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弋歌心中又是一痛,义女,竟然只是义女!那个被父皇成天挂在嘴上的定国公主竟然只是二皇叔的义女,还是外邦人!
她心中极其不平衡,为什么她这个正宗的公主没人疼没人爱,可她这个假冒公主却能得到众人青睐,不管是父皇、皇叔、皇兄,在宋朝连赵构和太子也对她和颜悦色!
秦真见到弋歌紧咬嘴唇。看着她的眼中烈火燃烧。心中暗觉不妙。她本来是一腔热心,想关心一下身在异乡的弋歌,没想到她会是这样地反应。
“那个……我去前面看看赵构他们吃完了没有……”秦真随口找了个理由就要离开,却被弋歌一声大叫喝止住了。
“你是康王爷什么人?”
秦真茫然,她为什么要管自己是赵构什么人?莫非她把赵构当作自己地救命稻草了?
“我只是她的侍女而已。”秦真草草的回答着。
弋歌冷笑到:“侍女?大辽的定国公主来宋朝做侍女?一个侍女敢直呼王爷的名讳?妹妹你要骗我也不用说的这么可笑吧?”
秦真感觉出弋歌的敌视,懒得多和她解释,转身就要走,却又被她叫住。
“站住,你不是说你是侍女吗?好,我要赏玩这屋檐上的冰棱。你给本公主取两根下来!”
弋歌不知秦真会武,不知道这点要求对她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但是秦真却并不见得觉得简单而听她指使,只是冷冷的说:“祁山公主!我是康王府的侍女,还用不着听你地吩咐!”
“你!”弋歌气愤,死死的盯住秦真。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低低的笑声,回首一看。不知什么时候,赵构出现在这里。
“屋外冰天雪地的,想不到还这么热闹,都在聊些什么?”
秦真一片好心却被弋歌敌视,心情极度不爽。路过赵构身旁淡淡的回望弋歌一眼。轻叹了声对赵构说:“外面冷,我先进去了。”
赵构抓起秦真的手握在手心,关心地问到:“手怎么冰成这样?快进去暖暖吧。”
看着二人你侬我侬的背影。弋歌重重地捶了下柱子,再抬眼却遇上赵构冰冷轻蔑的眼神,刺的她一阵心寒。
弋歌站在廊下思考良久,没有告辞便离开的东宫。走在苍茫的雪地中,她恨恨地想到:赵构,你竟然敢如此轻视本公主,你一定会后悔 地!
秦真和赵构坐在回府的马车中,秦真郁闷的说到:“真让人想不 通,我好心关心她,她却像是一副要吃人地模样,我哪里招惹她了?”
赵构见她撅着粉嘟嘟的嘴,笑着说:“有些人不止是笨,还有些不自量力,跟他们生气是何苦呢?”
见秦真还是闷闷的低着头,赵构说:“马上就要过年了,你有没有给你爹和你娘买些什么东西?”
秦真说:“这些天都在忙府里的事,哪里有时间上街买东西呀。”
“那我明天带你去街上转转吧,如何?”
“你明天没事吗?太好了!”
东宫书房中,秦桧卑微着身子对太子赵桓禀报着事情,赵桓听了有些诧异,问到:“他这段时间只是到处玩乐吗?”
“是,太子殿下。”秦桧细长的眼睛微睁,看向赵桓说:“安置在康王府中的眼线说康王最近只和小女上街到处游玩,并没有什么异常,除了陪小女到秦府来过两次,也没有特意去见什么人。”
赵桓点头说:“他去见秦大人你这就不必告诉我了,我难道还不信任你吗?”
秦桧低声应“是”,脸上却出现一丝诡异的笑容,在听赵桓再次开口后,笑容转瞬即逝。
“秦大人,你说我这样防备九弟到底是对还是错呢?当年我若不是中了赵楷的圈套,也不至于让九弟对我离了心。这次他回来虽然看似一切正常,但是我真的不放心啊,总觉得他变了,变的我有些看不懂 了。”
“太子过滤了,如今朝廷上下竟在太子的掌握之中,康王不过也是个孩子,离京两、三年,在京中没有任何势力,如何能影响到太子你的大业呢?”
听秦桧如此说,赵桓舒了口气,是呀,在汴京,他还担心什么呢?
“殿下,还有一事,郓王身边安排的人说祁山公主派人去联系他 了,但目前并不知道有什么企图。”
赵桓听了笑着说:“不用管她了,她的那点把戏,不过是想找个靠山,见我和九弟这里都没她的位子,又筹算到三弟身上,她却不知三弟早已经是自身难保了。”
秦桧见没有其他事了,转身就退下了。出了东宫,他在宫门处停在一个守卫的禁军面前,低声说了两句,方才离开皇宫鱼翔浅底。
二卷:鹰击长空 100 密室共谋对策
只怕谁也想不到,汴京中最繁盛的酒楼樊楼之中,竟然有可以直接通到康王府书房密室的地道,看似是来吃饭玩乐的官员,转瞬间却消失在酒桌上,出现在地道的另一端。
秦真惴惴不安的陪赵构坐在书房地下室中,等着赴约前来的众人,她时不时的看向赵构,欲说却又不得开口的样子看在赵构眼中,一切都相当明了。
赵构说:“你是在担心我要图谋篡位吗?放心吧,不会的,我只是想让我们过的好一些。”
“真的吗?你真的不会篡位吗?你和爹爹二人瞒着我对太子使下反间计,现在又将四师兄和高俅约来,我总觉得不只是这么简单。”
赵构有些失望的看向秦真,说:“你只要相信我,跟着我就行了。我知道你担心朝纲动摇,波及百姓受苦,我向你保证,不会那样的。”
秦真静静的看了赵构一会,转身走出密室说:“既然这样,我就相信你。他们快来了,我在这里不方便,先到书房等你。”
“没有什么不方便,你就留在这里。”赵构拉住秦真说。
正这时,密室的一面暗墙上传来敲门声,赵构推开机括打开密门,秦桧、高俅、梁师成陆续到来。
众人环坐在密室中,赵构淡笑开口说:“今日请几位大人到这里 来,是有要事相商,构在这里感谢几位大人肯赏脸前来。”
梁师成沉静的坐在那里,看看赵构又看看秦真。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秦桧和高俅听赵构如此说,都回答说:“王爷太客气,我们甘愿为王爷效力。”
“今晚小聚,我长话段说,以免时间太久引人起疑。”赵构正色说到:“我已经得到准确的讯息,父皇在三日内必将归天,不知各位大人到时候会站在什么立场?”
秦桧有些惊讶的问道:“皇上地病情这样已经拖了一年多,王爷为何会说三日内……会有突变?”
而高俅本就监控禁军,对徽宗地情况了如指掌,梁师成的大弟子李彦是徽宗的贴身太监。他自然也知道赵构所说不假,只是不知道赵构是从哪里知道的。
赵构避重就轻的说:“从哪里知道并不重要,秦大人请相信这个事情,我请众位前来,只是想确认太子、郓王已经高太尉你的禁军,到时候会有什么动向。”
高俅试探的问到:“王爷您……可有什么计划?有其他打算?”
梁师成眉角一跳。他早先便在猜赵构想趁机篡位,但见秦真一直低头不语。所以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听高俅问道奇书網收集整理,也期待着赵构的回答。
“本王没什么打算,只求皇兄能够顺利登基,保我大宋社稷稳 定。”
三人听到赵构的回答。眼中都有些不相信。秦桧眼中更是有些失 望,这个看在秦真眼中,让她觉得有些心痛。看来父亲的野心比赵构还大!
梁师成率先说:“郓王此时已不成气候,自从皇上身体渐渐变差,童贯在北方又再三失利,他便知自己大势已去,在府中深居简出,王爷不必太过担心他。”
高俅轻笑着说:“十万禁军足以保全皇宫地安全,王爷也不必担 心。”
赵构问秦桧:“太子那里呢?他可有计划在荣登大宝之后削去手足的势力呢?”
听到赵构言语中的冰冷之意,众人才知道赵构今晚的真正目的在这里,是确保赵桓登基后自己的安危不受威胁。
秦桧思虑一会,沉声回答到:“太子虽然感悟到当年地谣言是郓王有意传出,可是依旧对王爷你疑心很重,听说……王爷你送去的那对烟雨错银手链,太子他还专门请了御医验明是否有毒……依此看来……王爷你要多加小心才是。”
“皇兄他地疑心至此了吗?”赵构眼中有些失望,说:“根深蒂固了吗?真是可悲。”
秦真不太相信,反问到:“爹,太子真的这样做了吗?”
“是的,真儿你难道不相信为父的话吗?”
秦真皱眉道:“当年小小的流言,怎么会引起太子这样大地疑心,太没道理了!王爷和太子十几年兄弟情谊,就这么没了?”
秦桧看向女儿地眼光有些不满,他在赵桓身边多年,行动、言语上潜移默化的影响着他,让他相信赵构会对他的皇位产生很大地影响。一直以来,大家都没有怀疑,此刻怎么反是自己的女儿对自己产生了怀 疑?
正忧心时,赵构开口说:“兄弟情谊?我原以为我和他会和众人不同,现在看来,还是我太天真了,皇家之中,谈何情谊?”
见赵构有了怒气,秦桧进言说:“虽然如此,王爷也不必太忧心,太子进些年提拔的都是些忠勇之臣,对江山社稷作用甚大,可是在其他事情上太子还是要倚仗我和蔡翛二人。如今蔡翛专心查办郓王的事,太子命我盯住王爷这边,这样的话……一切都好说。”
“多谢秦大人。”赵构又对梁师成和高俅说:“我这里,还有一事需要二位帮忙,希望你们可以……”
秦真脑中本来在想着赵桓转变的不合理的地方,突然又被赵构接下来的话给惊讶到了,她一直忍到最后众人都离开了,才问到:“这种事情,你怎么没有事先跟我商量一下呢?”
赵构见秦真微微有些恼怒,似乎是不太同意刚刚自己所安排的计 划,解释说:“我就知道你不会同意,所以才单独做了决定。等事情安排好了,你就先回秦府,等过一两年我回来时,也正是你及 之时,那时,我一定将你风光的迎回王府来!”
秦真脸上一红,转身跺脚说:“谁问你这个了!我是问你怎么会突然要去前线打仗,这和出使不一样,这是危险百倍的事情啊!”
“没有经过磨练的宝剑又怎么算的上是真正的宝剑,我如今只是一个闲散王爷,想博得朝中大臣的支持,还需要拿些真本事出来才行。”
“你……你还是想谋逆?”
赵构摇头:“不是,我只是确保自己立于不败之地。我无论怎么做皇兄都会防备我,但是闲散王爷和军功满身的王爷相比,那些大臣会对我的生死置之不理吗?”
“你既然这样决定了,我也要随你一起上战场,你休想把我扔在汴京!”秦真无奈又任性的说到。
“你也说了打仗是危险百倍的事情,我怎么能让你去?你安心在秦府等我回来便是。”
秦真不依,赵构一时又劝不下来,只好运用“拖字诀”,以后再说吧。
二卷:鹰击长空 101 先帝去新皇出
和三年的正月未完,皇宫上空便响起了鸣丧的钟声, 了他三年卧病在床的惨状,也给他庸碌荒淫的皇帝生涯画上了句号。
前不久为新年所布置的红绸灯笼转瞬便被换下,皇宫上下的所有人都马不停蹄的忙着,高墙之间不时能传出甲冑撞击和部队调动的声音。
众妃嫔、皇子、大臣皆服缡素,为徽宗行国丧大礼,哀哭之声一 片,只是不知有几人是真心在痛哭。
灵堂之上,皇宫女眷跪坐一片、匍匐在地,不断传出嘤嘤的哭声,在这一片素白之中,有一个纤细的身影跪坐在前方角落里,因她笔直的脊梁和嘲讽的表情,格外引人注目,她就是近四年中格外受宠的瀛国夫人——李师师。
她虽素颜穿着丧服,但依旧有着让人心动的姣好面容,只是面上那带着一丝冷酷和高傲的表情让人望了不寒而栗。
终于死了呢……李师师在心中说着,她此刻有复仇之后的快感,却也有一种莫名的失落和迷茫。为了不留下毒杀的痕迹,李师师花了三年的时间在徽宗的饮食中下毒,连自己的生命也不在乎,和他一起服用着有毒的食物。
快了吧,自己也快要死了吧,她绝望的想着,虽然她比徽宗年轻几十岁,身体也健康许多,但这三年的服毒饮食,早已经在她身体中累积了下来,总有毒发的一天。
为了复仇,她葬送了自己的青春、亲手抹灭了昔日曾经萌芽的美好爱情,委屈着自己对让自己恶心地人阿谀奉承,此时大仇得报。她却不禁怀疑。自己这样真地值吗?值吗?
李师师想到在宫外等她多年的樊天翔,她的心悲痛着,可是依旧是一副冷漠的表情。深呼吸,她转头向灵堂对面,众皇子的集聚地搜寻 区,赵构答应过她,只有她在宫中保护了韦贤妃,那么就会在徽宗死后想办法送她出宫。
虽然已经是个破败身子了,但是为了那个人,她依旧心怀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