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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着手到了铺子里来;看到几个伙计正在闲聊;双眉拧起;大喝一声:“我养你们就是在这儿胡扯的吗?狗东西;都去做事”
伙计们吓得咋舌;故意去拿了鸡毛掸子去掸柜上的灰尘;或是去摆放桌椅。
朱琦看着空dàngdàng的铺子;心情更坏;正要出去走走;此时却是传来了马蹄声。
这儿是京师最繁华的地段;人流如织;放马奔驰却是极少见的事;虽然也有马车经过;不过那马速却不如今日这声音这般急促。
朱琦掀帘出去;外头一股冷冽冷风;将他吹得不禁打了个哆嗦;而随后;数十匹马已经疾驰到了河源商行门口。
飞鱼服、绣春刀;冷漠的眼神;笔tǐng的校尉。
柳乘风一马当先;上下打量这河源商行;居高临下地盯着朱琦。
“锦衣卫办事;无关人等;全部滚开”
柳乘风大喝;自有一番威势。
朱琦却不禁心里有气了;他虽是商贾;可是兄长却是户部shì郎;哪个卫所里来的锦衣卫居然敢在河源商行门口大呼叫?
柳乘风这么一喊;铺子里的伙计、帐房都跑出来看;一下子;所有人皆是目瞪口呆。
柳乘风已经拔出了绣春剑;一只手抓着马鬃;坐下的马儿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不安地嘶鸣;前蹄刨着地面。
随后;骑士们纷纷拔刀;绣春刀刀身在冬日下闪耀着妖异的光芒。
朱琦心里打了个突突;连忙道:“我是这里的东家;鄙人朱琦;不知几位兄台有什么见教?这河源商行……”
柳乘风森然地看了朱琦一眼;放声大笑道:“原来你就是河源商行的朱琦;我要找的就是你;你这河源商行涉嫌囤积赃货;从现在开始;亲军要进行查封搜缴赃物;所有人全部滚开;谁敢阻拦;立即拿下”
朱琦吓了一跳;赃货……
这家伙分明是来栽赃的;朱琦随即又愤怒起来;从来都是他栽赃别人;不曾想到居然有人敢将屎盆子栽在自己头上;他也变得不气起来;道:“赃物在哪里?大人鄙商行囤积了赃货就囤积了赃货吗?哼;就算是囤积了赃货;也轮不到你们锦衣卫亲军来管;你可知道……户部右shì郎朱赞是我的家兄;瞎了你的眼睛;居然……”
他话到一半的时候;柳乘风的脸上已经lù出了残酷的笑容;随即双tuǐ夹紧马肚;驾了一声;便毫不犹豫地朝朱琦撞过去;朱琦吓了一跳;冷汗如黄豆般滴落下来;连忙闪避;与这马错身而过;可是下一刻;绣春剑狠狠地在半空划了半弧;从他的脸颊处削落下去。
朱琦发出了一声惨呼;随即栽倒在地;这一剑倒没有劈中他的要害;可是剑锋顺着他的脸颊划过;却是削下了一块脸皮;朱琦痛呼;捂住了脸颊;殷红的血顺着指缝泊泊流出。
那些伙计见了;早已吓得hún不附体;一个个大气不敢出。
柳乘风勒住了马;长剑斜下;剑尖滴淌着鲜血;柳乘风冷漠地看了朱琦一眼;道:“狗贼竟敢抗拒亲军执法;简直是自寻死路。户部右shì郎朱赞朱大人两袖清风;为官清正;岂会和你这狗东西做兄弟?事到如今;你不但不思悔改;居然还敢侮辱朝廷命官;可见你不是什么善类;来人;将他押起来;其余的;全部进去;将这货栈中的货物全部搬出来;仔细搜检;不得有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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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以彼之道还治彼身
第二百零六章:以彼之道还治彼身数十个校尉在柳乘风一声令下之下;如狼似虎的冲入河源商行;接着;便是一箱箱的货物搬出来;这些货物用木箱填上干草装载;里头瓷器颇多;校尉们搬不动;便喝令伙计去搬;来来回回;很是热闹。.H。Om …&
这里本是人口密集的地方;出了这么大的动静;早已被人里三圈、外三圈的围住;河源商行的名声声名远播;但在在这一带混饭吃的;谁不知道这河源商行做的是什么生意;现在看这河源商行倒霉;也都是兴致盎然;一个个翘首观看。
柳乘风仍旧坐在马上;倒是没有把人群驱赶开;今日的事;本来就是让人看的;要让这迎春坊上下知道;得罪自己的下场;便是河源商行又如何;就算是有户部shì郎撑腰又如何?
围观的人群中;已经来了不少商贾了;见柳乘风居然清查到河源商行头上;心里已经了然了一些;联想到此前顺天府查抄聚宝楼商贾的事;似乎有了些明悟。
至于那朱琦;则是被几个校尉拿下;死死按在地上;再没有方才的威风。
冷风呼啸;一箱箱上好的绸缎和瓷器搬出来;片刻功夫就已堆积如山;那些被迫搬运的伙计忙个不停;却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挥汗如雨继续将货物搬出。
足足忙活了一个多时辰;等到货物全部搜出。
柳乘风从马上翻身下来;微微一笑;道:“这些是赃物无疑了;既然是贼赃;立即给我备好车马搬回百户所去……”
校尉们打起精神;已有人飞快去请车马去了。
朱琦心中又惊又怒;这些货物;可是他们朱家的命根子;一旦被人取走;且不损失;朱家只怕再也不能在这迎春坊立足了;他不禁挣扎几下;昂起血肉模糊的脸;大叫道:“柳乘风;我是做正经生意的良民;你……你好大的胆子;你不过是个百户;今日你若是敢将货物带走;家兄若是知道;定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柳乘风微微一笑;一步步走近朱琦;居高临下的看着被人按在地上的朱琦;笑道:“哦?原来你真和朱赞是兄弟?”
朱琦冷笑;道:“自然;你若是放了我;今日这笔帐;我不与你计较;可你要再执mí不悟;可别怪……”
后面的话朱琦不出来了;因为柳乘风的脚已经踩在了他的脑袋上;tuǐ微微动劲;将他的脸死死磕在地上;柳乘风朝他吐了口吐沫:“朱赞是吗?这件事就是这朱赞领的头?想设计整垮聚宝楼的;想必也是你那家兄了;今日我告诉你;朱赞就是户部shì郎;可是敢动聚宝楼;我也教他死无葬身之地;这一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下次再敢太岁头上动土;就灭了你们阖家满门。”
“呜呜呜……”朱琦的口已塞满了一口的泥灰;脸颊上的伤口触地;发出痛苦的呜呜声。
柳乘风旋身;大手一挥:“走”
而在另一边;却有数十个差役将人群分开;朱赞的轿子紧随其后过来;他从轿中钻出;敲听到柳乘风方才的话;再看自家兄弟宛若丧家之犬的样子;早已气的脸sè发青;大喝一声:“且慢。”
柳乘风已是翻身上马;坐在马上看着穿着大红官袍;戴着翅帽的朱赞;朱赞也同样用杀人的目光与他对视。
“柳乘风”朱赞的xiōng膛在起伏;商行被这柳乘风封了;货物也都搬了出来;自家的兄弟也被打了;当着众多人的面;他朱家丢尽了脸面;朱赞此刻;几乎是在揭底撕里的大吼;恨不得将柳乘风生吞活剥。
坐在马上的柳乘风微微一笑;道:“你是何人?”
朱赞道:“本官朱赞。”
柳乘风又笑了:“原来是朱大人;朱大人做的好生意。”
朱赞顿时膛目结舌;在大明;经商是贱业;多为士人所不屑;虽然做生意的是朱赞的兄弟;可是柳乘风他做的好生意;却摆明了是嘲讽朱赞爱财货;这件事若是传出去;这清名多少会有损。
只是这时候;朱赞也顾不得这么许多;他愤怒了;朝柳乘风大吼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查抄河源商行的货物。”
柳乘风淡淡道:“大人这是什么意思?河源商行涉及囤积赃物;本官根据线报;特来侦查;倒是大人却这般维护这河源商行;又是什么道理?”
朱赞冷笑:“有没有赃物;要讲证据;也自有有司查办;哪里要你来狗拿耗子。”
柳乘风怒道::“顺天府可以不讲证据;随意以查赃之名查抄商贾的货物;难道亲军就不可以;难道大人的意思是;亲军还不如顺天府?”
朱赞呆住。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顺天府既然可以横行无忌;为什么亲军不成?你顺天府不讲证据;亲军为什么和你讲证据?
朱赞一时结舌;手指着柳乘风;怒骂道:“柳乘风;我要参你;我要参你;你这狗贼;狗贼……”
柳乘风对这朱赞信中更是鄙视;什么户部shì郎;不过是个输不起的狗东西而已;事是你挑起来的;只许你来查抄别人;现在别人查抄到你头上;你倒是又哭又叫了;玩威胁?柳乘风却是不怕。
柳乘风撇撇嘴;对朱赞道:“大人要弹劾柳某人;悉听尊便;不过现在请大人让一让;柳某人的话脾气一向暴躁;若是将大人撞死;岂不是可惜了咱们朝廷又少了一个敛财的shì郎。”
罢;放马前行;朱赞只得避开;却早已气的差点昏厥过去。
与此同时;在这迎春坊各处;不少商铺被锦衣卫亲军查抄;所有货物;其实并没有运去百户所;而是直接送去了聚宝楼;这批货物;自然有一些是赔偿给吴慈等失了货物的商贾;还有一些;则是发卖出去。
所得的银钱;柳乘风倒是没有要;而是全部充入聚宝楼的帐中。而聚宝楼的钱;大头自然是给了太子;柳乘风和国舅都拿了头。
原本柳乘风和朱赞等人;还只是暗斗;可是现在矛盾这么一jī化;所有人都已经浮出了水面;那些原本还想整垮聚宝楼的官员;此时所有的商铺和货物被查抄;这几年积攒的财富一下子化为乌有;一下子;所有人的眼睛都红了。
事到如今;已经没有了任何回旋的余地;唯有不死不休;将对方置于死地。
于是;无数的弹劾奏书飞入内阁;要求严惩柳乘风的声音也越来越高。
柳乘风蓄养sī兵的事还没有完结;现在又突然多了这么一桩殴打官员子嗣;查抄商贾财货的事;也同时引起了所有人关注。
在大家看来;这个家伙的胆子实在太大;如此胆大包天;更是闻所未闻;连内阁这边;都几乎要顶不住压力;刘健特意将李东阳、谢迁二人叫来商议此事。
其实现在事情已经一目了然;满朝文武群情jī奋;而皇上摆明了是在敷衍;这压力最大的人;自然是刘健了。
刘健主持内阁这么多年;还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压力;对着李东阳和谢迁只是苦笑。
随即;他慢悠悠的道:“这个柳乘风;未免也太胆大了一些;本来蓄养sī兵就是重罪;难免会遭人猜忌;他若是安安生生;不去招惹是非倒也罢了;可是现在却又做出这些事来;也难怪招来这么大的非议。”
李东阳默不作声;他倒是想做声;只是那朱赞毕竟是他的门生;他不得不避避嫌;而且以他的心计;岂会不明白这矛盾背后的事;只是看的越透;越应该保持缄默。
谢迁怒道:“柳乘风固然胆大妄为;可是我却听;那朱赞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到这里的时候;李东阳不禁苦笑。
谢迁似乎也觉得自己了不得体的话;便对李东阳道:“龙生九子;种种有别;李公门生遍布天下;出这么几个混账也是有的。”
刘健道:“于乔莫非的是朱赞背地怂恿家中子弟行商的事?”
谢迁道:“自然;堂堂朝廷命官;这样做;岂不是有辱斯文?”
刘健叹了口气;道:“虽是如此;可是律法中并未禁止官员行商;更何况那河源商行还是在其弟朱琦的名下;朱赞德行有亏;可是却并没有触及律法。现在四处都是非议之声;大家看;内阁这边是不是要表个态度;以堵住天下人悠悠之口。”
谢迁想了想:“刘公打算如何?”
刘健道:“柳乘风放纵亲军打断了顺天府府尹的公子的tuǐ脚;又把事闹的这么厉害;这件事嘛……”
刘健到一半;一个内阁的书吏却是一惊一乍的进来;道:“阁老、阁老……又出事了……”
一听到出事;这内阁三学士便觉得大是头痛;怎么什么事涉及到那柳乘风;就接二连三的闹出幺蛾子;刘健不禁苦笑;道:“你不要急;慢慢的。”
这书吏进来;喘了几口气;从袖中抽出一份报纸;道:“请刘大学士自己看;这是最新出来的学而报;里头的东西;实在有些耸人听闻。”
刘健皱着眉;将学而报接过来;展开报纸一看;顿时又愣住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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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绝地大反击
第二百零七章:绝地大反击
第二百零七章:绝地大反击
刘健接过报纸来看;脸上顿时有些变色了。
今日的学而报和往日大有不同;专题专版标题为‘官场现形记’。
头版的第一篇文章;讲的就是一个故事。
户部右侍郎朱赞等人;怂恿自家子弟在迎春坊经商;强买强卖;挣下偌大的家业。此后聚宝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