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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情的海水吞没了他,吞没了赵泽,在一息尚存的意识里,赵泽总觉得哪里不对,到底哪里不对呢,赵泽在记忆的深处收索了片刻,片刻后、他猛地发现几个字:泰坦尼克,1912年。
“怎么可能”赵泽忽然记起来了,自己刚才不是遇到事故沉船了吗,怎么?难道说沉船的刹那间自己又穿越了,可是再穿越也不能连情节都一样啊,那个不是、不是杰克和rose吗?
是啊,主人公怎么换自己了…
就在赵泽垂死幻想之际,一条结实的手臂将他拦腰托起,撑出了水面。那个手臂的主人半裸着酮体,大眼睛一闪一闪,似乎要滴出水来。上岸后,她拖着赵泽来到一处草丛里,可能是体力透支了,两个人才进入草丛便双双昏倒。
月色好美啊,美得让人想入非非,上官梅拧干衣裳后,升起了一堆火,火光中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大腿被火焰烤得发烫的大腿,这个时候要是被他看见那可、那可要羞死人了。上官梅背对着草丛,裸着半边身体,希望熊熊的火焰快些将衣裳烘干。
一只蛐蛐爬到了赵泽的脸上,才一抬腿正准备方便就被赵泽一巴掌掴了出去。
“不要动”小白喘着粗气面红耳赤地贴在赵泽的身上低声耳语着。
“你”赵泽忽然感觉到下边凉飕飕的,一摸才知道裤子不见了。
“所以叫你别动”小白咬着嘴唇说道。
“可是,你的大腿”赵泽发现小白的一条大腿正被自己夹着。
“你一动就看到我了…”小白抱紧赵泽不让他往下看。
“你抱得太紧了,我…我那里会受不了的”赵泽感觉下边已经开始变热了,都怪小白都什么时候了还想着那种事。
“那就来吧”小白大胆地分开赵泽的双腿,正打算强行进入,哪知背后忽然有人提醒道“再躺会孩子都生出来了,还要不要穿衣服了”
小白一惊,高涨的欲火顿时熄了,害的赵泽尴尬了好半天,直到小白出去穿好了衣裳,才把他那身只剩下裤子的行头扔了过来。
赵泽穿好裤子后,抱着膀子从草丛里走出来,来到火堆旁,安静地坐了下来。
没等赵泽坐稳,上官梅就势一把拉过赵泽靠在他身上“再犯错我就切掉你的宝贝,放进酒瓶里”
赵泽一惊,随即笑了起来,灵感突发吟诗道:“常记今朝日暮,沉船不知归路,幸好被人搭救,误入草丛深处,争妒争妒,惊起两只鸥鹭”
上官梅乍一听还很吃惊,谁说赵泽毫无文采,这词做的还是大有可取之处的,不过仔细一琢磨,上官梅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得肚子都痛了,拉着赵泽的胳膊嬉笑道“你这该死的,居然拿我们耍笑”
小白大字不识几个,对于吟诗作赋一窍不通,睁着两只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一会望望赵泽、一会瞅瞅上官梅忽然问道“有什么好笑的”
上官梅笑够了回答“你还小不懂的”
小白嘴一撇“我什么都懂,就是不懂男女之事”
上官梅耸耸肩,挑起一边的眉毛“差一点就让你懂了,想这么快得逞门都没有”
“你?”小白被上官梅说的面红耳赤,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上官梅得意地哼了小白一下,接着大胆地搂住赵泽的脖子“你这坏蛋,我救了你们,你居然抱着她还差点…你说该怎么办吧”
赵泽跟上官梅近在咫尺,几乎是脸对着脸,喘息时呼吸都喷到了对方的颈上,看到她这时的表情,赵泽感到这是在暗示什么。
“你还等什么?”上官梅俏脸通红,微微闭上了眼睛,当着小白的面送上了香唇。
“我懂了”赵泽双臂张开猛地抱住上官梅,深深地吻了上去,唇齿相抵口舌生津,一场古代版的舌吻上演了……
“你们!”看到人家亲亲我我的,恩恩爱爱的样子,气的小白抬起屁股朝河边跑去,不顾一切地跑去,一直跑到脱了力才停住脚步,望着滚滚东去的河水,眼泪断线般流了出来。
“该死的赵泽,等上了山我要杀了你,叫你们亲,叫你们爱,我要活活拆散你们”
就在小白面朝着江水发下毒誓的时候,一条手帕悄无声息地漂到脚下,紧接着眼前电光一闪,砰的一声巨响,水花四下飞溅起来,波浪不断涌向岸边,站在河边发呆的小白被淋了个落汤鸡,从头湿到脚,过了好一会,一切归于无声后,小白尖叫了起来:“鬼啊!”
第八十七章 鬼船
月夜下大雾弥江,岸边的空气霎那间冷到了极点,小白惊恐地张大嘴巴,双手下意识地抱紧肩膀,一滴豆大的水点自空中落了下来,打湿了她的脸颊,好疼、好痛。
“下雨了吗?”小白轻轻地拭去那点水,抬头一看。
半空中出现一个黑洞,黑洞周围彤云密布、电闪雷鸣。翻江倒海的浓云飞也似地旋转着、咆哮着不断涌入那个无底的洞中,乍一看煞是吓人。
小白怕怕地后退了一步,脚下无意中踩断了一根树杈,咔嚓…
树杈断裂的声音很脆很微弱,弱的几乎听不见,可是人在害怕的时候五感尤为强烈,尤其是在黑夜中,受惊的人耳力更是超乎寻常。
小白是受过潜伏训练的人,那耳力更是发达,咔嚓声才一想起,她的双脚便停住了,牢牢地钉在了地上,亦如踩到地雷的人。
不过小白不是踩到了地雷,而是看到了灯火,一盏摇晃不定的灯火,那灯火让她想起了一件事,一件埋藏在记忆深处的事。
十年前的一个夜晚,流溪河畔象岗山大雾弥漫,山路阴冷。
义父周梦得带着豆蔻年华的小白踏上了江湖,盗墓的江湖,这一晚他无法再回头了,小白也是。记得当时周梦得跟小白说“孩子莫怕,咱们老祖宗就是干这一行的,以后义父没了你接着干,地下埋着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真金白银,不要就是傻子,看到那些饿死路边的百姓了吧,这就是下场,听义父的话没错,等挖到宝贝给你买衣裳,你要什么买什么”
小白乖乖地点了点头,伸出手抓紧戴在脖颈上的坠子,冰冰凉的坠子,心里有点害怕。
“义父,山里会不会有鬼,我听村里的孩子说晚上进山会遇到鬼”
周梦得拍了拍小白的后背,牵着她的小手继续朝前走,并没作答,当小白问第二次的时候,周梦得忽然停住脚步,猛地转过身做了个鬼脸,吓得小白大叫了一声,从那次后小白知道了一件事,那就是人吓人才能吓死人,鬼并不可怕。
鬼是不可怕,可怕的是坟墓,坟墓内的东西,棺材里的东西。若不是那鬼东西,周梦得就不会受伤,也不会慌不择路地拽着她从墓室一角的金井里脱身了,脱身后他们来到了流溪河畔。
流溪河畔水草茂盛,岸边都是淤泥,本地村民一般不会从这里下水,因为他们知道这的水里不干净,人若是跳下去准保回不来,可是他们已经没有退路了,已经身陷流溪河了。
墓室内的那口金井直通这的河底。
浮出水面后,周梦得咧开嘴笑道“方才好险,闺女啊你万万不该去拔那死人的鼻塞,屁塞也不成”
小白虎着脸问道“义父你说要我拔的,我就拔了”
周梦得摇摇头,意味深长地解释道“都怪我,方才只说了半句话,闺女你没听完啊,死人的鼻塞和屁塞一旦拔出,尸气就会外泄,这尸气你可知比毒药还要厉害,吸进去一点就会丧命,咱爷俩刚才就差点,不过还好义父我手快顺手操了件,等上了岸再给你看”
小白撇了撇嘴,没等周梦得说完她朝着岸边游了过去。
不过奇怪的是,冥冥中看到河岸了怎么总是游不上去呢,难道说雾气太大方向不对,或者河岸还很远,其实都不是,而是这大雾,大雾本身有鬼。
就在小白一筹莫展之际,背后橹声响起,一点忽明忽暗的灯火飘了过来,小白转身一望,一只木船分水而来,船上坐着一个人,小白还以为是周梦得高兴得立刻朝小木船游去。
来到近前后,小白伸出了一只手,说道“义父,快拉我上去”
“好”
船上之人忽地长身而起,一身黑色的斗篷将周身上下团团裹住,看不清面目,只感觉到有一股阴森森的戾气从身体里溢出。
小白傻傻地伸出手,那人也伸出了手,一双白骨之手,手指上沾满了鲜血。没等小白反应过来,那双白骨之手已经死死地擒住了她。
随后一把将她提出水面,拎到半空中,迎着月光木船中的人露出了真面目,那是一张一半白骨、一般人脸的妖怪,腐烂的脸庞狰狞可怖,白骨之脸渗人心魄。
这时的小白本来就胆小,乍一看清眼前这半人半鬼的妖怪的时候,吓得她肝胆俱裂,口吐黄水,眼看着性命不保,周梦得出现了…
要命的回忆到这里忽地停住了,不再发芽,也不再长大,小白呆呆地立在那过了好一会才缓过神,回到现实后,大雾中那点灯火越来越近了,越来越亮了,照的她几乎睁不开眼。
“那个妖怪又来索命了吗?”小白僵在那里双脚寸步难移,像灌了铅一般。
“嗳,你站那看什么呢”
就在小白神游天外之际,忽然有人拍了下她的肩膀,小白嗷的一声叫了起来,震得身后的人耳朵差点破掉。幸好那人及时表明了身份,原来是赵泽和上官梅。
三人相见后,小白的脸上多少有点血色,一下扑到上官梅的怀里,颤抖着说道“水里游鬼!”
赵泽顺着小白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大雾中出现一束灯光,光线很强,明显是朝着河岸而来的,几步走到岸边后,赵泽发现水边上漂着一个发亮的东西,用手一捞才想起来,是自己那条丢失的手帕,这个东西可比命都重要,刚才还在担心,这会找到了,赵泽一高兴,忙转身朝上官梅喊道“娘、娘子,你家官人我找到手帕了”
上官梅此时正在安慰小白,忽然听见赵泽说找到那个什么宝贝手帕,心里多少舒服了点,回答道“那赶快回来吧,咱们回去歇息吧,明个好上路”
赵泽痛快地答应了一声正要往回走,身后猛地被什么东西撞了下,一个趔趄摔了个狗抢食,脑袋嗡的下响了起来,正要破口大骂谁这么损朝他丢石头,从地上爬起后,转身朝河面一望,眼前黑乎乎一片,伸手一摸冷冰冰、硬邦邦的。
赵泽忽然感到事情不妙,急忙后退数十步,摆开架势抬头一望,光线下闪出一物,高若两层楼阁,长似一条小型军舰,不过这不是军舰仅仅是一艘豪华游艇。
“mygod!”赵泽惊呼道。
刚才还在纳闷,好端端的怎么忽然出现台风的征兆,等后来从水中捞起那条仍在发光的手帕,赵泽才明白过来,这肯定是那边又送什么东西过来了,可是?
赵泽望着眼前这将近百米的豪华游艇,心说疯了,肯定是疯了,我太累了,幻觉、绝对是幻觉,不行了我得先回去睡一觉,明早再说、明早再说。
第八十八章 魏掌门号(一)
黄河大宋的母亲河,宋人的心脏,源于吐蕃的腹地。河源有三,一为扎曲,二为约古宗列曲,三是卡日曲。
扎曲一年之中大部分时间干涸。
约古宗列曲,仅有一个泉眼,是一个东西长40公里,南北宽约60公里的椭圆形盆地,内有100多个小水泊,似繁星点点,又似晶莹的粒粒珍珠。
卡日曲最长是以五个泉眼开始的,流域面积也最大,在旱季也不干涸,是黄河的正源。
话说了这么多无非是想传递出一个信号,那就是黄河两岸在宋朝的时候还是很美的,依然可以欣赏得到山川林谷美如画,天才之力禽兽多的绝美画卷。
不过这个画卷过于漫长了点,赵泽可没时间也没心情去欣赏,因为天已经亮了,他需要做个解释,跟面前的两个女人解释,这个船是怎么来的,为何不是鬼船,如何能够出现在此地,为何单单他赵泽知道这个叫什么,她们怎么重来没看过,还有、还有后面还有十万个为什么等着赵泽去解答,不过赵泽太累了,已经累得快断气了,他最后的一句话就是,先上船,上了船再买票!
二女没明白赵泽所说的什么叫上了船再买票,等上了船,喝了酒,往柔软的大床上一躺,上官梅才明白什么叫上了船再买票,买票时,上官梅问赵泽“小白不要买票吗?”
赵泽回答“她正在琢磨怎么驾驶这艘船,没空买”
上官梅一条腿跨在赵泽的腰上“那我就有空了!”
赵泽伸手接过上官梅手中的酒杯“还要点葡萄酒吗?”
上官梅点点头,脸颊微红,星眸半闭,很有感觉的念了首诗“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
玫瑰色的酒液缓缓倒入杯中,赵泽闻了闻,递给上官梅“好喝就多喝点”
上官梅将酒杯推到赵泽嘴边“该你喝了,我要你也醉卧沙场”
赵泽深情地望着上官梅,一饮而尽,心头砰然而动“我喝醉了”
上官梅摇了摇头“你没醉,是你下边醉了”
“啊”赵泽低头一看,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