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心下一阵凛然,将刀插回兵器架,拾了烈火枪走到伯爵身边道:“你胡说什么,武都头武艺高深莫测,我等如何得望其项背?”
“嘿嘿,未必!”伯爵嘿嘿一笑道,“别人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老大你定是做梦都想着赢过武松的,嘿嘿,既干了人家的嫂子,又不想死在人家刀下,唯一的办法就只有在武艺上超过对方了,我说的对不对?”
我心里还真没想过要在武艺上超越武松,在我看来,武松的武艺根本就已经登峰造极,是绝无可能超越的!但和金莲的关系,确实是我和武松之间的一个死节,一个难以解开的死结!我开始相信,最后的结果一定是武松杀了我,就像小说《金瓶梅》里写的一样。
“其实,我觉得事情没那么坏。”伯爵见我脸色难堪,便推了我一把劝道,“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武大郎是个窝囊废,与其守着潘金莲戴绿帽,那还不如痛痛快快地让出来!占着茅坑不拉屎,最是大煞风景!”
“闭嘴。”我冷冷地瞪了伯爵一眼,心里其实怪他将金莲比成茅坑,喝道,“怎么说武松都是我们的都头大哥,武大郎又是他的大哥,我们怎能如此背后损他?”
“损他又怎么样?”伯爵不屑地挥了挥手,扁嘴道,“我说的都是事实!休说是老大你,便是武松,又何尝不是想着武大郎早死?他就可以像继承遗产一样继承他嫂嫂了,嘿嘿。”
我心里一沉,顿时被伯爵击中要害再说不出半句话来。其实一直以来,我都觉得武松未必会因为武大而杀了我,但致命的是武松他亦暗恋着金恋,一旦得知我上了他喜欢的女人,以他的性格一旦发起怒来定是相当可怕。
“被我说中心事了吧?”伯爵嘿嘿一笑,凑到我耳朵边说道,“我知道老大你最担心便是这个,我说老大你呀,就是缺个心眼!被人利用了不自知。别看武松这厮表面上豪侠仗义光明磊落,其实他的心呀沉着呢!从他引狼入室将你时时带回家里盘恒便知他是心计深沉之人。”
正文第二卷清河春梦(下)
第十六章将信将疑
“不可能!”我冷然摇头,“武松绝不是这样的人。”
“我知道你不信,呃。”伯爵打了个酒呃,这厮今天喝了酒,话变得特别多,不过说出来的话却颇令我心惊胆战,虽然不怎么愿意相信,但心里无疑是埋下了阴影的。
“武松确实做得相当高明,几乎就是无迹可循。不过,他武松再白痴都应该知道你西门庆是个什么样的人?专一拈花惹草的主,全清河谁人不知呀!这样的你,他还一个劲儿往家里带,不是唯恐你不泡他那个娇美可人的嫂嫂还是怎么着?嘿嘿,别的我就不再多说了,老大你自己慢慢想吧。”
我感到背脊一阵阵发凉,细细地回味着伯爵的话心沉如水。
伯爵走到远处又蹩了回来,指着我道:“我知道老大你不信,其实有个很简单的办法可以确定武松是否我说的那种人,等他返回时你大可以找他喝酒,借着酒醉吐露你对潘金莲的爱慕之情,如果武松是心计深沉之人,自然装作没听见,如果他是你想的那种人,那只怕便要拍案而起大发雷霆喽,嘿嘿——”
伯爵走了,留下我失魂落魄地站在演武场上,清月将我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
这个初春的凌晨,当真好冷好冷,不过我的心却更冷。
伯爵虽然没有将最后一句话说出来,但我不是猪脑,自然听得出他的弦外之音。他在跟我说,武松之所以屡次带我上武大家中喝酒热闹,并非纯粹照顾我是孤苦之人这么简单,而是别有用心,武松这么做的唯一目的便是让我不可避免地与潘金莲发生关系。
如果伯爵说的是真的,那武松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
一个念头突然掠过我的脑海,令我惊悚欲死。
莫非武松是想借我之手除掉武大,然后再将我绳之以法?如此一来,他便可自然而然地得到潘金莲了。
但我马上狠狠地扇了自己一耳光,心里极不愿相信武松是这样的人。
无论是在我认识的小说里的武松,还是我现在接触的有血有肉的武松,都不应该是这样阴险狡诈之人!武松,只可能是个顶天立地,堂堂正正的男子汉!我会像敬大哥一样敬着他。
带着无尽的困扰,我返回营房休息,伯爵早已经睡成了一头死猪。
接下来的日子里,白日里我偷偷摸到武大家,与金莲缠绵床弟,黑夜里则没完没了地练习烈杀刀法还有烈火枪法,直到最终筋疲力尽,再没有闲心思多想别的东西!
日子在这样既刺激又享受又单调又困扰中一天天过去。
我的烈杀刀法也在以惊人的速度进步,连我自己都能感受到自己的进展,以前伯爵还能堪堪挡住我数刀,现在他根本就再接不住我一刀!便是捕头王亮,居然也被我三刀击败!
不过,这却不是最令我兴奋的,最令我高兴的是,每次和金莲缠绵的时候,她的欢叫声越来越响,现在我甚至只能以嘴巴封住她的小嘴,以免她竭斯底里的呻吟声传入隔壁的王婆茶馆!尽管这只是掩耳盗铃,左邻右舍几乎都已经知晓了我和金莲的奸情,但我已是欲罢不能了——
每次销魂过后,金莲开始以那种令人骨酥筋软的眼神看我,令我心下大是受用。
那种眼神,只有当一个女人从身心上被彻底征服后才会浮现的,毫无疑问,我已经从身体上也从心理上征服了金莲,从现在起,金莲已经彻底拜倒在我的胯下。
“二郎,你越来越威猛了哩?”金莲的小手轻轻地抚摸着我胸前的黑毛,带给我异样的享受,同时我的手指亦不停地揉捏着金莲挺翘丰满的玉臀,细腻柔软的触感异样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我不觉再度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感受到我生理变化的金莲雪雪地呻吟了一声,终于开始讨饶。
“二郎,你饶了奴家了,奴家再承受不起你的怜爱了。”
我嘿嘿一笑,心知金莲所说并非虚言,今天我已经要了她整整九次了,到现在她都没有恢复过来,瘫在我怀里柔软如棉。我也惊异这段日子自己体质翻天覆地的变化,唯一的解释就是李纲赠予我的那枚烈阳果,大概果然像李纲说的那样,开始发挥它应有的功效了罢。
“嫂嫂!嫂嫂开门!”
“嘭嘭”的敲门声突然毫无征兆地在楼下响起,我几乎惊得魂胆俱裂,那声音,竟是武松返回了!我一个翻身从床上跃下,心惊胆战之下踩到了楼板上的一滩液体差点一跤摔倒,虽然勉强站住了身形,情状却是狼狈不堪。
软绵绵起身的金莲忍不住掩嘴轻轻一笑,向我投来异常妩媚的一瞥,然后示意我莫要慌乱。
整了整上身凌乱的绣衣,金莲吃力地开始穿下身的小衣,一面已经向着楼下喊道:“二叔稍等,奴家马上便来。”
武松的敲门声停了下来,这让我心理上好受了些,急忙上前主动替金莲穿裙子。金莲倒沉着,一面享受我替她穿裙服务一面还不忘与我调情,可怜我哪里还有半点心思与她亲热,只能勉强应付了事。
穿着既罢,金莲将我轻轻地推倒在她的卧床上,又放下罗帐,这才转身下楼去了。
我缩紧耳朵,用心听着楼下发生的任何细微的动静。
我极恐武松突然冲了上楼来,然后将明晃晃的钢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甚至开始乱想武松横眉竖眼的冷酷模样。
楼下的大门吱哑一声开了,然后我听到金莲柔柔地说了一句:“二叔一路辛苦了,奴家给你倒杯茶去。”
武松的声音还是那样凝重恭敬。
“嫂嫂不消了,我这便要去衙门应卯,这是我替大哥嫂嫂捎的一些东京特产,放这儿了。”
“二叔且喝口茶。”金莲轻柔地出言挽留。
武松果然是谦谦君子,与金莲独处的时候非常注意礼数,坚决地告辞去了,这不禁令我汗颜无地,与武松比起来,我简直就是人渣一个!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金莲的倩影俏生生地出现在床边,我撩开罗帐,金莲向我投来妩媚的一瞥,抿嘴笑道:“武松走了,你要怎么谢我?”
我心情全无,勉强在金莲诱人犯罪的樱唇上吻了吻,笑道:“娘子,武都头返回了,我也须早些返回衙门,今日不能再陪你了。”
一丝怅然的脸色浮现在金莲的粉脸上,这玲珑心的荡妇居然猜中了我的心思,有些落寞地问我道:“便是以后,你也再不会来了,是么?”
我默然,不想承认也不想否认,其实是我此时的心里乱如麻团,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回答金莲她。但我相信,以后我很可能真的不会再来武家了,现在我都已经觉得很对不起武松了,如果再和金莲纠缠下去,便是武松不杀我,我都要羞愧死了。
“你觉得愧对武松?对吗?”金莲轻轻地靠近我,玉臂轻舒,柔荑已经轻轻地抚住了我的脸庞,强迫我的眼神正对她的美目,“望着我,我要你告诉我,你是真心爱我的,对吗?”
我心乱如麻,但不想欺骗自己的感情,我或者花心但绝不负心!毫无疑问,我是深深地爱着金莲的,深情地凝视着金莲我认真地点了点头。
“二郎。”金莲感情地呼唤一声,用力地挤入我的怀里,柔声道,“我爱你,真的好爱你!你去吧,我会想你的,无论怎样,只要二郎你是爱我的,我便再无怨无悔,再多的苦,再大的委屈,我也无怨无尤。”
我颤然,搂着金莲如痴如醉。
第十七章试探
是夜,捕快营的兄弟设宴替武松接风洗尘,待众人陆续散去之后,我和武松又来到街边的酒摊,接着喝酒。
一直到现在我都在犹豫,是否要照着伯爵所说的话试探武松。
因为在我看来,武松绝对是个光明磊落的大丈夫,不会是那种算计人的阴险狡诈之徒。
但伯爵的话同样令人深思,伯爵是我的好兄弟,我非常坚信这一点,他更不可能对我不利。
“来,喝酒。”武松向我举杯,他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眉毛深深地蹙紧在一起,脸上的神情也很凝重,“喝!”
我叹息一声,将脸上的醉态加重数分,一仰脖子滋溜一声干了,假装不胜酒力趴在桌上随口问道:“都——都头,你——你怎么看起来有些不高兴呀?”
武松掠了我一眼,低叹一声道:“没什么,只是这天寒地冻的,令人心情不畅,来,喝些酒便心情好了。”
我便假意呜呜大哭起来,拍着桌子道:“我也心情不好,呜呜——爱上了不该爱的女人,心里好苦哇——”
我一直以眼角的余光注意着武松,果然武松的脸色渐渐的有些变了,我的心里便莫名一沉。
武松替自己满上一杯,捋起袖子的小臂上已经凸起了一根根的青筋,凝声问我:“西门你爱上谁了?”
我拍桌大哭,只是不说,如此厮闹一会,又假装酒醉入睡,胡乱地开始呓语:“嫂——嫂,金——莲嫂嫂——”
我心里已经紧张得要死,也矛盾得要死!
一方面我很希望武松会拍案而起,将我暴揍一顿甚至动刀杀了我,那样他仍是顶天立地的磊落汉子!
可另一方面我又希望武松装作什么事也不曾发生,如果那样他就是别有用心,既然他不仁我便可以不义,自然亦可设计反制于他!既然武松是个阴谋家,我心里也便再没有愧疚之情。
我焦急地等待着武松的反应。
时间正在一点点地流逝,我的心便开始一点点地沉了下来。
武松他并没有拍案而起!只是脸上的肌肉清晰地抽搐了几下,小臂上的青筋越发多了起来,狠狠地喝干了杯里的酒液,他长身而起像捉小鸡一样将我架了起来,沉声道:“西门,你喝醉了,走,大哥送你回营地。”
我失望之极也痛苦之极,都头啊都头,难道你真是伯爵所说的那般阴险狡诈么?这是为什么?你为什么竟然会是这样的人?
那一夜我失眠了。
当我发现我一直深信的武松居然拥有另一副截然相反的嘴脸时,我的心再难平静下来,太意外太叫人吃惊了。
武松居然成了个阴险的小人!?这叫什么世道啊!
伯爵的脑袋幽灵一样从我的床沿探了上来,这厮睡在我的下铺,居然也没有睡着。
“怎么样?让我猜中了吧!”黑暗里,这厮的笑容看起来有些冷厉更有些狰狞,我忽然有些无端地恨起伯爵来,仿佛没有这厮的话,武松便不会成为阴险小人一般。
我翻了个身,懒得理睬这家伙。
伯爵嘿嘿一笑,讥声道:“现在武大的左邻右舍都知道了你与潘金莲的奸情,武松的目的已经完全达到,他也就该进行下一步的行动计划了!想知道武松的下一步行动计划是什么吗?”
我霍然转身,直直地盯着伯爵,伯爵被我冷厉的目光盯着一阵发木,尴尬地笑笑道:“嘿嘿,不想听就算了。”
“你说!”我冷冷地从牙缝里崩出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