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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诽谤太子的人是没有的;连太子都敢诽谤;还要不要混了?所以大家都不提太子;而是提这学生军;甚至有人当着诸人的面对这学生军破口大骂;什么狗屁学生军;简直就是混账东西;让一群书生去练兵;把堂堂的斯文人变成了武蛮子;简直是斯文扫地。
许多人正骂的起劲;这时候;柳乘风远远的从停放车马轿子的地方走过来;这一下子;大家都不骂了;所有人都闭上了嘴;鸦雀无声的看着柳乘风过来。
柳乘风的脸色明显带着若隐若现的笑容;到了这人群扎堆的地方;大家好奇的看着他;也有人对他怒目而视;不过都主动给柳乘风让出了一条道。
柳乘风穿过人群;咳嗽一声;倒也懒得理会这些官员;眼睛在人群中逡巡了一下;目光落在了不远处负手伫立的李东阳身上;便快步走过去;笑呵呵的给李东阳行礼;道:“李学士;下官有礼。”
所有人的目光又都同时朝李东阳看过去。
这个时候的李东阳很是无语;柳乘风这个家伙肯定是故意的;这个无耻人;心思何其歹毒。
想想看;现在天下人都知道;李东阳的族弟在柳乘风的身边供职;与这柳乘风同穿一条裤子。现在呢;这柳乘风到了这里;谁也不理会;见了谁也都是绷这个脸;唯独见了他李东阳;却是屁颠屁颠的跑过来;给自己赔笑脸打招呼。是人都会觉得;李东阳这家伙有猫腻;不但有猫腻;而且还和这柳乘风关系不浅。
若是再往深里想;这柳乘风一向呆头呆脑的;做事不留余地;可是有时候却又无比聪明;在这柳乘风背后;难道就没有人指点;这个指点他的人又是谁?没错;就是你了;李大学士;你不要再装了;你一向素来以多智著称;想必柳乘风这个家伙;就是你在他后面为他出谋划策。
若是有人这样想;那李东阳真正比窦娥还冤枉了;要知道;柳乘风这家伙可不玩中庸的;人家和不少官员结了死仇;至少与造作局有牵连的人难免不会怀疑;其实柳乘风只是台前的人物;而真正要整造作局的其实不是柳乘风;而是他李东阳。
这么一想;他李东阳岂不是成了人家的眼中钉;虽李东阳未必怕他们;可是这种麻烦他却不想沾上身;真要被人怀疑到这头上去;他就当真比窦娥还要冤屈了。
李东阳又是尴尬;又有些恼怒;偏偏对柳乘风一点儿办法都没有;纵然他足智多谋;在这时候也一时没有应对的办法。只得吱吱呜呜含含糊糊的应了柳乘风一声;表现的既不热络;不过又不能显得急于撇清;故意与柳乘风疏远。
柳乘风倒是很实诚的人;既然找到了‘知己’;难得有人和他闲聊;便不再走了;站在原地;与李东阳谈笑风生;李东阳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应着;眼角的余光;却是落在了被几个人拥簇着的工部尚书徐贯身上;与此同时;徐贯也正看了李东阳一眼;二人的目光短暂的相对之后;又各自将目光移开;李东阳心里不由苦笑;而徐贯的脸色却变得有点儿难以琢磨了;那一张平淡的脸虽然仍然保持着平静;可是眼眸中却掠过了一丝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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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送到;同学们;最后24时的冲刺;老虎这个人;催票的时候不懂得如何让读者们感动;没有催人泪下的语言;有的只是一颗真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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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六章 :万国来朝
第三百四十六章:万国来朝
过了一会儿;寿宁侯和建昌伯一对兄弟也穿了礼服正冠到了;这一对兄弟一向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不过和柳乘风差不多;都属于处处惹人嫌的家伙;二人到了午门外头;居然连一个和他们打招呼的都没有。
虽二人好歹也是皇亲国戚;沾着张皇后的亲;就算是有人想巴结他们;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敢和他们打招呼;弘治朝可不一样;你就算沾了张皇后的关系;若是惹得大家不高兴;内阁、吏部这边也可以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在这弘治一朝;最紧要的不是巴结皇亲;而是挣清名;谁的清名大;美名传播朝野;这升官的时候优势就明显了;再有个人提携;一旦提出晋升;也无人反对;毕竟反对一个清议叫好的官员还是很有压力的;会给人一种妒贤嫉能的印象;便是刘健明知对方是沽名钓誉之徒;也不敢轻易地打压。
因此;明眼人都知道;在这朝廷里混;最紧要的不是巴结;而是表现出风骨;风骨越受人称道;这前程就越远大;所以才有朱佑樘经常下达了某种旨意;往往却有人反对或是干脆置之不理;原因无它;其实就是要表现出自己不畏强权的风骨来;以至于连内阁也有不少人顶撞;这也是一种升官的途径;在天下人眼里;无论是皇帝还是内阁都属于强势的一方;你若是乖乖地按着他们的意思去做;就难免会给人一种逢迎媚上的印象;一旦有政敌借此抨击;谁也保不住你。
像廉州侯、寿宁侯、建昌伯这样人见人嫌的人物;谁敢去和他们打交道?不怕被一人一口吐沫给淹死?
张鹤龄和张延龄到了;看到了柳乘风;便笑嘻嘻地跟柳乘风打招呼;柳乘风才恋恋不舍地向李东阳拱手告别;李东阳松了口气;自然巴不得他赶快走得远远的;柳乘风笑嘻嘻地跑去和张鹤龄、张延龄寒暄了。
张鹤龄看到柳乘风精神饱满;不由笑道:“廉州侯这牢坐的;竟然还养胖了一些;哈哈;你刚刚出来;我还没有为你接风洗尘;等待会儿下了朝;咱们喝一杯如何?”
柳乘风连忙摇头;道:“下了朝要去商行那边督促学生军操练。”
张延龄抚额道:“我们竟差点忘了这至关紧要的事;还是正事儿要紧。”
正着;午门终于开了;外头的大臣们立即各自寻了位置站了;张延龄只是伯爵;只能到后尾去;柳乘风和张鹤龄倒是一前一后站在靠右的位置;随后大家鱼贯而入;今日参与朝会的人实在太多;足有上千人;能入殿参与朝会的只有两百来人;柳乘风勉强能算进去;其余的人;便如建昌伯张延龄都只能在殿外站着。
以刘健为首的人入了殿之后;朱佑樘已穿了明黄冕服;戴着通天冠等候了;今日是隆重的诚;无论是皇帝还是臣子都不敢逾越礼制;紧接着便是太监开始唱喏了几分;众人朝见之后;三呼万岁。
再之后便礼部尚书站住来;开始念起贺表;这些贺表其实就是国书;都是一些各国使节们的一些进言;反正都是一些气话;几十个藩国几十份国书;个个都是洋洋洒洒上千言;纵是礼部尚书声音清朗;语速不慢;这一通连篇的废话却也是冗长得很。
柳乘风听得几乎都要睡了;不过等这尚书大人念到瓦刺的国书时;柳乘风不禁猫起了耳朵;想听听瓦刺人的贺表里写些什么。
只是令柳乘风失望的是;瓦刺人的贺表还是很中规中矩的;和朝鲜人的贺表各式也差不多;无非是久慕天朝恩德之类;柳乘风一想;也就明白了;想想看;瓦刺人的贺表是要先送去礼部的;礼部那边若是校验出了什么问题;怎么可能在这隆重的诚宣读出来?
冗长的贺表之后;朱佑樘才慢悠悠地道:“宣各国使节。”
重头戏来了;想必这个时候;各国的使节已在外头等候多时;太监们传了朱佑樘的话;那一声声的宣各国使节的声音越传越远;随即;穿着各种服色的藩国使节们分为两列;鱼贯而入。
众人一齐拜倒;三呼万岁之后;朱佑樘的脸上露出喜色;虚抬了抬手;对众人道:“诸卿平身。”
“谢大明皇帝陛下。”
众人答了谢;纷纷站起;朱佑樘按部就班地发言道:“各国使节远道而来;很是辛苦;朕亦是欣慰;尔等到了京师;大明自然该盛情款待;只是不知诸位在京师可有不方便的地方?若是如此;可以让鸿胪寺这边提供一些便利。朕还听;有的使节到了我大明;水土不服;以至于染了风寒;是了;这染病的;可是瓦刺的使节吗?朕听之后很是挂念;已经让御医去探视……希望其他使节也要好好的保重身体;不要如瓦刺使节这样;若是当真病倒;倒是成了我大明的疏忽了。”
他这一番话绵里藏针;一方面是告知了瓦刺使节病倒的事;这使节队伍里中唯独少了瓦刺使节;大家也不必觉得惊奇;同时又对其他使节表现出了自己的关怀之心;暗地里嘛;则是瓦刺使节身体不好;别人都没生病;唯独他水土不服病倒了;都瓦刺人强壮;看来也不过如此。
朱佑樘的话;有些使节或许还能领会;可是有些使节却只听出了最浅显的东西;不过既然大明皇帝表示了关怀之意;大家自然得回应一下;于是大家一起笑呵呵地道:“陛下对我等如此关爱;下国上下感激涕零。”
也有的:“陛下恩德;下国铭记。”
朱佑樘微微一笑;手抚着案牍;继续道:“大明与诸国本是一体;休戚与共;同气连枝;关爱自是少不了的;我大明以恩义对待藩国;也以威严对待不臣;这个国策不会变;朕也同时借着这个机会;让诸位将来回到国中之后;务必要回禀你们的国主;就朕与诸王同心同德……”
话到这里;使节们一下子呆住了;本来嘛;大明的国策一向是恩威并施没有错;可是在一般的诚;一向是宣讲恩德避而不谈威严的;可是今日朝见;却是刻意加了一句威严待不臣;这是什么话;莫非是这话里头有其他的隐喻?又或者是意有所指?
在这种诚话;几乎每一个字都需推敲;这就是为什么后世的外交诚;几乎所有的用词都是千篇一律;因为唯有千篇一律;才能保证不会出错。偏偏这个时候;朱佑樘却是用到了与以往不同的用词;而且这用词很是激烈;这就不得不让人心里头犯疑了。
莫非大明皇上是恼怒瓦刺使节;故此在这里发出警告?
这样严重的警告却是极为罕见;又莫非是大明打算对瓦刺用兵?
任何一个微的用词变化;都可以琢磨出许多东西。
朱佑樘微微一笑;一双眼睛居高临下地看着众人的反应;随即淡淡地道:“朕听;安南国近来与南掌国征战不休;安南国使何在?”
这朝中的许多人事先都听到风声;都不由朝安南使节黎武看过去;又有人不由自主地看向柳乘风;甚至有人心里窃喜;这个时候也活该柳乘风倒霉了。
工部尚书徐贯的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安南使节这边已经与他有了联络;就在这朝见会上会联络南洋不少藩国一起状告柳乘风;只要安南人一状告;他和其他的文武官员就会趁热打铁;一起趁机弹劾柳乘风;如此一来;就算是柳乘风身负操练学生军的重大使命;也够他吃一壶的;若是与瓦刺人对阵胜了倒也罢了;一旦落败;徐贯等人再把这笔帐翻出来;这个柳乘风非死不可。
现在;徐贯就等着黎武做这先锋了。
黎武从使节中站出来;躬身到了大殿的正中;朝朱佑樘行礼道:“下国使节黎武;见过大明皇帝陛下;陛下万岁。”
朱佑樘微微一笑;又道:“南掌国的使节在吗?”
南掌国的使节叫李顿;这周边的诸国都喜欢用李或者刘来做为姓氏;想必是汉唐的锋芒太劲;以至于人人都以汉唐的国姓为姓;以此来抬高自己的身价;南掌国使节李顿也从班中出来;躬身道:“南掌国下使李顿;见过大明皇帝陛下。”
朱佑樘又是笑了;看了看李顿;又看了黎武;随即微笑道:“方才朕所之事可是当真吗?南掌国与安南国互为近邻;本应和睦相处;现如今却是连年征战;死伤无处;以朕看来;这样很不好;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与人成仇不如携手与共;朕今日索性做个和事佬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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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送到;有点迟;咳咳;孝子有点不听话。这月的最后一天;再求点月票;另外;书荒的话;给大家推荐一本书《神匠职业领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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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章 :三大罪
第三百四十七章:三大罪
朱佑樘含笑着这番话;可是殿下的黎武和李顿二人却都没有表情。.K.om 。#。
打生打死到这个地步;国仇家恨岂会因为朱佑樘的一句话就冰释前嫌?更何况双方的军队犬牙交错;在边境搏杀;讲和哪里有这么容易?
只是朱佑樘既然过问;总得给他一点面子;李顿索性道:“陛下不知;我南掌与安南素来无怨;可是安南国自黎氏当权之后屡屡进犯;杀我百姓;掠我城池;屠戮人口达三十万人之多;抢掠牲畜无数;此外毁坏的房屋、庄稼更是无以数计。陛下欲做这和事佬;下国感激陛下的美意;要南掌与安南议和倒也可以;但安南国要赔偿南掌国的损失;并且勒令军马退后五十里;派出使节至南掌;亲自向我王负荆请罪。”
黎武冷笑一声道:“南掌杀我的族人;难道又少了吗?”
李顿不去理他。
朱佑樘也一时无言以对;淡淡一笑;道:“和为贵;何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