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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好了!”包不同暗暗打了个手势!
凌晨终于到了,天色尚是漆黑,长安城上的守兵们还没有发现,一群群的黑影,已经顺着城墙摸到了城门边上!
“呜哇,呜哇……”黑龙学完老鸹叫,就在心里怨开了:“学什么不好!偏偏要学老鸹!主公也真是的!要我说,春天了嘛!就应当学喜鹊!也好预示着我们要大胜了!对了,喜鹊怎么叫来着?”
“吱呀!”老鸹叫过之后不久,长安城门就开起了一条缝,然后,这条缝慢慢地扩大,终于,全都敞开了!
黑龙一摆手,带头走了进去!然后,一条条的黑影开始向城门边上没有自己人标志的守军士兵们下黑手了!直到城门之上亮起一支火把,并且转了三个圈子之后,“轰隆隆”的声音,才将城上的守兵们全部惊醒!
“敌袭啊!……”
“冲啊!”形迹已露,也就不必再遮遮掩掩的了,所有的许成军,在杨洱、徐晃、厉方、高顺四名大将的带领下,汇成一股绝对强大的洪流,冲入了大汉数百年的古都——长安!
“肃清城中所有反抗力量,到宫门之处集合!”杨洱下令道。
“遵命!”徐晃等人一齐回道,然后,四人分头而去!
接着,就是一连串的喊杀声,反正就是攻破城池的那一套了!
不过,要承认的是,邺城也比这个长安要难攻打!这是杨洱最后下的断语!长安相比于邺城,更大、人更多!可是有一点,那就是这里的人不是一条心!董卓把洛阳的豪族名门都给迁到了长安,虽然大部分都受害了,可加上原来长安的那些势力,这些人实在是太多,而许成军已经破城而入这一条,却并没有能让这些本身就有一定武装力量的豪族名门们联合起来反抗,就算有,也只是那么区区几家罢了!
而身为外来户的朝廷官员们就更加不用说了,只能在朱隽带领的那数千皇城禁军的保护下暗暗诅咒着许成!
“城里怎么样了?”许成珊珊来迟,才刚进入长安城门!
“好像差不多了,声音几乎没有了!”公冶乾在一旁说道。
“你怎么还在这儿?”许成对他叫道。
“主公,你不是要卸磨杀驴吧?”公冶乾在朝廷上呆得久了,学了一些不太好的东西,心理有点灰暗!加上他们实际是许成的老部下,自然也就有些言笑不禁了。
“啪!”许成依旧是一巴掌,“让你不学好!怎么跟杨洱和庞沛一个德性了?”
“嘿嘿嘿!”包不同在一旁偷笑。
“你们不能再呆在长安了,让人发现了你们的身份倒也没有什么,可总有人会说你们是那种不讲道义、无耻背叛的小人,难道你们想留下骂名?所以呢,先回洛阳,让老常给你们安排个位子,要是你们不愿搞政务,找老何也行!”许成说道。
“主公,这有什么?到时候由您让写史书的改一下,不就成了?”公冶乾满不在乎地说道。
“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难道不知道我根本就管不了写史书的那些家伙吗?”许成也是漫不在乎!
“什么人您还收拾不了他?”包不同抢在公冶乾前面问道,不在许成军中,才更能体会到许成的厉害,所以,听到许成的话才会更加惊奇!
“还不是蔡邕那老头!我可是一向提倡敬老爱幼的,总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脸吧!”许成说道。
“……狡辩!还不是你想着人家的女儿!”公冶乾和包不同同时在心中叫道,不过,他们却把心思猜到了蔡文姬的身上,也不能不说他们思想活跃!
“既然如此,主公,我在长安可是已经坐到了卫尉的官职,你可不能让常大人给我的官职太小!”公冶乾说道,这家伙的官本位思想还挺浓!
“那一下子给你们什么官才能不让人注意呢?而且你们还得做好喽,省得被别人给挤下来!……”许成佯做思索道。
“主公,我们还是先从小官做起吧!这骂名我可不想留!而且,我要用回本名!”包不同说道。
“算了!用本名的话只要不被见过你们的人知道就行,那样你们就可以不用非要从底层做起了!不过这样一来,就要把你们给发配的远一点儿才行了!”许成的话让公冶乾与包不同脸上泛起苦色!
“你们先仔细想一下,哪里合适,报给我,等回到洛阳我再跟老常他们商量一下!”许成摆了摆手,“现在,你们不能出现,我让人带你们先去外面军营吧!”
“是!”两人躬身行礼!
暂时处理完公冶乾和包不同的事情,等许成来到皇宫大门,才发现大军早已经攻破了这里,他就只有跟着杨洱他们派来的向导,继续向里前进!
终于,到达未央宫的时候,见到了一大群士兵正围着整个宫殿,杨洱、高顺都在,徐晃和厉方想来还在别处指挥军队,不过,来的还有张绣和阎行,他们竟也已经到了!而未央宫的殿门之外,台阶之上,是朱隽、王允、伏完等文武百官,拥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孩,正与他的手下们对峙!
“闪开,主公来了!”黑龙本来冲锋在前,可他身为许成现在的头号亲卫,依然是第一个发现许成的到来的人,立时嚷了起来!
“这么多人挤不挤?都干吗呢?”许成做作道。
“这位想来就是骠骑大将军喽?”王允走出人群,厉声问道。
“我就是许成,你是王允,王司徒!我见过你的画像!你可比那画师画得丑多了!”许成红舌如剑,毫不留情!
“你……”王允一怒,可立即就忍了下来,现在可不是对许成发火的时候,“圣驾在此,你身为骠骑大将军,为何还不拜见?”
“皇帝在哪儿呢?”听到许成说话的语气,献帝和身体反倒向后缩缩,不敢走出来!
“许成,你怎敢在陛下面前如此说话?可知这是君前失仪?”董承本想说这是“欺君之罪”,不过,话到嘴边,他就改了!
对董承的话,许成不置可否!
“你……你就是骠骑将军,……许卿家吗?”见许成没有回答董承的话,献帝胆气一壮,终究还是走了出来!
“你就是当今的陛下?”许成歪着脑袋问道。
“朕正是当今天子!卿家擅自带兵攻入长安,手下更是强行进入皇宫,这是为何?”献帝显得有些怯声声地问道。
“……”许成心中突然一动,说道:“我只是想来问一下陛下,董卓董相国是怎么死的?不知他有什么罪?朝廷为什么要处死他?我出身于董相国门下,要为他复仇!”
听了许成这话,不仅是朝廷一方,就连他身后的众将都有些不解,他许成在董卓还在世的时候就已经“独立”出去了,虽然说不上反目成仇,可也是自立门户了,现在却反过来问董卓怎么死的,为那个大胖子报仇的意思竟然如此明显,他到底想干什么?
“王司徒!你跟吕布为什么要处死董相国呢?”献帝转身向王允问道。
……
满场寂静!
……
“这就是我们要死保的皇帝?”朝廷的官员们大都如此想到!他们都感到了一丝丝的寒意正进入他们的心房!
良久!
“唉!……”王允终于从呆滞的状态中解脱了出来,仰天长舒了一口气,慢慢走下了台阶!
许成军的将士们没有动!
“原来是要王司徒自裁,还好,能留个全尸!”有些人如此想!
“给我一把刀!”王允的声音显得有了一点安详!
“……”没有人回答他,所有的人都在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他!
“……”王允向四周看了一看,突然向前一冲,就向一名许成军的小兵手中的刀夺去。
“喂,老头儿,你干吗?”王允的身手太差,被小兵闪过,然后,小兵理直气壮的对他叫了起来!
抢不到刀,王允对着殿前的台阶看了看,终于还是转过了头去,然后头一低,向旁边的一个石柱冲了过去!
没撞到!杨洱拉住了他:“王老头,你不知道你弄赃了地方,还要别人洗吗?讲点道德好不好!”
“许成,你敢如此侮我?”王允气急败坏,转过头来对着许成大声怒吼!
朝廷的官员们听到王允那充满绝望的大吼,都将目光朝向了许成,眼中都充满了鄙视,这人怎么这么狠毒,连死都不让人好好死!
“我侮你什么了?”许成冤枉道。
“你既然要为董卓报仇,我就赔你一条命!你不想动手,我自裁便是,为什么还要手下阻拦?还故意嘲讽于我?你这不是存心侮我,又是什么?”王允大声怒喝!
“我是说要为董相国报仇!可我说过要杀你了吗?我本来只是想骂你一顿就算了的!”许成双手一摊,“再说了,我手下拦着你自杀,那可是本着救死扶伤的心态的,你可不要冤枉他们,而且,你还得好生感谢他们才对!”
“你……!”王允用手一指许成,却是说不出话来!
“我什么我?你这人真不讲理道!”许成蛮横地一摆手,向周围大声喊道:“都呆在这儿干什么?不嫌挤啊?都跟我出去!”
说完,不理那些已经惊讶到极点,兼且目瞪口呆的献帝和文武百官,转身分开手下的将士们,又向来时的路走去!很快,他的手下都跟着他退了下去!
“主公,就这么走了吗?”杨洱小声问道。
“不走能怎么办?大杀一场?”许成反问道:“要不就让你来动手如何?”
“不用了,不用了!”杨洱连连摆手,“可是,主公,你不会就这么放过这帮人吧?”
“什么放过不放过?我又跟他们没仇!”许成说道。
“……没仇?不是吧!都打了这么大一场了,还没仇?”杨洱发现自己好像永远也无法理解许成的想法,心里不禁郁闷!
“你们打得这么欢,有没有见到吕布?”许成又问道。
“主公,吕布已经死了!”黑龙在旁答道。
“什么?”许成斜起了眼睛,“小黑,你怎么知道的?不会是你杀的吧?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主公,这可不关我事!”黑龙连连摇手,“我只是见到了他跟他那三个手下将领的尸体,上面全是箭,更是都被踩的面目全非了,想来是他想拦住咱们的军队,咱们的人冲不过他在的地方,才放箭杀了他的!”
“唉!”许成摇摇头,“老高呀!吕布家里还有什么人?”
“还有一位正妻严氏夫人,侧室貂蝉夫人,再有就是一个女儿,名叫吕雯!”高顺的声音也有些沉,怎么说吕布也是他的第一个主公,就这么死了,也实在是有点让人感到难受!
“全是女人,唉!真是难办!还有这个貂蝉!”许成感到自己对这个女人的名字好像有点儿来电,“派人好好照看,等长安事了,把那严氏和她女儿送到冀州,有你照拂,想来也没人能欺负她们孤儿寡妇!”
“末将代吕布谢过主公!”高顺对许成磕了个头,许成没有拦他!至于貂蝉,抱歉,一个小妾而已,漂亮是漂亮,可这也让她失去了很多,不是吗?
“谁让你们打进皇宫的,我不是命令你们只到宫门就止住的吗?”许成又向麾下众将问道:“要不是这回我反应快,你们知不知道会是多大的麻烦?嗯?”。
“还有,老高,你怎么也跟着来了?也不制止他们?”许成又责备高顺道。
“请主公恕罪!”高顺正要答话,跟在后面的阎行突然跑了出来,跪在许成面前。
“是你下的令?”许成问道。
“正是……末将!”阎行本以为攻进皇宫而已,实际上应该没有什么大不了,可是,此时他突然觉得心里有点慌,以致于声音所带的语气也显得有点儿软!
“为什么你要违反将令?”许成的音调并没有什么变化,可却让在场的众将都感到有些难受,好像心脏被什么给压住了一样!
“末将……”阎行终于明白许成有多么大的威势了,一个人有多大的实力,他就有多大的威慑力,只是许成的这种威慑力平常并不显现出来罢了!
“本来,我们攻到宫门之前,并没有再向前推进,可那守卫皇宫的禁军却射杀了我们几名军士,所以末将才一时发怒,率兵攻了进去,杨洱将军和高顺将军他们是以后才来的!”阎行答道。
“就只是这样?”许成又问道。
“是的!只是后来那朱隽带兵反抗的时候,又死了不少兄弟,所以,就这么一直打下去了!”阎行头也不敢抬,不过,说完这话的时候,他的感觉好了许多!
“末将可以为阎将军做证!”张绣也算是早到的将领之一,又因为与阎行同是降将,平时走得有些近,这时也为阎行说话了!
“违反军令终究是违反军令!”许成缓缓说道,“杨洱,派人去向徐晃问一下,此次进攻长安,可有其他将士违反军令?”
“是!”杨洱转身去找人了!
“呆会儿你自己去典军校尉处报道(典军校尉相当于许成军的军法官),除了典军校尉给你的处罚之外,我还要罚你去禁闭三日!你听明白了吗?”许成又对阎行说道。
“是,末将领命!”阎行呼了一口气,就怕许成趁机杀人!这下可安心了!不过反过来想一想,自己也真是小肚鸡肠,要是许成想杀自己还用得着等到现在吗?
“起来吧!”许成道。
“多谢主公!”阎行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