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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构靠着秦真坐下说:“你把你自己和这一双儿女送给我了,这便是我最宝贵的东西!”
丝丝甜蜜漫入秦真心里,二人正你侬我侬,却忽然听到侍卫在外面大喊“有刺客”!
二人一惊,这青天白日里,谁这么大胆敢闯皇宫?秦真将草地上的赵锦交给宛秋带回毓秀宫,而后和赵构一起往外走去。
成队的护卫奋勇而至,将帝后二人围了几层,赵构问:“刺客在 哪?”
侍卫队长回禀说:“几处宫殿同时都发现了刺客,各队侍卫正在竭力搜寻。皇上。您和皇后请进殿吧,外面危险。”
赵构一声轻哼:“朕就在这里等着刺客过来!”
宫中地侍卫穿穿梭梭跑了多少个来回,都没有发现刺客的影子,又因为准备喜宴,有很多宫外之人进出宫,查找起来十分不便。赵构正等的不耐心了,毓秀宫放向突然响起了兵刃之声。
秦真、赵构同时大惊:“不好,锦儿!” | + 。到秦真只说出一个名字便昏了过去。那个名字便是——“李允珞”!
赵构险险的扶住快要晕倒的秦真,秦真悲痛的说:“都怪我妇人之仁,没想到李允珞竟然死心不改!若锦儿有个三长两短,我定要她粉身碎骨、万劫不复!”
还是赵构清醒一些,他立即吩咐下去让侍卫封闭各处的宫门,细细的搜索,她带着一个孩子肯定跑不远!
天渐渐黑下来,还是没有刺客的半点信息,秦真面如冰霜地立在宫门口,遥望着远方。每回有侍卫进来传报消息时。她的心都要“咯 噔”一下。
又一阵喧闹,侍卫们的“抓刺客”纷纷响起,秦真如脱缰野马咻的飞蹿出去,直往喧闹的中心而去。
侍卫们正追赶着一个黑影,秦真看定了之后祭出长鞭驱身而上,奇怪的是这个黑影也直朝着秦真而来。
“师妹住手!”在秦真要出手的前一刻,苏穆非的声音传来,秦真定睛一看,这黑影不是她的三师兄又是谁?
“三师兄,怎么是你?”
苏穆非喘着粗气和秦真二人站在屋檐上。他说:“我有急事找你。来不及通报,便闯了进来。”
“何事?”
“久儿……久儿他……”
秦真的心在这一刻都快停止跳动了,赵锦刚刚被人掳走,赵久千万不能有事啊!
苏穆非扶住秦真将要倒地身子说:“你听我说完!我和你五哥带着久儿下山来给皇上庆生,路上得到消息,看押在我的盟主山庄中的水痕逃脱了。我担心他会找你和皇上报仇。便快马加鞭的赶来。谁料刚进城便听说锦儿被人抓走。同时我手下的人又查出水痕的下落,久儿不听劝。立即跑去救锦儿了,你五哥不放心赶了去,让我来给你们报个 信。”
“不对、不对啊!”秦真说:“捉走锦儿的不是水痕,是李允 珞!”
苏穆非也是一愣,没想到捉走赵锦的另有其人。
秦真想了想说:“不行,我不放心久儿,先将他找回来再说吧,师兄你快带我去!”
苏穆非二话不说,便和秦真一起出宫。他们二人骑马一直走到京郊外的一片树林中,姬无欢一路留下的线索到这里便断了。苏穆非说: “难道他们进到树林里去了吗?”
秦真一头扎进树林里,心急地找着人,苏穆非赶紧追上,走了不一会,一声幼童地尖叫声划破夜空,紧接而来的便是令秦真心痛的啼哭 声!
“是锦儿!”
他们循着声音往树林中找去,当他们在一片空地中发现赵锦的踪迹时,顿时愣住了!
赵锦坐在一摊血水之中,在她身边倒着两个男人的尸体,和一个受伤伏地的女子。两具尸体破碎不堪,手脚残肢遍布四处,而那伏在不远处地女子正是李允珞。
李允珞早不是当年那个貌美如花地公主,她额上地烙印赫赫在目,生生破坏了一张绝美的脸。
她伸出沾满血水地手去探赵锦,秦真心急的飞过去要救过女儿,却见树阴里剑光一闪,李允珞痛呼出声,再一看,她被人生生切断了手 腕!
秦真这时才看到,树阴里还有两个人,正是白衣胜雪的姬无欢和儿子赵久!但让她震惊的是,刚刚那一剑竟是赵久所出!
赵久提剑走向血水之中,拉起啼哭不已的妹妹,将她拢入怀中,而后提剑指向李允珞的脖子,厉声说:“敢碰我妹妹,找死!”
李允珞苦笑着咳出两口血,看着眼前面如冰山一样的小男孩说: “你就是那个孩子?没想到中了我的毒还能活下来,眼睛似乎也能视物了奇#書*網收集整理,真是了不得……”
赵久脸色更沉,嘶声问道:“是你下的毒?”
李允珞大笑出声,赵久扬剑便要刺下去,却突然被一直手拉住了。
赵久满脸怒气的回头,正对上秦真眼色复杂的双眼。
二卷:鹰击长空 168 心理健康辅导
娘?”
赵久楞了一下,浑身上下的戾气转瞬便没了,先前如火烧般的双目也变的澄清。秦真看着先前两种样子的儿子,心情复杂,但此时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她说:“带着妹妹到一边等着。”
赵久收起剑,给赵锦整了整衣服,一面安慰着她一面带着她往一旁走去。
秦真看了一眼李允珞血流如注的断腕,再过一会她就该血流而尽的死去了,有些话她不得不对她说。
“李允珞,当年你怨我欺瞒你、伤害了你,可我最后也中了你的 毒,连带着儿子从出生受苦至今,这一切难道还不够偿还你吗?我放了你一条生路,你为何还要咄咄逼人,竟然对我的女儿下手!”
李允珞脸色苍白的坐在血摊中,低低的笑着,如鬼魅一般,笑声愈渐愈大,到最后竟然变成了呜咽的哭声。
过多的失血让她渐渐陷入昏迷,她的身子慢慢倒下去,到最后只说了一句:“我真的很羡慕你……”
秦真楞楞的看着死去的李允珞,心中却泛起说不清的酸楚。
树林外亮起无数火把,禁军终究是赶来了。秦真看了看两位师兄和两个孩子,低声说:“先回宫吧。”
赵锦受到了惊吓,回宫清洗过后一直躲在秦真怀里,哄了好一会才睡着。安抚好了女儿,秦真这才出来见儿子和两位师兄。
此时赵久正在跟父亲说话,赵构见儿子两眼清明,眼疾已经好了,心中很是高兴。赵久也笑着说多亏了两位大伯潜心教他习武。才能压制下毒素。
秦真想起他在树林中浑身都冒着如修罗般的戾气,心中便一阵烦 闷,出口喝道:“跪下!”
满堂的人都愣住了,赵久好久才反应到母亲是在呵斥自己,虽然不明白到底是为什么,但还是赶紧跪了下来。
赵构疑惑不已,问:“真儿,这是为什么?”
秦真盯着赵久说:“你跪在这里好好反省,待想明白了我为什么罚你再起来!”而后她对两位师兄和赵构说:“我们去后面说话。”
在毓秀宫的后厅中。气压很低,秦真地脸色很不好看,赵构想劝,但是因为不明白事情经过,所以不好开口。苏穆非隐隐知道秦真是因为看到儿子心狠手辣,小小年纪便敢杀人受了刺激,心中知道自己怕是要被小师妹责问,所以也不说话。倒是姬无欢风轻云淡的样子,还端起茶杯品着茶。
秦真忍了好半天,终于走到姬无欢面前问道:“五哥。方才在宫 外,你眼看着久儿出手杀人却不阻拦,这是为什么?”
姬无欢说:“他杀的是敌人,并没有什么过错,为什么要阻拦?”
“他还是个小孩子,怎么能这样心狠手辣,我看着只觉得寒心!”
姬无欢放下茶盏,直视着秦真说:“你无非是担心孩子误入歧途,但是久儿知道是非对错,更明白哪些事能做、哪些事不能做。只是行事果断一些,他出手自有他的道理,师妹你无须忧心。”
秦真皱紧了眉头。显然不同意姬无欢的说法。赵构在一旁也算是听清楚了,原来儿子刚刚杀了人,这也让他忧心起来。
苏穆非见气氛不好,赶紧说:“其实久儿这孩子心肠挺好的,并不曾胡乱出手,他今晚有些失常。许是因为被抓的是锦儿。所以他下手重了些。”
“二位师兄。久儿这十年来是你们一手养大,我这当娘的没有照顾他。已经羞愧的无地自容了。虽然我没有你们那样了解久儿,但是我毕竟是她地娘,有些事情我不能不管。当初答应让你们教他武功,为的是他的身体,并不是让他用来杀人的!方才林中的三具尸体,没有一具是完整的,这样可怖的手段出自一个小孩子手里,你让我如何能放 心!”
姬无欢不轻不重的说:“久儿斩下那些人的手是因为他们用手碰过锦儿,斩了他们的脚是因为他们踢过锦儿。在赵久心中,家人是最圣洁不可侵犯地,他只是用他的方式来表达对家人的爱。师妹,其实你不 知,久儿有多看重你们!”
这一席话将秦真说的愣住,赵久竟然是用这样极端的方式表达着对家人的爱护。
姬无欢站起身说:“他现在在外面跪着心中肯定是极委屈,你若要教他何为对错,还是和他谈谈比较好。”
赵久静静的跪在烛台下,睫毛的阴影打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秦真缓缓走进他,看着他瘦弱的身体,心中渐渐软了下来。
她蹲在赵久身边问道:“久儿,你知道错在哪里了吗?”
赵久摇头,语气委屈地说:“孩儿不知。”
秦真叹口气,将他从地上拉起,一起坐在长椅上说:“娘知道你今晚为了救妹妹出了很多力,但是你知道吗?杀人总归是不对的。他们捉了锦儿的确该死,但你该做地是将他们捉回来交给大理寺审判,而不是那样残忍的杀了他们。”
赵久不解的问:“交给大理寺他们一样得死,我杀了他们又为什么不对?”
秦真将儿子搂在怀里说:“一切皆有法,你这次虽然杀的是该杀之人,可是若养成了习惯,一切都按照你自己心中的判断去做,万一有一天误杀了好人,那可怎么办?娘希望久儿做个心存善念的好孩子,看到你手染鲜血,娘很心痛。”
赵久乖巧地在秦真怀中点头说:“我知道了,娘。”
二卷:鹰击长空 169 鸭子赶不上架
锦被掳事件很快就过去了,但是秦真一直有件事情没 那就是水痕在这次事件里到底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她问姬无欢:“二师兄当晚明明说你们去找水痕,为什么找到的却是李允珞?水痕呢?”
姬无欢笑了一下说:“他呀,浪迹天涯去了。”丢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在这里,姬无欢不愿再说了,再去问苏穆非,苏穆非也让秦真不要担心水痕回来寻仇。稀里糊涂的,秦真不知道他们在卖什么关子,不过至少她猜到,水痕心中的仇恨应该已经化解了吧。
五月即到,皇子、公主都安然无恙,庆生宴照常摆了起来,宫中喜庆非常,大家心里都很高兴。赵久在来往的人群中怎么都找不到赵谊,便问秦真:“娘,樊念镜没有来吗?”
秦真对他说:“以后不可这么叫他了,他是你先皇伯伯的儿子赵 谊,已经认祖归宗了,是你正宗的皇兄,知道吗?”
赵久脑袋有点晕,那个人怎么突然变成了自己的哥哥,不过这跟他找赵谊的事情没有冲突,他又问:“皇兄现在在哪?”
“他现在还在黄河边上,怎么,久儿找他有事?”
赵久没有回答母亲的问话,只是骄傲的笑了起来。他已经能看见东西了,可是赵谊的黄河还没有治理好,上回的约定他赢了呢!
说到赵久的眼睛,秦真还是很担心,时常问姬无欢他的眼疾会不会复发,真的不需要八叶莲目草根治了吗?
姬无欢却给了她一个非常吃惊的答案:“久儿的武力修为已在我们几人之上,他体内之毒已经转化成了他本身的一部分,他现在可是百毒不侵之身!”
秦真惊呼出来:“什么?这怎么可能?”
姬无欢满脸骄傲地说:“你当我给他喝了十年的药是白喝的吗?”
秦真一脸郁闷,不知这到底算不算好事:“你……你把久儿变成了什么样的怪胎啊!”
“错了。应该问你自己生了怎样的一个怪胎。他内力增长速度可是让我们咂舌的,这并不是我的功劳。”
秦真摇了摇头,这等怪异的事情她真是想不同。罢了,儿孙只有儿孙福,她担心那么多做什么呢?
消停日子过了没多久,大臣们又在朝堂上掀起了一阵轩然大波,请赵构立马立下太子来。赵构说立谁为太子还要再思虑思虑,这句话顿时让朝中大臣分为两党。“挺久党”和“挺谊党”。
“挺久党”认为赵久是皇上地嫡皇长子,他眼睛也好了,继承皇位再理所当然不过。而“挺谊党”却说当今圣上之位是在谊皇子失踪的情况下登基的,如今赵谊已经找回来了,自然有优先的继承权,更何况他近些年表现异常优异。
两党的种种言论传到秦真耳中,让她咂舌摇头。如今朝中的言论风气可真是自由。“挺谊党”什么话都敢讲,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