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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婴笑道:“对了,贤侄,你认为士奇那小子,现在可担当起什么样的责任?”
李云心道,来了。不过此事于他也有益处,因为现在他和窦家可说有着共同的利益,在此事上稍微襄助,自然是举手之劳,再者说,窦士奇确实是一个人才,这样的年轻将军放到边关磨砺一番,日后不说成为似卫青那样的名将,少说也是一个不亚于现在的李广般的英雄将军。
因此李云笑着道:“士奇兄这般的人才,委居一个武骑常侍长,确实不是很适合,小侄看来,士奇兄即便独自当个偏将又或者先锋将也是可以的!”
窦婴听了哈哈大笑,拍着李云的肩膀亲热的道:“贤侄太看地起这小子了,不过上月他的岳父。渔阳太守程不识曾写来书信,说是军中有一个偏将的空缺,希望他这做女婿的去补上,可是贤侄理应知道啊,涉及军中事务,这个事情,我们这些他的亲人反而不好说话!”
窦婴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李云哪里还敢推脱,忙拍着胸脯道:“叔父请放宽心来,待今日小侄携夫人入宫谢恩,定与天子说上一说,不过是否能成,小侄也不敢保证!”
窦婴哈哈一笑,道:“这个就麻烦贤侄拉!”
事实上这个事情,天子其实早就或明或暗的点头了,他窦婴只是怕给人授以把柄。才迟迟没有上奏,今日他借着这个机会,不过是试探一下,李云到底和窦家的关系如何?
不过结果显然他很满意,事实证明,他这几月地付出没有白费,至少现在李云和他窦家是同一战线。
当日,新婚过后的李云携带着南月公主刘玫进宫给天子和太后问安的时候,顺口提了提窦士奇的事情,早就和窦婴有默契的天子自然欣然应与。
而随后。李云就彻底的陷入了感激之中,天子借着南月公主下嫁的喜庆气氛,宣布将临邛县作为南月公主的食邑赏赐与他。
虽然大汉国的公主出嫁,全部都有一个县地食邑赏赐。不过大都都是些不是很富裕的地方,而平阳侯曹寿由于祖辈的封地就是平阳县,天子才未再新封土地,而现在天子居然将临邛县赏赐与他,这不得不令李云感动和兴奋。
要知道临邛即使在李云未去之前也一等一的富裕县,经过李云这两年多的治理,更是一日比一日繁华,人口明显递增,更重要地是临邛的工业已经初步步入轨道,哪里发达的铸铁和锻造业以及丰富的矿藏,这一切地一切都是巨大的财富。
虽然说作为食邑。李云不能拥有军队,也不能很诸侯般可世袭传递,但是至少在他在世的时候,他对临邛县的一切有着否决权,包括县令的任免以及赋税的征收,这可是等若将一个基地送与了他。
天子看着李云感激的样子。他欣慰的笑了,事实上临邛县的赐予在他决定了将南月公主下嫁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决定了,而现在赏赐下来,自然是希望在他还有能力掌握一切的时候,培养起李云对大汉和刘彻的绝对忠诚。
另外他当然也想看看,这个小小的临邛在李云手中到底可以发生多少奇迹,到底可以令大汉改变多少。
他唯一的遗憾就是,这一切地一切,他可能永远也没有办法看到了,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之所以一直坚持,是因为他想亲自给心爱的儿子加上冠服,亲自看到科举的举行,亲眼看到他弟弟的爱女出嫁。
现在科举已经过完一半,他深感愧疚的亲弟弟之女也被他亲自嫁出,那么剩下的,便是夏天刘彻地十六岁生日。
因为大汉国的传统,天子只有在加了冠礼后才有权利亲政,在此之前,政事将由太后或者太皇太后主持。
天子对他的母亲现在可以说放心不少,可是对于枕边的王皇后,天子实在没有底,历史上吕后的教训近在眼前,天子可不希望那个可怕的灾难再来一次,所以他一直坚持着,不敢有丝毫的松懈,每日用药的剂量和次数都不断的增加着,他在透支着他生命的最后精力。
谢完恩后的李云自然得带着南月公主踏上回临邛的道路。
太子刘彻亲自前来送行,并拨下了他最喜欢的一队御林骑兵护送,经历过了同逛妓院的遭遇之后,刘彻已把李云当成朋友看待,而不是臣子。
至于那名叫涟漪的美人儿,据说窦士奇派了整整一队的禁卫军,手拿着窦家的腰牌,不许任何人接近或者说伤害她。
不过经过那次事件,刘彻虽然对那美人念念不忘,可他再不敢跑去那种地方,以免令他父亲的病情恶化。
至于那宁家的假公子接近不了涟漪,整天跳着脚上下暴走着的有趣事情,就再不关李云的事了。
卷四 风云
第四十八节 广川
已是四月中旬,整个蜀郡被一片绿色所掩盖,到处都是农h。丹下的庄稼。
由于李云的鼓励,所以临邛出产的水车以临邛为中心点覆盖到了几乎整个蜀郡,虽然与临邛不同,这些地方的农民得自己出钱买来水车和铁农具,但这并不妨碍水车这种先进的农业工具的迅速普及,它伴随着临邛商人的脚步,向着四周扩散。
而且水车简单的结构注定了它很容易被人仿制和改进出来,所以各地稍有些木工技术的人,再找来一辆水车,经过简单的分析之后,很快就仿造出来了|Qī…shu…ωang|,这更加快了它向四周扩散的速度。
李云带着刘玫从长安出发,刚一入蜀郡的地界,就看到了有农民正请几名工人在自家的田地上安装水车,虽然做工有些粗糙,但到底还是可以用。
李云随便打听了下,原来水车早已在蜀郡的中等家庭中普及,甚至有人将这个技术传播到了南阳等地。
李云听了自然很高兴,粗略的算了算,水车自打它诞生的那一天起,到现在不过一年多时间,就已经迅速的传播开来了,看来对于可大量节省劳动力的东西,农民永远是喜欢的。
而和以往的任何一次回蜀郡不同,这一次,李云是携着大汉国公主回蜀郡,所以蜀郡郡守和广川县令以及蜀郡的名门家族纷纷云集广川,为李云接风。
蜀郡郡守和当地官员前来接风,李云还好理解。毕竟大汉国公主及其丈夫的身份非比寻常,可是那些个名门大族也用不着全来吧!
李云看着广川城外密密麻麻的人头有些头疼,连负责保护他和南月公主地御林骑兵也勒紧了战马,警惕的注视着一切,毕竟现在大汉国最有战斗力的军队是禁卫军和细柳营骑兵,在那名恒古第一将军出现以前,御林军在外人眼中不过是一群装备比较好的骑兵,不过是大汉太子的御用骑兵而已。
蜀郡郡守窦常是窦婴的堂弟,他早得到了本家兄长的提醒。并且也清楚的知道南月公主对于太后的重要性。所以他也忙指挥着蜀郡地方地兵士维持起秩序来。
窦常令士兵在城外立起两道人墙,并且加派了盾牌手进行防御。一切收拾妥当,确认万无一失后,他才整理好自己地官服领着麾下大小官员,来到李云的马车前给南月公主行了个礼,道:“下臣蜀郡郡守窦常,领全郡官员恭喜南月翁主殿下,恭喜李大人!”
说实话,这窦常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和他堂兄窦婴相象,若非是窦婴亲口告诉过李云,蜀郡郡守地职位一直都是由窦家人担任,而本届郡守更是他堂弟,李云怎么样也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个胖胖的中年男人是他干叔叔窦婴的亲堂弟。
窦婴生的那是成熟而有魅力,浑身上下都有着健美的肌肉,高高大大的,虽然年纪已经四十好几,但李云依然敢打赌,窦婴走到大衙上也可勾引起无数少女的尖叫。更何况男人越大,便对女人越有杀伤力。
可是身为蜀郡郡守的窦常,李云却没有看到这个胖胖地中年男人和普通人有什么不同,胖胖的身材,完全没有一个身据上位者该有的威严,一双眼睛也是暗淡无光,哪里有窦婴那样的气魄。
不过人不可貌相,大汉国每一个郡守都是厉害无比的人物。而可在蜀郡这样的各大古老家族盘踞,各方势力纠缠不清的地方稳稳的坐好郡守职位的人,想来也不是什么等闲人物。
所以李云不敢轻视,不过现在他和窦家是一条线上地蚂炸,所以他倒不需要防备,所以也就笑呵呵的和窦常说道:“窦大人,您亲自来看下官,可真是折杀小官拉,下官上任以来尚未拜见过大人,这确实是下官的不是,还请大人原谅则个!”
窦常摆摆手笑道:“无事,大家都是一家人,听说李大人还是家兄的义侄,本官唐突的叫上一句世侄,大人不反对吧!”
李云被他这样一说,倒还真不好意思了,说起来,自上任临邛县令到现在,他李云从未去拜访过自己的顶头上司,却还安稳的坐在县令位置上,这应该是全大汉的第一人了。
倒不是他不想去拜访,而是通常在蜀郡地时候,李云就得忙这里忙哪里,抽不出空来,而有时间的时候,他却被天子一张诏书给诏走,根本就没时间跑到成都去。
李云借这个机会忙拱手道:“叔父在上,请受小侄一拜!”
南月公主刘玫也掀开车帘,露出脸来对窦常行了个礼道:“侄女刘玫见过表叔大人!”
窦常得了这么大一个面子,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线,不过他可不担当大汉国公主的拜礼,忙扶起两人,道:“贤侄,翁主,这个太客气了,下官可承受不起,快起来,快起来!”
三人寒暄一阵后,窦常将随行的官员一一向李云介绍,李云将南月公主送回车上后,也一一对这些官员作鞠,算是打了个招呼。
随后在大量官兵的保护下,李云带着刘玫在广川县衙落下脚来,广川县令也是窦氏家族的成员,今年三十多岁,由于是本家亲戚,所以他不敢有丝毫怠慢,将县衙自己住的房子腾了出来,让给李云夫妇居住。
不得不说,大汉的官员相当的廉洁,至少这位广川县令便是如此,在他的县衙卧室里面,李云还真没看见几样奢侈的东西,怎么说他也是当世第一大阀,窦阀的成员,这样子也未免太那个了。
到现在李云才不得不承认,魏其侯和平阳侯的主张是正确的,一个清廉而有道德地官员确实是国之大幸。科举制度的确需要大量的时间来完善,而且必须保证人才的道德操守过的了关,否则还不如让世家大族操纵官员的举荐,至少这些家族为了自己的利益,不会将一些没有能力和道德素质的官员送上官场,因为这些家族大都都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他们门下的官员都有专门地资金地照顾,而使得这些官员不需要依靠贪污来满足自己的生活也不需要去巴结上司。因为他们地上司就是家族本身。
安顿好刘玫。李云在这个刚成为他另一半的女子额头上轻轻吻,温柔的道:“夫人。你先歇息,我还要去和窦大人商量一些事情,另外外面那些来给咱们接风的客人也是需要面见的!”
初为人妇的刘玫乖巧的点点头,温顺的替李云整理好衣服,然后自己一个人坐到床头上带着一同陪嫁的几名宫女一起说话去了。
这些宫女都是太后特意赏赐下来地,个个生的水灵灵的,身资丝毫也不亚于刘玫,而且更为成熟,令李云在马车中经常心猿意马。
不过太后赏赐下来的本意就是让她们伺候李云。所以刘玫看着她们并不觉得有什么。反而有些欢喜,没几天主仆几人玩的很熟了。
不过李云可再没有猎艳的心思了,现在他单单是有一个刘玫,还有一个卓文君就已经觉得很满足了,也再分不出心力去和别的女子勾勾搭搭,所以他从来都是规规矩矩的,甚至在马车中也一直不敢和刘玫有太过亲密的接触,他现在正寻思着找个机会把这些女子给推销出去。
不过刘玫可不这样想,虽然她很单纯。但她也知道闺房之中总要找个说地上话的贴心人,否则一个人孤单单的,而男人通常都是忙于工作,那岂不是连个说话的对象也没有了?而那卓家小姐也不知是否靠的住,也不知是否怨恨她抢了她的夫婿?刘玫现在这感觉心里乱的很,不知道她到底该怎么做才是正确的。
而那些争风吃醋地手段,她也根本玩不来,也不会去玩。所以她迫切的需要一个同盟。
不知道妻子想法的李云,只觉得现在自己很幸福,他轻轻地关上房门。走到大厅中去。
李云一见窦常,行了个礼,唤了声叔父,便直接问道:“叔父,外面那些人到底是怎么回事,小侄愚昧,不清楚这些人不辞辛苦的跑来,所为何事?小侄清楚,他们绝不是为了接风的,定是有所图谋,还望叔父交我!”
窦常嘿嘿的一笑,上下打量着李云,道:“贤侄当真不知?”
李云更加摸不着头脑,他是真的不知道,于是摇摇头,肯定道:“当真不知!”
窦常拍了拍李云肩膀笑道:“贤侄既然不知,那么我这做叔父的倒是知道一些,一切都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