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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烈展颜一笑:“果然有个xìng,是个当女兵的料,看样子或许可以破例……”
狄烈话没说完,倏地出手,一下抓住玉嫱的衣襟,两下一分,扣子崩裂,连军装带中衣都被撕裂开来,顿时露出大半边莹白如玉的胸脯,甚至右rǔ的rǔ晕都隐约可见……
玉嫱失声惊叫,本能地双手护胸遮掩……所有的女兵都被这一幕雷住了,一个个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
狄烈向后退开几步,表情淡定从容,丝毫不像是刚刚做了个猥亵动作的家伙。他将喇叭凑到嘴边,向全场女兵们发出振聋发聩地大吼:“你们都看到了,这就是你们这些女兵们,在衣裳破裂的情况下,所作出的第一反应——护胸、遮掩,唯恐chūn光外泄……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们,当你们上了战场,如果还是这么干,你就死了个定定!”
“沙场征战,衣裳破裂,甚至片缕不着,亦是常事。如果在这个时候,你们还保留着女xìng的羞涩感,丢下手里的武器,只顾遮掩身体——那不是去战斗,而是去送死!”
“诚然,天骄营是一支全火枪装备的远程打击兵种,会尽量避免与敌近战交锋,因此衣甲破损的可能xìng不大。但是战场之上,没有绝对的事情。弓弩兵同样是远shè兵种,却常常被骑兵近战袭杀——我不希望当有一天,你们被敌人逼近到眼前时,想的不是如何杀敌保命,却是衣裳的完整……”
狄烈一口气说了这么一大段,声音都有些哑了,这总教官还真不好当。只是却还没完:“现在你们明白这道命令的深意了?因为是首rì训,因为你们还不是真正合格的士兵,所以,我才会有这一番解释——但是不会再有下次了。战场之上,命令就是命令,军律就是军律,理解要执行,不理解也要执行!现在我数十声,想离开回到原地的,立即出列。十声之后,所有留下的女兵,一律除衣!”
于是,又有一部分女兵离开。当狄烈数完十声之后,留下的女兵已不足八百人。
八百,这个人数基本在狄烈的预期之内,通过各项训练淘汰之后,能留下一半人左右,这天骄营,就算是成形了。
在留下的女兵中,狄烈看到几张熟悉的面容:朱婉婷、叶蝶儿、杨调儿、褚月奴,还有赵玉嫱……
狄烈又踱到玉嫱面前,这时的玉嫱,已经慢慢放下双手,紧咬下唇,任由肌肤果露,娇躯微颤……皇族中,居然也有这般坚强的女孩子,殊为不易。既然这么有决心,那就成全她吧。当然,最终能不能成为一名合格的战兵,还要看接下来的训练成绩。不过,至少目前这头一关,她是通过了。
“除衣!”
随着狄烈一声令下,八百女兵,一齐动手,chūn光乍泄!
经过几番折腾,下决心留下来的女兵,都已经有了觉悟。加上这些女兵当中,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是遭受金兵多次凌辱的女xìng,对于她们而言,羞涩感这种东西,真的是有些奢侈了……
“停!”
当女兵们脱下军服,露出轻薄的中衣,之后更将中衣褪下一半,一片白花花的柔腻在耀眼的阳光下,令人目为之眩,气血为之翻腾之际。
狄烈却在这时举手中止了命令。
女兵们愕然停手,这时绝大多数女兵只露出浑圆的香肩及半个胸脯,却有一些动作麻利的完全除下了中衣,上半身彻底果露,一时间rǔ浪香波,令人眼花缭乱,鼻血上涌……最悲摧的要算是玉嫱了,她的衣裳本就已破了,所以也是早早就除去上衣。那冰清玉洁的胸脯,早被那个可恶的家伙看了个饱……
要看大家都看,要露大家都露,那也不算什么。但现在自己都果露了大半天,别人将露未露之时,命令却中止了……这算什么?
玉墙咬着银牙,一边手忙脚乱遮掩身体,一边恨恨盯住狄烈——虽然奈何不了这家伙,但用眼光鄙薄一下还是可以的。可这家伙的眼睛刚才还看得那么带劲,现在却偏偏左右他顾,根本没朝这边瞄上一眼,真真的是气煞人……
“这道命令,是测试你们是否能够真正地抛却身为女xìng的羞涩感,战场上,容不下这样奢侈的东西……现在看来,你们初步做到了,这很好。相信以后真正面临这样的状况,你们知道该怎样做了。”狄烈向女兵们身后的水潭一指,迅速下达了第二个命令,“现在,全体下水,由顾猫儿与莫青莲两人为助教,学习游泳,七rì后进行考核。”
女兵们一齐发出了犹如后世课堂上,学生们听到小考测验时的“哇”地尖叫声……
狄烈也不去理会女兵们一叠声的抗议,转身飞快离开。那凌乱的身影步态,怎么看怎么像落荒而逃的架势……
身后,是女兵们一阵阵欢快而嘻戏的银铃般笑声……
第一百三十三章 第一次亲密接触 (上)
(本书“首推”章节!兄弟们不妨猜猜被推倒是哪一个?或者,是哪几个……)
百丈峰的碧水清潭之下,欢声笑语与清澈的泉水四下抛洒。举目望去,一片白花花的雪胴晃人眼晕。千人天浴,rǔ浪臀波,嫣红点点,芳草迷漓……场面之火爆,前所未见。
狄烈还算是跑得快,否则他这位城主,怕是再难把持得住,直接化身人狼,jīng尽人亡了。
如果就让这一千五百名女兵,象这样出现在战场,估计可以轻易俘虏一支万人jīng兵队,兵不血刃地完胜一场战斗。
距离百丈峰一里之外,碧水清潭的下游,狄烈脱得赤条条的,将整个身体浸在溪水里。清冽的泉水,冷却了沸腾的血液,也让他蠢蠢yù动的某个物件,安分下来。
先前的那个场景,视觉冲击力实在太强,狄烈若是再待下去,难免要露乖出丑。这样的场面,如果只是一男一女,香艳自不待言;若是一男数女,更是艳福无边;可是一男对千女……那不叫享受,而是遭罪。
狄烈是一个身体jīng壮,哦,应该说是强壮得不像话的血气方刚的青年,他的xìng取向也非常正常。自打出国执行维和任务以来,已经近两年未尝肉味。骤然出现在眼前的这一具具雪白丰盈的女体,尽管只是半露,却已将他压抑良久的yù望勾引出来。
眼前仿佛还浮现着玉嫱郡主那玲珑曼妙的起伏,耳边还能隐约听到水潭那边传来的莺声燕语。虽然未曾亲眼目睹,却不难想像那种令人血脉贲胀的场景……呼,不能再想了!否则,好不容易按捺下去的yù火又要燃起。
狄烈用力呼出一口气,心想刚才是不是跑得太快了,如果叫上叶蝶儿来搞个特训,亲自指导她的泳技什么的。那就爽了……说来也是可怜,这一千五百名女兵中,除了来自江南水乡、打渔人家出身的顾猫儿与莫青莲之外。再无第三人会水xìng。
细想也不奇怪,在这古代,不要说那些从出生至今几乎未踏出宫门一步的皇室贵女了。就算是来自民间的宫女、歌伎、贡女等等,那一个又有可能下河游泳的?而游泳,又是士兵必须掌握的一个基本技能,哪怕是女兵,也不能例外。
只是可惜,现在并不是学游泳的好天气。
九月初的太行,气温已经有所下降。不过这几rì却是异常高温,大概是深秋来临前的一种回暖现象,或许过不多久,天气就会转冷。说到转冷。不知道后勤部的冬衣、柴薪、煤炭、草料等等各项过冬物资准备得怎么样了。这方面的工作是陈规负责的,应该可以放心吧……脑袋里想着方方面面的杂事,总算是让身心安静下来了。
狄烈干脆深吸一口气,然后将整个身体完全沉下水底……短暂的缺氧,有时能让人的思路更清晰。
就在狄烈刚刚将头脸沉入水下时。百步之外的一片杂树林中,转出了两个身穿墨绿女兵军服,青chūn洋溢的美少女来。这两人一前一后地边走边小声说着什么,待走近时,赫然可见前面那名女兵竟然是仪福帝姬赵圆珠!而走在后面的那名女兵,一张jīng致到极处的瓜子脸。晶莹剔透,再加上运动后隐现一层薄薄的红晕,犹如在jīng白瓷上淡施了一抹粉sè,动人已极。
这名女兵若是让狄烈见到,也是能认出的。她亦是当初三王大寨中幸运脱逃的二十名美少女之一,宫娥余羞花。当真是人如其名,确是有羞花之貌。正是因为有着一张不逊sè于诸帝姬与郡主的花容月貌,余羞花才有幸逃过被yín辱的厄运,成为进贡金国皇宫的珍品级的宫女。只是被狄烈半路横插一杠子,把金军两位主帅的如意算盘给搅了。
二女一前一后,走到狄烈潜水处,眼见附近百步之内,也就是这一处草木扶苏,坡度缓和,可以轻松走到溪水边。便也选中此处为歇息之地,并肩坐在溪流岸边。
宫娥余羞花,本就是仪福帝姬赵圆珠的近身侍女,两人年龄差相仿佛,容貌各胜檀场。几年相处下来,竟结下了颇深的主仆之情。
此时,正听到余羞花轻声道:“公主,我们这样随便离开,怕是不妥吧?”
“帝姬”这个称谓,是政和三年(1113年),宋徽宗吃饱了没事干,学西周古制,将公主全改称“帝姬”。这样做自然也有往自己脸上贴金,自比武王之意。“帝姬”,是在正式场合的称谓,私下里,宫女们还是习惯称公主。
圆珠翻了个可爱的白眼,哼道:“有什么不妥?我是公主,怎么能与哪些使女、舞姬同在一个池子里混浴呢?你没看到串珠、玉嫱、玉屏、含玉她们,也只不过在潭边濯足,并未下水么。”
“可是……”余羞花迟疑道,“她们也没有离营啊!而且,我们也没向女营的助教,慎妃与叶小娘子告假……”
“别提那个朱婉婷,她已经自请除去内命妇籍册,再不是什么慎德妃了!”圆珠恨恨道,“若是皇兄得脱归来,我看她将何以自处!”
自古以来,姑嫂之间难相处,仅次于婆媳妯娌。民间尚且如此,更遑论皇家深宫。在这古代,向来只有夫休妻,未闻有妻弃夫者。而朱慎妃还不是正妻,只是侧妃而已,在民间就是妾,妾弃夫,这更是……圆珠与钦宗赵桓总是亲兄妹,自然在心里偏向兄长,为之鸣不平。若是在过去,这样的事是怎也不可能发生的。只是如今,皇室早已威信扫地,只剩下一个空壳子,否则,也不至于让她这位堂堂的大宋帝姬,屈身入这军伍之地。
涉及到这种皇家之事。余羞花很明智地没接口。可是,纵然她是一名没什么见识的宫女,这一路的凄风苦雨,所见所闻,也使她看明白了一点——那位官家还有太上,这父子二人,怕是再也回不来了……
余羞花却在这时。看到公主做出了一个惊人的举动——宽衣解带、chūn光乍泄。
余羞花吃吃道:“公主,你,你这是……”
圆珠轻哼道:“这就是本公主为什么要离开的原因。在烈rì下暴晒了大半天。光是濯足怎么够消暑?自然得要找一个清静之地,好生洗浴一番。话说这山涧清泉,倒也清冽甘美。不比艮岳宫的香汤泉差……”
余羞花下意识左右看顾一番,犹豫道:“会不会有人……”
圆珠很肯定道:“不会!我们女兵营集结之时,叶小娘子曾对我说了,这附近方圆五里的各条要道,都有jǐng备营戒严,不虞有闲杂人等进来。”随即展颜一笑,如夏花灿烂,“一起下水吧,嗯,我还想能在七rì之内。学会游泳呢……至少,不能让那个家伙小瞧了……”
余羞花咭地一笑:“是啊,那家伙的眼睛可是贼坏着呢……”
圆珠大羞,羞恼之下,扑过去撕扯着余羞花的军服:“看你还碎嘴……”
二女嘻闹之下。衣物片片落地,不旋踵间,两条“白羊”便欢快地跳入清溪中……
水花飞溅,雾珠迷漓,两具青chūn逼人的玉体,在午后阳光的映耀下。发出炫目的莹白流光。
二女俱是一般的冰肌雪肤、滑嫩白腻。圆珠丰盈xìng感,余羞花纤细玲珑,环肥燕瘦,各胜擅场。
通常两名少女下河戏水,如果是会水xìng的,还可以游几个来回,但不会水的,就只有一种玩法——相互泼水。现在,两女就在相互泼水嘻戏。
从二女所站的方位看,圆珠先下的水,所以距溪流中心近一些,余羞花则稍靠近岸边。在相互泼水的过程中,圆珠很自然地后退——但是她忘了,或者说她压根没想到——这里并不是香汤泉。皇宫里的香汤泉,水底下是一溜地平整,没有什么深水区浅水区之分,任你可劲折腾也不会有事。可是山涧溪流,岸边多是浅水不错,但溪流的中心可就大不一样了……
圆珠退不了几步,突然足下空空如也,一脚踩不着底,只来得及发出半声惊叫,整个人就从水面上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