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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通眼中透出了兴奋,直瞪瞪的看着张彧,道:“如此说来,我应该收下虞子期?”
张彧坚定的点着头,道:“不但要收而且要隆重,并且大势嘉奖,任他为将,让世人都明白大人有信陵、孟尝之风,可成就大事。”
殷通热情的拉着张彧的手,激动道:“能得先生相助,实乃殷通之福气。”说罢,高叫一声,“来人列队欢迎,本郡守亲自外出迎接。”
他神情亢奋,丝毫未觉一旁的张彧露出了必胜的微笑。
不错,三百人确实干不了多大的事情,但是在某种情况之下,足以摧毁一支大军。
胜负似乎已经定死了。
半日后,北固山。
这北固山由前峰、中峰和后峰三部分组成,山壁陡峭,形势险固,实为易守难攻的要地。
此刻曹操、桓齮、夏侯婴、阎泽赤四人却领着六百五十名兵卒隐藏在了山中。殷通的情报很正确,他们确实见不到曹操的人影。他在张彧的误解之下认为曹操胆小,躲藏了起来。实际上,曹操早已在三天前的夜里悄悄潜伏到了北固山上,做好了充足的给予殷通致命一击的准备。
人影闪过,朱航谦以来到了曹操的身前,神色平稳,低声道:“丹阳公,正如意料中的一般,先前不久殷寿已经领着三千骑兵绕过了北固山,往丹阳赶去了。”
“好,干得好。”曹操满意的拍了拍朱航谦的肩膀,眼中尽是赞许,“密切监视殷通大军的动向,他们一到北固山附近立刻回报。”这朱航谦史上无名,但确实是一个人才。
因为楼烦需要镇守丹阳,所以曹操失去了探测情报的最佳人选。便在这时,朱航谦毛遂自荐,充当了斥候。他身手灵活,箭术高明,尤其是速度很快,一番表现让曹操刮目相看。朱航谦和楼烦相比起来更适合充当着斥候长一职。
朱航谦受宠若惊,一脸激动,拍着胸口大声道:“是,属下绝不辜负大人的期望……属下去了……”
“啪”只听得一声巨响,夏侯婴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巴掌,火光中几乎可以看见他脸上微微浮起一块,不满的嘀咕道:“真是奇怪,这蚊虫怎么只咬我一人?”
桓齮伸出了手臂,话也不说。只见那手臂上已有了十来个小包,手臂上还有一只蚊子在痛快的吸血,他赶也不赶,收回了手臂,然后才道:“一个战士怎能连蚊虫也忍受不了?你……还差得远呢。”
夏侯婴也不说话,学着桓齮一般,闭上双眼对蚊虫不闻不问。可过不了一会儿,就又给了自己一个巴掌,苦笑道:“这种罪我是忍受不了了。”他将目光看向曹操,问道:“丹阳公,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
曹操看了夏侯婴一眼,微微淡笑,其实心里已经在想如何磨练夏侯婴,激发他的潜力。他明白夏侯婴没有上过战场,此时还是很嫩,在意志、心性上远远比不上桓齮,暂不可真正大用。
作为一个上位者,用人识人相当重要,但磨砺属下,激发属下真正的潜力更为重要。因为这世上即便再有天赋的人才,也需要经过历练而成长。
“明天夜里!”他看着面前的火堆,回答了夏侯婴的问题,随即又自个嘀咕道:“是非成败,便看明天夜里的一战了。”
果然不出曹操所料,殷通自从由张彧那里得到曹操企图逃跑的消息后,虽安排了骑兵阻挠,但还是放心不下,加快了行军的速度,并且改走近路打算由北固山直插丹阳城下。
奔行了四十余里,殷通大军身心疲乏,就地搭建营寨,休息了起来。
曹操、桓齮、夏侯婴从远处山腰一棵高达三丈的杉树之巅,居高临下极目瞧去,把敌方形势一览无遗。
曹操问道:“夏侯,你有什么看法?”
夏侯婴细细一想道:“止则为营,行则为阵。这个营寨既有水源,又有险可守,达到扼敌和自固的目的。可见我们今次的对手,是个军事经验丰富的战将,绝不可小觑。”
曹操听得点头赞许,夏侯婴这人表面似乎给人粗枝大叶,容易得意忘形的印象。事实上却是遇事冷静,审慎小心,而且又是勇猛刚强的智勇之将。
安营是勘查敌将能力的首要条件,也是大将必需懂得的基本道理。一个将军如果连安营都不会,还指望他打胜战?
现时敌人立寨于丘坡高处,又荡平附近林木,在营防上一丝不苟,在在显示出非是乌合之众,夏侯婴不敢掉以轻心,正具备一个大将的基本条件。
第八十一章 夜袭殷营(下)
见夏侯婴对答如流,曹操也暗自窃喜随口问道:“若军队由你指挥,你会怎么干?”
“强攻!”夏侯婴说了两个字,“孙武子有云:‘故为兵之事,在于顺详敌之意,并敌一向,千里杀将,此谓巧能成事者也。’如今敌强我弱,虚实分明。即便是用奇也起不到很好的效果,只要对方一恢复过来,便可在兵力上死死的压制住我们,将我们全部歼灭。所以,我认为此时此刻最好战术便是强攻,集中我军所有实力。由正门杀入,不顾其他,直接杀往敌方中军主帐斩敌将之首,以乱敌军心,从而取胜。”
他眼中充满了凶狠、嗜杀之色,说道:“丹阳公不招募士卒,不修筑城墙,反而趁夜带我们藏入山中,定是将期望寄托于这一战。”
曹操一边仔细观察,一边笑道:“很有长进,原先我便是打此主意,来他个擒贼擒王。不过现在计划变了。这擒杀殷通一事,自有人干。现今,我们只需放火烧营,制造混乱便可。”
夏侯婴听他如此说来,奇道:“是谁?难道是那个神秘人?”他并不知道虞子期的存在,当时虞子期向曹操效忠以后,曹操立时改变了战术,让虞子期潜入殷通的营内,充当内应。因此,他下令封闭了所有知情人的嘴巴,即便是夏侯婴也仅仅知道有一个人和桓齮战成平手,而那个人却被曹操赶出了丹阳。
他心知曹操并非这种量小之人,因此有了些许怀疑。只因,他学习了兵法,深知战术隐蔽的重要,也就将疑惑藏在腹中,不询问也不对任何人提起。曹操此刻一说,便立刻醒悟了过来。
桓齮点头笑道:“正是他。”
曹操阻止了两人继续讨论下去,沉声道:“好了,一切等回营再说。”
三人回到了他们临时营地。
曹操立时下达了命令,“桓齮将军……”
“末将在!”桓齮粗声的接了头令。
“你领一百五十名骑兵由正面强攻,不顾其他,直冲中军主寨,务必要给他们中军施加压力。”
“诺。”桓齮一声高叫,目光坚定而有力。
曹操再道:“夏侯婴、阎泽赤二位将军出列。”
“在!”夏侯婴、阎泽赤神情激动的站了出来。
“你们二人分别领兵一百五绕至敌营的左右两翼,袭击敌营两侧,以乱敌为主,虚张声势,左右冲杀不可深入对方腹地。”
“得令!”两人似乎事先商量过一般,回答的统一一致。
“余下一干人等随我绕至敌营后方,袭击殷营。”曹操挥舞着手臂高声大喝:“敌虽众,但我以有破敌妙法,只须众将一心,必可凯旋而回,名震天下。此外斩敌多少,便奖赏多少秦半两,杀敌首领者,奖赏翻倍。”
众将士高声叫好。
唯有桓齮忧心道:“大人亲自上阵,怕是不妥。”
曹操高举起了手臂,大喝:“无妨,我与诸位将士甘苦与共,一同杀敌。”
众将士再度叫喝了起来,士气徒然上升。
曹操暗地里摇头苦笑,若他真有将可用,又哪会亲自上阵?
六百五十人趁夜分四批下山而去。
曹操以潜伏到了殷营后方,过不多时夏侯婴、阎泽赤已经对殷营左右两翼发动了奇袭。
曹操一声令下,左手掣起盾牌,右手拿着长剑全速往敌人后营杀去。
对方远来疲乏,又是一阵急行,大多士卒睡的很沉。巡夜的士卒虽然尽责,但殷通已经认定了曹操是一个无胆的鼠辈,为了让更多的士卒得到休息,让军队更早的抵达丹阳,他布置的巡夜兵卒仅仅只是少数,远远无法因对突如其来的“奇袭大军”。
金锣声、战鼓声杂乱响起。
偌大而安静的营寨,刹那之间人声鼎沸。
由于曹操等奇袭部队都是身着秦国铠甲的,双方已混淆,对方又是刚刚清醒,茫然无措间又如何准确的分辨敌我双方?
一个个的营帐相继被曹军点燃,照亮了夜空,浓烟滚滚,人口杂乱对方更难分辨的清谁敌谁友。
曹操、夏侯婴、阎泽赤都是身先士卒,所到之处熊熊火光不断增加,确是声势骇人,似模似样。
曹操长剑挑剌挥打,所到处敌人纷纷倒地,杀的不亦乐乎。
骤然间,压力突然大增,未经攻打的前营以分兵来救。他不忧反喜,且战且退。
桓齮单骑立在小坡之上,看着敌营左右后接连陷入火海,前营已有部队分批支援,深吸一口气道:“是时候了!”
说罢手往上扬,长戈挥舞,桓齮的身后驰出一百五十余骑。这些是曹操所有的骑兵家底,他用尽了丹阳所有战马,所有骑士全由丹阳、广陵百姓中骑术最好,武功最高明的武士组成。
桓齮一夹马腹,领一百五十名骑兵依照早拟定好的路线,穿林越野,由正面先前推进。由于正面敌军以分三批支援,所以前营反而最为虚弱。
桓齮的骑兵队很快破入敌阵里,一支长戈有若闹海蛟龙,夹杂着勇往无前的气势,撕开重重拦截。
殷通的骑兵队早已调离,这队大军乃清一色步兵,且早被先前三面虚张声势的前后夹击而骇寒了胆,主力以派出去支援,留守的人数本就不足。此时骤见敌骑冲杀而至,又是气势如虹,一时亡魂失魄,更那想得到对方只有一百多骑,竟不战而溃,四散奔逃。
众人大喜,在桓齮指示下不理会一切,直冲地方中军而去,四方震动。
第八十二章 霸王……项羽
殷通经过多年的享乐,早已非当年那跟随王翦身经百战的大将了,身上累积了一身的肥肉。这一番连续赶路,令他身心俱疲,睡得特别的沉。
待惊觉过来以后,营内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诸多将士都是由睡梦中醒来,随手抄起武器,露着身子便冲杀了上去。虽然勇悍,但却各自为战,只有极少部分的人能够组织在一起,发挥团体的力量。
他根本无暇披甲,拿起兵器就出了营帐指挥。
四周乱糟糟的一片,随手逮了一个兵卒询问情况。
兵卒苦笑道:“大人,我与你一般,才刚刚醒来,哪里知道详情?只是,左营、右营和后营火光最大,因此,我们队打算去左营支援。”
“什么?”殷通疑云渐生,三营战事惨烈,为何前营却毫无动静?
“对方究竟有多少人马?”殷通问向他人。
不知!
得到的答案无不一至,曹操奇袭的部队都是身着秦军衣甲。火光,混乱中他们谁是敌,谁是友都很难分辨,如何能够看清对方的人数?
便在此时,中军动荡。一队骑兵竟然突破了前营,凶狠狠的杀进了中军深处,完全视中军数千人如同无物。
殷通气得大叫:“挡住他们,挡住他们!”他火速来到附近的战鼓前,亲自敲打了起来。鼓声阵阵,由中军传播开来。
营内士卒仿佛吃了定心剂一般,逐渐稳定了下来。
随着鼓声节奏的不同,将士分别作出不同的应对方案,八百名亲卫列队以长戈引上了桓齮的骑兵大队。
桓齮的骑兵突破了前营,但因人数稀少,冲力不足,锐气以失。
殷通以三百亲卫的代价挡住了骑兵队的攻势。
他得意的大笑:“区区百人也敢猖狂?”围杀的指令从他的战鼓中传达了出来,中军又有千人在战鼓声的指引下恢复过来,对桓齮队展开了包围。
殷通鼓声敲得正急,丝毫不觉虞子期以向他走来。
殷通身旁的卫兵见了虞子期也不阻挡,在这种时刻危机时刻谁又会在意“自己人”呢?
虞子期来到殷通身旁。
殷通回望一眼,见是虞子期不以为意,问道:“左营情况如何?”
虞子期所安营的地方正是左营。
虞子期近前一步,笑道:“回大人,左营敌人已被末将杀退,见中军异常特来支援。”
殷通正待嘉奖,虞子期以一剑劈下了殷通的脑袋。
皮球般大小的脑袋滚落在地,那双眼睛是睁着的,似乎充满了疑惑,他是再问他是怎么死的。
随着一声惨叫,在场的二十几名殷通的亲兵大惊之下,拔剑上前。
但还未等他们动手,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