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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陵听到梁百武之名,显然也有顾及,将小嘴凑近,似咬着牙齿般吹着香气道:“李大人,但愿你总是有如此好的运气!”
李云见到刘陵等人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才长长的舒出一口气,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可怕了!倘若她是个男儿身,李云已不敢想象她还可可怕到何种地步!
不过她方才居然会被这名叫梁百武的男子吓退,也不知此人是何方神圣?
忙对梁百武道谢道:“今日多亏了兄台,否则。。。。。。”
梁百武闻得李云感谢的声音,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灿烂的笑了笑,道:“先生不须谢我,方才雷被所俱者,吾家将军是也!”
李云好奇的问道:“敢问兄台,你家将军是?”
梁百武骄傲的道:“右北平太守,李广李将军是也!”
“哦!”李云肃然起敬,李广的大名可说是如雷贯耳。心道:“原来是‘飞将军’李广李大人啊!难怪刘陵如此顾及,当真是人的名儿树的影!”便随着梁百武挤过人群,径直进了那庄园中,此时大部分人尚不知方才所发生的事情,即使看到方才那场景的人也因为被刘陵的手下隔着,并未听清楚此间的热闹,只得心中自己去揣测其中的内幕。
卷三 出使匈奴
第二节 考验
李云跟着梁百武步入庄园的一间装饰的极为别致的小房间中。
这是一间由竹子搭建起的房子,蜀地本就多竹,一般农户也有用竹子建房的,但是似这般讲究的竹房,李云尚是第一次见着。
每一根竹子的材料大小都几乎是一致的,这些大小一致的竹子,按照建造者的顺序,完美的结合在一起,几乎没有丝毫的缝隙。
房子的两角,整齐的摆放着一些竹简,可以想见这间房子的主人应是十分喜好读书的。
脚步声自隔壁房中响起,听声音沉稳而有力,李云心中暗自揣测,这该是一名孔武有力的大汉,身高少说也在六尺以上。
定睛看过去,却是一名身材高窕,当的上美人二字的年轻女子,她瞧年纪不过十六七岁,却已长的与李云一般高大,纤细的腰部不同于其他女子,显得格外坚实,李云毫不怀疑这她那纤细的腰部拥有着在马上自由敏捷的优势,走起路来也是沉稳而有力,显然是一名常年锻炼身体,甚至经常在马上活动的女子。
这美人不是李雁还有何人?她瞧了瞧李云,又看了看呆呆的站在一旁,似木头一般的梁百武,小脸上泛着微微的怒色,心中暗哧一声“呆子!”
迅即她便又恢复到本来的面色,因她已想起此来的目的。
按照这种形式相亲的不成文规矩,男女双方见面,若是女方对男方感兴趣,那便会叫上这个男子来到这小屋中,由一名该女子的亲密闺友出面,考核那男子的学识,人品等。而女子则坐在隔壁小房中聆听这边的对答,若是满意,女子再出来与这男子交谈,双方均认可对方的话,便互赠随身之物作为定情,待得明年三月春开,男子再带上那女子所赠之物,提上得体的礼物上门求亲。
李云却显然不知这其中的弯弯绕,傻傻的站在那里,只是感觉很不舒服。
因他被这美女盯着很不舒服,李云感觉他便好象那市场中待售的货物一般,这感觉李云着时不喜欢。
便出口问道:“这位小姐是?”
一旁的梁百武答道:“此我家将军之女,李雁小姐。。。。”
梁百武话尚未说完,便被李雁的眼神给盯了回去。
李雁盯着这个她心目中的呆子,暗地里垛着小脚,她不喜欢这呆子在别的男人面前介绍她,因为这会让她非常不舒服,事实上似她这般的女子,一旦看上一个男子,那么便是终生不悔,不离不弃。
而恋爱中的女人是这世界上最敏感的女人,她会为心上人的一个小动作而开心,也会因为那人一句不小心的话而伤心,动怒,胡思乱想。特别是李雁这种尚未确定关系的女子,她心中总会有担心和不安全感。
李云闻得这个少女乃是飞将军李广的虎女不由的肃然起敬,情绪激动起来,再忘却了思考这其中的许多不合理处。
他就是有这样一个毛病,一见到名人便会激动,一激动大脑通常就会出现暂时的短路。
李雁好久才恢复本来的面色,将梁百武赶了出去,再令人在地上铺上一层上好的毯子,正式开始了测试。
而隔壁的卓文君也自是心脏开始扑通的跳动起来。
李雁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李云坐下,又令人端上茶水。礼数作到十足,而此时大脑暂时出现短路情况的李云也是下意识的附和着李雁的要求。
此时他脑中正在幻想着名传千古的飞将军李广,在那右北平顶着塞外的寒风,带着他那支精锐的弓弩军队,傲然巡视着边境的丰采。
两人坐定下来,李雁瞧了瞧李云的坐姿,心中暗暗点点头,心道:“此人倒也知些礼数,看样子也还长的不赖,而且年纪轻轻就被天子征辟为县令,想必才学也是有的,如此倒也还不辱没了卓家姐姐,不过,我还须试他一试,看此人到底如何?”
便临襟正坐,道:“李大人,小女子这边有礼了!”
李云忙回了个礼,点头示好,对于这名李广的女儿,他很有好感,因李广的脾气出了名的好,其家教再差也差不到那里去,不是有句话说‘虎父无犬女’吗?再者方才若不是有她,刘陵如何肯轻易离开?
李雁点点头问道:“大人受天子令治一地之县,想必才学自是渊博,小女子愚钝,平日拜读《韩非子》《老子》等治世经典时,有许多问题不甚了了,还请大人不吝赐教才是!”
李云却是傻了眼,你问他什么医学之类的问题,或许他可张口就给你来一段中国数千年历史上那些名医的语录,直把你堵住,其他的说说三国,吹吹水浒,他也是十分拿手,但是涉及到先秦法道两家精华淬练而来的《韩非子》《老子》这两部有着划时代意义的巨著,他就自是无从谈起。
因他根本就没看过。
只得老实的承认“鄙人自小长于山中,并未识读那《韩非子》与《老子》之言,出山也不过数月时间,鄙人委实是不知这其中的道理,李小姐还是另问高人罢!”
虽然说诚实是一种美德,但李云还是感觉脸红的厉害。
李雁也是扑哧一笑,堂堂大汉县令,没有拜读过那两部经世治国的经典,这让她如何笑不出来,不过转念一想,此人倘然承认自己并未知那两部巨著,由此可见这男子属于诚实的那种,而一个女子,选择夫婿,首选的自是诚实,若是一个男子连这点气概都无。李雁想,那他就连她们这般的女子也不如!心中自是暗暗肯定的点点头,隔壁的卓文君也是芳心暗喜。
李云有些不好意思的抬起头,道:“让小姐见笑了。”
李雁摇摇头道:“小女子并非是在笑大人,而是。。。。。。”双眼不停的向里面示意。
李云纳闷了,那里面有什么好笑的?
其实李云若是知道这种所谓以文会友的本质与后世的舞会类似,也就豁然开朗了,可惜自始至终他都是一无所知。
李雁掩着脸,笑着对隔壁道:“卓姐姐,你还不出来,更待何时!”
回头对李云道:“你们男人啊!一个比一个呆!”说完便气冲冲的出去想要找梁百武算帐。
卷三 出使匈奴
第三节 天子
卓文君轻轻的推开门,瞧了瞧端坐在那地上的李云,小脸不知怎的就有些微红。
李云望过去,也是眼前一亮,若非是今日被那刘陵吓了一大跳,对漂亮女子有些防备,说不准就会被卓文君俘虏,成为那无数卓文君追求者中的一个。
因卓文君此刻的举止着实太过迷人,站立在门的她穿着一袭件厚厚的衣服,但是这似乎也不能遮掩住她那曼妙无比的身材,在这个寒冷的冬节反是令李云生出怜惜的感觉。
卓文君终是大着胆子走到李云对面,坐了下来,轻声问道:“不知大人觉得小女子如何?”
此话一出,她已是心如鹿撞,坎坷不已。一双惹人怜爱的眼睛直直的看着李云,期待着李云的回答。
李云乍闻此言,心下也是猛跳,但是随即又释怀了,大汉民风开放,或许她只是来询问自己对她的看法。
李云压根就不相信,他与卓文君仅仅见过几面,聊过几次,就可发展到恋人的地步。
一念至此,李云就已在心中打定腹稿,道:“卓小姐,才学相貌自然俱是一流。”
卓文君闻言脸越发的红了,好久才抬起头来道:“那大人有没有什么东西送给奴家的哩?”
李云对这些规矩并不懂,全然不知一旦交换了礼物,那便相当于定亲,只觉得人家一个女子第一次开口问自己要点东西,若是不给那便是太不礼貌了,于是便找遍全身,才从内衣里掏出一条项链,这不过是一条李云在现代一个市场的地摊上用四块钱买来的仿水晶项链,一直戴在身上当摆设。
现在李云一时间也找不到什么好东西送人,身上唯一勉强拿的出手的便是这条项链了。
卓文君看到那条项链却是幸福的不行,心中暗想“原来他早就对我。。。。。。”
确实按照汉代的审美观点来看,这条由塑料仿制而成的项链的确是十分名贵的,而且可以说是世间唯一的一条。
李云却是茫然若知。
卓文君郑重的接过项链,欢喜的拿在手上看了看,便用一条丝帛将之包裹起来,贴身收好。再从身上取出自己自小便戴在身边一个玉佩,递到李云手中,羞着小脸说了句“请君珍重,莫不辜负了奴家!”
李云呆了,此时才恍然大悟。
。。。。。。。。。。。。。。。。。。。。。。。。。。。。。
已临近十一月的长安,异常的寒冷。
就连一向节俭的未央宫也烧起了数盆火炭,以供天子取暖。
这几日,随着天气的寒冷,天子身体越发的开始虚弱,上朝时更是在强打精神。
但是今日,本应躺在床上的天子却亲自披上衣服,接见刚从外归来的女婿,平阳侯曹寿。
天子端坐在龙床上,刚刚才喝过药的他,脸色已经好了很多。
年少的太子坐在一旁替天子锤打着背部,父子二人关系十分融洽。
曹寿在两名中官的引领下,进得殿中,依足规矩行完礼节。
天子勉强坐起来,对曹寿道:“平阳侯此去,可有收获?”
曹寿抬起头,看了看他的这位岳父兼帝国的顶梁柱,欣喜的答道:“臣此去临邛所见,所得颇多,臣要恭喜陛下与太子殿下为国得此良臣!”
太子闻言眼睛都笑眯了,谁人不知平阳侯出了名的不喜欢夸赞他人,但他若是出言夸赞某人,那么此人就定是有些门道。
天子高兴的道:“如此,平阳可与朕分说,那李云在临邛都干了些什么?”
曹寿奏道:“启奏陛下,仅臣双眼所见,双耳所闻,此李云于那临邛之治,有三条可入陛下耳!”
天子直起身子,对中官道:“快给平阳侯赐座!”
又对曹寿道:“你我翁婿,今日便可算聊些家常,无须管那些繁礼!”
平阳侯点点头,也不推脱便坐到天子面前,说了起来:“此李云于那临邛所做,其一为兴修水利,以臣双眼所见,便是足有十余条足够灌溉数万亩田地的水渠正在修建,更有其余整修河道,修建桥梁者无数!”
天子听了高兴的点点头,忽然又问道:“如此多的工程,那临邛小县那里来如此多的钱物?若朕记得不差,临邛今年结余不过四十万钱,如何来的如此大笔钱财?”
曹寿笑道:“此臣所要恭喜陛下之二也,那李云在临邛发动商贾市籍,募捐了大笔的款项,足够修建的费用,甚至还可结余不少用以为来年之用!”
“哦!”天子,面容一下子来精神,好奇的问道:“据朕所知,临邛商贾虽富,但却是一毛不拔之辈,那李云有何本事可令那些人放血,平阳快快说与朕听!”
太子也是端坐好了,聚精会神的听起来,对于李云,刘彻有种很亲切的感觉,记得初次见他,便从他眼中读到了忠诚二字,刘彻第六感很灵,从李云的眼神中,他感觉此人对自己绝对的忠诚,甚至还些盲目的崇拜。
后来又在与这李云交谈中,对他那些奇思怪想很感兴趣。这次又有李云的事情可听,太子自然不会放过这机会,再说了,李云还是他推荐的,若是李云做的好了,自然是往他太子的脸上贴金。
曹寿行了个礼继续道:“李云曾与臣言,天下之事不外乎一个利字,又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利之所在,即使杀父之仇也可不顾,故臣下治理地方,需导民之利,使民皆可得利,而那些商人之所以同意捐款,原因就在于,李云答应将那些渠道的名字以捐献者命名,还将报请朝廷,为其请得嘉奖,彼商人好名,又有利可图,利之所在,千金已是不惜,而陛下却仅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