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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腰砍成两段。
血花飞溅,溅了足利义满一脸。他颤抖着手抹了一把脸,凝望海面那端冲天地浓烟和火焰良久,沉声道,“准备礼物,孤要去济州!”
传说中地足利义满将军终于来了,前世动画片聪明的一休中那个嚣张跋扈地足利义满阁下终于到了。林沐风站在舱口,看着一步步沿着木质台阶缓步而上的足利义满,嘴角浮起一丝笑容。
足利义满清冷的目光停留在林沐风的脸上片刻,才躬身一礼,朗声呼道,“大明皇帝陛下,日本国幕府将军足利义满求见!”
“传。”太监在舱中呼道,但林沐风愣是站在舱口,面色淡淡的盯着足利义满没有让道。良久,他轻轻拍了拍手,一个大内侍卫凛然走来,就要卸足利义满的佩刀。
对于日本武士来说,佩刀就是生命。一向是人在刀在,刀不离身。卸刀,无疑在足利义满看来是一种极大的侮辱。他怒喝一声,“孤的佩刀从不离身!日本武士从来刀不离身!”
林沐风冷笑一声,“你要带刀觐见大明皇帝陛下吗?这是大不敬,速速解下!”
足利义满面色涨红,眼中放射出寒光,但瞥见林沐风眼中那更加冷厉的寒光,他不禁心中颤抖了一下,沉吟半响,还是缓缓解下佩刀,递给了一旁的大内侍卫,然后大步走了进去。身后,传来林沐风云淡风轻的轻笑声。
足利义满是如今实际上的日本统治者,这一点,朱允当然是清楚得很。他见足利义满拜伏在自己脚下,微微一笑,“足利义满阁下,终于把你请过来了,朕为了见你一面,足足浪费了半船舱的子母瓷火神炮炮弹!”
足利义满手心一颤,满是冷汗。心中虽然恨意满腹,但嘴上却一个不字也不敢说出来。他实在是没有想到,一向以天朝仁义上邦自居的大明,居然这般强硬地炮轰对马岛,让自己的数十艘战船化为飘荡在海面上的一片片灰烬。
他却不知,指挥这场战役的,是一个对日本心怀怨愤,从来不按常理出牌的现代社会的穿越者…………大明诚靖王林沐风。
林沐风也缓缓走了进来,向朱允躬身一礼,淡淡道,“皇上,高丽王以及高丽群臣等候在宝船之下,等待皇上的召见!”
朱允摆了摆手,“传,赐宴。足利义满阁下,你也一起来吧,朕与你们一起欢宴一场。”
足利义满黯然点头,在点头的瞬间用阴森的眼角余光扫了林沐风一眼。林沐风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心道你最好别惹我,惹恼了老子,我可不管你是什么幕府将军,将你砍了直接扔海里喂鲨鱼喂王八。
第三百一十九章于山岛
就在大明建文皇帝朱允在济州港口赐宴高丽群臣以及日本幕府将军足利义满的时候,血红的斜阳一跳一跳地最后哀呼一声坠入了浩荡的海洋,染红了半天的海面。呼啸的海风骤起,一浪推着一浪的海浪席卷着,惊飞了一群海鸟。
海面上因为烈日吹荡起的氤氲之气瞬间被清风吹散,深重的阴霾挂上了天际,阴暗的海面上发自东南的暴风恶魔一般掠过,浪花声如雷鸣。深重的阴霾被一道闪电撕裂,噼里啪啦一声炸响,电舞银蛇,深深刺入深邃而幽兰的海水。
暴风雨来了!茫茫大海的台风季节终于还是来了。
于山国即于山岛,孤零零的小岛孤悬海外,在日本与高丽海峡之间,在暴风骤雨的荡涤中,在深重的阴霾下,在漫卷的海浪声中摇摇欲坠,似要将倾。
小小一个于山国,人口不过数千,原为高丽属国。大明开国以来,于山国王伊沧异斯夫两面称臣,在高丽和日本之间来回摇摆不定,风雨飘摇地过了数十年。而就在伊沧异斯夫老迈即将归入他所信奉的天堂时,有一群数千大明骁勇嗜血海盗乘船扬帆,高悬着大明燕王旗帜,漂洋过海公然侵占了于山岛。不到半月的功夫,于山岛上的土著全部都屠杀殆尽,留下的只有于山国的成年女人们,充作了大明海盗的泄欲工具。
日本也好,高丽也罢,居然视而不见,眼睁睁地看着这群大明海盗在于山岛上悬挂起淡黄色的燕王旗帜。
在朱棣手下死忠秘密力量………燕云暗卫的扶持拥护下,燕王之子朱高煦草草称王,号为于山燕国王。
燕云暗卫是朱棣暗中培植的一支秘密力量,人数约有5000人。平日里,这支力量多潜伏于黑暗之中,除了执行朱棣的一些秘密指令之外,从来不公开显形。朱高煦被暗卫首领孟老三奉命救出北上登州。召集秘密集结在登州海岸的燕云暗卫保护着登船出海,就来到了这海外于山岛。
按朱棣的意思。是要让朱高煦在海外暗中积蓄力量,以图东山再起。最不济,也要让燕云暗卫保住他的血脉,为燕王一脉留下最后的香火。或许,如果朱棣知道朱允不会屠杀燕王满门,燕王府除了他一人外皆平安无罪,他也许不会做如此布置。
大明水师大兵来袭。这一消息早就传到了于山岛。
朱高煦没有料到也没有想到,他都逃到了海外,这大明皇帝却还是不放过他。杀人不过头点地,朱允啊朱允,你还要如何?赶尽杀绝吗?朱高煦愤怒地起身断喝了一声,“来人,请孟老三来!”
不多时。一身铠甲地老孟匆匆而来。他正躺在一个于山女人地肚皮上发泄着长期郁积地怒气和怨愤。听说朱高煦唤。不由暗暗咒骂了两声。但还是不清不愿地慢腾腾来了。
燕王大势已去。朱高煦手下这些燕云暗卫早已人心浮动。尤其是这朱高煦性情暴戾。动不动就要拿手下人出气。非打即骂。搞得燕云暗卫怨声载道人心***。最近。听说大明举兵十万来剿。化身为海盗地士卒们更是心中惶然。
一来思念家乡故土。二来明知大军扫荡之下燕云暗卫毫无生路。前途渺茫之际。生死存亡之际。所谓燕云暗卫对于燕王地忠心都化为了虚空地泡影。如果是朱棣尚在。凭借朱棣地手段和余威。这些燕云暗卫就算明知必死也绝不会反叛。但区区一个朱高煦又算什么?
黄口孺子。暴戾非常。将手下地燕云暗卫视为了自己地奴才。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要杀便杀想打便打。燕云暗卫岂能不暗生愤懑离心?
好在孟老三多年追随朱棣。蒙受朱棣恩惠甚多。看在朱棣地面上。孟老三强行弹压着手下。维持着于山岛上暂时地平静。要不是有孟老三在。怕这于山岛早就换了纯正地海盗旗了。
“孟老三。你是干什么吃地?本王这手下一个侍候地人也没有。于山地女人呢?都让你们这些下贱货弄去快活去了。本王倒在这里孤守清冷。快去。给本王搞一个女人来。”朱高煦怒斥一声。手中地杯盏愤愤地扔在地上。发出清脆地粉碎声。
孟老三怒火上升,但又生生压了下去,沉声道,“大王,于山的女人都分配给诸位兄弟了,大王这里不是有数十个吗?大王还是不要动不动就杀人的好!大王把女人都杀了,再让老孟到哪里去给大王找女人来?这茫茫大海之上……”
“没有女人?去日本抢,抢些日本娘们来给本王铺床……快去,本王限你们明日之前给本王弄两个日本娘们来。”朱高煦冷笑一声。
“大王,此刻已经是台风季节,不宜出海,还是待台风过去再说吧,老孟不能拿兄弟们的性命当儿戏。”孟老三低低回了一句。
“孟老三,你不过是我父王豢养地一条狗,可如今,你却敢顶撞本王了,你难道不怕本王杀了你吗?”
孟老三愤怒地扫了朱高煦一眼,身子一阵抖颤,半响才默默躬身一礼,“老孟遵命,老孟这就去给大王找女人,日本遥远,老孟还是去对面的高丽济州去抢几个高丽渔女过来给大王玩耍。”
朱高煦面色稍缓,“去吧,高丽娘们儿也成。不过,目前建文皇帝的水师驻扎在济州,你暂时不要惊动他们。我已经派数十名暗卫暗中伪装为高丽人潜伏在济州一线了,如果有机会,就干掉朱允和林沐风那狗日地!哼,除非他们龟缩在船上不下来,只要他们上岸,深入高丽境内,本王的死士就会不惜一切代价砍下他们的脑袋。”
顿了顿,朱高煦又冷声道,“孟老三,只要本王弄死了朱允和林沐风,我们也不是没有重返大明故土的机会。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们在打些什么主意………哼,不要忘了,永远不要忘了,你们跟我一样都是叛贼,你们已经跟我栓在了一条线上,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我要死了你们也会统统完蛋!而倘若我燕王一脉还能东山再起,你们就都是我的开国功臣!”
孟老三面色一凛,躬身一礼声音低了下去也恭敬了一些,“老孟明白!”
孟老三靠近海岸线的竹楼里,一群燕云暗卫地大小头目聚集在此,个个面色阴沉。
孟老三手里捧着一个犹如于山国女人硕大奶子的椰子果,在竹楼里来回踱步。半响,他才沉声道,“诸位兄弟,朱高煦不是你们想象中的那么愚蠢,他另有安排,我们目前还是要暂时静观其变吧。”
一个头目怒道,“孟大哥,这小子性情暴虐,根本就不拿我们这些兄弟当人看,娘的,在这海外鸟都不拉屎的小岛上,他还摆什么王爷的谱?信不信,老子一刀捅死他,看他还精神!”
“闭嘴!”孟老三斥道,“朝廷举大兵来剿,我们这区区数千人正面相抗只能是自寻死路。但朱高煦说的也没错,自从我们成为燕云暗卫的那一天起,我们就成了朝廷和皇帝的叛贼,我们跟朱高煦站在一条船上,他死了我们也得陪葬!不过,我准备亲自带人混进济州,去探探虚实……如果,如果皇帝小儿能给我们一条活路,我们又为什么要跟着朱高煦走向毁灭?”
“老大说地不错,就这么办。我带几个会说高丽话地兄弟跟老大你去济州。”一个络腮胡子中年男子断然一喝,起身站起。
孟老三点了点头,阴沉的目光越过竹楼地窗户投向了波涛汹涌的海面,半响,又收回目光来缓缓向竹楼东面那一排高大的竹楼望去,那里是朱高煦的“王宫”所在地,之前是于山国国王的“王城”。
“李二,我走以后,你要管好兄弟们,不要跟朱高煦发生冲突,记住,表面上他还是我们的大王,你们千万不要自作主张,万一触怒了那个暴戾的小子,又会有不少兄弟白白葬送性命。”孟老三叹息一声,“王大友,岛上的粮食储存的还够吗?这台风的几个月,兄弟们不能出海,只能呆在岛上坐吃山空……”
“粮食管够。即便是粮食不够了,还有不少咸鱼干和风干的牛羊肉可以充饥,还有从日本抢来的一洞穴稻米,渡过这个台风季节应该是没有太大的问题。就是酒的存货不多了……”一个头目起来回道。
“呸!都这个时候了,还喝酒!李二,传我的命令,任何人不许再喝酒王大友,把那些存酒,都送到大王那里去,让我们的大王自个儿享用。”孟老三阴阴一笑。
第三百二十章上岸(上)
海浪一浪借着一浪,在暴风骤雨之间死命拍打着高丽济州岛的长长海岸线。漆黑的夜幕下,海浪汹涌的海面上一片死寂,唯有大明水师驻扎的济州军港船舶连成串,那艘硕大的大明皇帝乘坐的宝船上***通明,随风飘摇。
两条舢板在起伏的海浪上惊险之极地穿越过来,额倾之际,被一道巨大的海浪生生推向了黑黝黝的沙滩上,十几个黑影冒着风雨沿着沙滩上一路踉跄而行,不多时便隐入了海岸边的茂密从林中。
宝船上,虽然高丽国王李成义送来了几个花枝招展的高丽美女侍寝,但年轻而专情的青年皇帝并没有接纳,仍然留在懿贵妃如烟的房里。在飘摇的烛光下,朱允亲自端着一碗莲子羹,一勺勺往病怏怏地如烟口中喂去。
宝船仍旧在海面上、在暴风雨中轻轻地晃动着,如烟的俏脸煞白,躺在豪华而舒适的软榻上,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她使劲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但浑身乏力,最终还是软绵绵地窝在那里,连说话的力气似乎都很艰难。
“皇…………皇上,臣妾该死,臣妾要起来,臣妾不敢当……”如烟腹中翻滚,刚刚喝下去的那点莲子羹,又有呕吐而出的迹象。
朱允赶紧扶住她,放下手中的碗,轻轻捶打着她的后背,怜惜地小声道,“如烟,你我夫妻还这么客气吗?在你面前,我不是皇帝,而是你的男人。”
皱了皱眉,朱允又道,“来人,传诚靖王!”
就在宝船的第二层,与懿贵妃如烟有同样晕船反应的还有文弱的张颖。在船上生活,不要说暴风雨中,就算是风平浪静的日子,船只也处在轻微的摇晃颠簸中。如烟和张颖这两日来。晕船的反应越来越厉害,饮食不尽。呕吐不止,比怀孕待产的孕妇反应还要大。
林沐风正在张颖房里与朱默研一起宽慰着张颖,却听太监来传,不由匆匆整好衣冠,扶着摇晃的宝船楼梯上了顶层。海风呼啸,海浪汹涌,庞大地宝船在狂风中的港