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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乘风微微一笑;道:“那么李先生去安排吧。”
傍晚的时候;天空竟是下了一忱雨;磅礴大雨在层层乌云下淅沥沥的落下来;大同城里瞬时萧条了不少;大雨之中;柳乘风的马车已经到了一处酒肆下头;这酒肆很是堂皇;名儿也有趣;叫开泰楼;和那开泰商行多半是一个娘生的;柳乘风没兴致打量这奢侈的布置;他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什么样的尊贵地方没有去过;因此任它如何巧夺天工、精雕细琢;柳乘风也没有太多观赏的兴致;急匆匆的上了三楼;那在前头引路的伙计将他带到一处灯火通明的花厅;柳乘风跨槛进去;一时之间;这厅中十几人一起站起;纷纷向柳乘风作揖。
“久闻陈掌柜大名;今日一见;竟是这般年轻;失敬、失敬……”
“陈掌柜竟是叫我等久候了这么久;当罚三倍。”
这种场面上的套话柳乘风听的多了;他的目光落在了这座位上没有起身的两个人身上;其中一个;三旬上下;相貌堂堂;颌下乌黑美髯及到胸前;嘴角上含着淡淡的笑容;不过他就这么坐在那里;真有几分翩翩君子温润如玉的气质;在人群中;给人一种超脱的印象。
这个人就是传中的范君子?
另一个则是穿着丝绸圆领衫的四旬中年;下巴没有胡须;皮肤白皙;此刻正拿着一只汗巾擦拭额头;仿佛这外头大雨倾盆;让他感觉有些燥热一样。
此人一看就是个太监;不过瞧他样子;皮肤白嫩嫩的;很有几分养尊处优的气派。
柳乘风只是笑笑;十几个人围着一张很大的八仙桌;只有一个空位;空位置在那范永的下首。
柳乘风却是没有过去落座;这一次是他们宴请自己;却只给自己预留了这么个位置;而那范永和赵公公却是当仁不让的坐在主位上;若是柳乘风过去落座;就等于是矮了那范永一筹;无形之中;是给柳乘风一个下马威。
柳乘风含笑着朝那些对自己喜笑颜开的人点点头;淡淡的道:“这儿天气闷热的很;倒不如索性去外间坐吧。”
既然不让我坐上首的位置;那么索性我就掌握主动;重新安排一下座次;柳乘风不是个肯吃亏的人。
那赵公公的眼中掠过了一丝厌恶之色;显然对柳乘风的提议并不满意。
至于那范永;却也只是微微含笑;似乎并没有听清柳乘风的话。
很明显;这两个唱的的红脸;至于其他人却仍是嬉皮笑脸;这个道:“外间太吵闹;陈掌柜不如讲就一下。”
“就是;就是……”
柳乘风微微一笑:“坐在这里;让人压得有点透不过气来。既然诸位不肯去;那么陈某人索性今日先告辞;下次再来拜谒。”
他的态度很坚决;一副旋身要走的意思;开玩笑;是你们把我请来的;这首位的位置非坐不可。
众人眼中都露出愕然之色;更有几个;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了;那赵公公似乎对柳乘风这样的姿态很是厌恶;不禁冷哼了一声。
“哈哈……”范永终于坐不住了;爽朗一笑;道:“主随便;既然陈掌柜觉得这儿太闷;那么就到外间去坐;陈掌柜;你是稀;听你是京师的口音;不知来这大同是第几次了。”
他一边;一边站起来;又吩咐这里的伙计撤了酒席;摆到外间去;不过他话的后半截;却似乎是在提醒着柳乘风什么;仿佛在;瞧你这样子;多半是第一次来这大同;子;你能在京师里或许有几分能量;可是这里是大同;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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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送到;汗;准备要去考驾照了;可惜;身份证又找不到了;估计是上次停电去吧带着身份证去掉的;悲催了;老虎这个人很糊涂;身份证已经掉了不知道第几次了;都麻木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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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三章 :你算哪根葱
第三百七十三章:你算哪根葱
一干人到了外间;柳乘风这一次却是当仁不让地坐在了首位;范永和赵公公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心里都是对柳乘风厌恶无比;可是又不能奈何他;只得左右两边坐在柳乘风的下首。.H.oM ………
酒菜上来;那范永微微一笑;先是敬了柳乘风一杯酒;随即寒暄了几句;柳乘风自顾自地酌;一边与范永谈笑风生;至于赵公公;至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只是阴冷地看着柳乘风。
其他的陪虽是勉强露出笑容;可是这笑容有多少诚意也只有天知道;酒过三巡;范永与赵公公对视一眼;随即慢吞吞地道:“聚宝商行这一次做的好买卖;这么大的买卖想必所需的货物不少吧?”
柳乘风心里;果然来了;微微一笑;道:“多也不多;大同这条线上大致也不过两千多辆骡马车;再加上数千个人手;这一次只是试探;先走走看;所以货物嘛;也没带太多;不过是丝绸万匹、茶叶千斤、其余还有各种铁器若干;至于瓷器倒也不算多;运输不便;只装了七十多车;再就是一些草药和治马的草药;这东西据在瓦刺和鞑靼价格不菲;至于其他零零碎碎的货品也有;今年若是能卖得好;明年的时候;商队的规模还要再扩大一些;看看能不能取道西行。”
在座之人哪个不是腰缠万贯之人?饶是如此;听到柳乘风这般;还是忍不住咋舌;这还只是先试试水;这么多货物简直可以将八大姓每年出入的那点儿货物直甩几条街了。
范永的眼眸中掠过一丝焦虑;这些货物出去之后;范家还怎么靠着互通有无在这大同立足?不过他的脸上却是从容一笑;道:“这么多货物出去;难免会导致货物的价格贱一些;陈掌柜;大家都是生意人;这个道理想必陈掌柜也懂;货物越多;价值越低嘛。”
其余人纷纷点头;这世上的东西越是紧缺;价值就越高;如那古玩一样;正是因为市面上少;才能价值连城。
柳乘风端着酒杯;笑呵呵地道:“你却是错了;道理是这个道路;可是朝廷允许出货的商家唯有咱们聚宝商行;关外货物的价格都由我们聚宝商行垄断;出什么价;那是聚宝商行定的;轮不到瓦刺和鞑靼人来讨价还价。再者;瓦刺和鞑靼人物资奇缺;聚宝商行带出去的这点货还远远满足不了他们的需要;就算是再把这出货量增大一倍也没什么关系。”
这些人计算出了出货量太大导致供大于求让货物贬值;可是柳乘风的回答却是垄断;关外的货物只有聚宝商行有这资格堂而皇之地出货入货;只此一家、别无分店;其他的就算依靠走私;聚宝商行也迟早会对这些人动手;所以这价格自然而然地掌握在聚宝商行的手里;想卖多少;价格几何;都是聚宝商行的事;甚至在将来;聚宝商行的货物就算是再提一提;关外那些部族又能些什么?
范永的眼眸中掠过了一丝冷冽;柳乘风所谓的垄断有个先提条件;那便是这供货只会有他聚宝商行一家;至于其他的;将来都会是聚宝商行的打压对象;柳乘风这是摆明着开口威胁了。
范永不经意地冷冷一笑;淡淡地道:“陈掌柜好大的口气。”
柳乘风淡淡地道:“不是口气大;实在是聚宝商行的架子太大;不如此;如何能赚来满盆的金玉?再者;聚宝商行的背后是什么人;想必大家也清楚;且不别的;单这后头有廉州侯、寿宁侯、建昌伯等人;这话也有这底气。”
范永一时词穷;他只是地方土豪而已;柳乘风的也没有错;聚宝商行背后的人不简单;现在聚宝商行虽然没有收拾他们;可是迟早也是要收拾的。
坐在一边的赵公公漫不经心地冷笑;阴阳怪气地道:“也不见得吧;寿宁侯、建昌伯终究是外戚;我朝对外戚一向管束甚严;边关事务;还轮不到他们做主。至于那个廉州侯……”赵公公笑得更冷;继续道:“不过是个阿谀迎上之徒;依杂家看;别看他现在风风光光;早晚有一日是要栽跟头的。杂家刚刚从京里得到消息;廉州侯已经被陛下勒令闭门思过了;嘿嘿;他自身都难保;手倒是挺长的;以为巴结了宫中;巴结到了太子;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这儿呢;是边镇;边镇有边镇的规矩。”
赵公公的这番话等于是给八大姓的商贾们一颗定心丸;范永也慵懒地抬了抬眼皮子;接口道:“赵公公的没有错;那个廉州侯算是什么东西;范某人还真没听过。”
他们二人本来是想告诉柳乘风;别以为只有你们有后台;没后台;谁也不敢在这大同混。至于编排柳乘风几句也是正常;毕竟听柳乘风最近闭门思过;老老实实地在家里待着了;这姓陈的掌柜居然还想打着他的招牌来唬人;未免也太下流了一些。
不过这番话在柳乘风看来却像是吃了苍蝇一样;被人指着和尚骂秃驴;这味道可不太好受;他干笑一声;没有再什么。
此时;范永又道:“陈掌柜;其实今日大家请你吃这一顿便饭;一来呢;是想结识一下;这其二就是有点儿事要和你商量。”
了这么多题外话;终于进了主题;柳乘风道:“范先生请。”
范永看了其他几个商贾一眼;慢吞吞地道:“事情呢;是这样的;其实我们几个也做一些丝绸、茶叶的生意;货栈里也积攒了不少货物;既然现在聚宝商行要出关;何不如收购了我等的货物;一并拿去关外发卖?反正这些货物到了外头都是供不应求的;是不是?”
柳乘风不由愕然了一下;这些人居然不走私了;而是想把货物卖给聚宝商行;若是当真肯金盆洗手;倒也不错。
“哦?有多少货物?”柳乘风露出感兴趣的样子。
范永笑嘻嘻地道:“就比如鄙人;现在货栈里还存着盐巴四千七百斤;此外还有些丝绸、铁器。”
盐巴在大漠是最紧俏的商品之一;鞑靼和瓦刺人可以不用丝绸;不吃茶叶;不用草药;可是这盐巴却非要不可;偏偏那里最缺乏的就是这个。
柳乘风道:“盐巴?这些盐巴一斤多少钱?”
范永笑嘻嘻地伸出三根手指;道:“不多;不多;才三十两银子而已。”
柳乘风顿时觉得自己被戏弄了;在其他地方就算是最上等的细盐;一斤也不过七百个钱;这姓范的倒是够狠;居然直接把价格翻了数十倍;想让聚宝商行来收购。就算是聚宝商行倒卖到瓦刺;十斤盐巴最多也才换三匹骏马;拿回来发卖;能挣个两百两银子就算不错了。他们这些人打的倒是好算盘;连走私都不必了;直接想以比走私还高的价钱倒卖给聚宝商行。
范永见柳乘风露出愠怒之色;夹了一块菜塞入嘴里;慢悠悠地道:“聚宝商行只要肯收购范某人的货;往后聚宝商行出入关禁;只要途径大同;范某人一定尽力为你们打点;保准不会有人给聚宝商行为难;怎么样?陈掌柜;你句话。”
范永的意思很明确;这就是保护费;若是肯高价收购他们的货物;就等于是聚宝商行替他们八大商走私了;可要是不肯;到时候有人给聚宝商行为难就和他没关系了。
裸的威胁……
所有人都看着柳乘风;都在等他回个话;若是这样;倒算是折中的办法;反正卖给瓦刺和鞑靼人是卖;卖给聚宝商行也是卖;卖给聚宝商行不准还能挣得更多一些;这聚宝商行初到宝地;难道真以为能打通所有的关节?这样做;对聚宝商行对他们都有好处;聚宝商行可以省麻烦;他们能赚银子;一举两得的事。
不少人心里不禁佩服起范永来;这位范君子果然不一样;能想出这么个好主意来;只怕绞尽了不少脑汁了。
这姓陈的掌柜为了避免麻烦;不准还真答应了此事;毕竟这姓陈的要是不识相;绝对没他的好果子吃。
柳乘风哈哈一笑;自顾自地喝了一杯酒;脸上染了一层红晕;道:“这主意倒是不错;范先生好算计。”
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柳乘风的眼中突然掠过一丝寒光;随即狠狠地将酒杯在地上一砸;那酒杯顿时被砸了个粉碎。
在座的所有人都吓了一跳;而柳乘风此刻却是冷笑连连;一脸狰狞地道:“怎么?范先生这话的意思是聚宝商行若是不收你们的货物;就别想出关了?”
范永倒是镇定;淡淡地道:“范某有这样吗?陈掌柜这是什么话?”
气氛骤然转冷;那好不容易营造起来的轻松气氛;转眼间就变得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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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七十四章 :鹿死谁手
第三百七十四章:鹿死谁手
柳乘风森然一笑;道:“无论范先生是什么意思;今日既然你们把话透了;那陈某人今个儿就索性给你们透个底儿吧;范先生的开泰商行;还有这在座的诸位;别以为陈某人不知道你们做的是什么生意;你们胆子大;陈某人也不是胆之人;想讹诈到陈某讹诈到聚宝商行的头上;诸位为何不拿块镜子照照自己;你们配吗?”
这番话算是把所有人都骂了;这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