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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三示意知道,看静虚的目光有些狠,***,欺负老子的老子,等会让你哭都哭不出来。
钱铭伺候在侧,飞快的拿起一把狼毫笔和桃木剑递给刘三,顺势把一张黄色的符纸铺在条桌上。
刘三装模作样的念念有词,气沉丹田势冲斗牛,朝空中大喝一声:“宵小鬼怪,哪里逃,看我仙剑之术!”说完,端起一碗清水喝了一口,张口再喷在桃木剑上,抖起精神朝空中虚刺一剑!
没有意料中的鬼怪惨呼,众人一时间摸不到头脑,刘三却高深莫测的朝大臣们笑笑,拾起毛笔在桃木剑身上抹了抹,龙飞凤舞的在符纸上飞快的书写起来!
众臣被刘三忽悠的找不到南北,懵懂不知,却不甘心错过精彩的霎间,都瞪大了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符纸。连赵海也忍不住伸长了脖子一看究竟!
须臾的功夫,一张符纸很快写就。奇怪的事情生了。就在刘三写完的符纸上,慢慢显露出几个奇形怪状的字体。虽说水平实在是让人不敢恭维,众人的目光却死死的盯住了那字的颜色——血红,娇艳欲滴!
大臣们从没见过这种事情,平时对鬼怪嗤之以鼻,根本就不屑于观看,现今太子在眼皮底下居然只是蘸了蘸桃木剑身,就能书写出血红色的字体。一时间,面面相觑,皆都露出骇然的神色,如同真见了鬼一般。
刘三吊儿郎当的笑笑,道:“剑身乃辟邪之物,鬼血不显,然写到符纸上,却无所遁形了!”赵海一拍案几,赞叹道:“皇儿不错,朕心甚慰,还有什么法术,快快表演吧!”
刘三拱身遵旨,踱步到静虚面前,皮笑肉不笑的道:“不知道本殿下的‘鬼血书符’入不入得真人的法眼!”
静虚嘴角抽搐,强笑道:“殿下果然法术高深,贫道佩服!”
“哦?”刘三不以为然的道:“雕虫小技而已,真人静观其变,赵龙还有法术等真人指教!”
刘三的咄咄逼人,静虚反而静下心来,淡然朝他一笑,道:“法术者,最忌浮躁和沾沾自喜,殿下要小心才是呀,要是万一走火入魔重走前车之鉴!那可就不美了!”
刘三听罢,心中凌然,知道他暗指白痴太子一事。猛然间似是想起了什么,重新打量起静虚,心中大为警惕,难道这个牛鼻子效仿前太子,要把自己也弄成白痴不成?这样一来不是表明了前太子并不是先天性白痴,而是这妖道自己搞的鬼?
惊骇过后,刘三自信早已安排的水泄不通,就是他想折腾,也翻不起大浪,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对赵海施礼道:“启禀父皇,其实这 ‘鬼血书符’虽说神秘,但说穿了却一文不值!”
“嗯?”赵海疑惑的望着自己的这个私生子,诧异的道:“这又从何说起?”
刘三听到父皇询问,陡然间一撩起袍锯,噗通跪在赵海面前。如此举动,让众人都大吃一惊。赵海眉毛耸动,失态的道:“皇儿有话就说,何必行此大礼!”
刘三面色沉痛的道:“父皇,儿臣有欺君之罪!不敢起来!”
赵海哑然失笑,道:“真是胡闹,你什么时候欺君了?你倒说说朕听听!”
刘三一听自己的糊涂老爸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来问自己,心中逐渐安定,但面色上却更加表演出羞愧欲绝的样子,“父皇啊,这‘鬼血书符’根本就是逗人一笑的骗局,这种把戏,父皇要多少儿臣就有多少,要是父皇不信,大可让太医令来验验!”
骗局!刘三此话一出,石破天惊!众臣都流露出惊骇欲绝的神色,疯了,太子绝对是疯了,肯定是旧病复,投向他的眼神都透着怜悯神色。与此同时,反观静虚双眸中的厉色愈浓厚了。
“管太医令什么事了?”赵海愈糊涂,难道自己的儿子有了呓语症不成?还是自己作孽,太多生了两个儿子统统都是白痴疯子?
刘三哪里知道赵海的心思,依旧还是坚持道:“父皇只管召太医令前来,此事马上就真相大白!”
“这……”赵海看了静虚一眼,踌躇道:“好吧,宣左文昌觐见!”
“慢着……”稳坐钓鱼台的静虚突然间站起来。
赵海一愣,扭头询问道:“真人觉得有何不妥吗?”
“当然……”静虚众目睽睽之下,飒然站起来,故作高深的道:“是该请太医了,不过却是给殿下请太医!”
“什么?”此话一出,就连群臣也都愕然而望,纷纷交头接耳起来。给殿下请什么太医?真是荒谬!
静虚看众人的表情各异,知道达到了自己的目的,拂尘一扬,神兮兮的又道:“昨夜贫道观北斗南移,天狼耀青光,西北有瘴气缭绕,主灾犯梁山宫。当初贫道还懵懂不知,现在终于明白,是应在了殿下的身上,所以贫道才让陛下请太医前来好好给殿下诊治一番!”
我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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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10:你有病啊
刘三气的直翻白眼,这丫的死神棍,好深沉的心机,这样的胡搅蛮缠,即使自己说的如何正确,在众人看来也是疯言疯语了。幸好老子有准备,要不还真怕被这死神棍给阴死!凭借小爷那高达3oo的智商,老子不把你踩在泥里。小爷跟你姓?想和中华五千年的文明斗?丫的死神棍,你还嫩点!
想罢,刘三呵呵一笑,面不改色的道:“既然真人要给我找个太医,那我也求之不得了,还请父皇唤左文昌前来,给儿臣好好看一看!”此言一出,众人反而面面相觑,更搞不懂事情的进展如何了!
赵海倒是对这个私生子的身体上紧的要命,赶紧示意小宦官去召左文昌觐见!
“喏!”伺候在侧的小宦官得了口谕,一溜烟的跑出了殿门。
一会儿功夫,在众目睽睽之下,左文昌满头大汗的狂奔而来,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恐慌的道:“微臣叩见陛下,不知陛下召唤微臣来,所为何事?”他看到一干大臣都是些皇亲国戚、几代的元老,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汗水滴滴答答的落在地面上,心中恐慌不安,生怕又搞出些疑难杂症让自己诊治。因为这几天,太子为了康宁的病情,着实把他折腾惨了。
赵海挥挥手道:“是朕的皇儿找你!”
“殿下?”左文昌疑惑的又扭过头去,恭敬的道:“殿下找我?”
刘三心中笑的打滚,丫的这个家伙还真是妆神像神,装鬼像鬼。配合的紧走几步扶起他来,和颜悦色的道:“左大人,我有病!还请左大人给瞧瞧!”
此话一出……众臣都捂嘴偷笑,这个殿下,也太逗了。哪有人这样说话的。可惜,玩笑的一句话,在左文昌看来,却是不得了的大事,哪有玩笑可言,殿下乃千金之躯呀!这有病可不能马虎!“来,殿下稍坐,待微臣把把脉!”说完,左文昌努力的平复了下心情,用大袖子擦干了额头的汗水,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摸上了刘三的脉搏!|
别看左文昌刚才战战兢兢,但一旦到了自己的本分职业,马上变得肃穆、沉稳和波澜不惊!反观赵海和大臣们都紧张的注视着左文昌,大气也不敢喘一口。
一时间,大殿内寂静无声,落针可闻……
良久。
左文昌把手从刘三腕上拿开。
赵海先沉不住气,急急的问道:“左文昌,诊的怎么样?我皇儿的病不要紧吧?”
陛下话一出口,也代表了群臣的意愿,皆都伸长了脖子等待着结果,内心惴惴不安。反观静虚倒安稳多了,双目微闭,老神在在的样子像是让人不容驳逆他的权威似的。
“陛下!”左文昌轻咳一声,朝赵海一施礼。
“你倒是说话啊!病的怎么样?”赵海急的额头青筋暴起,恨不得跳起来给左文昌来个天马流星锤!
嘿,左文昌摇头晃脑的神兮兮片刻,笑笑道:“真人说笑了,殿下身康体健!哪有什么病痛!”
“啊……不可能!”当赵海和众臣长嘘一口气,把心放到肚子里去之后,静虚突然像受了精一般跳起来!
“什么不可能?”刘三皮笑肉不笑的走到静虚跟前,“看来真人很希望我有病?还是真人对于我身体倍棒而感到很意外呢?”
话一出口,静虚猛然间现自己说漏了嘴,尴尬的一笑,掩饰道:“殿下说笑了,本真人祈求上苍保佑殿下还来不及呢,哪能盼着殿下长病!”接着又转脸咄咄逼人的望着左文昌道:“左太医,你可看仔细了。要是误诊,小心你的一家老小!”
左文昌丝毫不慌的拢了拢袖子,慢斯条理的道:“承蒙真人牵挂,我一家老小好的很!”
静虚脸色一阵变幻,捉摸不透左文昌的语气。又下意识的朝殿外斜眼张望,一副惊疑不定的样子。
“想找黄皓吗?”刘三阴阴的一笑,“可惜啊,真人把通风报信的大任务交给他,他却没有给真人办好!还真该下地狱!”
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倒把满朝的文武当做了空气,赵海也稀里糊涂的望着三人打哑谜,忍不住出声道:“你们打什么哑谜呢?皇儿不要胡闹!”
“父皇有所不知!”刘三猛的一转身,单手指着静虚道:“这个静虚就是个妖言惑众的妖道!祸乱宫闱鱼肉百姓,当真是其罪可诛!杀一万遍也不解恨!”
此言一出,满殿哗然……
狡诈似狐的韩子健马上应声而出,朗声道:“殿下可有证据?可不要冤枉了真人啊!”
杨忠义还嫌火气不旺,粗着嗓门掺和道:“是啊是啊,凡是要有人证物证,殿下可有证据?”
“那是当然!”刘三洒然一笑,对着赵海深深施了一礼,认真的道:“父皇可愿意听儿臣把人证物证一一列来!”
赵海看着乱糟糟的大殿内,群臣窃窃私语不止。暗道怎么话题都引到真人这里来了,他们不知道这是自己的忌讳吗?但是守着真人还不能露出一丝的不耐。只好烦躁的挥挥手:“皇儿不要胡闹了,你们也都退下吧,朕累了!今天到此为止!”
静虚盼不得赵海说这句话;快步上前卯足了嗓音道:“陛下有旨,众臣退下!”
众人一看,傻眼了,这陛下的命令不得不听啊,连韩子健和杨忠义也有些动摇了,陛下话了,若是还在纠缠不休,那就是大逆不道了。
刘三一看众人皆有退意,马上朗声道:“钱铭何在?”
“奴婢在……”钱铭挺着小胸脯从人群里钻出来。
刘三黑着脸厉声吩咐:“着御林军守住殿门,擅自出入者,杀无赦!”
正文 111:铁手腕
“喏……”钱铭跐溜的钻入人群。
接着。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之下,一队队彪悍的御林军迅鱼贯而入,铁片、铠甲、哗啦啦碰撞声不绝于耳,全部双手持戈,斜举向上踏着整齐的步伐,喊声震天的大吼:“擅出者!杀!杀!杀!”
震耳欲聋的声音,迅把众臣逼退三尺!
刘三单手高抬,示意禁止!
一干御林军马上止步不前,长戈杵地,有节奏的整齐划一的敲击着:“风……风……大风!!”
“皇儿想干什么?”赵海一下子从龙椅上站起来,惊怒交加的指着刘三喝道:“小兔崽子,你想造反不成?”
“儿臣不敢!”刘三倔强的紧抿着嘴唇,一字一顿的道:“儿臣只是想替父皇铲除妖道,还我朗朗乾坤!”
“你又什么证据!”静虚终于脸色大变,再也不能安如泰山了。
“你想要证据!好!我就给你证据!”刘三冷冷的望着静虚,“我要让你死的心服口服!”
赵海傻傻的望着自己的儿子,像是重新认识一般,好半晌才长叹一声,“罢了,罢了。皇儿你可想好了,这可是谋逆的大罪!唉……”
刘三苦笑的望着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带着浓郁的感**彩道:“诛杀妖道能保我大秦万年江山,儿臣粉身碎骨又如何?值了……”
铿锵有力的话语出口,众臣这才终于恍然大悟,呼啦一声,跪满了一地。“殿下,使不得啊……”一时间,痛哭声直冲殿顶……为大秦,为自己,为了万亿子民,也同时为了刘三舍生取义的高风亮节……
高坐龙椅的赵海满脸铁青,僵坐在椅子上,双手死死的抓着扶手,骨节暴起!现在的场合,明显已经不是他能左右的了,自己的这个私生子竟然如此的强势!逼得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的儿子!
“左文昌!”刘三凌然不惧的大声吩咐道:“给静虚妖道检验一下他的法器!”
“是!”左文昌马上拿起自己的小药匣打开,忙碌起来。
静虚瞪大了眼睛望着如此听话的左文昌,白净一片的额头,逐渐显露出密密麻麻的一层汗珠!脸若死灰,双眸无神!傻子也能看出来,左文昌明显已经被太子收买了!
难道那些该死的侍卫没有把事情办好?看现在的情景,绑架左文昌家人来要挟太医令的任务肯定是失败了!彻底失败了,事情在朝着自己不受控制的方向展,一时间,他心中一片茫然!
左文昌可没有静虚的那些担忧,他知道,自己所有的一切,都是太子给的,静虚准备绑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