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扈从是刺的事儿;自己能不能走出京师;他还真不太好
驻朱佑樘打量着定弦和尚;淡淡地道:“此人便是贼首?”
定弦方才在柳乘风面前不发一言;可是此刻;却连忙大叫:“贫僧冤枉;廉州侯诬赖贫僧……”
柳乘风一点儿也不气;一巴掌煽在他的脸上;恶狠狠地道:“事到如今;还想抵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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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送到(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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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六章:王道
只是一个时辰的时间;所有人都像是做梦一样;到现在还没完全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看到这个郎官摇身一变;突然提剑杀出去;随即又带来了个乱党头目;如今这一巴掌打在乱党头目脸上;大家才算回过味来
朱佑樘虎着个脸;他想不到;就在天子脚下会出现这么多乱党;想不到他们居然敢明目张胆地袭击侯府而朝廷在此之前;虽然有所察觉;却仍对这群乱党一无所知
其余的王公大臣只是有些后怕;据方才差一点儿就有乱党冲进来;一旦如此;后果不堪设想;也亏得柳乘风这个家伙敢拼命;此时他们看到浑身是血的柳乘风;心思很是复杂;他们倒是希望自己当时若是能像柳乘风那样拿出挺身护驾的勇气;多半现在也有柳乘风这般的风光了可是真让他们去涉险;那……还是算了;会死人的
蒙着头盖的朱月洛;此时居然有了几分喜悦;听到柳乘风回来;那带有几分磁性的声音让她之前乱糟糟的心思一下子变得宁静下来
这样的男人似乎举手投足;甚至连话都有一种让人心安的气质;仿佛只要在他身边;就是天塌下来也不必害怕会压到自己;这种安全感让朱月洛充满了暖意;似乎很久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了;她依锨得;从前母妃在的时候;自己躺在母妃的怀中也是这般的感觉;今日才又有了几分似曾相识
柳乘风将定弦和尚提起来;冷冷地道:“你法号定弦;扬州人士;上一次刺杀柳某人不成;侥幸逃脱之后一直驻留在京师受人庇护;悄然在京师活动;是明教的骨干分子;到现在;朝廷还在通缉你就是不算今日的事;你也是必死无疑还有什么可冤枉的本侯之所以留你一命;是希望你能改过自;把京师里庇护你的人交代出来;再供出明教唯有这样才有一条生路;否则;厂卫的刑法;你也未必能承受得住;到时候可莫要白白受了皮肉之苦”
定弦和尚不由叹了口气事到如今;其实喊冤蒙混过关也确实太过低劣;他不由地道:“廉州侯胜了;贫僧愿赌服输;只是侯爷想从贫僧手里问出什么来贫僧倒是想请教一下;侯爷是如何知道贫僧就在聚宝楼里的?”
他不但不愿意招供;反而问起了柳乘风来
其实定弦和尚想知道究竟大堂中其他人又何尝不想知道?
柳乘风微微一笑道:“你既然要问;那本侯也不瞒你;数日之前;本侯一共得到两个情报一个是你在四海商行中出现;另一个是有明教余孽运送武器到京师当时本侯就在想四海商行是上高王下榻之处;你这明教的余孽到那儿去做什么?既然你们打上高王的主意;又运送武器到迎春坊;就让人觉得起疑了”
柳乘风直接到上高王;朱宸濠的脸色骤变;连忙跪倒在地;向朱佑樘磕头道:“皇上……皇上……我……”
朱佑樘却是沉着脸;道:“住口;且听柳乘风下去”
朱宸濠便不敢再话了;浑身冷汗淋漓
柳乘风继续道:“这是最大的疑点;你们的举动已经可以看出;明教是打算在这京师里头闹出一个大乱子出来而上高王身在京师;就算心有反志;此时也绝对不会敢轻举妄动;既然如此;你们去寻上高王做什么?又准备这么多武器有什么用?”
柳乘风顿了一下;看着定弦和尚继续道:“当时本侯百思不得其解;后来仔细想来;却突然明白;只怕你们是打算利用上高王行刺皇上”
听到这句话;所有人都哗然了;这么多刺、死士出现在侯府;有人不免猜测;这些乱党的目标应当是柳乘风;可是柳乘风咬死了是要刺杀皇帝;那一个可怕的可能就出现了皇上驾临侯府之前根本就没有太多人知情;只怕柳乘风也未必能保证皇上一定会来;若是乱党提早就做好了准备;那在明教之中;肯定早已有人在朝廷高层;或者是宫里有了耳目;这明教的实力只怕还远不止现在显露的这些
定弦的脸色又是一变;忍不住道:“你又为何知道我们要刺杀的乃是皇上?”
柳乘风冷哼一声;道:“因为你们安排了三个刺作为上高王的扈从;这三人就是刺杀皇上的主要力量;只有杀死了皇上;朝廷便会第一时间拿了上高王;上高王乃是宁王世子;朝廷必定会追究到宁王头上;到时宁王在穷途末路之下定然狗急跳墙;届时天下大乱;那就是你们明教浑水摸鱼的时候明教的利益是天下大乱;而皇上念在宗室之情的份上;虽与宁王有芥蒂;却一向对宁王关爱有加;所以上高王到了京师;虽有错;朝廷却都能容忍;可是一旦宁王的扈从杀死了皇上;事情就全然不同了”
换位思考;在这个时代似乎不太流行
可是柳乘风这般分析出来;却让人耳目一;定弦没有再话;等于了默认了他们的阴谋
“你们先是联络上高王;上高王与本侯不共戴天;你假意和上高王这一次刺杀的是本侯;上高王只怕也愿意和你们同谋;他哪里知道这一日皇上会驾临侯府为了此次计划成功;也为了掩人耳目;你们故意在迎春坊做出了大动作;便是做出你们打算在聚宝楼动手的假象;让厂卫的人手都放到辰甲栈去;若是本侯猜得不错;你们确实是运送了一批武器到了辰甲栈;可是又在附近的货栈预定下了一个货栈;这半个多月的时间一直在挖通两个货栈之间地道;厂卫的人手将注意力全部放在辰甲栈的时候;你们已经将货栈的武器全部转移到了另一个货栈;而厂卫的注意力都在辰甲栈;你们的人便可轻而易举地取了武器;只不过目标不是聚宝楼;而是先放了一把火;将厂卫的部署全部打乱之后;随后带着人直奔侯府而来;你们的这些死士唯一的目的就是攻取侯府;若是攻不下;也可以将侯府附近的所有护卫将全部的注意力转到死士的身上;掩护侯府内刺的的行动”
听了这些话;几乎所有人都不由倒吸了口凉气;明教的谋划当真是深沉无比;先是用一个栈掩护他们的行动;再烧掉聚宝楼附近的栈把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聚宝楼;掩护他们的人抵达侯府;他们的死士对侯府进行袭击;真正的目的却是掩护侯府内的刺趁乱刺杀皇上;每一个计划都可以算是天衣无缝;环环相扣;只要有一点疏忽;后果就不堪设想
定弦和尚不由哈哈一笑;道:“不错;早就听侯爷高明无比;想不到侯爷居然对我们了如指掌;也难怪我们会一败涂地”
柳乘风微微一笑;道:“天恢恢疏而不漏;你们自以为高明;其实不过是一些鬼蜮伎俩而已”
定弦和尚不甘地继续问道:“那侯爷又为何会知道贫僧就在聚宝楼里?”
柳乘风语气平淡地道:“猜的”
猜的……
他的这两个字真把一屋堂里的人都弄得目瞪口呆了;猜都能猜出来;你当你是武曲星下凡?
柳乘风随后又道:“其实要猜测也很简单;你已经成了朝廷通缉的要犯;却不肯离京;而是一直在厂卫的眼皮子底下行走;像你这种刚愎自用之人自以为有了些聪明;便可以将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岂不知正是因为你的这些把戏;却是害了你自己你们故意将厂卫的人吸引到聚宝楼去;而你则早已在聚宝楼定了雅座;就是要看这些厂卫的人被你们牵着牛鼻子走;而本侯既然知道你的性子;要把你揪出来;其实就不是难事了”
定弦和尚被柳乘风讽刺了一番;只是黯然地叹了口气道:“贫僧服了”
其实岂止是定弦和尚心服口服;朱佑樘此刻也不禁目瞪口呆;他想不到事情居然可以这样;只猜测人家以往的行径就可分析出别人的心理;从而猜测出对方的举动;锦衣卫这么多年来也算是人才辈出;什么样的出众人才没有?可是像柳乘风这样永远难以琢磨;而偏偏琢磨别人一琢磨一个准儿的还真是少见
张皇后坐在一边;听得云里雾里;这一桩桩阴谋和一桩桩反阴谋的算计;让她这个妇道人家都不禁有些痴了;虽后宫的斗争也是残酷;可是这种不断地猜测对方心思;不断地故布疑阵的斗争却是张皇后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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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送到;等下有点事;今天晚上;可能会提前第三;拭目以待;老虎的月票也稳定住了;也感谢大家的支持(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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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七章:谁敢惹我
第四百五十七章:谁敢惹我
朱月洛听着柳乘风那一句句的分析;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一个男人的心思竟会细腻到这个地步;顿时呆了一下;一时又觉得好笑。
若是别的新娘;只怕此刻;成婚之日被搅成这个样子;早已心中不满了;可是朱月洛在旁听着;却是越来越是有趣。
柳乘风将自己的猜测全部了出来;几乎所有的猜测也都已经得到了印证;定弦和尚已是面如死灰;柳乘风也不和他气;一把揪住他:“该的也了;吧;明教里头到底有多少人手;各地设了多少香堂;你们的头目又是谁;这一次在京师;又是谁暗中保护你们;这么大的事;绝不可能是你一人谋划;谁是你的同党。”
柳乘风连珠炮似得把急需探听的消息问出来;和明教斗了这么久;这是他最有希望将明教一打尽的机会;只要定弦和尚肯招供;各地的锦衣卫就可立即行动;届时这明教就可连根拔起;再无后顾之忧。
定弦和尚倒是聪明人;否则也不能成为这明教有数的核心人物之一;此时既然被人拿了;在锦衣卫和东厂面前;英雄气概是没有用的;现在他所求的;不过是一个痛快而已。而想得到这么个痛快;却也不太容易;只有把自己所知道的都抖落出来;才有痛快的可能。
他也不含糊;随即便道:“锦衣卫在各大行省都有分堂;重要的州县都有分舵;人数多少不一;多则千人;少则也有数十上百;其中江南人数最多;至于这一次在京师的行动;都是……”
他到这里的时候;脸色突然骤变;脸色顿时变的紫黑;随即道:“都是……不好;茶中有毒……”
突然的变故;让所有人的始料不及;柳乘风本就是医生;查看定弦和尚的脸色;这和尚确实是中了毒无疑;连忙道:“快;你的同谋是谁。”
“刘……刘……”定♂。。Om※弦和尚话音刚落;便开始剧烈咳嗽;咳出了血来;柳乘风扶住他;可是发觉他渐渐停止了呼吸;阴沉着脸;叫了人来收敛了这和尚的尸首;随即看了这堂中一眼;目光落向朱佑樘;道:“陛下;是微臣的疏忽……”
朱佑樘却是摆摆手;好不容易才定下神;勉强笑道:“不碍你的事;今日是你大婚的日子;谁知却闹出这种事;柳爱卿今次护驾有功;谈不上什么过失;只是这婚礼是否……”
柳乘风正色道:“既然拜过了天地;岂有择日的道理;今日将这些逆贼的血来为微臣庆祝;微臣反而觉得多了几分喜气。”
他这么一;这婚礼自然继续进行下去。
已经拜过了堂;接着便是在众人拥簇下用红绳牵着新娘入洞房;这是柳乘风第二次洞房;可谓是轻车熟路;也不知是什么缘故;每次入洞房;都让他有点儿心烦意乱;上一次;他不知自己的新娘是谁;见都不曾见过;被人抓了去冲喜;而这一次;仍旧是如此;许多的阴差阳错;最后铸成了眼下的事;让柳乘风现在还觉得有几分荒诞。
他领着朱月洛进了红烛冉冉的洞房里;外头是宾们喝酒的欢笑声;里头却是安静的落针可闻;朱月洛坐在榻上;心潮起伏;方才柳乘风的表现;确实有点儿让她不由高看几分;可是到了这里;周遭只有一个陌生人的呼吸声;她又不禁提心吊胆起来。
正如这个时代所有初为人妇的新娘一般;朱月洛并不知这个即将与她厮守终身的男子是谁;从前在南昌;所有人都这个男子的坏话;仿佛这世上再寻不到比他更加丑恶的男人。可是在方才;她感受到这个男子智慧和勇敢的一面;那种沉着若定的气势;还有洞察人心的心思;都让人有些看不透;这个人;似乎并不是很坏。
这是朱月洛对柳乘风的第二个评价;第一个评价是兽面兽心;相比来;此时的朱月洛对柳乘风的好感;已经骤升了不少;可是再如何骤升;也是勉强。
柳乘风站在这儿;看到冉冉烛光下;那蒙着头盖的公主;心里不禁觉得荒诞;先是出馊主意逼宁王嫁女;接着是宁王李代桃僵;再之后又是郡主变成公主;如今这个活生生的人;经历了无数的事之后坐在了这里;身材婀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