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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将军……”周奂还想说什么,可许成不给他机会,两步跨了过来,伸手就把圣旨给夺了过来,然后,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大鸿胪,请!”
“……”周奂愣了一下,这太出乎他的意料了!这太过分了!这太嚣张了!这太不把朝廷放在眼中了!
周奂正想出言训斥,却觉得袖子被人拽了一下,回头一看,是公冶乾,而且,他还在微微摇头。周奂冷静了一下,只能冷哼一声,一甩袖子,带头走进了宫门,所以,他没有看到许成见到公冶乾时的笑容,当然了,就算看到了,他又能想到什么呢?
“钦使大人,请看,这里,还有那里,这些都保持着原样!”卢毓担当起解说员,给周奂讲解皇宫的情况。
“唉!”触景生情,想起朝廷以前的风光,周奂叹了一口气。
“前面就是长乐宫的遗址了!”卢毓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长乐宫的遗址?”周奂心中一惊!
“那一天,长乐宫首先燃烧起来,因为救援不及,最后,只剩下一堆灰烬!”卢毓也感到有些可惜。
“天不佑大汉呀!”周奂仰天长哭,跑到长乐宫遗址之前,跪了下来。
“呜呜!”不光周奂,使臣们,总要表示一下吧,怎么说自己的主子连着好几代都是汉臣,不表示可说不过去啊!
当然了,也有例外,许成站在那里,看着面前的场景,嘴角冷笑,真想说出当初他打的主意,看看这帮人会有什么表现。
本来,皇宫是不能住的,可依许成的性子,又怎么能容忍这么大的浪费呢?所以,他想把这个皇宫办成一个公园,至于烧毁了的长乐宫,在它的遗址上弄个菜市场也不错,只是这个主意一出来,就被手下全体反对,而且,是极为坚决的那种,无奈之下,许成只有放弃,不过,他对皇宫的维护却没有懈怠,这个时候不能这么干,可没说以后不能干,北京故宫每年赚多少钱?这可是个大大的金矿啊!
公冶乾当然也在哭,虽然是干哭,可眼角却一直瞧向许成,看到许成的冷笑,他心中一哆嗦,暗暗祈祷,主公你可别再出格了!再出格,在这种气氛之下,周奂这老家伙可敢跟你拼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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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允和吕布他们竟然给了我一个骠骑大将军的职位,又给我升了一级!你们看一下!”许成把圣旨递给常鑫。
“升主公为骠骑大将军,升原渤海太守袁绍为车骑将军,升原司隶校尉曹操为镇东将军,朝廷这次可是大甩卖啊!”常鑫笑道。
“这也就罢了,很显然,他们也是在向关东诸侯示威,提醒他们,现在真正说了算的,还是朝廷,他们自封的那些官职,如果没有朝廷的认可,都是白搭!”陈宫接过常鑫递过来的圣旨,看完后说道。
“但他们也不得不表示一下,要不然就不会说什么升袁绍为车骑将军了,这是表示他们认同的袁绍自封的官位!”常鑫又说道。
“不管他们认不认同,都不干我事,我现在只希望他们能够不负我的期望,早点谈妥对付我,我可有点等不及了!”许成说道。
“主公,这些事情不用着急,”陈宫说道,“外面,广利兄所招的那几个人还等着呢!”
“那就把他们请进来!”许成说道,“我早就想见见他们了!”
不一会儿,太史慈、周仓、廖化、裴元绍、陈群、魏延、张机挨个的走了进来。至于糜竺,他有内线,他妹妹已经经许成点头,即将成为许夫人,身为女方家长,他当然是早就见过许成了,所以,这回他没有来。
看着在自己面前一字排开的几个人,许成也站了起来,他首先走向了陈群。
“陈群陈长文?”他问道。
“正是在下!”陈群回答道。
“你给老何说的‘九品中正制’,并献计到荆州招纳士人?”许成又问道。
“正是!”语气平静。
“好!你说吧,你想要做什么?”许成说道。‘
“在下自认在内政方面有些擅长,想与卢毓大人共事!”陈群并不显得惊讶,许成的用人法则他早就听说了。
“子家?这小子自从娶了蔡文姬之后,就傲气了很多,想得到他的认可,可不是很容易啊!”许成说道,不过,事实是不是这样,就有待验证了,当年卢毓趁虚而入的事情他可一直没忘记。
“在下自认应当还可以!”陈群说道。
“哈哈,好,子家乃仁人君子,深受卢公影响,我想你们一定可以相处愉快。”许成笑道,不等陈群回答,又走向太史慈。
“老何说太史子义勇武过人,我还听说你的箭术也十分厉害!”许成说道。
“在下不敢当!”太史慈拱了拱手,要是以前,没有败在黄忠手里,他还不至于如此谦虚。
“我还听说,你对老何的一些做法有些不满?”
“是!”太史慈道。
“好!”许成说道,这个“是”字可不容易说,“那你认为当时老何该怎么做?”
“不知道!”太史慈有点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势。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这句话你听过没有?”
“……”
“想来你是读过几年书,所以,被书中的想法影响,那我就要告诉你,抛弃你那不切实际的想法,在我这里,我们所有人,都只认一个理,那就是:利益高于一切!”
“那要是有人以为,背叛会更高的利益呢?”太史慈亢声道。
“那他可以背叛!”许成微笑道,“当然,他最好能够保证他的利益不会被我再次夺走,因为,我也要保证我的利益!”
“将军所言,在下还是不敢苟同!”太史慈还是不服。
“为什么会有黄巾之乱?”许成突然问道。
“中官太贪!百官太贪!”太史慈看了看许成,对方没什么所应,他又加了一句:“皇帝太贪!”
“他们这是触犯了百姓的利益!”
“这……”
“利有大有小,包罗万有,每一个人都有各自的利益,就算是名,也是一种利!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人去争夺利益!”
“……”
“老何所做的,不过是为了我们去挣得利益罢了,而我们得到的利益,我们治下的人,百姓们,他们也会得到好处,你是聪明人,一定会想明白的!是吗?”
“慈受教了!”太史慈终于低头,光许成亲自来为他解开心结,这就已经足够了!何况,许成的理由也让他找不出反驳的话来。
“你认为自己可以担当什么职位?不要谦虚,我们这边,没人讲究这个词!”许成又问道。
“回禀将军,在下想先呆上一段时间,看看再说,不知可不可以?”太史慈说道。
“那好,本来就算你提出来,我也要你去见几个人,让他们验证一下你,既然你这么说,不如就先去见见他们,学点东西再说!放心,他们会给你提出一个合适的位子的!”许成说道。
“不知是哪几位?”太史慈问道,来的时候,他听说过几个,想验证一下。
“卢植、厉方、王越!”
“请问将军,我们是否也要见这三个人?”太史慈还没有回答,周仓就先嚷了起来。
“当然,他们三位分别主管我军将士兵法战术、基本训练与战阵演练、武将武艺考察,所以你们都要去见他们!”许成答道。
“请将军恕罪,我们三人不能答应,我们宁愿从小兵做起!”周仓瓮声道,廖化两人也是一脸赞同之色。
“哦?听说,你周仓的武艺比荆州文聘还高,还当过黄巾军的先锋,就真的愿意从小兵干起?”许成奇道,“莫非你有什么苦处,说出来,不妨事的!”
“呵呵,主公,您莫非忘了,周将军本是黄巾军先锋,与卢公可是死对头啊!”一直在旁听的陈宫笑道。
“哈哈哈,敢情你们还记仇啊!”许成反应过来,大笑,“好吧,随你们,不过,你们要记住,卢公在我们这里极受尊敬,那时候你们也是各为其主,所以,日后你们不得寻仇,知道吗?”
“知道了,将军,您放心!”周仓拍拍胸脯保证道。
“那你们就先去见厉方,再去找王越师傅,卢公那里,就不用去了!”许成道,卢植传授的是兵法正道,他也不指望周仓这几个人能成大将,也就不强求了。
再转头,看到了魏延!
“参见将军!”魏延拱手道。
“不用多礼!”许成伸手虚扶,看了看他,“嗯!看你沉稳的样子,就不简单!就和他们一起去一趟,看看,凭自己的本事,能得个什么职位!如何?”
“是!”魏延答道,不过,他迟疑了一下,又问了一句:“不知将军是如何知道卑职的?卑职不过是个小校啊!”
“这个……等有机会,你就去问一下廖江,这小子向我推荐的你,说他路过荆州时,曾见到有一个人,很不一般,打听了一下,就是你!所以,这回就用张允把你给换来了,不过,依我看来,我这回又是大赚了!哈哈!”许成笑的欢畅之极,有挡箭牌就是不一样啊,廖江啊,你小子就老老实实的当这个角色吧,我是不会亏待你的!哈哈哈!
最后一位,张机!
“您想必就是张机先生?”许成弯身成九十度,施了一个大礼。
“将军这是为何?”张机本来也想施礼,可不想许成竟然会先向他施了一个,这可把他吓坏了,急忙伸手阻拦,不过,许成当了这么多年将军,功夫可没搁下,所以,这礼是一直施完,他才直起身来。
“主公,您这是……”就连常鑫那几个人,也赶紧站了起来,主公对人施这么一个大礼,他们又哪还敢在这人面前坐着?
“先生,请坐!”许成施完礼,又将张机请到座位上,把张机弄得不知所措,心里更是好像敲起了后世的威风锣鼓,只不过他的想法一点也不威风,而是被吓着了。
“你们大家……”许成指了指除了张机之外的所有人,“是不是都觉得不能理解!”
第二卷 第七十七章 各顾各
“请主公明示!”众人齐声道。
“你,你,你……你们大家,”许成又挨个指了一遍,又指了指自己,“还有我,我们所有人,怎么样?不过只能威风一时罢了!而张机先生,”说到这里,许成欠了一下身,“他的医术,只要流传下去,你们想一想,能救多少人?”
“君王一世威,仕途一时荣,千百年以后,我们也早就随着我们的事迹,功业,化为一堆尘土,而张先生呢?只要他的医术一直被延用,只要人们还要得病,人们就要一直受着张先生的恩泽,所以,张先生,才是我们中间,最应该受到尊敬的人!他的医术,才是真正有价值的东西,我们是杀人的人,而张先生,是救人的人啊!”
“主公!”张机受不了了,太激动了,从来没有人对医者如此重视的,他对着许成跪了下去。
“ 张先生,快快请起,我可受不起您这一礼!”许成赶紧把张机搀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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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就简单了,反正就是洛阳以后又添了一个拥有特权的人,对任何人都不用见礼,也就是俗称的“见官大一级”,虽说张机不是那种鼻子能上天的人物,相反,他为人极其慈悲,不过,医院能正常运行之后,他不但跟许成熟了,跟加外几个特权人“洛阳五老”也熟了,从那以后,许成又不得不在家中添一副碗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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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段日子的忙碌,新任骠骑大将军许成的婚礼终于如期举行了,一切倒还算顺利,本来,那些使臣以为许成会趁这个机会表现一下武力,示示威,结果,没有!这让一些人心中很舒服,当然了,也有人不是这么想的,荀攸对荀爽依然打算住在洛阳极为不满,可他又能如何?这位老爷子他可惹不起,人家一句话就能收拾了他!另外呢,也有人对许成竟然以一个商人之女为正妻颇有微词,比如袁绍的使者,郭图,就在观礼的时候私下里嘀咕了两句,被许成知道了,许成不顾当时马上就要拜天地了,走到他的面前,直接对他说道:我娶的是商人之女,我认为她能做我的正妻,她就可以,你没姿格对此做出评价,你要为你的话,负责!
结果,婚礼之后,受惊的郭图就带着已经获释的袁尚,快马加鞭,跑出了司州,不敢再走来时的路,那太远了,而且一路上都在许成的境内,所以他走近路出虎牢,直接进入了曹操的领地,并求取了曹操的帮助,借兵保护自己和袁尚,并在其护送下,渡过黄河,回到了冀州。
不过,这一切,被传为笑柄之后,袁绍也就不再念他所说的什么担心三公子危难之句,把他给降了一级,谁叫他被人家一句话就给吓得这样呢,丢人都丢到袁绍的脸上了。好在郭图与周奂、荀攸等人已经秘密地定了盟约,虽然没有向朝廷表示效忠,但是,几家围攻许成的大战略也已经确定了下来,大大缓解了袁绍心中对许成的戒惧,这才没有对他加大惩罚。
而许成呢,对一切都好像是不在意,开始了他多少年也没有得到过的蜜月生活,糜夫人年轻美貌,体贴入微,又会偶尔小小的撒点娇,再加上一向不太驯服,带些花刺的文秋经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