:“不知壮士如何称呼,今后有何打算?”
闻听此言,那大汉“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哭着说道:“陆少爷葬母之恩,管亥无以为报,如今老母已逝,管亥以无所牵挂,如少爷不嫌管亥愚笨,管亥愿誓死追随少爷,为少爷做牛做马,以报少爷大恩。”
一听闻管亥这个名字,陆风心里一阵狂喜,又捡到便宜了,管亥也是三国时的一个猛将呀,能和关羽大战三十个回合呢,只是,他本是黄巾将领呀,怎么在这里遇到他了呢?
不过陆风也没有多想,赶紧把管亥扶起来说:“不必如此,扶危济贫,乃是我辈之人应尽之事。你愿意跟随于我,这是我的荣幸,我正打算结识天下豪杰,入并州抵御匈奴,今得壮士相助,真风之幸也。”
“想不到少爷竟有如此大志,管亥愿誓死跟随少爷,襄助少爷建立功业。”听到陆风说出了此行的目的,管亥不由得激动起来。
“如此甚好,今得大将相助,风如虎添翼也。不知壮士可有表字?”
“贫苦下贱之人,怎配有表字?”听到表字一说,管亥便有些感到惭愧,更是深深的低下了自己的大脑袋。
“英雄莫问出处,壮士又何必在意自己的出身呢?我观壮士威猛无匹,壮士表字子威如何?”
“多谢少爷赐字!”管亥又“扑通”一声跪了下去,“管亥愿誓死追随少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陆风赶忙把管亥扶了起来,说道:“子威,不可如此,男儿膝下有黄金,岂可随意跪倒?以后不要随意行跪礼了。”
“是,少爷。”管亥答应着,眼角闪动着感激的泪花。
随即,陆风便把众人一一介绍给管亥,管亥开始融入了陆风的小集体。
当然,一切完事以后,陆风便赶紧找了个时间上厕所。要不是陆安提醒,陆风还真把上厕所这事儿给忘了。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看来,人如果遇见高兴的事,连上厕所也会忘记呀。
管亥有一身好武艺,而据管亥自己说,他的武艺居然是家传的,想不到管亥的父亲竟然是河北有名的武师,只是去世较早,于是就扔下了他们孤儿寡母,生活也就日渐困窘,所以,管亥母亲死的时候,居然连安葬的钱都没有,而又举借无门,管亥在无奈之下,便想把母亲埋葬在树林深处。幸好陆风要到树林里解手,也就有了义葬管母、管亥归心这一幕。
陆风在此时此地遇到管亥,是陆风的幸运,也是管亥的幸运。管亥若不是遇到了陆风,他就会随意的埋葬了自己的母亲,也就会更加憎恶这个世界,所以,几年后的黄巾起义,他便会积极响应,然后去围北海,最终被官军击溃,走上败亡的道路。
而现在管亥遇到了陆风,他自然就不会再去投奔张角了,他的命运,也就因此发生了变化。可见,一个人的命运,往往就是因为另外一个人的出现,便发生改变了,所以,韩愈在《治家格言》里说的那句话是很有道理的。
“须就近有道之士,早谢却无情之友。”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和什么样的朋友交往,你身上渐渐就会形成什么样的气质。有时候,一个人的品位和层次,直接取决于他身边人的品位和层次。所以,择友一定要慎重呀。
而更主要的,就是要跟着一个好领导。管亥跟着陆风,最后会一统天下,拜将封侯,光宗耀祖,封妻荫子,如果跟着张角,那最后就是身首异处的后果。所以,在《三国演义》里,田丰自刎前说的那句话真是经典。他说:“大丈夫生于天地间,不识其主而事之,是无智也!今日受死,夫何足惜!”
是呀,田丰经过一生的思索,在自刎前,终于发现了自己一生中最大的失误——就是没有跟着一个好领导。一将无能,累死三军。领导无能,累死属下。这个累,既是劳累也是连累啊。可见,跟着一个好领导是很重要的。
说到田丰,马上就要到巨鹿了,对于这个三国时有名的刚直不阿的智者,陆风自然是不会放过的。
于是,一行人便直奔巨鹿而来。
第一卷 初到汉末 第八章 田丰沮授
到了巨鹿,休息一天以后,陆风便准备去拜访田丰。
一听说要去拜访田丰,崔言这回高兴了,竟然热烈的支持陆风,也不急着去洛阳了,看来,这田丰还是很有名气的。
第二天吃罢早饭,陆风便带着崔言管亥二人来拜访田丰,还没等通名,就听那门人问道:“来人可是吴郡陆风陆子城?我家主人有请。”
陆风大惑,心想:“这田丰怎知道我今天要来?难道这田丰竟有未卜先知之能?”
不过,尽管疑惑,陆风还是随着门人来到了客厅。当然,那崔言和管亥也是同样的迷惑。
来到厅中,却见有两人正在下棋,两人皆三十左右年纪,儒士打扮,品貌端正,目光专注,苦苦沉思,此时已棋过中盘,但棋面却很是混乱,黑白二子正激烈的绞杀在了一起,难解难分。
二人很是用心,陆风等人进来以后,二人也没有发现,家人欲知会二人,但被陆风制止了。看见棋盘,陆风和崔言二人便走上前来,管亥是个粗人,不懂围棋,也就站在原地没动。
二人看了半晌,却是黑棋占了上风,但白棋也有转圜的余地,此时应该白棋落子了,可执白之人却久久无法落子。见此情景,陆风便执白下了一子。
一子落幕,满盘皆惊。陆风这一子,竟将白棋陷入了绝地。那执白之人也是吃了一惊,想何人这么大胆,竟敢如此落子。那人看了陆风一眼以后,也没有说什么,眼睛又盯在了棋盘上。
这时,黑棋也开始落子了,于是,陆风便执白同黑棋战在了一起。十几手过后,白棋竟有了一丝生气,几十手过后,白棋竟渐渐占了上风,又过了一会儿,只听执黑棋的人长叹了一声:“置之死地而后生,妙啊!子城不愧吴郡三才之名。”
陆风赶紧谦虚的说:“不敢不敢,侥幸而已。”
这时只听那执白棋的人哈哈大笑道:“想不到今日赌局也输,棋局也输,真是双输之日。”说罢又哈哈大笑。
那执黑棋的人只是捻须微笑不语,上下打量着陆风。
这让陆风更感到郁闷了:这都什么和什么呀,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呀。
片刻之后,那人停止了大笑,转而对陆风说道:“想必这位就是吴郡三才之一的陆风陆子城了,在下田丰田元浩。”接着他又指着他对面执黑棋的人说:“这位是广平沮授沮子正,沮子正可是专门为你而来啊。”说完又呵呵笑了起来。
原来是这两人就是田丰和沮授,他们可是三国时顶级的大谋士啊,尽管不是很出名,那是因为他们明珠暗投,跟着袁绍了,没有发挥出他们本来的实力。他们的真正实力,绝不在荀愈、荀攸、贾诩、郭嘉之下。曹操曾经给过他们公正的评价,那是在袁潭死后,王修哭丧之时,曹操说:“河北义士,何其如此之多也!可惜袁氏不能用!若能用,则吾安敢正眼觑此地哉!”
唉!没有跟着好领导,致使英雄无用武之地。一部三国史,又湮没了多少人才呢?英年早逝的郭嘉、周瑜、庞统,明珠暗投的田丰、沮授、审配,一生郁闷无奈的徐庶,生不逢时的诸葛亮,没被曹操重用的陈登……数不胜数啊。或许,历史就是这样吧,它永远为成功者书写着胜利,对于失败者,它也只能是一带而过,这也难怪,谁让中国的人太多了,人多了,人才就多了。但世间万物却以稀少为贵,人才多了,也就变便宜了,自然不会有好价钱,也就不为人知了。对于这种现象,谁都只能是一声长叹了,毕竟当局者迷嘛。
听完田丰的介绍,陆风赶忙深施一礼,“原来是二位先生,风今日遇见二位先生,真是三生有幸。”
“呵呵,子城不必客气。”田丰说道,“吾与子正打赌,子正说你今天会来,我言未必。想不到子城今天果然来了,真不出子正所料。”
一听田丰这么说,陆风心里就明白了,难怪呢,人家早知道你要来了,所以你一到门口,人家就认出你了。不过陆风也奇怪,这沮授怎么就知道我一定要来拜访田丰呢?
沮授看出了陆风的疑惑,解释道:“子城在涿县之时,便立志要结识天下豪杰,北上并州抵御匈奴,所以,子城来到巨鹿,岂有不拜访元浩之理?故此,吾料子城今日必来,想不到子城今日果然来了。”
“常听人言:‘河北名士,巨鹿田丰,广平沮授,皆当世之大才也。田丰亮节,沮授多智。’吾今日一见,才知所言非虚。”
“哈哈,子城谬赞了,不知子城此来所为何事?莫非欲请我二人同去并州?”
田丰果然是耿直的人,居然开门见山的实话实说。而沮授却依然是微笑不语。
“不错,我正有此意,不过,吾欲先去洛阳,以求取功名,否则,其事难成。”见田丰如此直率,陆风也就直说了。
“子诚此去洛阳,恐怕并非是求取功名,说是买取功名更合适一些吧。”
晕呐,这个田丰,也太直接了,本来挺好的一件事,从他嘴里一说出来,就变味了。不过,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咱就实打实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