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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害?能比得上你们的骑兵吗?比得上英勇的公孙止将军吗?”扎本和和谷校尉的话又引出了一些人,其中一个问道,他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看样子是想问很久了。
“这个人不是公孙将军抓住的,所以,他们并没有交过手,不过,据庞将军讲,这个人应当比公孙止将军只强不弱!”谷校尉也很健谈,要不然也不会被派来陪人赶路。
“你可不要骗我老头子,年轻人,”扎本和说道,“公孙止将军是我见到过的最为勇武的将军,我不信这个人能比他更厉害!”他的话在那些游牧民族的人中引起了共鸣。
“我的长老,我怎么会骗你?”谷校尉笑了笑,说道:“你们总见过我军骑兵的骑射功夫吧!”
“是的,你们的弩箭确实很厉害,”扎本和说道。听了他的话,谷校尉苦笑了一下,这倔老头子只愿意承认己方的装备好,看来是对自己的骑射很是自负啊。
“庞将军当时带了一千多人,正好遇到公孙瓒的一只骑兵斥候队,两军相遇,庞将军本想活捉他们,可对方顽强的很,边逃还边朝我军射箭,您知道,长老,庞将军最是不高兴别人在他面前嚣张了,尤其是他本是好心,所以,一千多人就压了过去,乱箭齐发,结果,一干斥停候都成了箭下亡魂,只有这个人,一杆银枪,舞得是密不透风,不仅没被射死,还转身杀了过来,不过,他终究没能躲得过,身上终于还是中了箭,等到我军停下射箭的时候,他已经身中七箭,重伤不醒,庞将军觉得他是个难得的人才,就命军医好好救治,不过,他伤得太重,虽然逃得一死,却依然是昏迷不醒,所以,庞将军就让我顺便把他也送到洛阳找名医诊治!”
听了谷校尉的话,扎本和等人都“噢”了一声,表示明白了,他们是知道许成军骑兵的弩箭威力的,别说穿着皮甲,就算是铁甲也不一定能防住,而且,成排的弩箭,一排排的接连不断,对上他们这些草原人骑兵的集体冲杀,可以说是致命的杀着,何况,是一千多人射一个人,能只挨七箭,保自己不死,这样的事情在他们看来,只能算得上是奇迹了,难怪以庞沛谁都不放在眼里的脾气,也会舍不得这人死去呢。
看着这帮北方胡族中人的表情,谷校尉一阵暗笑,心道:这我还是故意说得差的呢,你们要是知道这小子先是被射死了马,再后又被我军四面包围,才被射伤的,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子?想到这里,谷校尉又是一转念:真不知道哪个混蛋,庞将军明明说了只要射伤就好,他还要射人家要害,差点就把人给射死了,真他娘的混蛋!最可恨的是害得一千多人一块挨罚,不过,话又说回来,讫今为止,好像庞将军举荐的人也只有洪峰将军一个吧,这人也能入将军法眼,岂不是也能媲美洪将军?以后他要是真的发达了,凭我在这一路上对他的照顾,他日后岂不是也要对我好好照顾照顾?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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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诩终于到了洛阳,在对洛阳的繁荣私下表示了一番吃惊和赞叹之后,他找到了许成的府邸,报上了名号。
当时许成正和陈宫、常鑫以及刚刚新婚的卢毓谈事,听到手下的报到,正在讲话的他在躲过舌头被咬到的噩运之后,下了一道日后让贾诩对他抱怨不已的命令:“别让他给跑了!”
结果,贾诩被许成的亲兵们给五花大绑,推推搡搡地进来,见到正要出外迎接的许成时,面色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后悔的许成直想抽自己嘴巴。
“文和,你没事吧?都怪我,没说清楚命令,你可不要见怪啊!哈哈!”许成一边陪笑,一边把押人的几个亲兵给踹走,可他忘了给贾诩松绑。
“许将军,你是不是应该先给在下松一下绑,在下可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之人,禁不住你手下这帮虎狼之士的折腾。”贾诩说道,不过,听他的语气,平静之下,好像有点不满。
本来嘛,像贾诩这种文人,你可以当着他的面说要杀了他,他也不会变了脸色,因为要是这样的话总有原因的;可还没见面,就要绑人,无论在哪方面都说不通,贾诩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呢,这对他这种一向将一切握在手中的人来说,是最不能容忍的了,等知道原因,竟然是士兵理解错了命令,如此无妄之灾,搁谁都不会好受。
“这个,文和,”许成小心诩诩的说道:“你不会怪我吧!”
“不敢,”贾诩说道,不过,加上他身上绑着的绳子,这情景就有些怪异了。
“那就好,”许成开始动手松绑,边松边道:“你也知道,文和,像你这般大才,我是求之不得,如今自己送上门,我一时心急,是可以原谅的嘛!是不是?”
“将军知道我?”贾诩有些吃惊,他活动活动身子,这许成的亲兵好大的力气,听说个个是精锐,看来,真的不假。
“哈哈,文和先生这就谦虚了,主公曾对我等谈起过天下俊贤,就对先生的之名念念不忘,只因先生随董卓西去,未能一见,还因此遗憾良久呢!”卢毓曾随卢植在洛阳呆过很久,知道一点贾诩的名声,不过,也仅限于知道而已,他只以为许成是因为自己手下读书人太少,听到来了一个名人,所以有些迫不及待,所以就帮着在一边圆话,他并不知道贾诩真正的价值所在。(本文中作者认定贾诩在洛阳曾混过一段日子,有点小名气,大家有什么不同意见,留书评骂我吧!)
“不敢,先生是……?”贾诩对着卢毓问道,许成手下文官之中,常鑫长得猥琐,陈宫历经风尘,何通一副老好人的样子,只有卢毓自幼就受卢植这大儒老爹的教导,儒雅过人,而他又在许成手下做了文官中的第二把手,自也缺不了为官的颐使之气,如今可以称得上是气质不凡,让贾诩好一番惊奇,直以为是哪位大贤在此。
“这个是卢毓,卢子家,……”许成在一旁介绍道。
“莫非就是卢植公之子,新近娶了蔡文姬的卢公子?”没等许成说完,贾诩就叫了起来。
“在下便是!”卢毓有些不高兴,自己招谁惹谁了,娶老婆难道都娶错了吗?人人都对此表示惊奇,弄得自己好像是娶了蔡琰之后才能居此高位一样,自己可是有真本事的,不过,想到蔡琰,新婚不久的他,心中又有些火热起来。
“不知文和先生此来有什么事?”常鑫在一旁问道。
“在下是来为李催、郭汜和张济三位将军来送信的!”贾诩回道。
“什么信?这三位和我虽然同事董卓数年,可都没什么深交啊!”许成说道。
“主公,还是进屋再谈吧!文和先生远来,总不能站着和主公讲话吧!”卢毓说道。
于是,一众人走进屋内,聊了起来。
“他们三个要归顺于我!?”许成听完贾诩的介绍,惊讶万分,和旁边三位属下相互看了看,都是一个样子。
第一卷 第四十七章 潼关
“三位将军是想向李肃将军一样,在许将军这里求个安稳,不必受朝廷的压迫。”贾诩解释道。
“不——是吧!”许成拉了个长音,“文和,以你的眼光,可看出他们三人有什么不妥?”
“不妥?”贾诩用语音表示了自己的惊奇,“三位将军两面受敌,为免落得不得善终的下场,才向将军投诚,会有什么不妥?“
“文和可不可以对我讲讲当时你们是怎么谈的?”许成问道。
贾诩看了许成一眼,“当时是这样的……”就把李催、郭汜两人商议的情况又讲了一遍,又接着说道:“之后,郭汜将军又去劝说张济将军,终于得到了他的同意,于是,三位将军决定向许将军投诚!”
“哼!”许成微笑着,看向常鑫和陈宫,“你们怎么看?”
“假的!”
“诈降!”
常鑫和陈宫不假思索,答案脱口而出。
“两位何以就知道三位将军是假意投诚呢?”贾诩问道,不过,他立刻就反应了过来,他漏了口风了。
“哈哈哈!”许成等三人大笑,“文和看来早就知道,却来洛阳诈我?”许成故意怪罪贾诩道。
“贾诩想知道许将军和两位先生是如何断定的呢?”贾诩反问道。
“老常,你来回答!”许成对常鑫说道。
“呵呵,按文和先生所说,第一个疑点,就是郭汜的转变,他听到文和先生的建议,竟然立刻就同意了,这太不寻常,也是其中最大的一个疑点,他与主公,可是有仇的!第二个疑点,是张济,郭汜本人并不是一个能说会道的人,竟能在短短的时间见说服本领才能远在他之上的张济,这太不可信,何况张济曾被我军算计,与主公的仇可不比郭汜小啊!他会那么白白的就便宜了主公?这与他一惯的作风不符。”常鑫道。
“还有一个疑点!”卢毓突然插入道,把正要说话的陈宫差点给噎着。
“哦?”许成作惊奇状,“子家,你也开始玩勾心斗角了?我太高兴了,来,说说看!”
卢毓看着几个熟人戏谑的眼神,知道他们是不信任自己在这方面的本事,毕竟他的能力大都是政务的处理,这种猜人心思的活动没怎么干过,反倒是贾诩在一旁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让他找回了一点自信。
“还有一点,”卢毓定定神,暗暗给自己打气,能不能正式进入许成军的最高决策层就看这一出了,虽然凭着自己的政务能力,这也是早晚的事情,可总觉得凭空矮人一头,就是不舒服,“李催、郭汜等人,尤其是张济,他们本身就是沙场老将,一时的惊慌失措,只是惮于朝廷重握于大臣之手,以及吕布威名所致,而只要他们回过神来,就会发现,他们虽然不能攻打我军,可朝廷手中的实力,现在还不是他们的对手,而雍州大部分兵马原来都是董卓麾下,只要打起为董卓复仇的旗帜,定然可以与朝廷分庭抗礼,说不定他们还会先下手为强,长安城中吕布虽然掌有兵权,可兵丁除了他原本的并州军,全都是西凉军,他们若是直接攻打长安……”
“若是直接攻打长安,够快的话,只要一个喊话,恐怕吕布就只有跑路的份了!”许成在一旁总结道,他对卢毓有点刮目相看的感觉,不愧是大臣之子,娘胎里就会看形势,比他老爹强多了。
“佩服,佩服,”贾诩对着常鑫和卢毓二人作了一个揖,“两位分析的确实精辟,在下也是跟着李催日久,又在当场,才会得出这个结论,想不到两位仅是小小的分析了几下,就能算出李郭等人的阴谋,贾诩佩服的很!”
“哈哈,文和,你又欺我,”许成笑道,小样,我还不知道你?玩阴谋的祖宗,甩暗箭的高手,在我面前弄谦虚?“你既然来了,一定有所教我,说吧,不要藏着掖着!”
“主公想问的可是如何对付这三人的计谋?”贾诩随口说道,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感到有什么不对,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
“当然,你比较熟悉情况,当然是你出主意了!”许成笑道,也不知道是笑李催等人不自量力,还是笑贾诩知情识趣。
“我的主意就是主公亲自去潼关一趟!”贾诩一语惊人,“这也是他们三人让我提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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潼关,是防护关中的最后,也是最为坚固一座要塞,唐代安史之乱的时候,叛军攻破潼关之后,整个大唐天下就从此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中国历史上最为辉煌的一个朝代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能回复元气,在日后的历史中,也再没有一个朝代能像汉唐一样强盛,就像一个萎糜不振的病人,再也没有恢复过来。(发一下感概,其实这与潼关失守没有必然联系)
李催、郭汜,还有张济,为了取信许成,也为了准备作战,他们将所有的兵马都开出了潼关,在关前一字摆开,张济更是早早的让出了弘农,将兵马都带到了这里,现在,就等着许成大队的到来。
午时,远处终于出现了一杆血红色的大旗,许成来了。
“哈哈,三位,好久不见,许成有礼了!”许成见到他们三人,心中冷笑,做得还不错,有关隘不守,出关迎接,这样就想套取我的信任?
“见过卫将军!”三人走近几步,一齐作揖,见礼,做戏嘛,当然要做全套了。
“唉呀,什么卫将军,拿着吓唬人的官名而已,让三位将军见笑了!”许成快走几步,搀起他们三个。
“不敢,我等日后还要将军多多照顾,岂敢见笑?”张济的语气有点生硬,但配合他与许成之间的怨隙,和如今表面上不得不依附许成的情势,让人生不出一点疑问来。
“呵呵,张将军说笑了,”李催在一旁打圆场,“许将军,关内已经备好酒宴,还是先进关吧!”
“好,”许成应了一声,“不过将士们都在关外,我想先和他们说说话,你们看如何?”
“这……”李催等人看看许成的亲兵已经把附近给围了起来,而他带来的三万大军已经把他们三人的十数万兵马也给隔绝在外层,知道许成是有备而来,信不过他们,不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