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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当然是最市侩的,俗话说瘦死的驼驮比马大,东方家虽然受了重创,当然也能东山再起,更何况,东朔国京城里谁都知道,东方向宇的后面站着是成王爷。要弄死她们这些小人物,还是绰绰有余的。
如雪却依然气愤,刻意地冷哼了声,坐在椅上,拿起杯子,重重一放,似拍响惊堂木,声音冰冷如冰,不急不缓地道:“我说过晴儿是卖艺不卖身,难道本大人说过的话,是放屁吗?别说一家百花居,就是京城的妓院,本大人想关,就有理由关了它。”
老鸨吓得脸儿发颤,扑嗵跪下道:“大人,别啊,我可指望着这吃饭,你要是关了妓院,我们这些人可怎么活啊……我的天啊!”
“停,别在我面前哭天叫娘的,就你这种破妓院,我还真怕脏了我的鞋。哼,本大人,就是不关你的妓院,也有本事,让你的妓院无人光顾,关门大吉。你也算是长了年纪的,目光这么短浅,我再说一遍,晴儿只卖艺不卖身,如果你还是觉着本大人的话,是个屁,那你就试试!还他九千两银子,找个人送他回东方府!”
如雪威严冷然的声音,让老鸨不敢有丝毫的反抗。不曾想东方启,趁着酒兴,挣扎着起来,举起边上的凳子,向如雪劈头盖脸而来。如雪转身躲过,也是惊得一身冷汗。
凳子将桌上的碗蝶砸了个粉碎,噼叭作响。如雪果断地扑向他,用臂压制他的脖劲,迅速拧过他的手臂,冷喝道:“别动,否则别怪我扭断你的胳膊,哼,东方家这么有钱吗?一万两银子逛妓院?晴儿,拿绳子来!”
“放开我,我是东方启,不要以为我东方家如今就好欺侮?”东方启的胳膊被反提着,疼得他不敢动弹。
如雪冷哼道:“是嘛,我要教训的就是你。像你这样的,东方家迟早被你败光。信不信,我就是折断你的胳膊,也没人怪我。”
老鸨缩在一旁,大气不敢喘。如雪说一不二,身手敏捷,又是高官,她早已懊悔,今日的所作所为了。要是东方启受了苦,肯定要拿她出气。
如雪将东方启的双手反绑,拉直他道:“二公子,你是自己慢慢走下去呢?还是我拉着你下去?你可别说我不给你面子。”
东方启怒瞪着如雪,咬牙切齿地道:“你……放开我,你管得着吗?本公子可没犯什么罪,放开我!”
如雪冷哼地斜睨了他一眼道:“少哆嗦,本官今儿就亲自送你回府,免得你再去其他地方堕落。本官还就看在你是东方家的公子,才管你一管,否则,本大人才懒得理。走,不走?好,你袭击本官,那就到牢里呆个一月半月的!”
“你……放开我,狗官,我没有犯罪,你治不了我的罪!”
“快去叫些人来,将他给我抬下去。还有九千两银票拿来,准备马车!”
如雪吩咐的,老鸨一一照办,使命鼓动着晴儿都说些好话。晴儿也端起了架子,不与理睬,风光体面的昂着头,送着如雪下楼。
马车在东方府门停了下来,如雪跳下马车,扯着摇摇晃晃的东方启到门口,敲响了门环。东方家的家仆提着灯笼,探出了个脑袋。如雪扯过东方启道:“这是你家二公子吧?我是刑部尚书顾澜,请你家大公子,出来,我有事要说!”
如雪可不想东方家再出一个败家子,然后这一家人又出一堆的事,那她就为东方家一家忙碌算了。家仆急忙打开大门,恭敬地道:“大人,您里面请,先到厅里坐,我立刻去唤老爷去!”
院里黑漆漆的,已经拾掇的很整齐,虽然已恢复了原样,对东方家的打击一定是短期内挥之不去的。寒意让东方启清醒了过来,扯着手臂,大声道:“你想怎么样?我又不是三岁的孩童,大人不用这样兴师动众,绑我来家里吧?放开我!”
如雪轻笑道:“呵,你现在知道自己不是三岁孩童了?我告诉你,别人我不想管,你要是再上一次妓院,我撞一次我逮你一次。年轻轻的,不求上进,还出大价钱嫖娼?你想什么呢?没记错,你也十八岁了吧?有没有长脑子啊!”
东方启扭转了头,气恼地道:“你管不着,东朔国没有律法规定,不许上妓院。再就,你又上妓院干什么?”
“启,你还不给大人陪罪?顾大人可是我们东方家的恩人,没有大人,你我早就身首异处了。顾大人,失礼了,大人请坐!”东方培奔进了房,连连赔礼。
如雪淡笑道:“夜深了,我就不坐了。这是二公子的钱,百花居毕竟是妓院,俗话说玩物丧志,那种地方还是少去为妙。告辞!”
“多管闲事!”东方启冷哼出声!
被提步进门的东方向宇狠狠地抽了一嘴巴子,随即怒喝道:“逆子,家里出了这么多的事,你一概不管,居然有闲心逛妓院,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痛打五十大棍,看他还敢不敢?”“爹,孩儿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孩儿这是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东方启跪地救饶,一时间厅里的空气凝居起来。
“相爷,公子既然知道错了,就算了吧!年青人总有犯错的时候,改过就好!”
这个东方向宇也太恨了吧,五十大棍下去,还不屁股开花?如雪真觉着自己有点过了,好似送不良少年回家,家长当着她的面痛打孩子,真是让她无语,又尴尬。
东方向宇经过牢狱之灾,已苍老了许多。胡子花白,脸上的皱纹扩散。他突儿单膝跪地道:“老夫谢过顾大人的救命之恩,也谢过顾大人为我女儿报得大仇。”
如雪急忙扶起他道:“相爷,快起来,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是顾某职责所在,良心所在!”
东方向宇的声音有些沙哑,感激地道:“话虽如此,但是的确是顾大人救我一家老小,老夫很清楚,若没有顾大人,恐怕就没有今日。老夫甚至在想,顾大人是否是我东方家的救星。启儿,你还不向顾大人陪罪!”
东方启不情不愿地扯了扯肩膀,如雪见他不服气,心想,非让他老子教训教训不可,淡笑道:“我来给你解开吧,不过二公子,你可别不服气,本官若是被你砸着了,本官不死也是重伤,而你呢?牢狱之灾是少不了的。一时冲动酿成大祸的惨痛教训,这世上举不胜举,二公子,日后还是要吸取教训!”
“什么?启,你砸大人了?你真是的,快向顾大人陪罪!顾大人,对不住!”东方培忍不住出口。
………………………………………………………………………警花小语………………………………………………………………………
关于情节:
先前破案情节,一为了如雪扬名,二后面会有联系,后面还有更大的案子,表大家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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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也风流:第三十九章糊涂的母亲]
东方向宇下额微颤,捋了捋胡子,大声道:“来人,这个逆子,真是要气死我了,还嫌家里不够乱吗?出狱回家时,老夫是如何叮嘱你们的,此时不同彼时,你……”
东方向宇摸着胸口,跌坐在椅上,脸色惨白。东方培惊叫着上前,拂着他的胸口,安慰道:“爹,你消消气,别生气,有话好好说,启他不会不听的!”
如雪震惊当场,东方向宇要是气得心脏梗塞,那她岂不是罪孽深重。毕竟她这身体跟他是血脉相连的,或许也是因为这些,才对东方家的事特别再意,身上有了一份责任。
东方向宇歇了歇,坚然地道:“来人,拖到门口,重重的打,不成器的东西!”
东方启愤怒瞪向了如雪,此时硬得像去就义一样。东方启被两个家仆拉出了门,片刻传来了,杀猪一样的叫嚷声,惊动了东方家所有人。
如雪直想开溜,起身告辞道:“相爷,天色已深,二公子也知错了,放了他吧!下官告辞了!”
“住手,启儿啊,这是怎么了?老爷,大晚上了你为什么打启儿啊?好不容易死里逃生,为什么还要打他啊?我的儿啊……”姨娘闵氏哭哭啼啼地进门。
东方向宇低喝道:“都是宠的好儿子,不求上进,倒学会了嫖妓,抠打刑部尚书,这种逆子,打死了更好,免得给老夫惹出大祸!”
“老爷,启儿怎么不是好儿子了?要怪也怪老爷,去做什么皇子陪读,那个皇子只会游手好闲,诓我们启儿的钱,跟着他,能学到什么?”
“放肆,客人面前,无言乱语,还不给我下去!”东方向宇怒发冲冠,拍案而起。
如雪急忙告辞出门,太尴尬了,好似她来兴风作浪的。溜之大吉才是上策,刚至门口,催欣和迎面而进。身后传来发如玉的叫嚷声:“夫人,你慢点,夫人……”
“咦,你是谁啊?呵呵,雪儿,哈,雪儿你回来了,娘好想你,娘真的好想你……”
崔欣和不由分说地扑了过来,将她拥在怀里,拍着她此刻震惊之余,僵硬的背,像是抱婴儿般的微晃着。如雪一时间懵得不知退缩,像木头一样杵在原地。
“夫人,你别这样,他不是小姐,夫人……”如玉的话,让如雪立刻清醒过来。但是崔欣和的力气大得出奇,根本挣扎不开。
“娘,你快放开顾大人,雪儿会找到的,已经派人去找了。顾大人,对不起,如霜去逝,二娘离世,我娘悲伤过度,有些神质不清,对不起……娘,快放手,他不是如雪,他是顾大人,救我们出狱的顾大人!”
如雪这才发现,这家人还穿着素衣,白灯高悬着。难怪灯似比其他地方亮了些。如雪有些懊悔,她不该不闻不问,不该揪着东方启进来,他们这段时间所受的伤痛,实在是太多。
无论东方培如何说,崔欣和就是不放手。紧紧地抱着如雪,如何都不肯松手。如雪被这种母爱给深深的感动着、震惊着,她或许是疯了,可是她却是唯一一眼认出自己女儿的人。
如雪眼眶微红,摆手道:“没关系,没关系,天黑认错人也是常事。夫人,有话咱们坐下好好说!”
“欣和,哎,你快放开顾大人,太没礼数了!”东方向宇连连嗟叹。
如雪无语,只能以重创来形容东方府。虽然沉冤得雪,却依然失去太多,打击太重。她不由的想着,难到东方启是因为太压抑,而去找乐子的吗?不由地道:“大人,别打二公子了,说起来了,按东朔国的例律,二公子是无罪的。”
闵氏跪地救饶,东方向宇才挥手道:“罢了,罢了,这次就算了,若有下回重责不饶!”
闵氏奔出了门,崔欣和依然抱着如雪不放,如雪真的有些惶恐,可千万别让他们识破。拍着崔欣和的背,轻柔地道:“夫人,我们坐下来好好聊,慢慢聊。”
崔欣和这才松开了手,却捧着如雪的脸庞,慈爱地道:“雪儿,你在外面吃苦了吧?你瘦了,也变漂亮了。娘真怕你也出事,点灯,快点灯,让我好好看看!”
“欣和,你别在为难顾大人了,顾大人你走吧!”东方向宇拉住了崔欣和,催如雪快走。
如雪歉意万分地望了崔欣和一眼,随着东方培提步出门。还未走出数步,身后传来了崔欣和疯了似的哀凄的哭叫声:“雪,我的雪,你别走,娘在这里呢?”
如雪的脚步顿了下来,黑夜中泪水盈眶,用力地睁大眼睛,让它倒回去。既便她不是母亲,她也应该去安慰一个思女成疾的老人。更何况,自己无意间夺走了她的女儿,也成了她的女儿。东方培的深深地叹气声,让如雪更加心里负疚,停步道:“我还是去看看吧!我学过一些医术,兴许我能医夫人的病。”
如雪不顾东方培的劝阻,又折回了房里,见崔欣和被东方向宇拦腰抱着,东方向宇已气喘吁吁,难以招架。如雪一进门,崔欣和就安静了下来,泪水涟涟地道:“我的儿,你回来了,我们一家谁都不要走了,要团团圆圆的,都要在一起!”
如雪拉过她的手,宽慰道:“嗯,平平安安,团团圆圆。不过娘,我也有许多事要做,所以不能天天陪在你身边,不过我答应你,有空就来看你,你看好吗?现在,我们回房去睡觉去吧,都快深夜了,如果娘身体好,雪儿就多来看娘,好吗?走吧!”
崔欣和淡笑着点头,如雪朝东方向宇淡笑着点点头,又朝东方培道:“大公子,带个路,一起过去吧!”
“顾大人,谢谢你,真是太谢谢你了!”东方培动容落泪,感激莫名。而东方向宇则木愣在原地,望着出门的如雪,许久都没有回神。
此刻,他有些惊诧,难道他东方家还有一子不成?实在是太蹊跷了,顾澜的确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