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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张郃也领着于禁准备的那一百多号人到了徐州。
于是,陆风便把并州后备军的校官和尉官安插在徐州军中,做基层军官。同时,陆风又给曹豹配备了政委、参谋,以及后勤部长。
忙了两天,两万徐州新军的行伍终于建立了起来。
建军完毕,陶谦检阅了一回,也很是满意。于是,陆风便建议曹豹去泰山整训,因为于禁正在泰山练兵,正好可以一起操练,而张郃也要回青州。
曹豹认为有理,便领兵入泰山了。而陆风处理好徐州的相关事宜,拜别了陶谦,便领兵直奔东海而来。
东海离彭城很近,所以,赶了一天的路,第二天,陆风便到了东海。
而糜竺回家以后,便把陆风的话转达给了糜勋。
糜勋想了半天,最后对糜竺说道:“这个陆子城真不简单啊。”
到了东海以后,命军队驻扎在城外,留黄忠看守大营,陆风便领着太史慈来拜访糜勋。
相互施礼落座以后,陆风便道:“风的提议,糜先生考虑得怎么样啊?”
糜勋笑道:“陆大人大军压境,在下敢不同意吗?”
陆风笑道:“糜先生说笑了,能与糜先生合作,也是风的夙愿啊。”
于是,陆风便又和糜勋商议了一下修建港口的具体事宜。
三天后,太史慈便在东海大婚了。
大婚之后,陆风便命太史慈驻军东海,一来是为了威慑徐州,二来,也是希望能与糜家拉近关系,争取得到糜家更大的资助。
诸事完毕,陆风便又回到了琅琊。
嘱咐了张飞一番,陆风便又赶向了泰山。
一见陆风到了泰山,于禁便连忙向陆风汇报:“十四万黄巾降卒,如今编练入营的,有八万,分二十团。剩下的六万人,实不宜入伍,请主公裁度。”
陆风道:“把剩下的六万人分成三批,每批两万人。一批留在这里屯田,一批由韩忠将军率领随我回临淄,一批由赵宏将军率领去东海,协助糜家修建港口。”
在泰山呆了两天,领着郭嘉和陈登熟悉了一下军中之事,嘱咐了于禁和藏霸一番,陆风便又回到了临淄。
等陆风再回到临淄,孔氏兄弟已经对陆风心悦诚服了,因为陆风的新政在青州取得了很大的成效。战乱已经平复,百姓开始安居,工商业也有所发展。四方流民,竟纷纷投奔青州而来。
见孔氏兄弟没有异议,陆风便命孔氏兄弟为并州元老院终身大元老,晋阳书院特级大教师,择日前往晋阳。
孔氏兄弟一想,反正现在自己留在青州也没有什么用处,还不如去并州教书呢。于是,收拾好东西,几天后,陆风便又派一营特种兵保护孔氏兄弟二人去了并州。
孔氏兄弟一走,青州便彻底成了并州的青州了。
而几天后,陆氏宗族的一批人,甘宁手下的一伙人,还有庐江的乔家,便都到了青州。
原来,一接到孔仪的求援信,陆风便命陆安飞速回吴郡,把家族里精通造船的人都拉来,同时,也动员家族里的人来青州创业。
于是,陆氏宗族的族长便命一批人先入青州,帮陆风造船,因为族长还没有举族北上那么大的决心和魄力。
而听说陆族有一批人要北上青州,乔家便也赶紧举家北上,因为大乔姑娘已经十五岁了,该和陆风大婚了。
在路上,他们还碰到了甘宁一伙人,于是,这些人便一齐来了。
等这些人到了青州以后,陆风便又忙了起来。
一边要安顿陆氏宗族和乔家父女,一边还要赶紧建港造船,组建海军,同时,还要帮甘宁选拔士兵,组建行伍。
忙了几天以后,青州的临淄港便开始动工了,招募了一些流民,再加上韩忠的两万士兵,工程的进度也是比较令人满意。
而给甘宁配备了参谋、政委,以及后勤部长以后,陆风便把建立海军的事情全权交给甘宁了。同时,陆风又命甘宁为海军军长,少将军衔,加封号锦帆将军。甘宁的两个兄弟,蒋钦和周泰,陆风也命他们为海军副军长,准将军衔。
见陆风如此的信任自己,甘宁竟感动得声泪俱下。
并且,关于建港造船的一些事宜,陆风也是全权交给了自己的六哥陆勉。自己家里的人,陆风还是比较放心的。
一切安顿妥当,又嘱咐了赵云和贾诩一番,陆风便领着陆氏宗族的一些人和乔家父女回并州了。毕竟,自己已经离开并州三个多月了,还不知道并州怎么样了呢。
第三卷 天下一统 第一百四十六章 大乔妹妹
等陆风再次路过冀州的时候,张角已经病死了,张梁和张宝也战死了,皇甫嵩和朱俊也已经班师回朝了。黄巾起义在东汉官军和一些地主豪强的联合打击下,终于还是失败了,只有一些余党在四处流窜着。
历史的车轮,依然在正常的前进着。
八月初,陆风终于又回到了晋阳。
给老夫人磕完头,汇报了一下赵云和太史慈的婚事,安顿好陆氏宗族的一些人和乔家父女,陆风便抱着蔡琰上了床。
没有任何言语,陆风便开始扒蔡琰的衣服。
而光天化日的,面对陆风如此荒唐无礼的行为,蔡琰竟奇迹般的没有挣扎和反抗,反而有些配合陆风。
一番激情过后,陆风一边轻抚着蔡琰光滑的侗体,一边问道:“宝贝儿,今天怎么没有挣扎和反抗啊?”
蔡琰嗤嗤一笑,说道:“看你太可怜了,就没有忍心拒绝你。”
陆风笑道:“妹妹言不由衷吧。”
蔡琰俏脸一红,便把头埋在了陆风的胸膛里。
随即,陆风又轻声问道:“琰儿,你想我吗?”
蔡琰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见蔡琰不说话,陆风便道:“琰儿,我可想你了,并且,想你想的好苦啊。”
陆风刚说完,蔡琰便“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蔡琰一边哭,一边贴着陆风的胸膛说道:“琰儿能不想子城哥哥吗?琰儿做梦都在想着子城哥哥啊。”
轻吻着蔡琰脸上的泪珠,陆风不禁心中暗想:这就是女人啊。脆弱的女人。
于是,陆风便柔声的说道:“别哭了,宝贝儿,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半晌过后,蔡琰终于止住了哭泣。而陆风的双手,也不安分的在蔡琰美妙的侗体上游走着。三个多月没摸女人了,今天一定要过过瘾。
而在陆风的反复撩拨之下,蔡琰竟情不自禁的呻吟了起来,最后,蔡琰竟主动和陆风亲吻在了一起。
一阵激吻过后,蔡琰便媚眼如丝的说道:“子城哥哥,我,我还要。”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让陆风的小弟弟勃然大怒:小样儿,竟敢挑衅我的战斗力。
于是,陆风便又开始了对蔡琰美妙身体的辛勤耕耘。
再一次在蔡琰的身体里种下爱情的种子以后,两个人终于满足的缠绕在了一起。
虽然生过了小孩儿,但蔡琰的身材还是保持的很好。并且,生过小孩儿以后,蔡琰那娇柔的小妇人味道,更让陆风享尽了幸福的滋味儿。
又经过一番缠绵以后,两个人终于开始起床穿衣服了,准备吃晚饭。
一边穿衣服,蔡琰一边说道:“听说,大乔姑娘来了。”
“嗯。”陆风机械的点头答应了一声。
“那,你什么时候去看他?”
一听蔡琰的话醋味十足,陆风便笑着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蔡琰悠悠的说道。“我想我明天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她。”
陆风笑道:“就是见面,也应该是她来拜见你啊。”
陆风穿好衣服,见蔡琰没说话,便又把蔡琰搂在了怀里,轻吻了几下说道:“我的琰儿永远是最美的,大乔妹妹虽美,却始终不及我的小宝贝儿。”
蔡琰娇羞一笑,用粉拳轻锤了一下陆风的胸膛,说道:“贫嘴。”不过,心里却美滋滋的,甜的不得了。
吃过晚饭,二人晚上便又是一番缠绵,这里就不必细说了。
第二天,陆风便召集并州众臣开会。
荀彧首先说道:“今年暴民四起,天下大乱,但并州却一片安宁,所以,天下之民无不向并州蜂拥而来。截止到五月份,并州一共接纳流民一百多万户,五百多万口,并州粮仓几乎一夜成空。幸好主公事先储备了很多粮食,估计今天不会出现粮荒。”
随即,荀彧又道:“按照主公的意思,我等把这些流民都安置在了边地几郡,和匈奴人鲜卑人杂居,以加速匈奴人和鲜卑人的汉化。而今诸事均以完成,这几百万的流民也安居了,不过,并州财政的负担却明显加重了。”
荀彧说完,沮授便道:“那十几万黄巾俘虏,授也把他们派到边地去了,一边改造,一边开发。不过,授想请示主公,他们的罪民期限是否可以缩短一些?”
陆风想想,说道:“可以,他们毕竟都是大汉子民,只是走投无路才造反的,他们的罪民期限就减半吧。”
随后,陆风便又和众人商议了一些乱七八糟的琐事。同时,陆风也询问了边境各少数民族的动向,众人都说很安稳,于是,陆风也就放心了。并且,陆风也告诉众人,青州也已经开始推行新政了。而赵云等人,便只好留在了青州。
实际上,陆风不说,大伙儿也都明白了这回事。因为孔氏兄弟一入并州,那青州便是并州的青州了。
开完临时的一次例会,陆风便又开始休闲的消遣时光了。
而百忙过后,陆风便赶紧领着郭嘉来拜访乔老爷。在陆风的撮合下,郭嘉和小乔已经很熟识了。而郭嘉也真是没出息,在青州看了一眼小乔以后,便鬼迷心窍了,天天跑来乔府学琴,把乔家上下都弄得无奈之至。
陆风和郭嘉到了乔府以后,见过乔老爷,郭嘉便领着小乔一边玩去了,而陆风则坐在了大厅里和乔老爷说些没用的话。
半天过后,乔老爷终于说有事,把陆风让进了后堂,让大乔陪着陆风。
在陆风的眼里,大乔总是有一种江南水乡的灵气,总是一种清丽淡雅,超凡脱俗的气质,让人一见,便感觉神清气爽,肃然起敬,可远观而不可亵渎。
所以,陆风每次见到大乔,总是感觉不自然,浑身发冷。这一次当然也不例外。
相互施礼落座以后,陆风便道:“这几天并州事务繁多,所以,风便没有来看望妹妹,希望妹妹不要见怪。”
大乔悠悠的说道:“子城哥哥是封疆大吏,公务繁忙,莹儿岂能不知?所以,莹儿又岂有怪罪之礼?”(大乔原名乔莹)
陆风道:“如此,风就安心了。”
可陆风说完,半天之后,大乔也没有说什么,而陆风也想不起来说什么。
想了半天,陆风便道:“数载没见妹妹,不知妹妹能否为风抚琴一曲?”
大乔道:“子城哥哥所命,敢不遵从。只是,世人都知道蔡姐姐才学惊世,琴艺天下无双,莹儿怎好献丑呢。”
一听大乔这么说,陆风便明白了:原来,你还在为这件事耿耿于怀。
是啊,原本正室夫人的位子,就这样的被别人抢了去,只因为那个人比自己大了两岁,这样的事情,谁又能甘心呢?并且,这又是一个讲究名分的封建时代,名分差了一点,那地位就差了很多啊。
陆风便呆了半晌,便起身来到大乔面前,握住大乔的手,说道:“这件事情,风对不起妹妹,或许,这一切都是命数吧。不过,在风的眼中,妹妹和琰儿是一样的,永远都是一样的。”
见陆风如此失礼,大乔忙抽出自己的手,红着脸说道:“子城哥哥怎能如此失礼?”
陆风再一次握住大乔的手,柔声的说道:“风与妹妹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妹妹怎么能如此拒风于千里之外呢?并且,风真是有些对不起妹妹,风也是很在意妹妹,所以,才会如此心急的,妹妹难道竟不解风的一片心意吗?”
一见陆风竟再一次的握住了自己的手,一听到陆风竟说出如此真挚的肺腑之言,大乔便觉得心头象被火烧过一样,鼻子一酸,眼泪便从眼眶滚了下来。
一见大乔哭了,陆风便知道,她的心结算是解开了。女人啊,还得哄啊。
于是,一边轻拭大乔眼角的泪珠,陆风一边说道:“我知道妹妹心中的委屈,或许,在这件事情上,风要欠妹妹一辈子的愧疚了。”
陆风刚说完,大乔便一把抓住陆风的手,哭道:“子城哥哥不要这样说,莹儿,莹儿其实并不觉得委屈。”
陆风心想:“不觉得委屈你还哭,口是心非。”
于是,陆风便又劝解道:“我知妹妹心中所想,所感。所以,风可以负责任的告诉妹妹:在风的心里,妹妹和琰儿永远都是一样的。风对妹妹的心意,也永远都不会变。”
见大乔哭的可怜,陆风也不禁心中大动,便轻轻的把大乔拥在了怀里,轻抚她起伏不停的后背。
半晌过后,大乔终于止住了哭泣,推开陆风,起身后退两步,又对陆风施礼说道:“莹儿失礼了。”
陆风叹了口气,一边回味着大乔的体温和余香,一边说道:“风最不喜这些虚礼和小节,妹妹怎能如此待风?”
大乔叹道:“我知子城哥哥是倜傥之人,然毕竟人言可畏,礼不可废。”
见大乔一时半刻也接受不了自己的放浪形骸,陆风便无奈的说道:“妹妹怎么想,就怎么做吧,风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出了乔府,回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