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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持一下。”他瞥了我一眼,冷冷说道。
只见赵云利索撕下我袖口一块布料,三下两下将那伤口扎上。看来连年漂泊在外,他已经习惯自己处理伤势。
“是,是宽容至极……”我悲哀地望了赵云一眼,“你不会明白的。”
赵云奉命救袁军被困士兵,刚由战场归来不久。身上带了尘土与汗水的味道,脸上也沾了了黄尘。听我这么说,他更是紧皱英眉:“我不明白?你这女人还真是自以为是!若非主公有命。还不知你会……”
赵云欲言又止,但我知道他想说什么。
“上次俘获的黄巾女子,不是被张将军那部下收做了小妾么?”我不是一个容易向命运屈服的人,但数月来地卑微、无奈、任人宰割,已经将我所谓的自尊挫伤得不成样子,我总是在恶梦中惊醒,必须时刻小心谨慎,不至于一着不慎丢了小命,必须时刻提防四周地敌意、与男兵异样的眼神……
万念俱灰。我不由得莞尔一笑,一手挑逗地按在他的胸前,嘴唇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不如,我也给子龙大人添了当小妾如何?”
我知道自己看起来像个疯女人。
赵云刚正耿直,若不是念一路至此有几分交情,说不定还真能一枪挑死我这贱妇。不过这也无所谓了,死在自己偶像手里,总比在乱军之中抑郁而死要好得多……
在我全然已经绝望之际,为何还要给我一丝希望!为何还要让我想要活下去!?
“哎……”
结果赵云只是叹了口气。
我茫然看着他。
“你还真不怕死啊?”表情忽然温和下来。他完了嘴角“不过好意思,云已有家室,容不下你这傻瓜。”和善一笑,他忽然按了按我的脑袋。
其实我知道赵云并没有家室,这点他手下的杜宇早就提过了。
我知道,他只是不想看到我这个“鲜活的生命”就这样把自己逼入绝路。
“……”赵云沉默了片刻,又道“虽说不知道具体原因,但我明白。那里至少是你的家,有你所留恋地东西……我曾向主公提及放你之事。但他……”他皱皱眉。显得有些为难
手中银枪蓦地落地,泪水不住由我面颊滑落。
“我讨厌你。”我抽泣道,“阴差阳错走到这一步,我早已是无路可退!而你为什么还要再次给我希望!?”
感到往事一幕幕浮上心头,本已跌入冰冷黑暗中的心灵再次感受到了一丝暖阳,而在此时我眼中,这无疑如同濒死前地回光返照一般残忍。
赵云豁然一笑:“希望?只要命还在,这东西要多少有多少。”考试结束!YD地暑假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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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卷 一统北方 第二十回 扑朔
而当今天下格局又哪至于袁曹相争这一件事?
噩耗生突兀传来,正当无数人把希冀的目光寄予一统江东十六郡八十州的孙策身上时,这位年仅二十六岁的小霸王便一命呜呼了。
他的离去并没有令我十分吃惊,在我看来这就历史的必然。
当然,对死了心气儿的我来说,历史这东西就是“能改变变着,不能改变看着。”
不过对于这位天才领导者的死因,我还是相当感兴趣的………
有人说是孙策的死是因为他错杀了“妖道”于吉,以致被其冤魂诅咒,命丧黄泉;有人说是因为孙策对待部下苛刻,遭人暗算,射中面颊毁容而死。但这些无疑更像是街头巷议的八卦传闻。于是等官方消息发布初现时,所有人无不大惊失色…………凶手竟是吴郡太守许贡手下的门客。
孙策年轻有为,从资历上讲自然不足以服众,因此要征服江东不可不使些强硬手段,这点倒是和曹操不谋而合。而曾上书朝廷奏明“孙策势力扩大,有割据江东之势“的许贡便是孙策杀鸡儆猴对象之一。
得知孙策性情豪放潇洒,许贡手下为之效死力的门客便趁其围猎之时,暗箭伤了孙策。数日之后,江东小霸王不治而亡。
孙策是我喜爱的三国人物之一,只可惜今生无缘一睹名将风采,实在有些可惜……
“姑娘!姑娘?”
“啊?”直到听到身旁人的招唤,我才缓过神来…………
虽说身处敌营敌军营帐。但我还是帮军医打了下手:一是为了报赵云之恩。二来我自己也无法将伤患者地哀嚎置若罔闻。于是。站在利益角度考虑。上次曾帮许攸临时看病地军医便欣然接纳了我。
“快将台上止血膏递来!”他正在为微微呻吟着地士兵包扎伤口。却见身旁罐中膏药已经见底。情绪不禁有些急躁。但即使如此。他还是不忘握着那士兵地手沉稳说道:“再忍一下!片刻就好!”
我连忙回身翻找…………经过这些日来地历练。我已经熟识各种基本药材地名称及用法。至少为军医打个下手是没问题了。
所以现在地问题不是我找不到药。而是药根本一点都不剩了。
“止血药没有了!”我急得满头大汗。用胳膊肘胡乱抹了下道。“无论是药膏还是草……一点都不剩了!”
那军医从征十三年。这种情况见多了。当机立断答道:“无碍。你先去帮新来地那人将伤口擦了。我去去就回。”说着那军医便匆匆前往别帐。
我不敢怠慢,忙将布巾浸了清水,准备先帮那人清理伤口…人眼睛上包了一圈血布,但即便如此也没能止住紫黑色的血浆由眼眶中流出。他的脖子上也缠了被烟熏的黑漆漆的布巾。
咽了口水,我小心翼翼准备将那人伤处“拆封”。虽说早已习惯面对惨不忍睹的溃烂血肉,但在真正接触到的时候,我还是会倒吸一口凉气。但最令人无法忍受的,便是随着我指尖地起落,这些可怜地士兵便会如双簧管一般发出音调不同的哀嚎…………初来乍到,我差点昏死过去,而后更是冲出营帐,找了个地方吐得昏天暗地。
然而这伤员却不声不响,只是静静地躺着,手捂住右臂。
“忍一下。”我说着先去解他眼睛上的包着血布。
正当这时。那人突然挺身坐起!
迅速扯下蒙在眼上的布条。我还没来的及看清他地容貌,便觉得眼前一黑。接着双脚离地。
嘴巴被大手捂上,我喊不出声音,他手上清晰可辨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要带我去哪?他要杀了我?
头部渐渐发沉,我昏昏沉沉睡去。………………换场之分割线1……………………
有曹仁郭嘉帮自己镇压汝南一带地反叛,曹操定是一百个放心,但是曹仁却并不同曹操一般…………身为主将,他了解汝南一带局势,也了解主公为自己配得这位天才谋士的真实情况。
一同骑马与于坡上观战,曹仁不禁为身旁的郭嘉担心:迎面吹来的东南风拂动他的宽袍,郭嘉面色惨白,嘴唇也几乎快要失了血色,似乎再一来阵疾风,便能将毫无抵抗之力的他吹走。
记得年前见郭嘉时,他还是神采奕奕,如往常那般英姿飒踏。
“奉孝,不如你先回营休息一下?”曹仁道。
郭嘉摇头浅笑道:“放心,我还顶得住。”
曹仁也不好多劝,再次将目光聚焦于战场之上,只见有了刘备的支持,那些反叛的黄巾军愈战愈勇,二军相混,却见我军大旗缕缕伏地。
“军师,这仗本就是敌众我寡,而此次面对的却又是刘备与黄巾的联军……”他顿了一下,虽说不愿意挑明了质疑郭嘉地计策,但他是这次地主帅,为了所承诺的胜利必须不徇私情,以我军利益为重。
“大人还记得您向主公请命时说地话?”郭嘉镇定望着黄尘滚滚的沙场,嘴角上扬,着了一丝自信的笑容。
“这我自然记得。”
郭嘉点头,“刘备刚刚统率袁绍之兵,能否服众尚且不提,但肯定不能在短日内用得得心应手。”
“可事实便是如此,”曹仁指着大军左翼,帐下亲信的余部道,“就算刘备尚不能将袁军精锐发挥至极,但黄巾军……”
没等曹仁说完,郭嘉便先一步笑道:“以刘辟为首的黄巾军无疑是一盘散沙,若不是见主公亲征官渡,而刘备又大军压境,他们并不一定有反抗之心。这点你也是知道的。”
也许是自己谨小慎微了?曹仁皱皱眉,虽说知道郭嘉不是信口开河之人,但他以往为主公指点的计策,又有几条不是险计?但如若真能得胜,这最大规模的第四次交锋,便无疑消耗了敌军大部分兵力,进而成为决定最终胜利的关键一仗。
而正当曹仁左右为难时,郭嘉竟皱了眉,表情不再如刚才那般轻松。
曹仁的第一反应,便是可怜的郭奉孝又犯病了,“奉孝,你真的没事?用不用回去休息下?”
“怎么可能!”
“什么怎么可能?”曹仁不解。
“不会如此……就算是刘备本军仍有余部,也不至于将我军主力……难道是我太低估他了么?”郭嘉喃喃自语。
“此话怎讲!?”曹仁而后越发听不清楚,忙追问,“你说你低估了什么?”
郭嘉毫不避讳也毫不掩饰,直言道:“我低估了刘备的实力。”
“这便是说,刘备他仍有余兵未出?”曹仁不解。
“不,”郭嘉道,“将军可见那边率挫我军精锐的骑兵?此军究竟是何人部下?”
曹仁自然不会看漏,而几日前具备俘虏后逃回的士兵所言,屡率奇兵的正是刘备手下一员未曾见过的猛将。
“刘备长帐下一员猛将,赵云,赵子龙。”
“赵子龙?”郭嘉皱了皱眉,“惭愧,未曾听闻。”
曹仁点头:“不只是军师,我也未曾听过此人,不过据说是曾为公孙瓒旧部,白马义从之中一员。”
“所以如此善领奇兵?”郭嘉问。
曹仁点了点头,又问郭嘉道:“现在怎么办?依我看,不如到此为止,此时收兵也可避免不必要的损失。而且官渡战事正急,我们必须尽可能保存实力以供主公调动。”
“不可!咳、咳……”郭嘉一阵焦急,竟觉一股火气由胸腔上涌,忍不住皱眉咳了起来,“不可……现在撤兵无疑是功亏一篑……听我的,这场战事成败并不在兵力悬殊,也不在奇兵险策,唯有坚持以克敌啊……”
曹仁最中点头默许。
事实证明,曹仁最后的决策是正确的…………
刘备虽有能力,却不能统率未经磨合之军;而张飞、赵云虽英明勇武,却终究不能凭一军之力退敌。而起到“决定性作用”的,便是所谓的“乌合之众”,再次拥刘辟为首的黄巾军众人…………
一方面揭竿而起、反抗曹操自绝后路;一方面对表面是前来相助,实则是前来相逼的刘备心存莫大怀疑,首鼠两端终究兵败。…………………………换场之分割线2…………
再次睁开眼时,天空依旧是蓝的,还隐约飘了几丝浮云。
庆幸自己还活着的同时,我发现自己并没昏迷多久。
接着我便看到蹲在跪方溪水旁,将我拐来的男子,他正用胳膊肘简单擦了下脸,甩甩发间的水珠,看上去轻而无备,到处是破绽。
也许这是个逃跑的好机会?我的第一反应便是偷偷跑人,却没想刚站稳便不小心踢了块石头。
……
大好的机会又被我这笨蛋搞砸了。
溪边男子显然觉察到了这一声,不慌不忙站了起来:“你醒了?不用这么急着想跑吧!”
这声音……!
正文 第四卷 一统北方 第二十一回 迷离
听到“歹徒”声音的一刻,我彻底放松了警惕…………
这声音我再熟悉不过了,终日在耳边喧响,赵云的声音我想听不出来都难!不过他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里?他不是应同刘备、张飞一起,在同曹仁军交战么?
我边揉了揉酸痛的肩膀,边向那人走去,道:“赵云?你怎么会在这?”
那人愣了一下,这才回过头。
我大吃一惊…………
应该说:他像赵云,却不是赵云。
本以为姜然和赵云如双胞胎一般接近,但仔细看,二人还是有着本质的区别。眉眼相近神态却截然不同,抛除字典解释,你也定不会将这对真正意义上“貌合神离”的兄弟混淆。
“赵云……”姜然顿了一下,随后便笑着讽刺道,“看来小姐这么快就忘了姜然啊。”他的脸上还挂着点点水珠,在阳光照射之下显得格外晶莹。
“这是哪的话!你知道我不是这意思,只因为这几日看见的都是赵云,才错把你……呃,也不是……”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这么长一段时间不见,我自然不想让这些口舌上的事破坏了气氛。然而看着我自相矛盾的解释,姜然只是笑了笑,随手扔掉那条血巾。
见姜然除额角有一丝血印之外在无其他外伤,我不由松了一口气,更是惊异他扮相之专业,追问道:“你怎么会在这?你从吴郡回来了?你是怎么潜入军营的又是怎么……”
姜然叫苦不迭:“小姐你可绕了我吧。这么多问题倒是让我从何说起啊!”他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