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指挥着人进行收尾的工作;一见柳乘风从洞房中出来;霎时目瞪口呆;这个……
柳乘风看到李东栋古怪的表情;也有些尴尬;道:“这个……哦;是了;方才本侯想起一件事来;定弦和尚被毒死;定是他的同党杀人灭口;只怕下毒之人还在聚宝楼;你立即去那里一趟;协同陈泓宇好好查一查。”
“侯爷真是日理万机啊。ishu。”李东栋一语双关;随即道:“方才学生其实已经想到;已经命人去寻陈千户查了;侯爷放心便是。”
柳乘风呼了口气;随即哂然一笑;他竟是差点儿忘了这一茬;李东栋也是心细如发之人;自己能想到;他怎么会想不到?倒是自己兴匆匆地跑出来;脸有点儿丢大了。
李东栋问道:“不知侯爷入过了洞房没有。”
他所的入洞房;就不是寻常意义的入洞房这么简单了;有着另一层深意。
柳乘风连忙道:“这个……我这就去。”罢;逃之夭夭。
气喘吁吁地回到洞房;摇曳的红烛仍然耀眼;可是心境却是不同了;他妹的;李先生的还真没有错;本侯还真是日理万机;劳碌命;人家洞房花烛享天伦之乐;我倒是好了;居然和新娘探讨这般严肃的话题。
不过任何人都有个由生到熟的问题;至少柳乘风对这新娘已经没有了多少排斥。
坐在榻上的朱月洛趁着柳乘风出去的时候掀了头盖透了透气;又挪动了娇躯;总算缓解那种不自在;等柳乘风来了;又忙不迭地将头盖蒙上;心里却不禁在想;这个人还真是个呆子;有时候觉得他聪明得很;遇到事的时候镇定自若的;很有几分男子气概;可是现在;却又觉得有些冒冒失失;真是好笑。
她听到柳乘风进来的动静;便不禁问道:“怎么;已经吩咐了吗?”
柳乘风苦笑道:“吩咐是吩咐了;可是觉得有些不对劲。”
“嗯?”朱月洛觉得有些促狭起来;或许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历;除了碧儿;自她的母妃死后;也没有人和她过这么多的话;越是外表冰冷的人;其实越是渴望那种火热;哪怕只是一刹那也好;之所以对人沉默无言;只是因为对人有了防范;人心隔着肚皮;可是方才的接触;似乎让她一下子对这个新郎官有了许多的了解;心底的放线自然而然便松懈下来;朱月洛反而觉得;和他话很有趣;不需要有什么防备。
柳乘风道:“我发现府里的李先生用很奇怪的眼神看我;我才想起;今日好像是我成亲的大好日子;咳咳……都过了几个时辰;竟是差点儿忘了揭开你的头盖;你是不是已经坐了很久了;罪过;罪过。”
柳乘风故意这般;倒不是因为他忘了;只是不知这头盖背后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因而有些心里发憷而已;而现在;相貌似乎已经不重要了;这个人性子还算不错;至少还有共同的话题;做自己的夫人似乎也没什么不好。
除此之外;其实还有几分亏欠之情;什么穿越人士回到古代就能理直气壮地娇妻如云;那是屁话;因为人的感情本来就只有这么多;除非自己昧了天良;否则才不会对温晨曦完全无视;正是因为和温晨曦感情深厚;才觉得心里会有亏欠。
至于那种今日见了一个美女;便大声如何如何与她相敬如宾;如何感情敦厚;等到又见到一个美女;顿时鼻血流出来;飞快地冲上去招蜂引蝶的家伙;这不是穿越人士;也不是融入了这个时代;其实这孙子就是个田伯光;硬是把责任要推到入乡随俗的理由上。
朱月洛的脸颊飞上一抹红霞;吃吃地道:“这个……似乎也不必太急。”
她本是想气一下;事实上;蒙着这头盖实在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偏偏这头盖上还镶嵌了许多珍珠;戴在头上这么久;颇觉得沉重。
谁知柳乘风听了;心里大喜;连忙道:“那好;既然你不必急;那我就听你的了;再等一等。”
他是顺竿子往上爬;让人有一种拍死他的冲动;见过新娘扭捏的;还没见过新郎官和新娘一起扭捏的。
“……”
朱月洛无语;心里竟生出几分嗔怪之心;可是这种嗔怪;再不是从前的那种冷漠了;虽然心里有些的不悦;可是内心深处又不免觉得眼前这个家伙有点儿冒失;有点儿天然呆;可是性子似乎不错。
一个经历过世面的女人最心仪的丈夫自是那种遇事时能顶天立地;可是寻常时却又有些冒失的男人。只有肤浅的女子才会满心琢磨对方是否生得英俊;又或许有满腹的学问。
所以往往前者幸福;而后者却总是遭遇不幸。
这家伙这个样子;朱月洛便决定不理会他了。
柳乘风似乎也不知下一句该什么;搜肠刮肚了很久;才想起来;公主殿下到现在还没有吃饭呢;便不由问道:“你用过饭了吗?肚子饿不饿?可惜这里的酒菜已经凉了;不如叫人热一热送来吧。”
朱月洛不做声;和方才的健谈判若两人。
柳乘风顿时感觉不妙;道:“看来是不饿了;是了;你是周王之后;周王的封地是在开封;开封我还没有去过;不知是什么样子;那儿好玩吗?”
朱月洛想到开封;竟是勾起了心事;更加沉默了。
…………………………………………………………………………………………
第一章送到;老虎写着写着;居然写出了人生哲理有没有为了这个哲理;大家不要赏点推荐票、订阅、月票啥的吗?老虎拜谢
(。。 )
第四百五十九章 :新婚燕尔
第四百五十九章:新婚燕尔
见朱月洛不话;柳乘风顿时有些恼了;又耗了不知多少时辰;夜已经深了;柳乘风打了个哈哈;满是倦意;再拖延只怕也拖延不成了;索性横了心;对朱月洛道:“该睡了;咳咳……”
他咳嗽一声;借以掩饰掉心里的尴尬;随即走过去揭开红盖的一角。。he。om *…?
这个时候就好像是中奖一样;话柳乘风在前世;中过最大的奖便是饮料的再来一瓶;现在揭开盖子;这盖子后是谢谢品尝还是……错了;应当是这盖子之后是国色天香;亦或是个满脸麻子五官模糊的东施;结果就要揭晓。
柳乘风完全不紧张;那是假的;虽然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揭新娘头盖子了;但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就算是个花瓶;若是晶莹剔透、美丽无暇;那也足以让人赏心悦目;更何况这是将来要一起朝夕相伴的妻子?
朱月洛此时也是紧张无比;柳乘风的相貌在南昌已经不知让多少人绘声绘色地描述过;想到那些人对柳乘风外观的形容;她实在有些害怕;害怕在自己面前出现一个满口黄牙;眼若铜铃的男人;生得丑也没什么;可要是让人看得厌恶;就是另一回事了。
红盖子轻轻一拉;随即顺着鬓发滑下来;朱月洛睫毛颤颤;眼睛不敢抬起来直视;倒是她这微微寰首的样子在这红烛之下很有几分别致的媚态;柳乘风瞧了朱月洛一眼;略略有些失神;坐在自己面前的竟是个国色天香的美人儿;不过他不是那种一看到美女便鼻血直流的人;或许对那些大山里一辈子没有见过女人的柴夫会有效果;可是柳乘风在前世;那光怪的各种荧屏之下;什么样的美女没有见过?整过容的;ps过的;俱都是完璧无瑕;因此见了朱月洛;也只是觉得有一些微微的愕然而已。
“相貌十分;还算满意。”
柳乘风在心里很无耻地打了分数;倒是没有中大奖的喜悦;只是觉得松了口气。
朱月洛抬眸;终于瞥了柳乘风一眼;不禁呆了一下;随即俏脸微变;不禁道:“是你?”
柳乘风不禁好笑;道:“莫非殿下在哪里见过我?”
朱月洛只是抿抿嘴;摇摇头;倒是依稀记得上次在阁中倒是撞到过柳乘风一次;那时看不清;见他为碧儿扶骨;并没有太多印象
柳乘风与她想象中的实在是千差万别;这个家伙的年纪瞧上去也不过双十;和她想象中的胡子拉碴的样子大不相同;眉目清秀;既不凶恶;也不让人觉得讨厌;那一双剑眉使得这个家伙多了几分英武;朱月洛沉默了片刻;不禁失笑了。
柳乘风自认自己长得应当不是很滑稽;至少有生以来还没有人见过他就失笑的;不由问道:“殿下何故发笑?”
朱月洛自然不能出来;总不能;在南昌那边;大家都你是个黑旋风李逵吧。只是道:“我的腿有些酸麻;能……能扶我起来吗?”
你妹的;这很明显是一个暗示啊;柳乘风此时也不再扭捏什么;将她扶起;手触到她的肌肤;虽是隔着一层薄纱;仍然能感受到滑嫩;朱月洛微颤颤地站起来;不由吁了口气;努力活络几下才感觉舒服了一些;红着脸致了谢;随即又蹙眉道:“今儿就是清早吃了些糕点;到现在还没用过饭;夫……夫君肚子饿吗?”
柳乘风明白她的心意;这个公主似乎心机很深;明明是她肚子饿;却是问自己饿不饿;不过那一句夫君倒是让柳乘风醒悟过来;不管他愿意不愿意;如今二人已经成婚了;他此时也想起了做丈夫的责任;立即出去唤了个人来撤下酒菜;让厨房那边热一热再送上来。
酒菜重新送来;一对新婚夫妻相对而坐;烛光冉冉;朱月洛的脸色上满是羞赧;启了启朱唇;鼓足勇气道:“月洛自幼丧母;虽是天潢贵胄;可是从未受过什么宠爱;往后既是嫁给了夫君;便嫁鸡随鸡;并没什么怨言;也不指望夫君疼爱;只是希望夫君能将月洛当作妻子看待;月洛就已经心满意足了;至于月洛这公主的身份;也请夫君不必有什么忌讳;月洛听夫君此前就有妻子;月洛也绝不敢以公主的身份挑起内府的争执。”
朱月洛给人的印象很率真;不过柳乘风也是经历过事的人;知道她的这种率真带着某种心机;此时这种情况;率真对朱月洛有好处;毕竟她是新人;刚刚进门;出这番话;才能让她在这里站稳脚跟。
柳乘风不禁哂然;对朱月洛的身世也知道一些;倒是并不觉得她如何的狡诈;一个女子遭遇了这么多的不幸;自然免不了多几分提防他人的心思;只要不害人;并没有什么坏处。
柳乘风笑道:“其实我的夫人性子也是极好的;你和她相处;不必有什么顾虑;有什么心里话;若是不便和她;和我也一样。”
朱月洛突然发现自己今天的话竟是比平时多得多;或者;柳乘风这个家伙确实是个让人提得起兴趣的人;拜天地的时候;他出人意表的表现;还有方才与她的一阵谈吐;现在她更知道这个人就是上一次救治了碧儿的所谓‘御医’;当时碧儿问他姓什么;他姓柳;多半碧儿当作姓刘了。
既是个大夫;而且听碧儿还摆过字摊;想必他的身世未必也好到哪里去;再他自幼丧父丧母;比自己还凄惨一些;可是现在看这个人竟没有一丝的自艾自怨;真让人不由有些佩服。
朱月洛的眼眸中不禁掠过一丝促狭;这么多年来;这样的女儿姿态已是许久没有出现在她的脸上了;她不禁道:“那夫君你呢;你和大夫人比起来;是不是更好相处?”
她称呼温晨曦为大夫人;就是决定做出妥协;事实摆在眼前;一个聪明的女人绝不会去做令人反感的事。
柳乘风倒是被问倒了;道:“我?我似乎也不错;挺好相处的。”
朱月洛继续追问道:“可是方才听你在那个定弦和尚面前话的样子却是凶恶得很。”
柳乘风不由笑了:“我是天子亲军;在乱党面前自然不能话和气;否则如何治下;又如何威慑乱党?”
他胡乱了几句;发现朱月洛话很是犀利;索性吃起了酒菜;朱月洛也只是抿抿嘴;吃了几杯酒;脸上已飞了一层红晕;显是有些醉了。
这一夜;柳乘风也不知是如何过去的;良辰美景肯定做了些什么;可是后来也想不起来;不过他醒来的时候;外头却有个婢女道:“驸马、公主;今个儿要入宫觐见呢……”
这是催促一对新人早起了。
柳乘风发现自己浑身竟是赤条条的;身边的美人儿也是刚醒;微微张开眸有些害羞的假寐;他不禁苦笑;能感受到身边一具带来的余温;便轻轻地拍了拍朱月洛;道:“不要装睡了;你没听见待会儿要入宫觐见;耽误了时候;皇后娘娘又要啰嗦了。”
朱月洛装不下去了;只好尴尬地起来;忙不迭穿了亵衣;外头的人随时可能进来;柳乘风也不敢在这个时候;穿了内衫;对外头的人喊道:“进来吧。”
一个婢端着新衣进来;不由道:“驸马……”
她到一半;不禁呆住了;不由地叫道:“刘太医。”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碧儿;碧儿作为陪嫁;自然来了;只是当时迎亲的时候混乱;碧儿一直没有机会见到柳乘风;今日看到上一次的刘太医居然睡在了公主的榻上;脸上的惊愕自然溢于言表。
柳乘风不禁道:“碧儿姑娘;你好。”
碧儿不禁脸上嫣红;垂着头;讪讪地道:“奴婢该死;竟是把驸马爷当做了太医。”
柳乘风趿鞋下来;笑吟吟地道:“不知者不怪;更何况当时是我自己不好;没有自报家门;我还原以为你是宫女呢;哈哈……这样也好;洞房里头遇到熟人;也是人间一大乐事;你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