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词;有人甚至在私下里对他抱有了同情;抱有同情的人实在不少;许多衙门里的官员比比皆是;当然这些人不敢堂而皇之的出来;只是议论时阴阳怪气的几句;这江炳的文章倒是写得好;可惜;可惜了。
这可惜二字;只有天知道可惜的是什么……第二章送到;今天无论如何也会更出第三章;可能是在晚上10点左右;不过在医院里码字;真的很痛苦;打字声音要;坐着凳子又腰酸背痛;哎。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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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五章 :内阁大臣满赛
内阁。 )
最时新的报纸递上来;这些报纸都是京师近来较有影响的报纸;如今这些报纸都摆上了刘健的案头;刘健的眼睛不好;不习惯报纸上的蝇头字;不得不叫人移了油灯过来;凑上去逐字逐句的看;可是越看;脸上的怒容就越是增加几分;随即狠狠的将报纸啪在案上;淡淡的道:“真是胡闹;是哪个报纸先报出来的消息;这种钦案的供词;是如何流出去;又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这般明目张胆的公诸于众的?”
谢迁坐在刘健的右侧;捋须道:“这是今日清早的时候十几个报纸一起透出来的消息;刘公你也看到了;那江炳妖言惑众;什么皇上昏聩;又宁王有为;的义正言辞、堂而皇之;虽然这是供状;可是老夫看;却像是有人想借着江炳之口出他们的心里话。”
刘健的眼睛眯了起来;谢迁的不错;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把这种东西登在报纸上;若是没有靠山那是不可能的;不定这个人就是宁王也不一定;表面上这似乎是一个供状;可是从另一方面;又何尝不是一份吹棒宁王的溢美文章。可以这里头抨击时局的言辞中了不少人的心坎;那些对国策不满的人只怕看了这供词免不得眼前一亮。
这些人当真是胆大包天了;若是不好好惩治一番;当真是不知晓厉害。
刘健动了气;不管怎么;他对当今皇上还是忠诚的;虽然他也有自己的私利不过可以毫不夸张的;若是当真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他刘健绝对有仗义死节的勇气和决心。
刘健是忠臣;对于这种借着江炳之口吹棒宁王的供词大为反感;这种东西来之高阁留待后人评就是了;却是大庭广众之下四处宣扬这分明就是在给宁王造势;再加上现在不少乡绅对国策不满;这些人还包括了相当多的朝廷官员;若是放任自流;将来天知道这些报纸还敢爆出什么东西来。
刘健冷冷道:“这个要彻查;彻查到底;那些报纸;平时老夫对他们多有纵容总是以为当今皇上圣明;我们做臣子的也要给皇上树立一个广开言路的形象;可是现在看来他们这是得寸进尺;越来越不像话了。宾之、于乔你们可爱惜羽毛吗?”
爱惜羽毛;是问他们是否在乎自己的名声;若是真要对报馆动手;清议的矛头肯定指向他们;到时候天知道他们会不会被形容成十恶不赦的形象;可是刘健这人一旦有了决断就义无反顾;绝不会给自己留后路;他想看看自己的两个助手是否有这样的决心。
谢迁正色道:“老夫这一辈子;也算有叮;好名;若不爱惜羽毛那是假话。可是这些报馆胆大包天;若是纵容下去那还了得;也必须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了;这羽毛不要也罢;大不了被人骂一骂而已。”
李东阳却是沉默不语;似乎是在想心事;谢迁见他犹豫;不由道:“李公;内阁应当同进同退;我和刘公这边是铁了心的;你自己拿捏吧。”
李东阳连忙苦笑摆手;道:“谢公不惜担负污名;我李宾之难道会怕这个?我现在想的不是这个;而是在想另一件事。”
谢迁问:“敢问李公在想什么?”
李东阳正色道:“到底是谁在纵容这些报馆;诸位请看;这些报馆中连学而报都参与其中;大家都知道;这学而报与柳乘风素来有关联;若是这件事背后是宁王主使;学而报是万万不会和宁王有什么瓜葛的。所以;我认为此事并非宁王所为。可是这人是谁呢;能让这么多报馆同时发文;同时又能从内廷抄录到供词;这个人一定非同可;在京师里也是有数的人物;难道是柳乘风;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刘健陷入深思;方才他没有想太多;现在听李东阳提醒;倒也不禁琢磨起来;可是把自己认为可能的几个人物都慢慢的脑子里过了一遍;却又觉得有些不太对得上号。
他沉吟片刻;苦叹道:“宾之可想出什么了吗?”
李东阳双手一摊:“怪就怪在这里;老夫无论如何也想不出这背后是谁;或许这只是巧合吧;有不知趣的太监透露出了这消息;听那些报馆为了收到消息几乎不择手段;不定是有些太监见有利可图;便将消息兜售出去;这种消息对报纸的销量有极大益处;于是各家报纸纷纷刊载也是未必。不过话又回来;现在追究这个也没多大用处;最重要的还是刹住眼下这些报馆胆大妄为的风气;今日他们敢刊载这种钦案密事;明日岂不是要上房揭瓦;刘公的不错;咱们不能再爱惜羽毛了;该严惩的还是要严惩;不过老夫却认为;杀鸡焉用牛刀;这件事根本不必内阁亲自动手;老夫的意思是;何不如下个条子让锦衣卫来做这件事。此事关系着皇上的声誉;锦衣卫不是自诩是天子亲军吗?他们难道能袖手旁观;他们不肯去做;咱们正好寻个由头狠狠的告一状。
可若是他们真去杳抄了报你……”
李东阳到这里;便没有再下去;句实在的;他的这个主意实在有点儿不太厚道;因此他出来的时候老脸不禁一红;可是话又回来;现在内阁和锦衣卫已经是势同水火的地步了;大家都在寻找一切的机会来收拾对方;其实也没什么厚道可言;只要办法好用就成。
刘健已经明白李东阳的意思了;他眼睛眯了起来;沉吟片刻;随即拍板道:“就这么办;现在就下条子;送去北镇抚司;让北镇抚司那边立即动手。”
他吩咐一声;叫了个文书来;李东阳似乎颇有兴致;道:“这条子让老夫来草拟吧。”罢叫人拿来笔墨;将条子写了;直接让人送了去。”……………………………………………………………………………………………………………………………………………………………………”
北镇抚司;当条子送到的时候;柳乘风的人并不在;清早的时候他就出了城;去巡视他的聚宝工坊建设去了;据那里各处已经开工;修路的修路;修建码头的修建码头;除此之外还有各家工坊也已经按着规划开始修建;七八万的劳工在那儿同时动工;运送木料、泥浆、煤炭、石头的车马络绎不绝。
留在这里做事削是李东栋;柳乘风是甩手掌柜;这里的事其实大多数都是李东栋处置。内阁送条子来这可是媳事;自从锦衣卫和内阁抬杠之后;内阁那边几乎已经没有人和北镇抚司来往了;反正双方谁也不搭理谁;今日实在有点破了天荒。
李东栋连忙叫人把来人请进来;接了条子;随即脸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这条子他一眼就看的出来;是自己族兄写的;字迹他认得;文字的习惯他也耳熟能详;而里头的内容他只稍一琢磨便心里透亮了。内阁那边动了怒;想对报馆动手;可是对报馆动手可是要担负骂名的;所以他们下了条子想要借刀杀人;让锦衣卫来做这种丑事。
李东栋不由从容一笑;他不由想;族兄便是聪明绝顶;只怕也想不到这件事的背后根本就是他谋划的;让锦衣卫对这些报馆动手简直就是休想;只是该如何回话呢。
他稍一琢磨;随即对来人道:“大胆。”
内阁来的人可不怕这个李先生;宰相门前七品官;他的后台就是内阁;当然不能示弱;这人不卓不亢的道:“大人有什么见教。”
李东栋冷笑道:“你是何人;竟敢冒充是内阁的人;递这种条子来;内阁的几位阁老是什么人物;他们一向向陛下陈言;让陛下广开言路;不得堵住别人话。现在你却假冒是内阁的人;下条子让锦衣卫亲军去查抄报馆;真是荒谬;来人;将他拿下。”
这来人哪里吃得消李东栋这种话;连忙分辨道:“不敢欺瞒;人实在是内阁来的;大人不信;可以去内阁询问。”
李东栋却是笑了;道:“询问就不必;你若是要我相信;就请几位阁老亲自来我才相信。”
他这话实在是强人所难;人家阁老是什么人;再加上此前又与柳乘风闹了这么大的矛盾;便是打死了他们也绝不会出现在北镇抚司的。再加上李东栋的冠冕堂皇;极力夸奖内阁大佬们绝不是那种鸡肚肠的人;更不会有查抄报馆的想法;一时之间;让这人百口莫辩。
李东栋又是冷笑:“就算请不来内阁大臣;那就到宫里去请一刮圣旨也成;怎么?没有?哼;就你这等伎俩也想瞒过我;你分明是贼;想借着内阁来这儿怂恿亲军与报馆为难;来人;将他打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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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四十六章 :矛盾激化
内阁的人被打了出来;鼻青脸肿的回去复命;到了内阁这边;谢迁当场拍了桌子;气的脸色发青。 )
这内阁还从来没有受到这样的待遇;北镇抚司那边真是明目张胆了。可是偏偏又拿这些人一点办法都没有;毕竟人家理由也了;内阁怎么可能下令让北镇抚司去查抄报馆;这件事若是闹起来;闹的天下皆知;最吃亏的还是内阁。
毕竟这种事真要公布于众;闹大起来对内阁是没有好处的;人家一看;哦;原来内阁大臣居然下令查抄报馆;还要假手于北镇抚司;到时候肯定要闹得满城风雨。
北镇抚司可以不在乎清议;可是内阁不能不在乎;这口气也只能忍着。
不过谢迁还是气不过;亲自写了一个条子;条子里威胁之意十足;是供状一事北镇抚司若是不闻不问;产生了后果让北镇抚司一力承担。
条子递到了北镇抚司;柳乘风看了条子却只是微微一笑;道:“拿笔墨来。”他直接在谢迁的条子写道:“妙极”随即收笔;叫人送回去。
这条子想必要让内阁那边七窍生烟了;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结果还被这李东栋和柳乘风羞辱一番;颜面丧尽。
刘健在内阁眯着眼;看着这条子;柳乘风的笔迹他是认得的;不得不;这家伙字写的还算不错;可是现在在刘健看来;这些字实在是丑恶无比;不过他并没有像是谢迁那样生气。只是微微一笑;冷冷道:“那就走着瞧吧;老夫倒是想看看;他柳乘风有多大的胆;这件事要是闹出什么后果;他柳乘风身为亲军都指挥使也难辞其咎。”
事实上自从这篇供词刊载之后;后果确实是很严重。江炳的话打动了不少人的人心;这些人在新国策下利益受到了触动;乡绅们的利益触动极大。毕竟他们的身家就是土地;几代人的土地传承;原先这些土地足够他们丰衣足食。可是现在日子就不太好过了;大量作坊的涌现;使得人力出现了极大的空缺;佃户们纷纷要求增加待遇;你若是不满足他们的要求他们连夜举家便走;可是土地毕竟要有人耕种;因此他们不得不忍痛不断提高待遇;再加上海贸开通之后;大量的吕宋米、安南米涌入;使得粮食价格一直稳定。不少乡绅已经感觉到单凭土地是不可能再维持从前的富足了;因此不得不谋其他的生路。
可是谋生却不太容易;这些世世代代的乡绅;懂得只是如何管理佃户和之乎者也;若是让他们去经商几乎可以用两眼一抹黑来形容。确实有一部分乡绅亦农亦商;渐渐开始涉入商业。可是大多数人不是没有这个心思;只是不少人却是折了本或者是上了当。
其实这些人就算混的再惨;生活富足还是勉强足够的;只是大多数人不屑经商同时也经不得商;再去看那些从前自己根本不屑于顾的人突然发迹。两相对比;这心里自然便滋生出不满了。
这种不满的情绪一开始只是压抑在心底;可是这报纸一张扬;不少人顿时心思也活络起来;宁王爷真有这般好?不过话又回来;宁王确实是出了名的贤德;据在江西那边礼贤下士;对读书人极好;江西虽然也处在长江以南;可正因为有宁王在;可以是士人地位最高的地方;据那里的乡绅还是如从前一样;并没有受到太大的波及;连驰道朝廷也只准许修到九江;再将深入却是阻隔重重。
因此在私下里;渐渐有人对宁王青睐起来;宁王爷贤德或者是宁王宽厚的许多流言都流了出来。
一些报馆甚至阴阳怪气的开始用各种春秋笔法来为这宁王鼓吹起来;反倒是皇帝;大家渐渐的灰心冷意。
这种事还蔓延到了朝廷各大衙门;官员们是希望出明主的;可是明主这东西用什么标准衡量呢?大家口里虽然;所谓的明主就是要广开言路;就是要仁德;其实这些都是虚的;大家所看的只是皇帝对自己够不够好;是否触动了他们的利益。太祖皇帝文武双全;马上得天下;同时也稳当当的治理天下;按理这该是明主吧;可是大家却不这样认为;因为太祖高皇帝有个嗜好;喜欢对官员剥皮充草。
太宗文皇帝按理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