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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穆捂起了耳朵,只看见如雪巴搭着两片嘴皮子,苦着脸道:“行了,姑奶奶,说够了没有了……”
克星,原来还想将她弄到手里,娘哎,算了吧,这种女人惹不起,还是躲远点。
女警也多情 第一一一章 皇家的把戏
西仓国的俘兵都被冷穆带走了,两国交界的确是恢复了安静,若是军队一撤走,怕是只剩下飞鸟野兽了。葱绿的数木,起伏的山林,春天里嫩绿的草地,没有一点战争的痕迹。
安无名这几日去寻访各城,慰问去了。他在各城安置了几千人马,其余的他要带着回青峪关。西仓国危险一接触,加之边境的百姓所剩无几,无需留着这么多的兵力。
林军师,皇上送来圣旨,大将军王不在,如何处置?”
如雪心口莫名一紧,探问道:“来了多少人,先让他们进来等等吧,大将军王应该快回来了!”
侍卫点头道:“是,一共来了五人,其中一人是公公。”
片刻进了院,如雪迎了直去,施礼道:“林阳见过公公,大将军王巡城去了,几位先到里边歇着吧!”
其中一人一脸讥笑道:“这仗都打完了,还巡什么城啊?大将军王是不是喜欢这块地方,不想回京城了。这皇上都送来过一份文书了,大将军王在想什么呢?”
如雪淡笑着打量了那人一眼,这人真是狂妄,看来是来者不善。作揖道:“大将军王想的,自然是国事,将所有的事都处理好了,也算是圆满的完成一项任务。皇上的文书到时,还有西仓国战俘没有处置好,为了两国长久的安宁,大将军王一刻也没歇着,难道为国效力,有什么不对吗?”
那人冷冷地斜了如雪一眼,冷怒地道:“西仓国从不对我安泰国的将士留情,为何要放虎归山,就地正法不就得了吗?”
“是啊,也不知大将军王是怎么想的,现在正是打下西仓国的大好时机,原本我们可以轻而易取的,这下又多了上万人的反抗!”
如雪错愕,这些人原来是来夺兵权,然后去攻打西仓国的。可恶,这跟西仓国有什么两样?如雪淡淡一笑,退至一旁,任由侍卫领他们进门。
如雪出了院门,立在门口,等着安无名。安无名骑着马,远远地奔驰而来,潇洒倜傥。他也看见了如雪,见她翘首等在门口,心里一喜,不由得加快了马速。
马缓缓地停了下来,安无名翻身下马,淡笑道:“等我吗?”
如雪拉过他,轻声道:“来了几个人,像是来接替你的,皇上好像要攻打西仓国!”
安无名一丝冷笑道:“青峪关早就送情报来了,他们来的也挺快。没事,进去吧,看看他们怎么说?”
如雪扯住了安无名,拧眉道:“什么?青峪关有人给你送情报?到底是什么呀?快告诉我,过分,现在就开始瞒我了,你也过河拆桥。”
安无名感慨地道:“我不想你为这些残酷的事担心,我答应过宁王,不会让你受一丝伤害。你心软,必是不想如此,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境地,已没有了选择。”
如雪压着嗓子,惊恐地道:“无名,你也要杀父杀兄弟吗?没有其他的办法了吗?”
安无名面无表情地摇头道:“没有,他们已经给我下好套了。或许这不是父皇的本意,但是他这么做了。他给其他几位将领都下了密旨,若是我不从,让他们押着我回京。”
“什么?太混蛋了!就是不想反,也得反啊!”
安无名无所谓的冷笑道:“这就是皇家,这一仗安泰国损失了近八万的兵力,我现在握着的,就是安泰国的七八成的 兵力,而且都是身经大仗的士兵,他们怕了,所以当初让我上阵,是那些人看到战场一败涂地,没人敢来。没想到,我们扭转了乾坤,反败为胜。这大概从围困庆远城开始,天天有人在父皇耳边嘀咕。因为我的身世,他们都以小心之心,担心我报复。所以兵权是无论如何不能让我握着的,而且他们也不会放过我,我的存大,对他们是很大的危险,加之百姓的拥戴,安思乾如何能容忍?迟早,他们会列出罪证,将我解决。”
安无名静静地说完,像在说一件跟自己无关的事情。随后浅浅一笑,握了握如雪的手,给了个定心的眼神,先行进了门。
如雪长吁了口气,斜靠在墙上,抬头望着天上飘浮的云彩。何时才能万里无云,一片晴空。这古代真是越呆越郁闷,好吧,来个彻底解决吧!结束才是另一个崭新的开始,或许这个世界真的需要重组了。或许上天就是这样抉择的,或许安无名,百里衡,冷穆就是老天的抉择。
如雪迈进了院门,闪到厅外,紧贴着门,听得里面太监宣读圣旨的声音:“……封长皇子为永宁王,赐宰相慕容之女为正妃,部户田桂之女为侧王妃,即日进京完婚。由杨廷召任统帅,王许田为分守各城守将,钦此!”
安无名接过圣旨,目子里闪寒光,淡然地道:“谢主隆恩!”
原来他是杨廷召,难怪眼熟,看来他必是杨廷远的兄弟。安无名处罚了杨廷远,皇帝却又派来了杨廷召,这些怕都是皇后跟安思乾的功劳吧!或许还诬蔑无名早有造反之心了呢?这些人凭什么?别人用命拼来的,他们来坐享其成。
如雪愤愤地握紧了拳头,安无名做的没错,迟早是要这样的,不如试探一下,引蛇出洞,也好明白他们的意思,见机拆招。
“王爷,那就请交出兵符吧!”杨廷召迫不及待地道。
安无名嘴角露出一丝冷意,淡淡的道:“皇上的圣旨,自然不是给我一个人的,当然需将士们都在场,交出兵符才有分量,来人,传各位将士,明日正午必须赶到庆远城!”
“是,大将军王!”侍卫毕恭毕敬地出门。
杨廷召虽带了上千人马,但跟庆远城的人马相比,简直是鸡蛋碰石头。居然把大哥打得半身不遂,这个仇非报不可。明日接了兵符,让他好瞧。
安无名传令道:“来人,将几位将军与公公安置到另外院里,好生照看着。”
“是,大将军王,几位将军跟公公请吧!”
其中一人,嬉笑道:“大将军王,统帅已久,先将军中的情况,跟我们说说,免得我们到时乱了阵脚!”
安无名冷冷地斜面了他一眼,他立刻闭上了嘴。几个人不快地出了门,如雪才进门道:“如何应对?”
安无名收起冰芒,蓝眸柔了些,淡淡道:“别担心,好好吃饭,好好的睡安稳觉。对付这几个人绰绰有余。最难的是青峪关,那个程将军不是我们的人,所以得想个办法,智取青峪关。然后,就可以领着兵,进京谢恩了!”
如雪是越来越佩服安无名了,他冷静沉着,不像她遇事风风火火地往前冲。或许这就是政治的复杂性吧,加上战争的残酷,真也不想染指了。
这一夜,如雪跟安无名在院中坐了大半夜,没有月亮的晚上,星星特别的明亮,一闪一闪的,像个顽皮的孩子。如雪也不知何时靠着他,就睡着了。醒来时,天已经大亮,没有太阳,天气跟人心一样,阴沉沉的。
虽说万无一失,但是如雪还是觉着这是人间的惨剧。但是她无能为力,在这个世间,有时不是他死就是你死。人是自私的,在非正义面前,当然要救的是自己。
到正午,几位将军都来了,连参将也来了。安无名端立在厅中,背对着门。几位将军一进门,立刻作揖道:“大将军王,末将们一切听大将军王的吩咐。”
安无名缓缓地转身,将桌上的圣旨递给他们道:“都看看吧!本王被急催着进京,而你们都没有提拔,反而是这些饭桶,来坐享其成。本王替你们不平,本王这一去,怕也是凶多吉少,本王得罪了杨家,他们不知列了多少罪名在等着本王呢?”
“大将军王,安泰国能解围,是大将军王的功劳。这些文官就知道谄媚,岂有此理?”
“是啊,如此看来,大将军王进京,凶多吉少?大将军王,末将愿意护大将军王进京。这将军不当也罢,士为知己者死,末将愿意给大将军王当侍卫!”
“末将也愿意,请大将军王收下末将!”所有人都跪于厅前。
安无名急声道:“各位请起,快快请起,安无名不过是一个被人嫌的皇子,何德何能?”
如雪提步进门道:“各位将军,你们都错了,如果你们放下兵权,不但救不了大将军王,而且只有跟着一起完蛋。皇上身边的这些佞臣不除,是永无宁日的。所以你们应该清君侧,除佞臣,巩固大将军王的地位,一荣俱荣,一损损,你们都是大将军王提拔的,所以你们只有齐心协力帮大将军王,才有自己的明天。当,如果你们觉得大将军王不值得你们帮,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李将军恍然大悟地:“林军师说得有理,大将军王的功劳有目共睹所有的将士都是心服口服,皇上定然是受人蛊惑,这些年安泰国的官员贪污受贿,民怨深积,克扣军饷,兵器陈旧,也是兵败的原因。清君侧,除佞臣,大将军王,就这么办吧!为了国为了百姓,也为我们自己,末将义不容辞,一切听候大将军的吩咐!”
黄将军道:“是啊,就因为这些小人,死了这么多将士,我们没有向他们清算这笔账,他们到清算起我们来了,这些人不除,安泰国迟早会内乱,大将军王不要犹豫了。大将军王足可担此重任,百姓也是知道的,将士也是知道的,我们可以为国捐躯,但我们若是被人迫害而死,岂不是太冤了!”
“是啊,杨廷召因为杨廷远的事,绝不会放过我们的。大将军王请下命令吧!”
安无名蓝眸深沉激昂,重重地拍了拍台子道:“好,为了安泰国国泰民安,我们必须帮皇上扫除佞臣!”
“清君侧,除佞臣!”大家一起高呼。
安无名目光严肃而凛冽地道:“如雪拿酒来,本王要跟几位将军撒血为盟,有本王一日,决不会亏了几位。”
如雪急忙去拿碗跟酒,安无名首先拉开了手指,滴了血,其他几位紧跟着,眼都不眨一下,摇匀了后,分成六碗,安无名举起道:“若是成功,大家有福同享,若是不成,这是本王的责任。”
“不,大将军王,你这样说分明不信任我们,兄弟们喝了这碗酒,只要活着一天,就要为大将军王效力。我们的命,我们的官位,我们的钱都是大将军王给的,还有什么可说的!”
“对,大将军王干!”
如雪扯了扯嘴角,恶不恶心啊!幸好这古代没艾滋病,也少传染病。这些人还将碗儿都摔了,摔得瓷片飞溅,如雪快速躲到一旁。
安无名冷喝道:“来人,传杨廷召几人!”
李将军探问道:“出去这几个人后,我们要回青峪关,这青峪关布满了局也难说,我们该如何办?”
安无名拧了拧鼻尖,这些昨夜早就与如雪想好对策,佯装思忖道:“青峪关内还有一半是跟着我们一起守关的,这一批人跟缓兵不一样,所以我们只要制服了主将,然后将那一部分兵力,调到庆远城,驻守边关,我们只要控制住青峪关,他们就是想有动作,也无可奈何!”
“对,大将军王说的是,将士们经过大战定也思乡情切。大家都是自己人,不会太抵触的!再说士兵们对大将军王是极爱戴的。”
杨廷召几人大摇大摆地进了院,趾高气扬地淡笑道:“哟,将军们都到了,既然如此,想必大家都清楚了。大将军王早点交了差,也好回京成亲,抱得美人归!”
安无名冷笑了声,挥手道:“全都给我捆了!”
没等这几人明白过来,已被人双手后拧,架了起来。杨廷召没想到安无名会反,惊颤地道:“你……你们想造反吗?”
安无名仰着冷哼了声,目光停留在梁柱上,冷冷地道:“这本来就是我安家的天下,本王造什么反?本王只是想替父皇除去你们这些只知谗言的佞臣,来人,推出去砍了!”
“安无名,你这个妖孽,你敢杀我,乾王不会放过你的!”
安无名上前,直直的凝视着他,杨廷召立刻闭了嘴。脸色苍白,身子软了下去。触及安无名的目光,整个人像是被冰封了一样。
安无名紧握着双手,阖上了眼睑,如雪上前宽慰道:“别生气了,何必跟这些小人生气?无名,防人之口甚于防川,这个说辞,不是一天二天的事,或许你还会听到,所以你要学会释然,明白吗?你不是,所以别人说一万遍一亿遍都是没用的,气着自己反而高兴了他们!”
安无名紧紧地抱住了如雪,喃喃地道:“我不是因为妖孽说辞而生气,只是听到这两个字,就让我想起屈辱的日子,怒火直冲胸腔,那样的人生何其悲惨,我再也不想过那样的日子,也不回去那样的日子。”
如雪拍着他的肩,宽慰道:“不会了,再也不会回去了。不过你要往好的想,你也因此遇见了我,遇见了宁王,我们都成了朋友,不是吗?除非,你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