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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如此失策,本小王应该重重的惩罚你们,但看在监御史大人和郡丞大人的薄面上。每人去惩戒房挨五十鞭子,这事就算揭过去了。”叶成威脸色一变。
“谢小王爷——”二人心头大喜磕头如捣蒜,如获大赦,紧磕了几个头连滚带爬的起来,灰溜溜的跟着身后的家丁去惩戒房。
正文 31:安乐王爷
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叶成威自言自语的道:“没想到康惊云那个老不死的居然和刘三有勾结。幸亏我在骠骑营有几个心腹,哼哼——既然你不仁也别怪我不义。咱就走着瞧。”
自语的当口,远远的传来一阵阵惨叫,正是孙宝利和魏书韵在接受惩罚。听到凄厉的喊叫,叶成威眼角跳动了几下,心道还不是以后监狱史和郡丞还有点用处。否则只这一件事,我就能要了你们的小命。转眼又想,既然刘三把血莲教摆到了桌面,不如顺势而起,让那些桀骜不驯的血莲教挫挫他的锐气。敲打一下康惊云那个老不死的。免得他以为临淄郡是他一个人的天下。
不一会儿,孙宝利和魏书韵受刑完毕,被四个孔武有力的大汉架着来房里让叶成威验刑。看到二人上衣全被剥光,脊背鲜血淋漓。叶成威脸色柔和了很多,“奖罚分明,才能激励士卒奋勇直前,你们也别怨本小王狠。既然登上了本小王这条船。我们就荣辱与共,以后面南背北之时也是你们飞黄腾达之日。”
“小王爷——”魏:“我们并不怨恨,只是觉得无比屈辱居然让一个乡巴佬搞的这么狼狈,我魏书韵誓,这次我们栽了,下次书韵一定十倍百倍的奉还这一切,绝不辜负小王爷的期盼。”
“亲者痛仇者快,也是我不愿意看到地——”叶成威欣慰的点点头,吩咐左右道:“你们把二位少爷抬回府去。顺便把宫内赐下的金疮药带上。让二位少爷好好养伤。”说完端起了茶杯。
孙宝利和魏书韵急忙口中感谢。在一左一右的扶持下,蹒跚而去。
二人刚刚走远,身后的屏风中走出一个人。那人身穿补服蛟袍,身材高大举手投足间霸气四射,似是蕴含着无上的威严。
“父王——”看到来人,叶成威急忙躬身行礼。
“嗯——”叶然点点头,语重心长的道:“这次立威,我儿做的不错。但要讲究手段,莫让他们生了反感之心。”
“父王教训的是,孩儿谨记在心。”叶成威道。
“做人难,做人上人更难啊,你要谨记帝王之术。现在朝野分成了四派。保皇派以上将军田浩和丞相杨忠义为;硕亲王叶飞却有边防猛将冯罡的大力支持;而忠勇王本身就是带甲将军,掌控数万人马。然本王却只有一个血莲教还未曾成气候,只是拉拢了本地的郡丞监狱史一类的小官,上将军田野依旧摇摆不定,守成易夺位难哪,要不皇兄也不会封我为安乐王了。”叶然叮嘱道。
“父王,孩儿一定尽力替父王分忧。”
“有些事情,本王不适合出面,你就代劳了吧。顺便锻炼一下自己的能力,你弟弟和妹妹们没有一个成器地,你是本王的唯一希望。还有就是现在临淄郡被刘三这么一捣腾,事情反而变得无比敏感了,一品斋那些个坛坛罐罐就不要了,还是回来吧。等我联系上了血莲教再东山再起。”
“父王?”叶成威一听说关了一品斋,有些肉痛,那可是自己好不容易打下的钉子。
“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叶然笑眯眯的道:“不计较一城一地的得失,那才是英雄所为。不能为了一个小小的刘三就坏了全盘大计,若他在临淄郡稍有损伤,不但我们展起来的部属会打入深渊,就连本王也要受到斥责。你明白了吗?”
“孩儿明白,尊父王教诲!”叶成威咬了咬牙答应下来。
棋盘山,望明村。
一伙树匠正在刘三等人的指挥下,把一棵棵花椒八角等香料树,仔细的移植出来,栽种在村子里。
“仔细点别弄坏了树根,慢点,先用草绳把它们好好裹住。记住一定要带着土。”刘三朝一个工匠吆喝着。
“三哥,喝点水。”小红跑过来,仔细的给刘三擦拭着额头的汗水,递上一个茶杯。
“嘿嘿。谢谢老婆。”刘三胡乱抹了几把汗,咕嘟几声把茶水喝掉,递还给小红,“你说雅儿让把这些香料树栽种在望明村里,到底什么意思?”
“笨蛋,”小红嗔道:“你这个人呀,平时看着这么聪明,怎么关键时刻就犯浑?”
“怎么了?”刘三摸不着头脑,“我原本的意思是把这些树全部移植到福记后宅的花园里。那里即清净又方便。”
“嘻嘻,”小红点了下刘三的脑袋:“要是采摘香料方便了,某些人约会倒是很困难咯!”
“什么?”刘三一听顿时来了精神,欣喜的攥着小红的素手,“这么说,你不生雅儿气了?”
“哎——”小红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你,事情既然过去了。哪里还有生气的道理。现在一品斋也关门了,那个什么落日帮也垮台了。飞鹰会和福记一家独大,都是你的功劳。苏文少爷和大小姐都感激哩。”
“感激我?”刘三倒有些委屈,“这个雅儿,我都搬来半月了,那妮子也不来看看他老公,这哪里算是感激,还有那个苏文,这几天居然也没见到人影。”
“你呀,你一个大男人,不主动去追求,难道让大小姐哭着喊着非你不嫁不可呀?”
说话的当口,“三哥,三哥。好消息啊——”远远的,苏文挥舞着一方香帕,浪浪而来。
希聿聿——
骏马托着苏文来到近前,响亮的打了个响鼻。苏文翻身下马,欣喜的对刘三道:“三哥,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刘三接过苏文塞在手里的香帕,放正了仔细看去。只见上面写着娟秀清丽的数个小楷字:闻君才高八斗,妾身不才,出得一联,求君不吝相赐下联。同样的七个小字:寂寞寒窗空守寡,落款是赵小雅的手戳。
这对联,正是当初刘三给赵小雅的。
刘三看罢顿时喜上眉梢,骨头也轻了三两,“这亲事有门咯!”
正文 32:三哥出马
“不对呀——”欣喜过后,刘三带着询问的眼神望着苏文道:“按理说雅儿的性格我还算熟悉,她不可能这么直接的就让你把这对子带过来的?这不是她的性格呀?”
小红嗔了刘三一眼,“你呀,刚才还埋怨大小姐不主动,现在怎么又疑神疑鬼的?男人真不是个好东西。哼,越是容易上手的女人越不懂得珍惜。”
“我投降了老婆,你真冤枉我了,我只是觉得这事情透着蹊跷。”刘三急忙赔笑着解释。
一旁的苏文嘿嘿笑着道:“嫂子,三哥就是三哥,从事情的蛛丝马迹中就能看出端倪。三哥猜测的不错。自从我们福记在临淄郡名声远播日进斗金后,给赵小姐提亲的公子贵人更加疯狂。有三哥这幅对联做盾牌,起初倒是好用,但是近来情况不妙啊,因为今年的江南八郡文状元吴庸亲自看了后断言此乃绝对,天下间凡夫俗子根本无一人能够对出,除非天上的文曲星下凡,此言一出全郡哗然,一些败退的公子纨绔卷土重来。这下子搞的赵小姐不胜其烦,还有些人不能过于得罪。所以这不是让我来请三哥出出主意的么?”
“哼哼——”刘三冷冷的一笑,阴森森的道:“居然有不知死活的居然跟我抢老婆,贤弟说说到底是谁?”
“这几天来,就属着临淄郡商会之子孙彦和绿营左中郎将周子文最为嚣张。”苏文看到刘三的表情有些毛,居然心里无由的替那两个倒霉鬼担心起来。
“左中郎将和商会之子?”刘三舔了舔嘴唇,小心翼翼的把手帕折叠起来放入怀中,叮嘱小红道:“这里的事情,暂时先麻烦你了老婆。我和苏文回去一趟。”
“嗯。”小红乖巧的点点头道:“你去吧,一路小心。”
其实这段时间,康惊云作为舅舅,对刘三还是特别照顾的,不说白白赠送了这一处庄园。而且还让自己的得力豪奴康武留守望明村,帮助建设庄园,栽种树木种植庄稼,又把自己的管家康文派来掌管账务,事情处理的井井有条。尤其是康惊云派来的这些佃户和家丁下人,个个出类拔萃。着实让刘三省心不少。
一路上,刘三苏文纵马驰骋,不少已经熟悉的农夫和下人恭敬的闪在一旁打着招呼。人人眼中都自内心的对刘三感激。
因为在这个望明村里,无论种植作物还是当做下人,都比在别处好上千百倍。这个庄主也不知是中了邪还是天生的善人,居然让所有的佃户每亩收入只交成五成,其余的都归个人所有;而那些做惯了下人的家丁更是对刘三提出的八小时制惊讶连连,薪水却一点都不少。一个个的家丁佃户都和了情的公牛,拼命的开垦土地贪黑的劳作。此处简直可以称为世外桃源了,完全不同于当前社会的制度,让周围的农夫佃户趋之若鸿。
三十里的路程,快马小半个时辰就到。
现在的福记俨然是临淄郡酒楼行业的龙头老大了,一品斋歇业后,赵小雅干脆把一品斋盘了过来,兼并在一起。毕竟一品斋无论房间数量和装修的质量都比福记高一头。
又加上刘三提供的后世菜肴配方,还有当今社会人没有使用过的香料等物品,引得一众美食爱好者天天光顾。据某个有心人统计了一下,自打福记打出新菜系招徕客人以来,他每次招待友人去福记用餐,居然接连半月,菜肴没有一个重复的?此言一出众人大哗,还有最得力的是刘三的广告地毯式轰炸战术,连三岁的幼童也知道‘用餐在福记天天沾吉利’的广告用词,还有那红黑榜等等,各种妙招不一而足。
福记,刘三和苏文绝对是轻车熟路,撇身下马早有赵水屁颠的迎上来牵过马匹交给管马的伙计好好照料。自己引着刘三和苏文朝楼内走去。
刘三止住脚步问道:“赵水,你家大小姐在吧,里面又是什么情况?”
赵水道:“小姐在四楼,今天就是孙彦打早就来这里纠缠着小姐,那不是么?”说完朝角落的一个吹箫自娱自乐的白面书生努努嘴。
“嗯,就是他?”刘三眯着眼看了半晌,对孙文道:“苏文你先跟着赵水去三楼坐着。认识你的人太多。这事你掺和倒没了趣味。”
苏文听罢,知道刘三自有安排,点点头跟着赵水举步朝三楼的包厢走去。
整个一品斋的楼呈‘回’字型建设,一层中间的大厅在二三四层的回廊往下张望,都看的清清楚楚。站在挑廊上往下俯视,让人觉得有股子尽在掌握的气势。一般有钱的商贾贵人之流,哪怕多花几个钱也要来二层以上用餐,体面不是?
刘三踱着步子倒背着手慢悠悠的向那书生走去,那孙彦依旧双手握萧,依依呀呀的吹着抒情的凤求凰,一双贼眼不时的朝上瞄来瞄去。
刘三心中冷笑,你这半吊子求亲的技术连小爷的一根指头也比不上,居然用这种低劣的手段来抢自己的老婆,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正文 33:唇枪舌战
商人讲究的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从刘三踏进福记那一刻,王少保就看到了,打远的要不是刘三使眼色,他早就扑上来狂献殷勤了。
“兄台这萧吹的不错?”刘三自顾自的来到孙彦面前坐下。
“兄台过奖。”沉醉于音阶的孙彦诧异的望着刘三,一副青衣小帽下人的打扮,心道福记怎么让这种人堂而皇之的进来了。
“在下想给兄台介绍个日进斗金的活儿,不知道兄台有没有兴趣?”刘三邪邪的笑笑:“因为在下觉得兄台口活确实不错,这弄萧舔摸的手段,简直让在下惊为天人!”
孙彦搞不清这个家伙为什么跑来套近乎,停下吹奏敷衍道:“在下堂堂商会长少爷,岂会在乎那几个小钱,”鄙夷了望了刘三一眼,道:“吹箫乃文人墨客之举,兄台不会也不算稀奇。”
“那是当然,这可是高难度动作,在下哪里会这个?不过在下对于吟诗作对观人眉目窃玉偷香之类的小把戏倒是略有心得!”
一番话下来,顿时让孙彦警觉起来,刘三话里分明带刺,毕竟他也不是草包,语气一沉问道:“你是谁?”
刘三看着浑身起了刺的孙彦,阴阴一笑:“不才刘三是也!”
“刘三!”孙彦倒吸了口冷气,目光灼灼的盯着这个不起眼的家伙,再次确认道:“就是半幅对联难倒天下文人的刘三?”
“不错!”刘三吊儿郎当的嘿嘿一笑。
“那个用一明月几时有让怡红院的纳兰小姐红透大江南北的刘三?”孙彦声音有些颤抖。
“我有这么出名吗?”刘三老脸一红,摸了摸鼻子,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孙彦怔怔的望着他,心道没想到这个人这么其貌不扬土里土气,真是人不可貌相哪。抛却心中的恐惧,深深吸了口气,谨慎的道:“不知刘公子找孙某有何贵干?”
毕竟他知道,现在刘三的确太出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