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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张济冷哼一声,“找死!我就先杀了你再去找许成算帐!”他手一挥,大军也迎了上去,但很明显,对方不会让他如愿,侧面突然爆出如雨的弓箭让他的大军乱成一团,长弓兵的大箭经过仰射之后,很轻易的就将西凉军的铠甲穿透。
两面受敌,等看到后面的“徐”字大旗,张济更明白自己中了圈套,很有可能许成早就谋划着对付他了,可他不是别人,他在西凉就已经经过了无数的恶仗,良好的心理素质让他很快冷静下来,并迅速指挥大部分士兵从慌乱中镇定了下来,可此时,对方的箭雨仍然在收取着生命,而王越,更是已经距离他的将士们不到五十步。
张济立刻下令,分出一万军队解决侧面的弓弩手,其余全部迎向王越,毕竟,比起来,弓弩手一旦失去距离优势,就只有死路一条,要好对什的多,不用多少人就可以解决。
可是,王越也让他很快就认识到了什么是“技击之军”,想当年,汉将军李陵,率五千“奇才剑士”与匈奴单于亲领的十余万大军作战,辗转苦斗三个月,粮绝之时,尚有三千剩余,其战斗力又岂是区区“强大”二字可以概述的?
王越亲自训练,数百弟子身处其中,以为呼应,三人一伙,成三角形小阵,分散开来,长刀杀伤力达到最强,而两军现在纠缠在一起,王越他们的三人小阵正可同时面对任何一个方向,可是,西凉军就没经过这方面的训练了,明显发挥不出人多的威力来,数万人竟然被一万人压着打!
这就是“技击之军”!缠斗最强的军队,只要一沾上,无论是谁,就再也跑不掉了。
而此时,侧面徐晃的军队也让张济见识了弓弩手的最强力量,长弓手不再仰射放箭,而前面三排劲弩手的连续排射却让他分出去的一万人全部都留在了三百步之外,一个人,也没能突破这道生死线,虽然就算突过去也会死。这还不算,长弓手中一些人走到了前排,拉开手中巨大的长弓,在八百步外,开始对着张济军中所有穿着将官铠甲的人进行特别照顾,一箭一个,这些人,全是狙击手。
张济面对两面的打击,一面对上王越,打又打不过,跑不跑不得,另一面,连接近都做不到,他知道,今天就算他再英勇,也无济于事了,而董卓的将军们很显然没有与士兵共患难的习惯,于是,他领着自己的亲兵们跑了,绕道。
而张济一跑,他的手下们没了指挥,自然也就降了,这年头,士兵只跟着给饭吃的人,至于以前谁给的饭,不管!
张济狼狈逃回弘农,对许成可谓恨入骨髓,可他也知道,此时若是要攻打许成,手中仅剩的二万兵马根本不够人家塞牙缝的,他立刻写了一封信,命人火速带到长安。他要向董卓告状。
可他正在写信的时候,屋外却传来了一个人说话的声音:“这个王越真是浪得虚名,我一到,他就带着兵马跑了,害得我追了好几十里,还是没追上!”
这个声音很熟,是他的侄子张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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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夜,长安城,司徒王允的府中,传出一阵张狂的笑声,可是,虽然张狂,却没人敢对此表示不满,因为, 发出笑声的,是当朝丞相董卓。
“真的不太不好意思了,”董卓握着王允的手,也不管对方会怎么想,只顾自己说道:“王司徒如此待我董卓,我董卓无以为报,以后,只要王司徒一句话,我董卓能做到的,一定不会反悔!”
“哎呀!这怎么使得?”王允连连摆手,表示不敢,“区区一个歌姬,怎能让丞相如此厚谢,允实在是不敢当啊!”
“这是什么话?”董卓显然高兴已极,说道:“貂蝉虽然只是一名歌姬,可是却与我一见钟情(诸位可以表示恶心,但这是真的,不信可以去问),司徒你可知,我找了她可是好长时间啊!今天蒙司徒抬爱,终让我得偿所愿,我怎么感谢都是应该的!”
“好长时间?难道前段日子,丞相所找的……”王允故做不知。
“正是,正是,”董卓又一次哈哈大笑,“她正是我一直思念的那名女子,李儒他们帮我找了好几个月,我都以为没有希望了,今日可多亏了司徒啊!”说吧,竟是一礼。
“丞相折煞老夫了!”王允赶紧搀起董卓,“这可是王允的大罪啊,早知丞相钟心的是貂婵,我早应献上才是,竟让丞相苦熬这么多天,真是罪过!”
两人又是一番客套,最后还是董卓耐不住一颗荡漾的春心,败下阵来,搂着貂蝉回府去了。
而王允站在门口,望董卓的马车远去之后,眼中才射出沁人的寒光。
第一卷 第三十三章 三面
杨洱渡河后不久,曹操的信使就到了箕关张扬之处,向他通报杨洱的动向。
很快,信就送到了,张扬看了之后,本来还有些半信半疑,他和曹操的交情还到不了互相信任的地步,可在河内城中的报急使者来了之,他心中的急燥立刻就达到了顶点,急忙命人集合大军。
“怪不得徐晃来了之后就是不攻,只是在关下列阵,我还当他有什么计谋,原来是要用声东击西之计啊!”张扬说道。
“不是声东击西,是一石二鸟!”曹操的信使可不是平白就选出来的,也有文化。
“一石二鸟?许成这狗贼!”张扬知道要是不急着赶回去,自己的家可就保不住了,而这箕关看来是要拱手让人了,兵力不足啊,想到这儿,他禁不住又大骂了许成一顿,竟然同时从这么多地方招揽流民,让他根本就找不到多少人可以当兵。
“我家主公还让我对太守大人说,最好能通知冀州牧韩馥大人,让他出打相助,或可保住河内!”信使又说道。
“好好好!”张扬听到这个主意,心中虽然对此不抱太大希望,可总比没有强,连忙又派人骑快马向韩馥求救。
于是,当夜,张扬军偷偷从箕关撤出,快马加鞭,朝河内赶去。
他们不知道,他们对面的大营,对此毫无反应,只是在杨洱占领了河内城之后,才有数百名士兵开进了箕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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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说,我们能堵住张扬么?”李厚问旁边的同伴。他本是洛阳禁军的一员,以前根本就没打过多少仗,而且,虽然身为禁军,可在洛阳城中他依然属于吃不饱,穿不暖的一群,可自从许成当上了上军校尉,他们的日子就好过了,虽然训练很苦,可他什么都怕,就是不怕苦,许成让他们的肚子饱了起来,连带着腰包也有些鼓,这已经让他们对许成死心蹋地了,可这还不算,一个当兵的,最希望的是什么,还不是能跟着一个能打胜仗的将军?
他也参加了对关东联军的那一战,本来,刚交手的时候,他还有些紧张,可这各感觉很快在血腥的杀戮中被忘记了,直到打完了,他才发现,他根本就没受伤,与两位同伴的出色配合,让他们所向披靡,而手中本来觉得有些短的刀,,在拥挤的人群里发出的强大杀伤力,让他抛弃了所有的疑虑,更何况,这刀可以轻易将敌军的衣甲撕开,他还记得有一个将军被他们用盾牌挤住后,被他的刀捅进了铠甲,那感觉,好容易。
这一次,他跟着杨洱,渡过黄河,来打击张扬,他所想的,不是能否取得胜利,而是能不能顺利的拦住张扬,别让他跑了,只要再杀上几个敌人,他就有希望升上伍长了。
“你急什么?”同伴对李厚的提问表示不满,都问了好几遍了,想升官也不用这样啊,咱们不都是一样的吗,你看我都不急!
不说一群小兵们的想法,杨洱则是看着远处,他已经看到了一股烟尘,“应当是敌军大部队来了”,他自言自语道。随即传令全军戒备,准备迎战,他这次按大家商议的方法,不去攻城,那消耗太大,而是选择半路劫击,毕竟河内太守是张扬,只要抓住张扬,河内还能跑了吗?
而张扬军只顾看赶路,却没注意到已经直接冲到了人家的嘴里,很快被打败,收降!而张扬虽然想跑,可他有一个明显的缺点,就是身边没有合格的武将,而他本身的实力,更是不堪,所以,他没跑成,被小兵李厚给抓了起来。
此战之后,杨洱用手中的张扬顺利的敲开了河内城的大门,而小兵李厚,因为立了大功,被越级提升为十长,差点被同伴羡慕死。
而此战最厉害的一点,在于许成可以凭据河内,北望冀州,而他一旦全部占领并州,整个冀州南北都将在他大军的眼皮子底下,什么时候动手,将全凭他许成高兴了。为此,韩馥对未能马上出兵援助张扬后悔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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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杨洱大破张扬的同时,黑山军的张燕,也在为许成军的挑衅而苦恼不已。
虽然徐荣亲率的大军离此还有数百里,可是,他的先头部队,却已经开到了晋阳城外,这只有两千人的骑兵,每天围着城墙大转而特转,还不时的朝城内射箭;杀那么几个小兵,毁毁他的士气,派人去追吧,人少了只是给人家塞牙,人多了,人家也跑得够快,可等你走了,他又来了,最近,这帮人竟然开始放火烧附近的粮田,那些粮食可快要成熟了,你全都烧了,让我们黑山军吃什么?
“依我看,徐荣这招是想以此打击我们的士气,烧我们的粮草,虽然烧得不多,但对我们麾下的将士来说,这可是烧他们的命根子!”于毒,于扶罗之侄,他知道自己的叔叔是死于许成军庞沛之手之后,就对许成、庞沛二人恨之入骨,此次许成派徐荣攻打并州,他是打定主意不让对方得逞。
“不错,可是,要想消灭这股敌军,可不容易啊!”张燕挠挠头,对付游骑队(游击队),他还真没办法,虽然他的黑山军以前也是搞得这一套打了就走的作战方针,可那是大部队行动,总是有迹可寻,今天,他们面对的,却是一小股敌军,就算是漫天撒网,探到敌军的消息,可等自己的大军到了,人家也跑了,“除非能将这股敌军完全包围住,”他喃喃道。
“完全包围?”于毒自嘲的笑了笑,怎么可能?上次他率一万大军拦截这股骑兵,楞是让人家给从正面冲了过去,他们黑山军总共只有六万主力,其余都是老弱妇孺,就算你来个四面合围,也未必能堵住人家。
“总不能就让他们这么干下去,等徐荣大军到了,我们可就没什么士气了,到时候连打都不用打了,我们又得到处跑了!”张燕说道。
“不行,就算是要走,我也不能让许成好过!”于毒狠狠的说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张燕问道。
“哼!”于毒冷冷地道:“他不就是一点骑兵吗?我们也有!”
“我们哪有多少骑兵,根本就打不过人家!”张燕反对道。
“我说的不是我们自己的骑兵,而是可以借来的骑兵!”于毒的表情有些神秘,不过张燕更想让他尝尝自己的拳头。
“我的叔叔,呼厨泉!”见张燕有些不悦,于毒急急说道。
“呼厨泉!?”张燕知道,那是于扶罗的亲弟弟,看来,也是因为庞沛斩杀于扶罗要来报仇的。
“他会带多少人马来?”张燕不管对方的目的,他更关心的是自己的地位不能受到影响,如果呼厨泉带的兵马过多,和于毒一联手,把自己给挤了,那可就太冤了。
“不多,只有匈奴骑兵七千人,这一次,他是要为我叔叔于扶罗报仇,只是现下许成势大,不能尽诛,所以就想联合我们先打败徐荣,我们正好可借他的骑兵对付这股贼军!”于毒当然明白张燕的想法,解释道。
“既然如此,我立刻派人探听敌军的动静,你让呼厨泉不要大张其鼓的来,免得惊动对方,等我们的消息确定之后,让他先率骑兵缠住对方,我们再发大军攻击,一股作气将这股敌军消灭!”张燕当机立断,他可不能等到徐荣来了再动手。
“明白!”于毒领命而去。
一张大网,开始慢慢的拢在晋阳四周。
“恩相,大喜,大喜!”李儒不顾任何礼节,直接冲进了董卓的后堂,把正在表演“凤求凰”的董卓和貂蝉给吓了一跳,貂蝉本已衣衫不整,这时更是羞的满脸通红,一甩袖子,跑了出去,也不管在场的两个男人都已经被她的这个动作给迷得失魂落魄。
“咳,咳!”李儒心中有事,首先反应过来,连忙假装咳嗽,掩饰尴尬。
“李儒啊!”董卓也回过神来,又对着貂蝉的方向恋恋不舍的看了几眼,暗怪李儒多事,搅了自己的艳福,但李儒怎么说也是他的亲信,又是女婿,不能不给几分面子,“你有什么大事要现在来啊?”
李儒一怔,现在?旋即明白,自己的老丈人是怪自己搅了他的好事,不过,他胸有成竹,也不惊慌,稳稳地说道:“丞相,许成送来了一样东西!”
“许成?又是他?”董卓不耐烦了,“他又有什么东西?”
“据说,这东西可是秦始皇留下的呢!”李儒慢慢地引导,刚才对貂蝉的惊艳冲淡了他的狂喜,因为对董卓起了一种连他自己都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